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凌碧眼中光芒闪烁,欲上前看热闹的架势,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不知道每个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看客?或是真实的参与其中?
第六章 吵闹
凌碧眼中光芒闪烁,欲上前看热闹的架势,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不知道每个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看客?或是真实的参与其中?
“小姐,我们也上前去看看吧。”凌碧眨着英气的大眼睛小声说道。
凌非卿抿抿嘴,看来女人不管什么年纪,什么时候都是爱八卦的,再看凌碧这个明显早就适应了山村的生活,并且貌似过得还如鱼得水的小丫头,凌非卿点点头,两人迈动脚步,靠近了那个热闹产生的源点。
随着脚步的走近哭声和咒骂声越加清晰,隐约还有小女孩的弱弱的哽咽,从那些从未听过咒咒骂声还有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声中,凌非卿很快就了解了事情的大概。
坐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护着怀中身子瘦弱,小脸蜡黄,脸上满是惧怕惊慌神色的小女孩的女子姓王,叫王秀兰,夫家姓赵,怀中小女孩是她的女儿,而那个双手插腰,满脸横肉,身子壮硕年岁较大的成泼妇骂街状态的老太太便是王秀兰的婆婆。
赵家的儿子和父亲是村子里唯一的在城里做工的人,所以家里在这个村里算是首屈一指的富户了,王秀兰的夫君赵河从小头脑有那么一点聪明,所以在这个时代也就成为了了不起的读书人,几次考试未曾出人头地,就打算今年最后是一次,不成功便跟随赵父在城中做工,但是没想到却是意外考中,成为了一名秀才。
王秀兰在的知道相公终于考中,喜极而泣,自己为在家中不仅忙着家务还要像个男人一样种田,总算是出头了,但是没想到的是,这却是噩梦的开始。
赵河在考中秀才之后,身份自然是水涨船高,而对于王秀兰这个糟糠之妻,便也在无法入眼,弃如敝履。
这样的赵河虽然无法攀上大富大贵的世家官家之女,但是在镇中豪绅之家自然是特别的受欢迎。
但是人家的小姐又怎么会甘于人下,作为小妾,所以,王秀兰这个拦路之人,现在落入了这般田地。
王秀兰满脸泪水的呆愣愣的坐在那里,额头上一处又肿又红,隐隐有血丝渗出,周围几个女人低声安慰吗,其中一个较为刚烈的女人对于还在捧着口水咒骂的赵母李氏怒目相向。
“你这个贱人,不知道几辈子的福气才能嫁给我儿子这么好的人,可是成亲五年只生了那么一个呆愣的赔钱货,一个儿子也生不出来,现在我儿子可是官老爷,就你这样的怎么还配得上……”赵母李氏伸着右手,粗黑的食指指着王秀兰,面上一层细白粉末也掩饰不住又黑又糙的皮肤。
似乎是骂的还不尽兴,赵母李氏缓了一口气,又张嘴继续,“就你王家大字不识穷酸的人家,你能在我们家吃了这么多年的饭,享了这几年的福气,你就知足吧,可是么想到你居然还做出了这么一个丑事,想留下你做个妾也做不得了,我儿子现在休了你,你还有什么脸面在这里赖着不走?我告诉你,你今天你不走也得走。”
而坐在地上的王秀兰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只是傻傻的坐在地上,周身满是泥土,对于赵母李氏的咒骂好像没有听到一般。
王秀兰怀中的小女孩见娘毫无反应的样子无神的大眼中满是恐惧,小手拉紧她的衣襟,小声怯懦的叫道:“娘……,娘……”
