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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姐姐高兴的收下就是,姐姐今天很高兴,真的很高兴,来,姐姐把这些沙琪玛全部打包,送你回去,好不好?弟弟出来这么长时间,家里人应该着急了吧?”
香姐儿还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将自己的客人当孩子那么疼爱起来。
利索的站起来,将屋里的沙琪玛打包,牵起谢文宝的手,感慨万分的带着他离开这个烟花之地。
刚刚走出丽春院门口,就遇上三叔带着徐寅一起找来。徐寅是在街上听到有人说了此事,跑去客栈看看文宝的,就怕文宝有事。
结果才知道文宝还真是跑出去了,从三叔嘴里得知了文宝发生的确切事迹,包括自己妹妹揍了文宝的事,三叔揍了文宝的事,都知道了。
徐寅记得东儿那个女人,前世的时候,就从文婧身边的知画嘴里得知,那个东儿挑唆着文宝干了不少荒唐事,也挑唆着文宝折腾了不少银子。
文婧前世对她极为气恨,但因为文宝护着,文婧想将她撵走都不成,最关键还是那个恶毒的祖母给东儿撑腰,文婧只能眼睁睁看着文宝在纨绔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这一世,身为妓女的东儿若是还想挑唆文宝,哼,那是在找死!若是为了文婧能安心,自己倒是不惧做一回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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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自作孽不可活
徐寅抱着这样想法,陪着三叔一起出来找人,正巧找到丽春院,就看到了谢文宝跟香姐儿一起出来。
“姐姐,帮我拦着我三叔,他刚刚要打我呢!”
谢文宝忽然见到一脸铁青的三叔,顿时心虚起来,没有意识的就把香姐儿当保护神了。
徐寅却是意外看到不是东儿送文宝出来,顿时感到一阵意外,文宝之所以跑出来,为的就是东儿,却没有料到跟着文宝的不是东儿而是这么一个大龄妓女。
这是好现象!徐寅心里冒出这样的想法。
“文宝,回家吧!”
徐寅在三叔暴怒之前,先温和的发出声音,阻止事态向严重方向发展。
三叔见徐寅如此,只得狠狠的瞪了文宝一眼,一言不发,等着文宝过来。
“去吧,回家好好跟家人道歉,以后再也不要过来了!”香姐儿轻轻的在文宝耳边说了这么一句,便打算转身返回去。
“少爷,你答应奴婢要带着奴婢的呢?”
原来是东儿趁那个贾商熟睡之后,爬起来,准备再找文宝确定赎身的事的,却看到香姐儿带着少爷正打算离开,便追了出来。
文宝猛然见到东儿追出来有些难受,很想问她自己是不是傻瓜,可看到香姐儿朝自己挥挥手,催促自己离开,便不想多说,抬起脚步,也打算离开这里了。
“少爷,你带我走,带我走啊!东儿从小伺候少爷,少爷就让东儿伺候少爷一辈子吧!呜呜呜!”
东儿又跪倒在谢文宝脚边,抱起谢文宝的双腿,再次悲切的哭了起来。这是最后的机会了,死也要抓住。
三叔看到东儿追出来,便气得要死,就是这个女人,害的文宝在妓院呆了这么长时间,回去自己都不知道如何跟大哥他们解释!也不知道文宝这么长时间,在妓院里面经历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滚!”暴怒的三叔,终于忍不住的踹开抱着文宝双腿的东儿,实在是太叫人忍无可忍了。
“文宝,快走吧,这个女子,在大庭广众之下,不顾你的颜面,如此说你,便是让不明真相的人,以为你害的她在此处的呢!”
徐寅一边拉着文宝,一边轻轻在文宝耳边教着。先这么哄着文宝,若是东儿不怕死的死活赖上文宝,东儿后面会发生什么意外,徐寅也不觉得有任何可怜。
自作孽不可活而已!若是知道好歹的,怎么会如此挑唆不懂事的少年?
