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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丁跟着袁弈这么多年,多少还是能揣摸这冷漠男人的心思,他边给袁弈包扎伤口,边将这阵子的前前后后发生过的事联想起来。主子的反常,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么久以来,能让他反常的人或事,不外乎是与那个宁之允有关。
“弈少,我说,那个宁大小姐,还是少惹为好!”
小丁冒着被砍头的危险,战战兢兢地劝说着。
袁弈抿着薄唇,目光仍旧盯着远处,脸上的森冷神色也未曾变过半分。
“虽然,我这话,有点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但宁大小姐,真的不是普通人呀!以区老板那样的背景,尚且要看着她的脸面行事!何况是你呢!再说,你惹了她,就连带地连老板都得罪了,你得想想,你想要在欧美市场发展多久了,现在终于成功地迈出了第一步,你真的愿意为了一个女人,毁了你自己的大好前途吗?”
小丁苦口婆心的劝说,袁弈却无动于衷。要是他听进去去,自然不会如此淡定地让小丁说下去。小丁一看袁弈一丝不变的表情和脸面,知道自己说的全成了废话,说了也是白说了。
小丁叹着气帮他将手包扎好,从自备的大包包里掏出黑色的皮手套。
“弈少,戴上这个吧,会有点紧可能有点痛,但得忍一下。呆会别乱说话,你得知道,自从上次你在发布会说了那几句引人遐想的话之后,那些狗仔现在一味地盯着你和宁大小姐的事……”
袁弈仍旧冷着脸,不耐烦地自己将手套戴好,一旁的小丁看着他眼也不眨地硬将受伤的手塞进手套里,只替主子痛得直呲牙。
“那就由他们说好了!”袁弈却一脸不在乎的样子,看来,他已经从宁之允那番打击的话语中恢复了过来。
小丁那里知道,现在袁弈心里,巴不得自己和宁之允真的有些什么,然后他就可以大方跑媒体面前,甜蜜公开二人的关系……
所以,在天不怕地不怕的袁弈心里,狗仔爱写就写,区楚凡爱阻止就阻止,宁之允爱拒绝就拒绝,都是他们的事,而不是他袁弈的事。
他袁弈心里认定的事,绝不会因别人的意愿而轻言放弃!
……
登台的时候,两人穿着惹人热议的情侣装,当然这是公司策划部的主意。适时的制造绯闻,然后又适时地澄清,扑朔迷离似真似假的游戏,从来都是制造话题吸引歌迷观众的最有效伎俩。
至于是真是假,只有台上两个貌似正在含情脉脉对视而唱的袁弈和宁之允才知道。
虽然刚才上演过那么激烈的一出,但彼此都已是有足够经验的老手,此时一站上台,听着音乐,自然就带着歌曲的情绪投入地表演,这让台下的小丁和两位捏着一手冷汗的化妆师这几位知情人,终是松了一口气。
等两人合唱完,宁之允还有个人要表演的节目,而袁弈,因为另外的安排而先行离开。中途在后台休息,妙姐给宁之允递上水。
在化妆室那一幕,她因为给宁之允去买消肿的眼霜,所以并没有亲眼目睹。回来的时候,化妆师趁着宁之允进了更衣室换衣服的空档,简略地跟她说了一下。
这下,妙姐自然又担心起自己小姐来。
“小姐,听说,弈少刚才向你表白了,然后,你拒绝了?”
宁之允喝着水,侧头瞟了妙姐一眼,等将水吞了下去,才问。
“不然呢?还能怎么样?”
作为拒绝的人,她也不好受。
“我不是不能理解他的心情,只是,他要的不是同情也不是怜悯之情,他要的爱情,我又偏偏给不起。除了拒绝,还有其他方法吗?”
妙姐摇摇头,她向来都不太擅长安慰人,而且,她现在连自己的事都解决不了,有什么资格说小姐什么呢。妙姐因为想到一些自己的事,心神有些恍惚,接过宁之允喝了两口之后递过来的水,昂头喝了两口而不自知,直到察觉小姐用奇怪的眼神望着自己,才放下瓶子。
“小姐,你怎么盯着我看?”
