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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和以前一样让人倒胃口,只是功力见长了,让人更倒胃口了。”傅倾流交叠着双腿,淡淡的道。
柳贞笑容僵了僵,却很快不甘心就这么落败的掩着唇轻轻的笑了笑,“是啊,人都要成长的嘛,好在我当时虽然功力不够,但是还是成功把你算计了。”
柳贞以为傅倾流会生气,却不料她只是懒懒的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柳贞搅着咖啡的动作一顿,微笑着收回手,矜持温婉的置于膝上,“那么,时隔那么多年,我想我们都没有跟对方寒暄的心思,就开门见山的说吧。我要要回我的孩子。”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是你的孩子?”
“你又何必这样呢?”柳贞像看一个不懂事的妹妹一样看着傅倾流。
“瞧你说的什么话。我辛辛苦苦养了我儿子十年,全世界都知道那是我生的,你却冒出来说是你的儿子?如果他是你儿子,那么早些年那些DNA鉴定是怎么回事?难道弄错了?可是为什么会弄错呢?每个人的DNA都是不同的啊,难道有人故意陷害我?如果是这样的话,看来我们得上法庭,请法律来给我个说法了。”
柳贞顿时脸色难看了起来,终于撕开了那泰然自若的面具,“傅倾流!那是我儿子!”
“可笑。”傅倾流神色平静的嘲笑了一句。
“傅倾流,你什么意思?!难道你竟然不打算把孩子还给我?!你刚刚还收了我的钱!”
傅倾流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不是你给我的补偿?至于什么补偿,我记性不太好不记得了。另外,有一件事要跟你说一下,我承认你很有心机,但是偏偏你智商不够,十年前你的那场算计,可是也把你自己困住了。你要是坚持傅谨钰是你儿子,那么我得报警调查一下,十年前所有人都逼我承认那是我不知廉耻才14岁就跟别人鬼混生下来的孩子的那件事了,那可是大事啊,一个未成年人竟然被这样严重的逼迫或误解。真糟糕,那可牵连到很多富豪家族的,其中就有一个章铮才和李艳阳,”傅倾流缓缓的弯下腰,凑近柳贞,漂亮的手指轻轻的滑过她的脸颊,然后猛然用力的掐住她的下巴,压低的嗓音透着一股阴狠,“你觉得,他们会不会让你有命等到把傅谨钰从我身边抢走的那一天?”
柳贞脸色霎时苍白如纸。
傅倾流像在看一坨垃圾一样的看着她,“所以你最好也别想着利用傅谨钰嫁入豪门当少奶奶了,就算你把傅谨钰的事闹到男方那边去,最终的结果最坏不过人家带走孩子,而你,依旧是他们不要的垃圾,并且还要悲哀的在牢里度过余生,甚至可能连命都没有。你自己看着办吧。”说罢傅倾流用力扔开她的下巴,转身离开咖啡店。
傅倾流钻进自己的车内,平静的面具在一瞬间土崩瓦解,她死死的捏着方向盘,指甲仿佛都几乎要从肉里崩出来,抑制不住的情绪重重的压着她的心房,以至于她满是愤怒怨恨的眼眸不由得湿润起来。
看吧,就是那个女人……就是那样的一个女人,她一切灾难的源头,愚蠢、贪婪、恶毒、阴险、粗鄙!这样一个女人!这样一个女人……竟然生下了付一旬的孩子!她怎么能不恨!怎么能!
☆、V43 那些真相!