在小女孩一声声的呼唤中,王秀兰终于从呆愣中回过神来,不过眼中泪珠好似不受控制一样,一串串的滚落,滴答滴答的砸落在脸上,衣服上,地上……
“巧儿……,巧儿……,娘的巧儿……”揽过小女儿,王秀兰紧紧的锁住了怀中瘦弱的身躯,嚎啕大哭。
而周围的女人,看着这样单薄可怜的母女,眼中也都湿润起来……
“可怜啊……,操心劳力的嫁过来就做苦工,原以为现在能过得好点了,没想到,哎……”
“是啊,是啊,而且还被污蔑清白名节,真狠啊……”
“这是要人命啊……”
……
一句句的话,都饱含着对这对母女的可怜……
而赵母李氏似乎没有听见周围的声音,或许这些她听见了也当做没有听见,心中最重要的是要把王秀兰母女赶出家门,达到她的目的。
所以,恨恨的说着过分的话,这些话像是一把刀子,一刀一刀的割在王秀兰的身上,心上,痛入骨髓,鲜血淋漓。
绝望伤心,一点点的折磨着这个女人,脸庞搁置在小女儿的颈窝,瘦弱但却坚强的身体不知是因为哭泣,或是因为疼痛,伤心愤怒,颤抖不停。
终于在赵母李氏停下来,不在咒骂,只是拦在院子门口,一双视线像是毒蛇一样紧紧的盯着地上的那对母女,这一刻,她们不再是她的儿媳,孙女。
凌非卿身旁额凌碧愤怒的我进小拳头,迈步上前就想要教训教训那个可恶的老太婆,身体刚刚前倾便被凌非卿阻挡下来。
疑惑的转过头,凌碧不解的看着凌非卿,见她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让自己上前,但是还是忍了下来停住脚步。
凌非卿阻挡凌碧,自然是有多方面的考虑,首先,虽然这里是一个几乎避世的小山村,但是还是要小心为上,相信能把天盛王朝赫赫声名的凌王府毁于一旦,那股势力一定不能轻视,或是不仅仅是一股势力;再有就是在凌非卿眼里,这个世上,许多人的身世遭遇很可怜值得同情,但是同样的,这些人也不是所有人都值得帮助。
哽咽的哭声一点点的低下去,其中所蕴含的悲伤和绝望一圈圈的犹如水中涟漪扩散开来,条条波纹都是上都沾染着彷徨和无助。
突然之间安静下来,气氛诡异,老槐树上纯白色的花瓣在一阵阵微风吹过,脱离树枝飘落在空中,挥挥洒洒,最后铺落在地上,白茫茫一片。
王秀兰低垂的脑袋缓慢的抬起,那张微黑确实很秀气的脸上模糊一片,睫毛之间滚动的几滴泪珠最终无声低落,一双眼眸虽然还是湿湿的,但是却已经止住了哭泣。
凌非卿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
------题外话------
亲,之前因为思路出了点问题,写出来还要大修改,所以这段时间刚刚开始的这篇文没有上传,瓶子没有弃文哦……
第七章 发展
王秀兰低垂的脑袋缓慢的抬起,那张微黑确实很秀气的脸上模糊一片,睫毛之间滚动的几滴泪珠最终无声低落,一双眼眸虽然还是湿湿的,但是却已经止住了哭泣。
凌非卿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
不知道为什么,很期待接下来这个看似弱小,骨子里却透着坚强的女人。
或许泪水只是不受控制的漫出眼眶,王秀兰在那双筋骨分明的双手放开了怀中恐慌害怕的小女儿,抓着身旁人的手从地上直起后背,双腿用力,一点点的站立起来,就像是一株缺水的树苗在经过了水的滋润之后,枝叶摆脱了颓败,伸展开来。
周围小声说话的人也都安静下来,目光集中到王秀兰身上,周围的虫鸣鸟叫在这一刻也淡出了人们的耳朵,是有浅浅的风声吹过留下的点点呜咽声。
