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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摔倒,她站直身子,若无其事的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的看他,“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说罢便转身快步离开。
付一旬怔怔的坐在沙发上,半天才缓缓的眨了眨眼睛,随后反应过来,整张脸从脖子迅速红到了耳尖,“这、这、这个骗子!下流!”
夜风稍稍吹凉了脸颊的滚烫,傅倾流坐在车里拍着自己的脸颊,懊恼的不行,这是怎么了?多大的人了,经历过那么多事了,竟然跟个没谈过恋爱似的小女孩一样!不就是差点鬼迷心窍亲到付一旬么!……好吧,就算没谈过恋爱,也不用反应那么夸张吧?脑子呢?说好的210的IQ呢?!
坐在车里鄙视了自己好一会儿,直到心跳平复,脸颊热度降了下来,傅倾流才启动车子离开。
这一夜的月光特别明亮,天空缀满了银河星辰。
本该已经入眠的两人忽然在这深深的夜里同一时刻从床上爬起来,铺开画纸,拿起画笔……
……
池非在连续五天打不通傅倾流电话后,终于忍不住往不好的方面想去,想要去她公寓看看人在不在的时候,就见傅倾流苍白着一张脸,背着一块包着布的画板精神萎靡的走进了办公室,一路上吓到了不少员工和客人。
池非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快步上前接过画板把人扶着在沙发上坐下,有些担心的问:“胃痛?”
“还好,家里你给塞的面包够吃。”傅倾流疲惫的靠在沙发上说道。
池非不用问也知道傅倾流干什么这么疲倦,像她这种程度的天才,一幅画不像大多数画家一样要一点一点一天一天持续很长一段时间才能画完,但是她这种类型艺术家的通病,大概就是灵感很容易一触即逝,作品出的比别人的少,一旦彻底抓住灵感就会陷入没日没夜的创作之中,废寝忘食那是必须的,是属于比较疯狂那一类的艺术家。
上次傅倾流胃痛到进医院就是因为灵感突发在自己公寓里没日没夜的画了半个月,冰箱里的面包没了她干脆就不吃了,险些毁掉自己半只胃。
所以池非这个画廊经理兼傅倾流管家以及钟点工,几乎隔几天就要上她公寓给她打扫卫生顺便把她的冰箱里塞满各种面包和牛奶,以防她有一天不知不觉中画着画着,把自己给饿死。
池非见她虽然很疲倦,但是并没有大碍,松了一口气,看向那张画板,霎时有些激动兴奋了起来,傅倾流画完了没去睡觉反而把画带过来的原因,想来是因为到现在脑子还处于兴奋状态,就算身体再累也睡不着,可见这幅画傅倾流有多满意甚至是多喜欢……
“我能看看吗?”池非问道。
傅倾流疲惫的点点头。
池非立刻跑去把办公室的门关上,拉上百叶窗,确认外面的人没能看到里面一分一毫后,才猥琐的搓着双手像一个恶霸似的朝着那幅良家少女走去,猥琐的拉开人家遮身的布料,眼睛精光四闪的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看……
二十分钟后,池非像怀里抱着一颗价值二十亿的大钻石一样的把画连着画板抱上了二楼,看到的工作人员喜道:“这是水清流大师的新作?看经理那副宝贝样,肯定很好,让我们先睹为快下呗?”
