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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看到了吧?你一辈子要强,死了之后,还不是眼睁睁看着我收拾你的儿子孙子,孙女。
你可得感谢我,我会很小心的把你的孙子孙女一个一个的送到你身边,让你在地府也能享受天伦之乐。
你放心,我不会要你两个儿子的命,他们一个要死不活的,跟活死人一样,一个活的跟行尸走肉一样,我这个贤良大度的继母还得好好照料他们。能有这样的好名声,可得靠他们呢!
我还得感谢你的好孙女,这么能挣钱,啧啧,实在是感谢你呢!你现在可是见到她了吧?真没有想到,她不但会挣钱,还会挣名声。
我原以为能把她培养成是扬州第一悍妇就知足了,谁想到她死了还给她挣了一个扬州第一荡妇的好名声,我都替她可惜,要是多活上几年,少不得也得多挣十几二十万两的吧?
我的好姐姐,见到你那个蠢孙女,替我谢谢她,看在她留下这么多钱的份上,我不会这么轻易让她爹跟着死去的!哈哈哈哈!”
谢文婧傻傻的看着自己一直信任的姨祖母,露出如此狰狞的面容。
一直以来,都以为祖母的庶妹,被祖父扶正之后,对自己对爹娘都是真心的疼爱,原来,这个姨祖母一直包藏祸心,一直在悄无声息的毒害祖母留下的两房。
“你跟我斗?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跟我斗?我熬死了你之后,想怎么收拾你儿子孙子就怎么收拾你儿子孙子,想怎么糟践你两个孙女就怎么糟践你两个孙女。
你是不是在下面想爬起来啊?哈哈哈!你要是有心,是不是跟撕裂一样的疼啊?
两个孙女,一个被我嫁给通判的精神病儿子,被活活折磨而死,一个被我撺掇的经商,做了扬州第一悍妇,死了还是扬州第一荡妇。
你的两个孙子,一个被我稍微设计一下,就羞愧的自杀而死,还有一个如今是全扬州知名的纨绔,等哪一天,我好好设计一下,让她彻底的死在女人肚皮上,也让他下去见你。
你看,我对你还是好的吧?让你所有的孙子,孙女一个一个的去见你,哈哈哈!”
谢文婧的姨祖母这几天十分痛快,虽然谢文婧死的早了点,少挣了几年的钱,但心里依旧还是痛快的,这个亲姐姐最亲的孙子孙女一个一个的死了,还死丝毫不影响自己贤良的美名,实在是痛快。
而这些痛快,她最想要告诉的就是自己的嫡姐,狠狠打击她,于是,谢文婧的姨祖母就在她嫡姐牌位之前,一桩一桩的诉说自己的得意之作。
谢文婧傻呆呆的漂浮在姨祖母的面前,听着她一桩一桩的道出事实的真相。
原来自己不孕的根源,竟然是自己信任的姨祖母亲自下的?也是那个羸弱的表妹亲手递给自己喝的?
原来自己弟弟的纨绔是姨祖母故意宠溺出来的?
原来爹所谓的常年卧病在床,根本不是什么大病,而是姨祖母跟回春堂的贾大夫合谋用贵重药补出来的虚弱不堪?
原来爹身边的那个叫刘玲玲的妾,是姨祖母安排在爹身边的棋子,就是要确保爹一直病着?
原来三叔的儿子,谢文峰自杀而死,根本就是姨祖母故意设计的?
还有三叔的女儿,谢文婷,嫁给扬州通判的嫡次子,根本不是高攀,而是姨祖母在谋害文婷至死?