十年前。
屋外雷鸣电闪,狂风抽打着树叶,没一会儿,豆大的雨滴便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着,吵闹的让迷迷糊糊的傅倾流悠悠转醒。
傅倾流看了看屋外,把掉在地毯上的书捡起来,轻轻的打了个哈欠,看看时钟,她竟然在沙发上从晚餐时间睡到这会儿,肚子咕噜咕噜叫着,着实饿得很。
她走进洗手间洗了把脸,看着自己微略有些苍白的脸色,稚嫩的脸上哪还有两年前那十二岁少女的明媚和意气风发,那时候她是被捧在手掌心的天之娇女,如今她是被放逐在乡下两年之久的有娘生没娘养的坏女孩。
扯了扯嘴角,镜子里少女精致的面容上勾起了懒洋洋没有多少精神却十分漂亮的笑容,傅倾流转身准备泡一包方便面吃,继母说给她请了保姆,可那保姆两年里到别墅里来给她做饭洗衣服的次数,十根手指头都数的过来。
“铃铃铃!”
“砰砰砰!”
铁门那边传来被又按门铃又拍门的声音,傅倾流刚刚把水放下去烧,泡面都来不及打开便被这急促的敲门声给惊得大步走到门口,打开门,冷风夹着雨一下子扑面而来,傅倾流把门又关上些,眯着眼透过门缝看过去,视线越过院子里的小喷泉,看到一个穿着白裙被雨狼狈的打得湿透的少女身影。
傅倾流很快认出了那是谁,眼眸微微眯起,抓过门后的雨伞打开慢慢的走了下去。
“倾流!倾流!”外面的少女声音颤抖,什么也说不出,只能隔着铁门不停的喊着她的名字。
傅倾流没有立即打开铁门,而是站在铁门内看着她,扫过她怀里抱着的两团东西,“你过来干什么?手上抱着什么?”
“拜托你!倾流你让我进去再说吧,这是我孩子,他们生病了!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倾流!你先让我进去吧!”柳贞喊着就跪了下去。
傅倾流眼睛一瞟,见果然是两个婴儿,她虽然觉得怪异,可柳贞却是一副跪在那里不走了的模样,不得不开门让她进来。
“倾流!倾流!帮帮我!你一定要帮我!”柳贞一进屋内,立刻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你这是干什么?”傅倾流往边上走了两步躲开她的跪拜。
柳贞咬了咬唇,“这是……我的孩子,双胞胎……”
“然后?”傅倾流对此并不感到特别惊讶,柳贞平日里作风就有问题,17岁就生下孩子并不值得多意外,该让她意外的是,她对这个曾经在鎏斯兰学院一天到晚都跟在她屁股后面的女孩并不喜欢,只是赶了几次赶不走干脆不理她罢了,她竟然跑到她这里来,还带着她的孩子一副求助的模样,这是做什么?
柳贞流着泪,眼里流露出一股强烈的恨意,“倾流……我婶……她原本是送我去一个老男人家的,但是那天晚上出了点意外,我在那里被一个喝醉酒的人给……那人比老男人还有钱,后来我怀孕了,我婶知道这事后不让我打胎,她想着我以后母凭子贵嫁入豪门她也能享福……但是、但是他已经有未婚妻了,他们家想用钱把孩子买走,从此跟我再无瓜葛,可是我不要,我不要……凭什么……凭什么……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傅倾流觉得十分荒唐的看着柳贞,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莫名其妙的带着孩子来找她,还说出这种理由,简直可笑荒谬!她怎么会以为,她傅倾流会帮她养着孩子,让他们成为她争名夺利嫁入豪门的筹码?
“倾流!我知道你肯定会瞧不起我,但是我不要就这么把孩子交给他们!你帮帮我!我求求你帮帮我!”柳贞跪着往前走了两步,仰着头恳求着傅倾流。
傅倾流面无表情的往后退了两步,“帮你?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柳贞顿时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快速的把怀里其中一个襁褓放在傅倾流面前,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急切的说道:“一个,孩子放一个在你这里,一个我带走,他们不会让他们家的孩子在外面,所以一定会找过来,他们家大业大,我肯定跑不过他们,我婶跟他们说我只生了一个,我不是在正规医院生的孩子,所以他们查不到这一点。所以,一个放在你这里,一个我带走,就算日后我被找着了,他们也只是带回去一个。等风头过了,我再回来找你带走他,不会麻烦你太久的,倾流,帮帮我!”
