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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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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两个人神神秘秘嘀嘀咕咕的样子,高雨心中暗想,当年王府一起玩大的小伙伴如今都各自谋了职位,而且这些人都是差不多三四十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谁说大宋没有名将?童贯,种师道,包括折可适,甚至以后可能出的韩世忠岳飞等人,各个都是能守边关能征战的大将。可自己现在这副嫩嫩的模样,怎么能不伤旧情不与他们为敌呢?

童贯和种师道走后,种谔也站起身来:“既然沈经略有客人,那我也先告辞了!”

“你这就走?”沈括似乎还有话想挽留。

“走了,走了,以免一会碰到那徐禧又要生一肚子闷气!”他说着话朝门外走着,一边走一边还不时的回头看高雨,走到门槛都没注意几乎绊了一个踉跄。

“哈哈,你小心些!”沈括笑着说道。

高雨也忍不住笑了笑,十多年过去了,眼前的这些人相貌容颜都苍老,但性格却没怎么大变。沈括还是一副顽童样。

厅内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沈括和高雨两人。

沈括好似自言自语又好像在对高雨说道:“几个月前,鄜延路计议边事徐禧提议兴修永乐城,种谔从京城回到鄜延路,力谏徐禧说在永乐筑城必然失败,无异于将士兵送入虎口。但徐禧与种谔素来不合,徐禧怒斥种谔扰乱军心,并上奏朝廷,弹劾种谔骄横跋扈,不参与此次行动。如今永乐城已经建,二人愈发剑拔弩张。我看这西夏还没打过来,宋军内部恐怕已经打起来了。”

高雨低头喝了一口水,并不接话。

沈括又说道:“这几日有探马来报,西夏梁王爷竟然是当年王旁的亲生儿子,只不过被抱到西夏以后梁落瑶隐瞒此事,甚至对自己的亲兄长也只字不提,只说是李谅祚在宫外的野种。现在梁乙逋带了三千精兵反了西夏,准备投奔我大宋!”

高雨依然不接话,只是朝沈括笑了笑,似乎当做沈括在和自己聊很家常的事。但谁都知道,这两件事并不家常。

沈括似乎仍然不甘心,他挪了挪身子,接着说道:“当年王爷可是能人,镇南王与其父王安石宰相设计出一套革新的方案。这件事不知道公子听说过没有。”

“有所耳闻,不是说最后失败了吗?!”

“呵呵,是啊,不过公子在民间应该知道百姓怎么说!”

高雨眼睛转了转,沈括这东一句西一句的是什么意思,他说道:“百姓自然是褒贬不一,得利当然说好,至于没有收益之人说革新不好也是正常的!”

“公子说的还挺中庸的,百姓只知其一未必知其二。这革新的是改来改去,都是针对百姓,本来有学堂的改的上不起学堂了,本来有家业的改的没有家业了。公子可知道其中的奥秘吗?”

“在下年轻,才疏学浅还请沈经略指点!”高雨低着头谦虚的说道。

“制定方案的人,根本不是切身要去体会新法的人!这就好比,让有太医给看病的王爷们去制定百姓就医的政策;让每天骑马出行达官贵人去兴修道路;让住在高宅大院的高官,去决定地价房价。让每天吃喝玩乐的人,去考虑孤儿,乞丐,老人等问题。你觉得这革新能革好吗?”

高雨不由得看了看沈括,沈括说的可不是没道理,但这与他们最初想靠金融革新富国强兵初衷有些偏差,他一皱眉头说道:“沈经略说的是民生,而革新的初衷是为了军事战略,为富国强兵。就拿青苗法来说,本来是为了改变民生,可官员借机层层盘剥,最后多变了样子,怎么能说就是革新的错呢?”

沈括呵呵笑了笑:“看了高公子知道事,可并不比我想想的少,你说的也没错,是有些人办事不利。不过,有人要打破规则,有人要维持。这时候主持的人如果左右摇摆,想折中最后的结果恐怕就是我说的那样,真正变的是树枝叶是表面,而树根的利益不变,不拔根的接过,就是最后大树变成了中空,紧紧能维系根部再无发展了啊!”