甚至到现在,通过姨祖母的自述,谢文婧才知道,这个慈祥,柔和的姨祖母,从小就嫉妒自己亲祖母的嫡长女的身份,而她作为祖母的庶妹,一直心存不甘。
不甘心低了祖母身份,所以在祖母嫁给祖父之前,就勾搭上祖父,逼的祖母的娘家,为了掩藏家丑,不得不将姨祖母送给了祖父为妾。
祖母恨祖父对她的不尊重,更恨姨祖母的不知羞耻的抢自己的未婚夫,因此,姨祖母跟祖母虽然同嫁给祖父,但暗地里,一直争斗着。
祖母虽然是正妻,但没有姨祖母会用柔弱之态来赢得祖父的心,祖母活着的时候,极度憎恶妾室,才没有给祖母的两个儿子,就是爹跟三叔纳妾,就是不想儿子的妻子跟自己一样,活的忧郁。
祖母死了多年,姨祖母还是不会放过祖母的儿子孙子孙女,要一个一个的陷害,害的祖母的子孙后代,名誉尽毁,死于非命,还一点都不影响姨祖母的好名声。
谢文婧要疯了一样,想扑上去撕咬眼前的这个虚伪的姨祖母,要将她的肉一块一块的撕咬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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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还来得及
谢文婧扑上去,可惜的是自己的虚无身体,却是从那个老女人的身边穿了过去,丝毫不能对她造成任何伤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听着她,得瑟嚣张的跟死去多年的祖母诉述她一桩一桩的得意之作。
谢文婧她恨自己,恨自己为何会当这个老女人是好祖母,听她的话去经商挣钱养家,将自己的名誉毁尽。
恨自己认人不清,这个老女人给自己下毒药,药的自己终生不育,自己还以为是自己本身的缘故。
连那个娇柔羸弱的表妹,也深得这个无耻狠毒的姨祖母的真传,在她十四岁的时候,就跟姨祖母一起毒害自己,造成自己不孕。
进而她跟姨祖母一样不要脸,在婚前就勾搭上自己的未婚夫,不但害了自己,还让自己为他们这对够夫妻累死累活的挣钱。
如此蛇蝎女人,自己却看不清,多年来,还心疼她身体羸弱,感动她跟自己男人感情真挚。
谢文婧好恨好恨啊!
恨姨祖母用慈祥嘴脸欺骗年幼无知的自己,恨裴叶珠用羸弱欺骗后知后觉的自己,更是懊悔自己所嫁非人。
如今,自己不但身败名裂,活活气晕爹娘,还将辛苦一生挣得钱财,白白奉送给了自己的仇人。
这个老女人!为了报复死去多年的祖母,狠心至此,如此折磨爹,不但用爹的身体成功撺掇了自己经商,还用自己挣得血汗钱,为她挣得了善待嫡子的好名声。
而最让谢文婧痛心疾首的是,自己每一次亲手端给爹的珍贵药材,其实都是在害爹,可恨!可恨啊!
若有来世,自己一定不会如此傻的以为用自己的双肩负起养家的责任,自己抛头露面挣钱,不但没有给爹娘依靠,还因此造成爹娘对自己的不喜!伤害了爹娘,却成全了仇人!
若有来世,一定不能这么傻,若有来世,自己一定乖巧的承欢在爹娘膝下,也一定为自己讨还公道!
爹!娘!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错了。我没有体会你们疼爱我的心,害的你们多年揪心于我,如今更是害的你们生死未卜。
谢文婧感看到疼爱自己的舅舅他们来了,还带着杭州闻名的法师到了扬州,在自己的落水地点,做了一场浩大的法事。
谢文婧随着两个知名法师的唱词,身体不再漂浮在赵家谢家的上空,不由自主的慢慢朝法师而去。
谢文婧感觉自己意识就要消失前,忽然涌出一股强烈的不甘,不,自己绝不能忘了徐寅,绝不会忘了那个跟自己相濡以沫的男人,不能忘记,不能忘记爹娘的伤痛,不能忘记,不能忘记仇人加诸在自己身上的伤害,死也不能忘记。
两名眉毛花白的法师,宝相庄严的唱诵往生经的时候,忽然感到一阵阴风掠过,穿过法事祭坛,注入谢文婧跟徐寅合葬的墓地。
“子曰:默而识之,学而不厌,诲人不倦,何有于我哉?”