“帮你藏住一个孩子,然后让他成为你日后战斗的机器吗?”傅倾流冷笑,这是她十四年来遇见过的最荒唐的事了,更荒唐的是,眼前这个女孩竟然认为她会帮她!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柳贞无语的看着傅倾流,好一会儿,似乎终于明白了什么,咬了咬唇,看着傅倾流的目光有些阴郁起来,她伸出空着的那只手,死死的捏着傅倾流的裙角,一字一句,带着满腔恨意,“傅倾流,你瞧不起我是吧?瞧不起我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是不是?没错,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但是别忘了,傅倾流,我现在的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傅倾流眼眸蓦地眯起。
“两年前,你把你继母推下楼梯让她流产,结果你只是被丢到乡下来独自生活不愁吃穿,我呢?我只是因为不小心看到!就被你父亲迁怒报复,家里公司破产,母亲车祸,父亲自杀,我被送回老家不到几天又被送到我婶家!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我家破人亡啊,傅倾流,我家破人亡!这是你欠我的!”她把地上的襁褓往傅倾流面前推了推,就像棋盘上的棋子气势汹汹的往前走了一步,一字一句,“你欠我的!”
“你有病吧?”傅倾流觉得柳贞这个女人的脑子淋雨进水了,她该恨的难道不是章铮才?甚至于她该恨的是她自己!自己无视她的警告非要跟着她以为这样就能有一天打动她,让她接受她当朋友,以为是在演韩剧吗?怀着一种恶心肮脏的心理,还做出一副真心实意的表情,她每一次看到都觉得恶心的很好吗?她的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的!
柳贞却像疯了一样根本不听傅倾流的话,抱着另一个襁褓站起身,阴郁冷硬的道:“等这件事风头过了,我会回来带孩子走。傅倾流,你记住,这是你欠我的,我要你还!”
“站住!”傅倾流见她竟然就这么把一个孩子丢在这里要走,立刻伸手要把人抓住,却不料才碰到,柳贞忽的一回身,傅倾流像被什么电到一样骤然缩回手,柳贞也趁机抱着另一个孩子跑了出去……
傅倾流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柳贞消失在雨夜之中,再难以置信的看看地上的那个婴儿,觉得刚刚发生的事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好一会儿,傅倾流终究没有办法无视一条小生命的走过去蹲下身,入手湿漉漉的,整个襁褓都已经湿透了,傅倾流心到不好,果然把襁褓打开,里面的婴儿脸色都快成猪肝色了,额头滚烫滚烫的。
“啧!”傅倾流顿时皱起眉,一时顾不上其他,只能撑着伞冒雨抱着孩子下山去,从两年前她被以反省为名送到这个有父亲那头的糟心亲戚的山沟小镇来,为了躲避那些碍眼的亲戚,除了偶尔去采购点直接丢进电饭锅里加水煮了就能吃的存粮,否则她很少下山,一直住在傅家山上的这栋别墅里。
此时大雨磅礴,山路泥泞,傅倾流从小娇生惯养,就算到这边来生活两年吃住都要自己照顾,但是也是不愁吃穿的主,直接一个电话多加点钱就能让下面的快餐店送吃的来,这一路下来跌跌撞撞一连滑到摔跤好几次,为了护着怀里的孩子,手臂脸上都擦出了伤痕。
农村小镇的娱乐并不多,再加上这么大的雨,大部分都已经关灯睡觉了,镇上安安静静的,开着店的也不多。这孩子来的突然,脆弱纤小,抱在怀里傅倾流有一种切实的感觉到这一条小生命正在流逝的感觉,无头苍蝇般的在镇上跑来跑去,总算还是让她找到了镇上唯一的医院。
“你是怎么照顾孩子的?家里的大人呢?这孩子烧成这样怎么现在才送来?再晚一点这孩子……”医生给那孩子打针又吊瓶终于忙活完后青着一张脸骂浑身湿答答坐在走廊塑胶椅上的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