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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不是病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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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付一旬山庄出来的,付一旬也爱自己做饭吃,那给他送去再合适不过了。
    哼,他就说这个女人怎么可能忍得住,原来在这等着呢,知道他今天回来就迫不及待的想过来,还巴巴的准备了礼物,果然这几天没跟他联系是在故作矜持!他眼里流露出几分高傲的嫌恶,不知道是哪个出馊主意的教她的蠢招,他都已经知道她是个下流淫荡变态不矜持的女人了,她还要去故作矜持做什么?画蛇添足。
    “分点给你的时间还是有的。”付一旬大发慈悲的道。
    “你要是忙的话不用……”
    “你多说几句话就是多浪费一点时间。”付一旬打断傅倾流的话。
    “噢,好吧,那我马上过去,话说你吃饭了吗?”
    “怎么?”
    “我还没吃呢,如果你也没吃的话,不如等我过去一起吃?”傅倾流想到付一旬的厨艺,真是口水都要掉下来了。
    付一旬得意傲慢的扯了扯嘴角,眼角眉梢都有种“小样,我就知道你打着某种小算盘”呢的意味。
    挂了电话后,付一旬见廖康还在他屋里,顿时嫌恶的皱眉,“你怎么还没走?”
    “……”你这个负心汉!
    ……
    依旧不知道自己又被骂了无数次的傅倾流挂了电话便把干了的画裹上布,拿着画下了楼,在池非又叮嘱了几次干活交货的唠叨声下,开着车往付一旬别墅所在的区域驶去。
    不是高峰期,一路畅通无阻的到达了付一旬别墅门口,已经拆了石膏腿脚恢复的付一旬正在院子里检查有没有不该出现的杂草擅自长在他的草坪上,等傅倾流下了车来,他才走过去开门。
    六七天没见,这个男人依旧从头到脚干净无痕,哪怕穿着很现代的羊毛衫和牛仔裤,这个人的面貌和气质依旧叫人恍惚觉得他是古老的中世纪时期那种骄傲、克制、守礼又才华横溢,沉静矜贵的年轻贵族,而非一个被各种物欲横流纸醉金迷脏乱不堪的东西包围着的现代人。
    这种奇特的气质,让傅倾流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她喜欢见到这个人,这个美好的艺术品一样的男人总是触动她对于美好事物喜爱非常的敏感神经。
    于是她心情不错的朝他摆摆爪,“付一旬。”
    付一旬抱着双臂站在门边,抬了抬下巴,目光落在她空荡荡的双手,说好的礼物呢?
    傅倾流绕过车身走到后车厢打开门,朝付一旬招手,“过来帮帮忙。”
    付一旬疑惑的走过去,瞬间被塞了一大袋还带着土的红薯。
    付一旬面部肌肉有些僵硬的把几袋瓜果蔬菜拎进屋里,眼里满是嫌恶和羞恼,说好的巴巴准备的礼物呢?就是这些?有没有诚意?这样还想追到他吗?想得美!
    傅倾流在后面慢吞吞的把画拿出来跟进屋,见付一旬脸色有些不好的盯着她,她指了指手中的画,“这才是给你的礼物,不过等我们吃完晚餐再给你。”她怕付一旬要是真的看出这画是水清流画的,她的身份在他面前曝光,付一旬会气得根本不做饭给她吃,她可是饿着肚子来的。
    付一旬看了眼那被白布裹的严严实实的画,脸色稍霁,心想吃完饭再看也好,省得她被他嘲笑几句不高兴了就不吃饭,当然,他也不会太嘲笑她的,最多就说几句,然后她肯定会顺着他的话不要脸的说要他教她画,最好手把手的那种,哼,真是下流又淫荡。
    ------题外话------
    黑果:付付你真的闲得蛋疼的在院子里检查杂草,而不是等媳妇?
    付一旬羞恼:胡说!

  ☆、041 骗子骗子!