宁之允指指她手中的水,妙姐看看手中的瓶子,一脸红晕。
“妙姐,我说,你别总是关心我,也得关心一下自己!抽个时间,和他认真地谈谈吧,逃避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宁之允没有说明,那个“他”指谁,因为她清楚,妙姐自然知道指谁。
妙姐低着头,低声地应了一声“嗯!”
“我今天有点累,中午待在韵扬休息一下。下午我没有外出的任务,你在下班的时候回来接我就行了。如果不行,我就让兴叔另外安排司机来接我!”
见妙姐想张口拒绝,宁之允一脸包容地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妙姐,别怕。如果他欺负你,我让哥哥抽他!”
这种类似小孩子的安慰话,让妙姐差点忍不住喷笑,沉重的心好像放松了不少。不过,真要说欺负,在体力上来说,并没有几个男人能对她造成威胁。
中午时分,妙姐将宁之韵送回韵扬,没有一丝犹豫直接将车子开往某个熟悉的方向。
车子拐进市区某个高级公寓群,妙姐将车子开进停车场,进了电梯按了某个楼层。
妙姐全名陈思妙,是出生在某边远山区的一个穷苦孩子,十五岁之前没有踏出过那座大山一步,初三的时候因为体育选拔赛被县体校破格录取进县体校。三年之后替该体校挣了不少省际甚至全国性的奖牌,毕业的时候,以体校的职工应征入伍……
对于现在二十七岁的陈思妙来说,她的人生,简单纯净得如一杯开水,无色无味却能让人悠然舒心。
只是,她的简单纯净,因为某个男人,而搞成一池污浑,而她的悠然舒心的生活,也被这个她认为是恶魔一般的男人,搞得乱七八糟。
现在,陈思妙站在某公寓的门前,决定与某个可恶的男人摊牌。
“叮咚叮咚叮咚”
她用力地按了三下门铃,门内,一点点反应也没有。
“叮咚叮咚叮咚”
她再次用力按了几下门铃。却依旧,一点反应也没有。
终于,她无可奈何地从包包掏出电话,快速地按了一串看来并不陌生的电话。电话那边,居然是一个熟悉的女声,告诉陈思妙,“你拔的号码不在服务区”。
于是,陈思妙窝了一肚火回到韵扬,见到宁之允,脸色不太好看的脸扯了扯,露出牵强的笑容。
宁之允这时正好睡完午觉,一见妙姐那一脸不太妙的脸色。
“妙姐,咋啦?吵了?谈崩了?”
妙姐将自己的身体重重地摔在沙发上,撇撇嘴。
“屁,那花心破大叔,不见了,可能,死在花丛中了!”
宁之允“啊?!”,一脸不相信。凭她的直觉,师父不是这样不靠谱的人啊。
“不信,你拔他电话试试吧!”
宁之允疑惑地抓起电话,按了华艺扬的号码。当然,结果和妙姐拔打时的一样。
这个时候的宁之允,好像无法再帮自己师父说什么好话了。
只得转身去倒了杯咖啡,递给陈思妙。陈思妙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什么主仆的问题了,只觉得心里有把火在烧,烧得她喉咙干涸……
……
而就在这个时候,军区里的宁希唯,正埋着头批阅着什么文件,头也没抬,只是扯起嗓子喊。
“小王,给我泡杯咖啡来,去糖去奶!”
过了不久,一杯咖啡推到他的面前,冒着热气的咖啡,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的。不同的是,随后亮起的女人柔声的嗓音。
“宁司令官,咖啡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宁希唯低着头,目光一直停在文件上,本来已经将咖啡送进了口里。被这柔声的嗓音吓了一下,呛着一口气咳了几下。
“咳咳咳……”
抬起头,剑眉不禁就拧成了一团。
“小舒,你怎么会在这里?”