“去,干活去,不准偷懒!”池非哪会给他们看,他现在都想联系一家权威艺术杂志把这幅画拍上去面世以防万一,就像家里揣着几千万的现金,生怕被贼惦记被贼偷一样,只是傅倾流不让,这幅画对她来说具有某种她一时间也说不明白的意义,就算要面世,也是要和她日后多画出来的那几幅一起在画展上面世,而非在已经隔了很远的镜头世界里。
傅倾流去画室里,把阳台外的贵妃椅拉进屋内,躺在上面静静的盯着天花板发呆,好一会儿,紧绷的脑神经渐渐的放松,她才终于渐渐的睡了过去。
一个人孤零零的呆着和跟别人群居在一起的区别就在于,一个人的时候你睡死到发臭了都没有人知道,和别人群居时,到了吃饭的点就有人来把你叫醒。
傅倾流被池非喊醒去吃了个晚餐,然后被池非送回公寓楼,看着傅倾流进了楼层池非才掉头回去。
傅倾流睡了整整两天,才把精神养回来。
暑假欢乐时光飞快的流逝,眨眼已经临近开学,还没做暑假作业的学生们得快马加鞭的赶或者快马加鞭的抄了,这些都与傅倾流无关,让她有些在意的,是即将在英国伦敦进行的古席勒艺术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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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副本展开……话说,难道是因为付付太傲娇了,所以妳们昨天给我留的将近五十几条评论都被520小说看不过去抽掉了?!我在后台看不到啊哭瞎!酷爱给我吐出来!快吐!
☆、043 一起玩耍。
三年一次的古席勒艺术展,这个展和巴黎时装周类似,都将汇聚无数世界各地的被认可的优秀艺术家,他们会带上自己的作品在超大型的展厅里占据一席之地,甚至会出现已经久没有新作面世的超级大师的作品,为期半个月,这半个月会吸引世界各地的艺术迷们涌来参观,是一场巨大的艺术盛宴,也是优秀的艺术家们的大型交流会。
当然,这个艺术展是相当高端的,并不是随随便便一个艺术家就能去参加的,被称为艺术界里的奥斯卡和奥运会,不仅需要你自身的作品够优秀,还需要一定资历和足够分量的圈内人的推荐以及古席勒艺术委员会的邀请函,你才能带上自己的作品前去参展。
傅倾流不爱交际对名利看得也不重,画画只是为了宣泄情绪和感情,所以并不像很多艺术家一样对去古席勒艺术展上展示作品的渴望那么强烈,理所当然的,没有人会推荐她这个不合群的家伙,以至于三年前那一场在法国巴黎举行的古席勒艺术展她无缘参加,而今年,她能以参展艺术家的身份去参与的可能性依旧几乎低到没有。
她并不在意这个,只是三年前没能去看看那被称为最为高端的国际性艺术展略遗憾,今年她有那个心情了,可以考虑以一个纯粹的参观者的身份去看看那些优秀的艺术家们的作品。
很多艺术家们和即将开学的学生们一样,开始忙着为自己找到能为自己推荐的大人物。
彼时,付一旬却是一脸嫌恶的看着廖康递过来的邀请函,觉得那些老不死烦的要死,要干什么自己去干好了,非要拉上他做什么?
廖康在边上看了他一会儿,面如死灰略麻木的道:“先生,能帮锦溪推荐一下吗?”
付一旬用嘲讽的眼神看他,“你妹妹那水平你觉得够格?”
“不够格。”廖康认同的应道,然后心想,好了,完成任务了,他已经试着跟付一旬提过了,可以给那个蠢妹妹交代了。
“哼。”付一旬不屑的冷哼一声,坐在沙发上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棕色的眼眸光芒微闪。
因为省三中需要入学考,所以莫成风在入学考前两天带着莫书豪来了青市,而原本应该呆在梨花镇的张冬梅,也带着傅谨钰到了青市。