傅倾流很自觉的过去帮忙,削皮切菜什么的就算了吧,洗个菜还是可以的,于是流理台后面,付一旬“笃笃笃”一下下极有节奏感的表演艺术般的切菜,傅倾流在一旁慢悠悠的洗菜,不一会儿洗了个红薯,傅倾流问他:“这东西你要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付一旬看她那样就想起土豆焖鸡。
    “红薯干。”傅倾流想到了什么略略有些陶醉,慢悠悠的道:“红薯干好吃啊,以前君宁给我带了一包很正宗的农家特产番薯干,吃在嘴里不仅有嚼劲还越嚼越香,闲着没事干当零食吃最好了,不过市场上卖的几乎不是红薯粉之类的做出来的就是添加各种东西的,又甜又不好吃。”
    “君宁?”付一旬敏锐的抓住了这个人名,“谁?”
    “朋友咯。”
    付一旬忽而有些愤愤不悦的抢过她手里的那根红薯,“吃吃吃,就知道吃!别人给你一包廉价的红薯干你就念念不忘,你这个三心二意的女人!”
    傅倾流觉得付一旬这话听着好生奇怪,她对红薯干念念不忘怎么就是三心二意了?难不成要一辈子只爱一样料理才是专情么?那人生多无趣啊。
    付一旬不跟傅倾流说话了,冷着一张精致锋利的帅气面容做晚饭,那动作,那神态,那身影,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只是在表演一场另类的厨房艺术,而不是单纯的只是在做一顿晚饭。
    傅倾流巴巴的拿了两副碗筷坐在餐桌边上等喂食,闻着味道肚子饿得咕噜咕噜直叫,连着问了两次好了没有,付一旬才终于菜端了出来。
    付一旬还在生气,傅倾流光顾着吃,于是餐桌上只有餐具轻轻撞击的声响,吃过晚饭休息下下,傅倾流才去把那幅画拖到付一旬面前,“可以拆礼物了,你来还是我来?”
    付一旬用看白痴的眼神瞥傅倾流一眼,“谁家收礼物还要送礼物的帮忙拆?”
    “OK,那你来。”傅倾流不介意的后退了两步,眼里有些兴味盎然。
    白皙的指尖捻住白布一角,轻轻掀开第一层,他觉得自己的心脏也像这一层布料一样被轻轻的掀开了一层,那点不悦被剥去,露出了里面柔软的期待和喜悦,哪怕这礼物肯定丑陋不堪的让他忍不住毒舌的去嘲笑她一番。然后第二层,第二层一落地,立刻拖拽着最后那一层缓缓滑落,就像渐渐拉开了帷幕的舞台,露出隐藏在帷幕后面谁也想象不到的景色。
    耀眼夺目的金红色就这么突兀的闯入他的视野,叫他一瞬间有种灵魂被吸走以至于恍惚了几秒的感觉。
    那是一幅人物像,在朝阳初上不久时分,金红色的阳光美丽而充满活力,一个男人静静的坐在空旷草坪的长椅上,金红色的阳光洒了他一身,仿佛给他镀上了一层别人无法企及的美丽金边,他微微侧着头,卷曲的棕色头发富有光泽柔顺乖巧的搭在脸颊两边,中间是一张精致到了显得锋利程度的面容,然而他面无表情,眼角却微微柔和,只是这么一个小动作,便柔和了那一整张脸,让人看着便觉得,也跟着里面那个男人一样,被清晨日光包裹着,有种淡淡的,沁人心脾的暖意……
    这个男人,是他。
    付一旬好一会儿才从失神中回神,这种失神由于他从未期待过傅倾流的画技、从未想过会是他的画像、从未想过傅倾流会是水清流,所以便得尤为让人不敢相信和感到震撼。
    傅倾流不知道自己的画在付一旬眼中是不是依旧那样无所遁形,于是盯着他直看,然后她看到付一旬缓缓回神,棕色的瞳孔里闪过惊讶、恍然、愤怒、羞恼,面部肌肉僵硬扭曲起来,就像一根脑神经缓缓的绷紧绷紧再绷紧,最后终于嘣的一声断裂,付一旬看起来如此怒不可遏的瞪向傅倾流,就像她对他做了一件多么天理不容多么罪大恶极的一件事。
    “我简直不敢相信!上帝!我简直不敢相信!”从他僵硬又略显急促的肢体语言和原地晃动的步伐可以看出,他有多么愤怒,“你这个骗子!大骗子!在我对你诚实从未有过一句谎言的时候,你竟然欺骗我!你根本不是什么画廊经理,你是水清流!骗子!你这个大骗子!满嘴谎言的家伙!不可原谅!骗子!……”
    傅倾流有些心惊胆战的往后退了一步,她觉得她继第二次在男厕跟他见面那次之后,这是第二次付一旬神经质发作最严重的一次了,从反复的骂她“下流”“变态”变成了“骗子”“大骗子”,并且骂了整整不下三分钟后还在骂。
    傅倾流觉得这次自己是真的魔音入耳旋律中毒了,整个脑子里都是“骗子”“大骗子”,这种夸张又神经质的反应让她怀疑自己是个骗光了他的钱财甚至是感情的,最后还潇洒的转身离开的大骗子,留下一个充满怒火的喋喋不休的怨夫在后面不停的咒骂……
    她只是没有直接告诉他她就是画家水清流而已,怎么到了他嘴里变得那么罪大恶极了?
