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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过来歇会,喝口酒吃点肉!”在王旁的授意下,武龄大声喊着。
“唉你们别停啊,该有表演的继续,王爷跟大家还没喝痛快呢!”一边说着老汉武龄一边朝人群喊去。
静了半天的人终于又动了起来,但是很显然他们的注意力还在那银子和鞭子上呢。
老汉不嫌累,一口气打了一百鞭子,这才一屁股坐在篝火边:“多谢王爷,多谢王爷,我家的驴子也老了,正好可以买头新的。哈哈哈!”
高俅这个气啊,虽说一百鞭子不少,但是好在打的不重,但此刻衣服已经开绽,小风嗖嗖的割的肉疼,这可是寒冬腊月啊。
家丁陪着笑脸:“王爷,银子您收下了,那这人?”
“放屁,你哪只眼见看见我收下银子了,你问问这这么多人,我收你家银子了吗?”
“没有!”围观的异口同声的起着哄。
“我还告诉你,回去告诉你们那个什么王爷,他府上的人仗势欺人,欺负到我头上来了,这笔账我还没跟他算呢。用钱赎人?他纪王府要是赎不起就别在这丢人现眼。”
高俅听了直咧嘴,一两一鞭子,要是纪王那个万八千的自己还不让人抽烂了。
围观的百姓可不管这些,一边起着哄一边给灰溜溜回去送信的家丁让开了一条路,听到王府还将继续,又见一车一车从酒楼送来的酒菜送到王府的府埕前,大伙的热情再次高涨起来。
王旁看了一样刚才那小伙儿:“这位兄弟,你这枪与众不同,能否借我看看?”
小伙儿笑着将枪双头托过来,王旁抄起来掂了掂,枪身很重仔细听能感觉到枪芯里面似乎有东西隐约沙沙作响。
“你这枪可是有名堂啊,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王爷要是能知道这枪的来头,我就告诉王爷!”
“呵呵,胆子不小啊,敢本王讲起条件了来。”虽然小伙儿这话有点不敬,但王旁听上去却不觉得挑衅,直觉告诉他这小伙子肯定有来头,而且这话里语气不像是陌生人对话,反而有点小玩笑般的亲切。
“你这枪叫做的梨花枪,枪头两侧有钩镰状的铁叉,两长刃向上可作镋用,两短刃向下可作镰用,具有烧、刺、叉、钩等作用……”
小伙儿笑着看着王旁,但眼神中并未完全肯定,王旁也不着急,回头对陈康说道:“陈先生,当年咱们有几把这样的枪?”
“做的不多,十几把都是王爷的亲信有!”
“对!”王旁拍了拍小伙的肩膀:“这枪柄6尺长,末端有铁钻,枪头1尺长,枪头下夹装两支喷射药筒,用引信相连。枪头下装有2尺长的药筒。内含柳炭、铁滓、磁末、硫磺、砒霜等混合药剂,具有燃烧、毒烟、喷射等作用。这回我说对了吧,说吧,你从哪里来的叫什么名字?”
小伙一听立刻起身单膝拜倒:“在下不才,乃是王爷前侍卫统领张常之子张清!”
“张清!”王旁心头一动,张常就是漫常,现在被王旁派出去辅佐王石,而这他的儿子竟然就是张清。
王旁将他扶起:“不必多礼,来快来坐下说话!你怎么来京城了?!”
“晚生是随德顺军种都指挥来京城复旨,因听闻爹爹已经回到王爷这里,特意提前到京城拜见王爷。”
“种都指挥?”
“正是,他听说王爷回来了也个别高兴,嘱咐我快马急行先来探望。哦,这个种都指挥就是种师道!”
德顺军在陇干附近驻扎,那地方素有“黔东咽喉,军事要塞”之称,难道这段时间赵顼又在边防重地下了什么旨意,而这次亲调这么重要的指挥进京又有什么大事?看来赵顼并未因为国库钱紧而老实,小动作不断他到底要做什么呢?