“娘,嫁到你们赵家五年多,爹和相公常年在外,家里从里到外所有的活计,不分轻重都是我在做,可是我没有任何怨言,对于您,我也是真心的照顾和孝敬,至于你说的我五年多也生不出一个男孩,只有巧儿这么一个‘赔钱货’,你想过没有,巧儿虽然是女孩,但是也是我和相公的亲骨肉,您老的亲孙女,您怎么能这么说她?而相公一年之中,只有过年的那几天在家,说句难听的话,我一个女人你让我自己怎么给您老生出一个孙子?我王秀兰自从嫁到赵家,兢兢业业的照顾整个家,什么苦什么罪我都咽下,没想到……呵呵……”
一字一句,王秀兰隐忍着心痛,说出了压在心底的话,那一声轻笑,不知道是替她自己悲哀,亦或是解脱。
“没想到……没想到今天终究落到这般田地,被休被弃被污蔑……”
声音轻轻的,但是却狠狠的砸在了在场所有人的心中,本就是同一个村子里住着的邻居,对于谁家什么状况大家自然是知晓的。
赵母李氏听了王秀兰的话,只是怔了怔,脸色涨得通红,没有丝毫愧疚之色,相反眼中的怒色和狠色增强。
王秀兰的句句话都说对了,但是赵母李氏显然并不愿意听到这些,显然这些实话把所有丑陋不堪的展现在了别人面前。
面色涨得通红,很是恼火的双脚利落的跳起,老太太立马像是打了鸡血一样,随着喷薄而出的口水,乌漆嘛糟的话也跑了出来,“你这个贱货,说的你自己多委屈一样,我是你婆婆,居然还敢顶撞我,做了别人家媳妇那都是你应该做的,你个扫把星,克死了你父母,克的我儿子好几年都没有考上秀才,现在好不容易考上了,你难道还要把祸害他不成?”
王秀兰一张本就泛黄的脸越加的惨白,虽然一直以来都知道婆婆是个什么脾气,她不喜欢自己,但是从未想到有一天这么恶毒的字眼会被她放到自己身上,贱货?扫把星?克父母?祸害?
虚弱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不过最终还是稳住了身体,讽刺的笑容挂在嘴边,这一刻,这可瘦弱普通的女子周身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紧紧握在一起的右手伸展开来,一团白色夹杂黑色的纸张展现出来,修长粗糙的手微微颤抖着把纸张打开。
本就是一张轻薄的纸,但是因为上面几个简简单单的字,在王秀兰手中却像是有千斤重,那重量死死地压在心上,越来越重。
在这个封建统治的古代,休书对于一个女来说是死都不愿意看到的,因为休书,毁了一个女人一声的幸福和清白,这把刀既致命又伤心。
“休书……?休书……,呵呵……”王秀唇瓣微张,颤颤巍巍的念叨了几句,猛然抬起了头,双眼迸发出异样的光彩,“休书,无所出?偷人?这些乱七八糟的理由,你们赵家是想把我往死路上推啊,不就是赵河他成了官老爷,再也看不上我这个农妇,糟粕了吗?好,好……我成全你,但是这休书上所写的我不同意,你们从新写一张,还有巧儿以后也不再是赵家的孩子了,跟着我过,这些就是我的条件,你们要是不同意,那咱就谁都别想好过,我一个快要被休的农妇,我怕什么?事情闹大了我相信最不如意应该你儿子赵河。”
凌非卿静静的听着,嘴角淡淡的笑意蔓延开来,她,果然没有让人失望,没有像普通农妇一样悲哀的寻死觅活,还这么快的就平静了下来。
“你……你……,你休想,巧儿可以给你,但是那个休书还有什么可改的,你就是不下蛋,还勾三搭四的,不是一个正经人。”赵母李氏听了王秀兰的话,气呼呼的大声说道,尖锐的嗓门刺激的人耳膜生疼。
对于赵母李氏的反应,王秀兰只是笑了下,虽然这个笑苍白无力,没有丝毫美感,但是凌非卿知道,这是她王秀兰用尽全身力气挤出来的一丝笑容,更有价值。
“我说过了,这是我的要求,你看着办吧,被休掉我能容忍,但是我绝对不能背上那些致命的冤枉,事实怎样我相信你心里清楚,你又何必这么逼我。”
“你……你……,”看着这么平静的王秀兰赵老太太很不甘心,这与她之前所想的完全不同,甚至千差万别。
那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