张冬梅是个典型都乡下人,从年轻到老年从未去城市里生活过,她连公交车都没自己坐过几趟,所以一路上反而是傅谨钰一边看地图一边牵着她在这个繁华又充满艺术气息的城市里走来走去,并且过程不算太艰难的来到来省三中附近。
张冬梅这辈子没做过什么亏心事,瞒着傅倾流带傅谨钰来省三中读书对她来说是人生里干过都最大的亏心事了,所以她很忐忑,没什么主意,全权由傅谨钰做主。
“奶奶,我们先找一个旅馆住下来。”参观完省三中初中部后傅谨钰对张冬梅说道。
“欸。”张冬梅点头,又被傅谨钰拉着去找旅馆。
两人刚刚转身拐进另一条街,一辆不起眼的桑塔纳就开了过来,停在了省三中门口,莫书豪从车上跳了下来,嫌弃万分的看着这辆破车子,莫成风从另一边下来,见此笑道:“活该,你爸是玩真的,绝对不会跟校长老师什么的透露你是什么大少爷,你就乖乖的当微服私访吧,殿下。”
“微服私访就微服私访!”莫书豪狠狠的瞪了莫成风一眼,“我才不像某个只知道泡妞的没出息的败家子,吃不了苦!”说罢就像一只骄傲的小公鸡,抬头挺胸的走进省三中参观学校去了。
莫成风笑着摇摇头,也不在意的跟着走进去。
省三中是省一级重点中学,校内环境自然也是极好的,高大翠绿的常绿乔木,风一吹来还带着一股清香,教学楼以及楼上缓缓转动着的大时钟,都透着一股年轻的朝气蓬勃的校园气息,莫成风脸上的笑意渐渐的收敛起来,露出一股的不耐和阴郁。
正该是少年少女肆意挥洒汗水和张扬青春的中学时期,对于他来说,实在是一场不堪回首的人偶剧。
莫书豪在前方自顾自的左看右看,一个年轻的男教师从他身边经过,有些惊异的回头看蹦蹦跳跳的莫书豪,这不是刚刚离开的那个小孩吗?怎么又回来了?而且怎么感觉一下子变化了很多?是因为突然活泼起来了?
不知道傅谨钰和张冬梅已经到了青市傅倾流正在画室忙着画画,她又把那只猫头鹰和牡丹给重新画了出来,大概是因为心境在不知不觉中有了些许变化,明明看起来和之前画的那两幅画相差不多,但是给人的感觉分明不同了。
按照池非的说法,之前的那只猫头鹰你看着它的时候觉得它目光锐利盯着猎物般的盯着你,但是转头不用多久你就会忘记那种被盯着的颤栗感,可现在的这只,比之前那只更加锐利的抓人眼球,却叫人闭上眼都能想到那双盯着你的眼,战栗感从尾椎一直爬到头皮的感觉忘都忘不掉。
牡丹也是,上一朵只是热烈灼目,就像一个吉普赛女郎在舞台上摆开的热烈舞蹈,这一朵热烈的就像在吉普赛女郎在用舞蹈演绎她绝望到绚烂的爱,让人虽然觉得灼目,却恨不得化为飞蛾扑过去。
池非看完表示,傅倾流可以多跟付一旬一起玩,不管是心态还是画技,她都进步了很多。
傅倾流闻言洗画笔的动作一顿,脑子里又冒出了那两双唇几乎近距离的接触的画面,表情纠结了一下下,她觉得自己那天肯定是抽风了,不过如果她用这个理由去跟付一旬解释,会不会被他骂无耻?甚至会不会被骂敢做不敢当?但是承认自己那时候是想亲他的话……总觉得朋友关系会弄的很古怪啊……
算了。
傅倾流盯着自己前面的画板,揉了把莫名发热的脸蛋,觉得找到了当一当小鸵鸟的好理由,她忙着呢!哪有空去找他玩啊?
于是在她又埋头作画。
☆、044 君宁归来。
池非见傅倾流要继续画画,把画好的两幅画小心的搬出去——他已经学到教训了,画好的画绝对不能让它待在傅倾流的画室里哪怕一天,鬼知道她会不会又把它们给砸了?哦,付一旬的那些素描不算,因为傅倾流没打算卖,也就是说是傅倾流的私人财产,他就不管了。
把画锁进专属的置物间内,池非才下楼去,下去了才发现员工们都聚在一起,手里都拿着果冻雪糕之类的东西在吃着,他眼睛一亮,果然在人群中间发现了被团团围住的夏君宁。
“你这次出差有够久的啊,夏总。”池非笑眯眯的走过去说道,顺手从放在边上办公桌上的雪糕纸箱里拿出一根甜筒。
夏君宁浅浅的笑,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