第114章 太刺激了
十几年的沉寂,当年的网络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的发展,当人们以为王旁已经被遗忘的时候,没人注意到那些王旁的旧部已经成长逐步成为了大宋军队的主要力量。如果不是熙宁变法失败的后遗症,那些尝过了变法甜头在其中身为受益的一些底层经历了停止新法带来的无奈和困扰,这种力量还不足以得到积蓄。
如今的皇宫之内,知道皇上身体内情的人各个不安,朝堂的大臣还在为利益的重新分配争论不休,而对于像高公纪这样的所谓皇亲被压抑之后疯狂的榨取视而不见,每个人都各怀心事。
赵顼只不过是想稳住自己,如果自己不是赵顼拼命想抓的那根救命稻草,赵顼变化找个机会将自己烧掉,这一点王旁比谁都清楚。
一鞭一两银子,打的不是高俅,打的是纪王。
家丁慌慌的跑回王府,见宴客厅的门紧闭着,屋内影影绰绰三个人影,一边说着什么一边点着头。
“站住,王爷交代的事你办完了吗?”纪王府王爷常总管一伸手将那家丁拦住。
“常总管,那王旁不放人啊?!”
“不放人?”
“不放人还不算,他还放出话来,纪王送一两他就打高俅一鞭子,刚刚高俅已经挨了一百鞭子了?”
“什么?”这句什么带着惊疑和气氛,声调言不由得提高了许多。
“外面什么人吵吵嚷嚷?!”屋内说话的三个人停止了交谈,纪王高公纪骤起眉头不耐烦的问道。
常总管示意家丁在门口等着,他推开门上前两步说道:“纪王,刚刚家丁回话,镇南王不但不放人而且还扬言一鞭一两银。”
“什么一鞭一两银子?!”赵颢皱了皱眉。
“你来说!”常总管叫进来去办事的家丁,那家丁跨进房内,也不敢多走,怯生生的站在常总管的身侧,将去王旁府上见到的情景一五一十的说了一边。
“啪!”高公纪眼前的酒杯飞了过来,不偏不倚的落在那家丁的脚下摔个粉碎。“王旁,他以为他是谁啊!来人,带声侍卫队,就是抢也把人给我抢回来。”
“慢着!”赵颢一旁说道“纪王,那王旁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搞什么篝火?哈哈,这样也能把纪王你激怒?”
“可气,竟然用我的银子打我的人。”被赵颢这么一说高公纪冷静下来一些:“吴王,你说说这王旁是不是自己找死?他府上连侍卫队都没配,竟然也敢自称王爷,皇上也是糊涂了,不削了他的封爵也就算了,还补发了他十四年的粮饷。想着本王就来气,他什么都不做白花花的银子就到手了。”
“哥哥你消消气,吴王说的在理,咱们何必跟他一般见识,这个时候还是商量大事要紧。”高公绘也在一旁劝导。
高公纪肥胖的胸脯呼哧呼哧的深吸了几口气一指常总管:“你去看看,问问这王爷如何才能放人?”
常总管领命出去办,赵颢微微一笑:“一个蹴鞠教练而已,王爷该不会只为了新年蹴鞠大赛赢我们几个就这么大动肝火吧?”
“蹴鞠教练?一般的蹴鞠教练也就算了,这个高俅掌管着我们各州的蹴鞠俱乐部,每年联赛的时候各地赌坊以及俱乐部的压盘全在咱们掌控。再说,他娶了朱子真的女儿,虽说辈份降了,那也是朱妃的侄女婿。说好听了他是我纪王府的人,说不好听他要自立门户都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这小子知道自己没根基,懂得识时务罢了。”高公纪悻悻的说道。
赵颢冷笑了一声,随后正色道:“两位王爷生财有道,你们两位的资本加起来恐怕比皇上的银库还多,如今连我那皇上哥哥都奈何不了两位。这次出手要帮我,就不怕打了水漂么?”