随着一阵朗朗的读书声,谢文婧浑身酸痛的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不是传说中的地府,而是似曾眼熟的一张黄花梨月洞门式门罩架子床。
这不是自己闺房的架子床吗?自己不是死了的吗?怎么还能睡在自己出嫁前的闺房中?
头很疼很疼,谢文婧忍不住的想揉揉剧烈胀痛的头。
呃?这是自己的手?
谢文婧猛然坐起来,推开盖在自己身上的棉花被子,惊诧的发现,这不是自己的身体,这是谁的身体?
“小姐,你醒来了?咦?小姐,你不能掀开被子,发热的时候,要捂出汗来,才能好,大夫刚刚说的。”
“你?知画?”谢文婧忽然看到掀开自己窗帘的丫鬟,这分明是知画少女时候的样子,这?这到底怎么了?
“知画,你看看,你是怎么照顾小姐的,快把帘子放下来,钻风就坏了!小姐,药来了,这是大夫过来给你开的驱寒散热的药,趁热喝了吧?”
梅兰也是十三岁的样子,但却如大人似的照顾着发热的谢文婧。
谢文婧早已被眼前的一幕深深震倒,第一反应就是下来看看自己不是也回到小时候了?
不顾知画和梅兰的惊诧,谢文婧赤着脚就冲到梳妆台的镜子面前,真正看到了自己奢望看到的小时候的自己。
此时的自己分明是十二岁的自己!
“子曰:不愤不启,不悱不发。举一隅不以三隅反,则不复也。”
院子隔壁再度传来少年的朗朗读书声。
徐寅?
谢文婧猛然间心狂跳起来,魔怔的顺着声音,穿着睡衣就要冲去看看,是不是徐寅?
“小姐?”魔怔的谢文婧被梅兰一把拦住,强拖着返回架子床。
“小姐,你怎么了?赤着脚就要跑出去?被人看到了,就糟了!还有你的身体,昨天晚上高热昏迷,这才醒来,就不顾身体的跑出去为了什么啊?”
梅兰半是嗔怪,半是怜惜的说着谢文婧。
知画也不闲着,赶紧在另一边架着谢文婧回到架子床上,强行给谢文婧盖上薄被子。
“知画,快去给我看看,读书的人是谁?”谢文婧焦急的催促着自己贴心的丫鬟,一定确定一下,是不是他?
虽然那个声音,自己听了许多年,但现在的自己,却不敢相信,不敢啊!
徐寅,难道我们都没死?都回到了小时候?
“小姐?你怎么啦?徐黑蛋在隔壁读书都读了好几年了,你怎么会听不出来了?”
知画十分不解的看重今天的小姐,小姐今天好奇怪呢!
“叫你去看,你就去看,你要是不去,我自己去!”谢文婧忽然瞪着春平,眼睛里透出坚定的态度。
知画无奈的看看梅兰,梅兰嘴角抽搐之后,也瞪着知画:“快去看看,是谁读书,回来好好回禀小姐!快去!”
梅兰也看出小姐魔怔了,但此时只能依着小姐,不然的话,小姐真的可能会再次不顾身体,爬起来就要跑出去。
这时候的虽然是到了阳春三月,但小姐现在可是病着,哪能给小姐下床?再受了风寒,可就糟了。
知画被小姐跟梅兰如此催促,也只能依了她们。
谢文婧不肯吃药,非要等知画回来再吃。
“小姐,我看的真真切切,真是徐寅那个黑蛋在读书嘛!”
知画撅嘴跑回来,回复小姐。
“我爹娘呢?”谢文婧忐忑的问知画,自己重生了,徐寅也好好的,那爹娘是不是也好好的?
“小姐,大老爷在竹园,有夫人照顾着,你就不要担心大老爷了!”知画想到的就是小姐担心那个场面病榻的大老爷。
“我三叔家的弟弟妹妹呢?”谢文婧再问。
“小姐,三少爷这时候应该在读书吧?四小姐应该也跟夫子学习的吧?”知画有些莫名其妙的回答。
太好了!爹娘,徐寅他们都好好的,三弟四妹都好好的,自己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