站在他对面的,正是一身军装的舒佩文。自从他离开空军基地之后,他就没和舒佩文有过任何联系,唯一一次听到她的消息,是小王在宁家吃饭那次,告诉他说舒佩文在搞调动的事。
“宁司令官好!”舒佩文先是立正行了个军礼。宁希唯回了个礼,只是探究的望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宁司令官,怎么了?只许你调回L省,就不许别人调动了?”
舒佩文笑着的眉眼,竟如这初秋的午日阳光般灿烂炽眼。
“你是说,你调到L省军区?”
宁希唯一脸不可置信,他是军区的司令官,人事调令这种小事虽然不用他亲自过问,但舒佩文和自己曾是同一个基地的同事,人事部的人不可能不知会他。
舒佩文的心情似乎非常的好,与宁希唯心里开始阴霾满布的情形完全相反。办公桌前有张椅子,舒佩文将椅子拖了过来,坐下。
原来,宁希唯走了之后,舒佩文就跟基地递交了调动申请,只是,空军基地和L省军区无论隶属的省份或是职权都有所不同,所以,调动申请被无限期搁置。
不过,舒佩文有个背景非常显赫的爸爸,舒爸平时虽然是个极威严的高级军官,但对唯一的宝贝女儿却是一向是言听计从的彻底服从。
但是,一开始的舒爸爸,并不情愿帮这个忙。因为,将宝贝女儿调到他鞭长莫及的L省,他舍不得。
但当宝贝女儿将这调动的原因跟他明说了之后,本来并不十分情愿帮忙的舒爸爸,反而变得十分地殷勤。至于这转变的缘由,舒佩文也是在临行前接过爸爸那一袋沉甸甸的物品并交待了一堆话语时,她才彻底明白过来。
于是,这几个月来舒爸爸动用了很多的人脉,想要将女儿调到L省军区。
但军区毕竟不是普通单位,这几个月来,舒爸可谓折腾得够呛的,也没能将女儿的事顺利办妥。
就在父女俩基本处于绝望放弃的时候,打算让舒佩文转业调到L省政府任个文职的时候,大好机会倒是自动找上门来了。
坐在对面的舒佩文,打量够了几个月不见的男人,心里的喜悦怎么也掩不住。樱唇轻挽,自觉呈上一纸。
宁希唯接过那纸一看,却是一纸任命通知。
大致内容是:
【空军基地特聘L省军区司令官宁希唯少将为空军基地秘密防御系统开发工程师一职,空军基地特派遣原助手舒佩文前往L省军区全程协助宁希唯少将】
宁希唯盯着手中的任命通知,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这是工作。
至于工作之外的,他宁希唯自有办法掌控,就算她的企图再明显,也奈何不得他半分。
宁希唯想到这里,站了起来,朝舒佩文伸出手。
“小舒,欢迎你!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尽快完成国家交予我们的重大任务!”
舒佩文也站了起来,纤手伸出来,有力地握住男人的大手。心里却暗暗道:这一次,她不会再让他逃。
两人各怀心事,一个心不在焉的礼貌应酬,一个是分隔数月怎么也看不够的喜悦,聊了十来分钟,宁希唯望望手头一堆代批阅的文件,直接说。
“小舒,我让小王带你到你的办公室。顺便给你安排宿舍,有什么不明白的,问小王就可以了。他来这里有一个多月了,这里的事情,他都摸得清清楚楚了。”
舒佩文点点头,走到门口,转头笑望着宁希唯。
“宁司令官,如果我有什么不明白的,问你也可以吧?”
宁希唯正了正脸色,不着痕迹地说。
“小舒,我希望我的部下,都能各司各职。”说着,也不再望她,埋头继续做自己的事。
舒佩文没料到,自己不过是一个玩笑的试探,他都要拒绝得如此彻底。脸上的笑意即刻被宁希唯公事公办的作风给打蔫了。
“舒姐,你跟来!我带你先参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