高公绘忙说道:“咱们也是至亲,刚不也说了,看样子皇上熬不了多久,现在两位皇子都这么小,就算不能弟承兄业,以吴王资本要个辅国之宰那也是应该的。只不过姑母皇太后现在连皇宫都不让吴王近,未免有点不近人情,我兄弟自然是看不惯的。”
这两个人这几年快把国库掏空了,明眼人心里都有数,太后也免不了教训他们几句。但毕竟是至亲,朝臣们靠不住,后宫也有自己的生财之道,更不能断了两个人的财路。至于赵颢他也有自己的打算,皇上将他支开京城,就是担心大宋家族历史重演,什么陈桥兵变,什么烛光斧影,这都是大家心知肚明却不能声张的事。
当然凡事都是以利益为基础的,尤其是对于高公绘高公纪两兄弟来说,他们愿意拿出大笔的资金来支持赵颢去迅速巩固自己的队伍和朝中的关系,这里面自然关系到了近来的一些风传。这些被禁止传到宫外的消息,还是慢慢的通过不同的途径,被一些人知道。当然知道这些的不仅仅是高公绘,也包括王旁,甚至还有急匆匆赶去宫中的童贯。
夜晚的皇宫越发显得庄重森严,童贯身后的侍卫发出刷刷的整齐的脚步声。眼前是一组殿院,正是崇宁殿所在。
“你们几个,那边去看看!”童贯支开身后的侍卫。
殿院高大的院墙后,一个宫女正探头朝这边看着,见童贯大步走来忙迎了过来。“童将军,您可来了,德妃正在发脾气呢。”说着话,听到殿中有东西摔碎的声音。
“嗯!”童贯闷闷的嗯了一声,心里却有些不快。
脚步刚刚迈进大殿,就看德妃坐在梳妆台前,殿内站着一拍宫女太监正低头大气不敢出的听着德妃的训斥。一抬头德妃看见刚刚进来的童贯,眼见一亮随即恢复了目光中的怒气:“还有你们,身为御前侍卫,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童贯一愣,随即低头说道:“德妃息怒……”
还没等他说完,德妃怒斥到:“你们都滚出去!”
宫女和太监们低着头倒退着匆匆离开大殿,只留童贯一个人站在那里。
人都走了,童贯站直了身子,双手往后一背哼了一身,转身关上大殿门。砰的一声,站在门口迎着童贯的那个小宫女一缩脖子,忙朝外面四处紧张的观察周围的动静。
“童将军,你说怎么办啊?!”德妃这会的口气软下来许多。
“说了多少次了,没事不要叫我来!现在什么时候了,万一被皇后或者太后宫里的人发现……”
“行了,行了,人家不是心里没底嘛!”堂堂的皇妃在童贯的训斥下口气软了下来。
童贯不吭声走到一边坐下,德妃则缓缓的从梳妆台前站起来走到童贯身边,一直玉手搭在童贯的肩头,似乎想寻找一丝联系但又犹豫了。童贯感觉到德妃的变化,他拍拍德妃的手,顺手将她的手从自己肩头移开。
“皇上身体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听说又病重了些。”
“听说?”
“当然是听说,不然还能怎么样?皇上已经几个月没来崇宁宫了,不然我怎么敢说叫将军你来就叫你来呢?!”
“你叫我来,就为了告诉我皇上几个月没来了?!”童贯瞟了德妃一眼,这女人已经三十多岁了,但依然包养的十分好,比起当年的清秀俏丽更多了一份成熟女人的妩媚。可惜这些在童贯看来,早已经疲劳了。自己都看厌了跟别说有三宫六院的皇上。
“这还不行吗?皇上和奴家感情最亲,若是这里都不来,他还能去哪里?”德妃说着竟有几分哀怨。
娘的,在老子面前说皇上和她感情好,童贯竟有几分怒气。“那你自己在这想吧,不来这里未必不去别处,我走了!”
德妃也感觉到似乎说错话,忙一把拽住童贯:“将军且慢,自从十一皇子降生,皇后已经将他视如己出。现在皇上身体每况愈下,就连皇太后也总说这是不是也要追随先皇,若不及早立太子,我母子在宫中的地位岌岌可危。童将军,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我有什么办法!难道要我逼着皇上立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