沈括的话可谓意味深长,而且沈括看着高雨的时候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高雨嘴角挑了挑:“沈经略,我一个盐帮的帮主,怎么能了解这么国事呢?我这次来永乐城,本来就是想给盐帮找些生意的机会,刚巧遇到童将军,阴错阳差的就把我带这来了。您说的这些,对我来说可太深奥了。”

“恐怕高公子不是这么阴差阳错的来看我的吧?!”

高雨直视着沈括,沈括忽然伸出食指和中指比了个2的手势:“我再说两件事,如果高公子还不明白我的意思,那只有请你出城了。”

见高雨不说话,沈括站起身来在房中背着踱着步子,半晌说道:“熙宁变法十年间,不少人利用王公革新心切,把实施新政推行新政当成快速的上升通道,到最后变法失利边倒戈相击,可惜镇南王走的早,不然以他的威信和他身边的忠臣死士怎么会有这样的情况?”他说完,眼睛眨巴着看着高雨。

这些事高雨听了不是一遍,虽然也曾想过,失败的原因是父亲遇人不淑,但如果没有赵顼的纵容,怎么会遭遇那么多的欺上瞒下,而最让高雨气愤的就是赵顼过河拆桥,给自己和父亲背上奸臣的罪名。可看着沈括欲言又止的样子,高雨心想难道沈括看出了什么?

“沈经略,这是第一件事吗?”

“正是!当年王相公有两个儿子,其中二子也就是后来的镇南王,在少年时候曾经遭遇一场大火。他从火中救了一个人,这个人叫苏轼。苏轼这个人你知道吧?”

“当然知道!”

“要说苏轼可是欠了王家两条命,第一条就是这次大火,第二条这苏轼玩弄朝廷,讥嘲国家大事,他作诗:读书万卷不读律,致君尧舜知无术,讽刺皇帝没能以法律教导、监督官吏;而根到九泉无曲处,世间惟有蜇龙知,皇上如飞龙在天,苏轼却要向九泉之下寻蜇龙,不臣之心,莫过于此!这个他可是罪大恶极非死不可了!赋闲在家的王安石相公听说此事后,急上书劝说宋神宗:安有圣世而杀才士乎?这样苏轼才保住一条命啊!”

怎么会弄成这样?自己这大舅哥也太不小心了,高雨有心追问看沈括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他咳了一下说道:“这事不过三年前之事,倒也听说了牵连了不少人呢。”

沈括点点头:“是啊,其实表面是个文字狱,但其实虽然革新已经宣布失败,可真正的斗争才开始。十年积怨在较劲,如果这时候能有镇南王那样的能掌握大局的人出现多好啊。”

高雨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这是沈经略和我说的第二件事吗?”

沈括笑眯眯的摇摇头:“不是,不过我猜我这第二件事说出来,公子你肯定就不会离开永乐城了!”

第035章 并非危言耸听

沈括在高雨面前卖起了关子,高雨心里清楚,要隐瞒身份最难对付的人就是沈括。一来沈括本事就有他精明的一面,另外一方面当年自己这整容正是出自沈括之手,看着沈括刚刚狡黠的目光,高雨已经猜到沈括识破了。可沈括当着种师道叔侄却不说穿,想必他心里另有打算。而且这么半天沈括也在努力,说些看似无边际的话,一直在观察着高雨。

高雨心里也早有打算,这会儿房间内已经没有其他人,他淡淡一说道:“看你这话说的,难道我进了永乐城就是为了看一圈就走吗?”

沈括又摇头又摆手的说道:“我就是觉得你来这里就是找我来的,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啊?!”

“当然,我盐帮并非官商,如今永乐城所在正好处在夏宋交界,如此要道我盐帮要不想办法打通了,以后如何做生意呢?”