“这位小公子,既然这是你们家的奴婢,怎好如此虐待?好歹是伺候你长大的丫鬟,见到她落魄如此,难道不应该体贴一番?”
果然,丽春院里不乏有热心肠的学子,考试结束之后,许多学子放松的方式,便是逛妓院。
这不,遇上不平事,自然要说一说。
“就是,不就是一个姑娘,花点银子赎了,也是一段主仆佳话。何必如此糟践这样如花似玉的姑娘,还狠心的踹人家弱女子一脚,简直是斯文败类!”
又一个好热心肠的等放榜的学子,路见不平,说上一说。弘扬正气!
三叔气得嘴唇发抖,这些信口雌黄的学子,不知羞耻的出来寻欢,还多管闲事,践踏他人名声,实在是欺人太甚!
气急了的三叔很想狠狠骂这些无耻学子,可偏偏三叔不会骂人,只是把自己憋的满脸发青的。
“各位,若是有怜悯这位姑娘的,也可以自己出手,不就是花一点银子,赎了这样护住的奴婢回去,不仅仅可以给各位红袖添香,也免得各位老远跑出来寻欢,是不是?”
徐寅见三叔被这几个无耻学子奚落,并围住,便笑笑,朝着那两个学子拱拱手,有本事说,不如来点实际的,自己把人领走,不是更好?
“这位姑娘,看你也是懂事的,你看看你的少爷根本不心疼你,而那边两个秀才少爷却是极为心疼你,若是随了他们,今后他们若是高中,姑娘少不得穿金戴银的,不是更好?”
徐寅对着那两个秀才打扮的学子说完之后,不等他们回到,便再接着蛊惑东儿,死抱着文宝双腿,还不如去抱着那两个心疼你的秀才呢!那可是好大一只潜力股呢!
谢文宝此时早已不耐烦的从东儿手里挣脱出来,邹着眉头,狠狠的盯了东儿一眼,若非自己亲眼看见东儿的糜烂,若非自己亲耳听见自己在东儿心里的不堪,自己今天说不定还真的被东儿欺骗了去。
东儿抬起梨花带雨的脸,诧异的看到谢文宝眼里的对自己浓浓的嫌弃,便知道了,今天自己是栽在这个傻帽手里了。
是就此罢手,还是转而求助那两个心疼自己的公子?他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人,看起来都像是有钱的公子,若是随了他们,自然不会比跟着谢文宝这个傻帽差。
谢文宝若是赎了自己,自己不仅仅不能在跟男人行那鱼水之欢,还要面对那母老虎般的谢文婧。
这么一想,东儿收手了,弱弱的朝着刚刚给她说话的两个秀才跪下行礼:“奴婢十分感激恩人的仗义之言。若是能报答恩人的恩情,东儿万死不辞!”
得,这话一说出来,在场的人除了谢文宝,几乎都明白了,东儿这是在跪求那两个秀才求赎身呢!
徐寅嘴角咧开,这才好嘛!刚刚你们两个一番正义,说的是铿锵有力,现在人家柔软姑娘看上你们了,求你们给她赎身呢!
那两个学子见那柔弱女子忽然掉过头,求自己给她赎身,顿时脸色沉下来,跟自己毛关系啊?你又不是伺候自己的丫鬟,再说了,又不是干净的身子,还好意思高攀我这样的秀才?
简直是痴心妄想!不知所谓的贱人一个!
不过看到周围人全盯着自己,似乎等自己开口答应似的,顿时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当即二话不说,衣袖一甩,走人。
临走还嘀咕一句:“痴人做梦!”
果然,事情轮到自己头上,就做不到那么义正言辞了!
顿时看热闹的人,都各自摇摇头,该离开的离开,该进去接着寻欢的接着寻欢,再无一个人在意楚楚可怜的东儿。
东儿站起来,感觉自己脸面无关,全是那个谢文宝害的,若不是他答应自己带自己离开,自己今天怎么会丢脸被人嫌弃?