    该用什么方法堵住他还在喋喋不休的骂着的嘴?这次他的裤拉链可拉得好好的,傅倾流被这种唐僧似的反复咒骂搞得快疯了,你好歹换几个词嘛!
    “停!”傅倾流堵着耳朵忍无可忍吼道。
    付一旬默了两秒,火气更大了,“上帝!你竟然还这么理直气壮!你不仅是个大骗子,还是个根本不知悔改的流氓!”
    “我流氓?”傅倾流指着自己的鼻子,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个脑子里的骂人词汇少得可怜的男人,忽然猛地伸出手把人推了一把。
    付一旬本就气得在走来走去,措不及防的被这么一推,蓦地就往后退了一步,小腿肚撞上沙发,就要向后倒去,于是他下意识的手往前一抓,恰好抓到还没来得及把手收回去的傅倾流的手,傅倾流就这么措不及防的被扯了过去,跟着他摔进了他身后的单人沙发里。
    ------题外话------
    木有留言,不开森……

  ☆、042 初见心跳。

鼻子撞到了某个坚硬的部位,傅倾流疼得眼泪都蹦出来了,一只手下意识的撑着下面,支撑起身体,却不想刚刚睁开,就对上了一双瞪大的近在咫尺的眼眸,这才发现,自己刚刚鼻子撞的是付一旬的额头,自己手撑着的是付一旬的胸膛。
    傅倾流本是想吓付一旬一下,叫他别在发神经了,却不料自己跟着中了招,她想立即起身,没想到艺术家们善于发现美丽事物的敏感神经在这一刻突然觉醒,凑那么近她才发现,这男人的皮肤竟然真的好到犹如陶瓷,五官这么近的看也没有丝毫瑕疵,东方人的细腻精致,西方人的立体深邃,完美的融合在这一张脸上,还有那双不同于纯粹黄种人的黑色或者褐色眼睛的棕色眼瞳……
    傅倾流渐渐看得有些失了神,显得有些迷离,手指不受控制的抬起,抚过他的入鬓的眉、细长的眼角、高挺的鼻梁、还有淡色的薄唇……真好看,就像一件完美的毫无瑕疵的艺术品,让人忍不住想要去亲吻珍藏……
    她的指尖微凉,忽然就这么触上他的皮肤,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脸上,唇忽的就朝他的唇靠近,就像一支画笔轻轻的在他的心脏上慢慢的滑过,有种心惊胆战头皮发麻的紧张感,心跳快的犹如两只兔子在奔跑比赛,心跳声大的如雷捣鼓……
    傅倾流被这突然的心跳声惊醒,眼中的迷离一扫而空,她发现她的脸离付一旬那么近,唇瓣还差一点点就吻上了他的,傅倾流觉得一团热气骤然从心脏蹿起,犹如倒入烧红的铁锅里的水瞬间升腾起来的水蒸气的那种热度、那种速度,直冲她的脑门,她触电般的猛地往后仰,从付一旬身上起来,甚至因为动作过猛而差点摔倒,她站直身子,若无其事的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的看他,“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说罢便转身快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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