“说假话!我沈括不过是经略安抚使,今天在这,明天就不知道去哪里,你找我又能有多大的用呢。”

“这仗都不知道要打多久,这城也不知道将来是姓宋还是姓夏,我们只是生意人,当然太长远的也不会去看。所以来探访一下沈经略还是十分必要的!现在沈经略可以讲讲这第二件事了吧!”

沈括哈哈大笑,笑罢了说道:“刚才说的只是个插曲,这第二件事则和救苏轼之人有关。当年我认识个少年,这少年英勇机智,我这一喜欢就和他以兄弟相称,可是这少年为了救苏轼,受了伤损了容貌,你可知道这少年是谁吗?”

“沈经略刚刚不也说过是王安石宰相的二儿子,也就是镇南王吗?”

“嘿嘿,正是,你知道这少年我在他脸上都做了什么事吗?”

高雨摇摇头。

“其实也没什么神奇的,只不过正了正受伤的面骨,鼻骨,还用了一些治疗烧伤的药,等到治愈之后,这镇南王的容貌竟然与原来有很大不听,简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高雨的眉头一挑,沈括似乎话中有话:“即时这么神奇的事,沈经略难道没在王爷脸上留下什么记号吗?”

“当然,当年王爷经历有奇异,正好那会儿我也遇到很多惊奇的事,现在我已经把很多事都写在《梦溪笔谈》之中,唯有镇南王这事没写,这人宛如重生一般,你说他能重生一次,难道就不能重生第二次第三次抑或有什么更神奇的经历吗?”

沈括的眼睛各位的亮,似乎看透一切,尤其是他那顽劣的笑容,让高雨不禁想起一句话:我已经知道这个秘密了。

高雨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对沈括也说事情,不过沈括率先说道:“我这个兄弟啊,当年大起大落,不过我觉得我很了解他。经过十多年,尤其经历了熙宁十年,很多人很多事都变化了,就像我刚刚说道苏轼那件事,本来念在旧情我应当帮他,可我没有。一是立场不同;二来苏轼狂妄,当年的《良方》如今已经命名《苏沈良方》,为什么要叫苏沈良方呢?明明应该叫沈苏良方的嘛。如果我兄弟在,肯定会作证良方之事。说远了,我是想说,人都在变,就像当年我,苏轼,甚至圣上都和王爷搞什么《云摘》时过境迁又如何?有的如伴虎般伴君,有的人被贬他乡险些殒命,有的人更是生死不明。你说如果你是镇南王,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再出现,你也不知道我还是不是当年的兄长,即便我们面对面,还能相认吗?”

高雨哈哈哈的笑了笑:“沈经略与我说了这么多肺腑之言,如果你不介意,我倒愿意与你兄弟相称。只不过沈兄既然当年留了记,如果真的见到王爷,会不会相认?”

“贤弟,你误会了,记号不是我留的,那事胎记。就在耳后恐怕镇南王自己都未必清楚,这胎记就好像童贯能凭着它认出来的人是不是镇南王之子一样。只不过,我想如果镇南王真的回来了,恐怕不仅仅是兄弟相认那么简单。十四年,世事难料,就像这永乐城,不知道姓夏或是姓宋一样。”

沈括说的意味深长,说罢轻轻的叹了口气。

话都说道这程度了还有什么可说,高雨沉默片刻,如果十几年前的沈括是个顽童一般,每天只知道研究他医学天文地理,但十多年后沈括多了心机多了圆滑,更多了一些高雨难以言表的东西,这东西似乎是沧桑,更似乎是看透了却不想说透一种无奈。

“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我这次来这里见沈兄,想请沈兄帮一个忙?”

“高公子,请讲!”

这就是一种默契,高雨已经知道沈括虽然一肚子好奇,但和高雨一样沈括不想说穿高雨的身份。或者正是高雨的那句话,让沈括多了几份戒心,但更感怀当年的情感。

“很简单,不管梁乙逋是不是王旁之子,也请沈经略高抬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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