“谢文宝,我恨你,恨你堂堂的谢家少爷,竟然是说话不算的人?恨你对我始乱终弃,恨你不顾我对你的照顾之情,我恨你一辈子!”
气急了的东儿,看到谢文宝跟着谢三老爷离开,便再也不装了,撕开虚伪面具,将心里的恨意,表露出来。
谢文宝脚步一顿,很想转头回去质问东儿,她对自己果真是那么真心吗?
“文宝,别理她,越是理她,旁人越是以为你欠了她的。你看看,刚刚她看起来柔弱的哭着求着你的时候,旁人就在一旁指指点点,说你这个那个不好。
甚至还有两个学子站出来维护她,义正言辞的质疑我们。可当东儿转过头,求他们的时候,他们却也退缩了。
这就说明人心自私,人心险恶,那些人在害别人的时候,还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让不明真相的人信以为真。
这个世上,真正对你好的人,只有你的家人,是你血浓于水的家人,尽管他们会管你,会凶你,但他们才是真正关心你的人。
他们时常担心你被人教坏了,才会如此紧张你。”
徐寅一边轻轻拍着文宝的背,一边轻轻教导着文宝。
若是平时,文宝一定不甩徐寅,但今天,谢文宝懂了不少,更何况刚刚那个心疼自己的香姐儿也这么说的。
香姐儿不是自己的家人,却真心对自己好,连自己打赏她二十两银子,她开始还不肯要的。
可徐寅为何要对自己好?刚刚还为自己解围?噢,对了,他应该是在报答姐姐的救命之恩。
不过那个徐彩干嘛要那么凶?难道她也是对自己好?呸,她不是我家人,凭什么这么打我?
“你那个妹妹,你回去一定要好好管管,竟然在大街上,抡起扫把就追着我打,气死我了!
我大姐跟三叔是我的家人,他们打我也就算了,她凭什么要打我?她还胡乱说我是她弟弟,我有这么样的姐姐么?
我大姐就是气急了,也没用扫把打过我,最多就轻轻抽我几下,意思意思,我大姐真正用扫帚打的人,只有那个赵家人,上次我大姐跟你妹妹一样,抡起大扫帚,把赵秋声打的鼻青脸肿。
我大姐说那是对待敌人,必须要下狠手,可我怎么感觉你妹妹也有当我是敌人的意思?”
谢文宝见徐寅对自己很好,有了他在一旁,三叔的脸色竟然还好多了,便轻松下来,跟徐寅谈论起徐彩的彪悍来。
徐寅听到自己妹妹追着谢文宝打的时候,嘴角抽动的厉害,妹妹一向彪悍,没有想到,还能当文宝是弟弟一样管教,这么说妹妹心里早已当文婧是大嫂了,窃喜一阵。
后又听到谢文宝说到文婧抡起大扫把把赵秋声打的鼻青脸肿的,顿时又难受起来,赵秋声那个混蛋,竟然又去招惹文婧生气,偏偏自己还帮不上忙。郁闷中。
“你还有脸说徐公子妹妹?今天要不是她打跑你,你就固执的要把那个东儿带回家了!”
三叔听到文宝用不屑的语气说徐寅妹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今天在大街上,自己差点就镇不住这个臭小子,要不是徐寅妹妹乱打一气,这臭小子还不知道怎么跟自己拧呢!
可惜的是,今天这么一闹,若是被人认出徐寅妹妹,怕是对徐寅妹妹的名声也不好的。
“徐公子,今天多亏你妹妹了,不知道今天,街边的那些人,会不会多嘴?实在对不起,说起来还真是我们连累了她。”
三叔郑重向徐寅道歉。这世道的名声太重要了,若是真的因此,导致徐寅妹妹名声受累,自己回去跟大哥商量看看,如何补偿徐寅妹妹。
“三叔,不碍事的,我妹妹一贯如此,左邻右舍都是了解的。
我爹去的早,娘身体不好,眼睛也差,我要读书,家里的生计,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