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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没有怎么伪装自己,或许也没有任何人会想到。这推着行李箱和缠着白纱布的两人会是什么大明星吧。一路的围观事件也几乎没有发生过,只是偶尔听到人议论:这两个人长得真好!
“你说,现在我们是不是成功把自己装成两片叶子了?”韩以宸突然贴近她耳边悄声说。
林水岚一愣。突然想起很久的以前。她故意说让他不要伪装陪她去游乐场玩时候说的那句话‘哪个去游乐场玩的还戴墨镜?太醒目了!你没听过想要伪装在森林里的最好方法就是把自己变成一张叶子吗?’
一时心头有些复杂:想不到一句戏言,过了这么久,他居然还记得。
他见她没有反应,又说了一句:“怎么样?包着白纱布的叶子小姐?”
“你呢?推着行李箱的叶子先生。”她忍不住回敬他。
而他却笑了:“你终于有反应了,我亲爱的叶子小姐,我还是喜欢看你活蹦乱跳的和我对吵。”
“你是犯贱吗?”她一时口不择言的反击。
他看着她突然不说话了,她慢慢地心里有些惊慌,怕他生气。
过了很久他说:“是啊,我是犯贱,而且犯的甘之如饴。”
她的心猛地一跳,忍不住回头看他,却见他一脸严肃地排队买票,就好像刚刚那句甜的能滴出蜜的话并不是他说的一样。
‘滴答’她仿佛听到了自己心上的冰山,雪水融化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接到编编的入V通知,本来今天就要开始倒V,但是我觉得今天大家不一定有时间看文……(因为倒V从第29章开始,如果现在不看,等到V了之后再看,未免不划算啊……和大家一起走到现在,如果没有你们的支持我说不定早就放弃了,要大家出冤枉钱,真的于心有愧。能少让大家出钱就少出钱吧!)
但是,12月1号无论如何必须要倒V了。为了表示歉意,入v当然三更。
下一章是看得到的肉……算是甜蜜的折磨吧……
第41章 甜蜜的折磨(上)
几经周转后,两人还是没有赶上最后一班去林正熙老家的车;不得已需要在剑门关歇息一晚。
这是一个偏僻的小镇。不知道是不是时间不赶巧;好的旅店都已住满。长途车站附近的小旅店都属于三无。最终选了一家环境稍微不那么恶劣的;两人去开房却被告知只有一个房间。女服务员那种明显:‘小样儿;我知道你们是炮友!’的眼神,看的两人心里有些发毛。
小小的阁楼墙壁老旧而斑黄。处处透露出一股年久失修的霉味,韩以宸收拾了一下显得潮湿而厚重的被褥。又拿出一瓶薰衣草精油;用旅店提供的电热水壶烧了一壶热水;把水倒在烟灰缸里,然后滴进了几滴精油。
林水岚看着那精油在水里慢慢化开;整个屋子里的霉味慢慢被薰衣草香熏淡。那精油瓶子看起来是第一次开封;也不知道他是怎能想的;居然带了那么多东西。
屋子里的电视全是雪花,比画面更糟糕的是,它的噪音。韩以宸在忙着清洗浴室和洗手台。
林水岚觉得自己坐在这里,就像一个大号娃娃,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无能为力帮不上忙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韩以宸突然从浴室出来,翻开行李箱,拿出一个ipad。然后打开一部电影给她。
林水岚看时,却发现那正是她说过的《触不到的恋人》,看电影播放记录,他应该已经看过了。
“我觉得这个电影还不错,”他好像在解释什么,把电影从头开始播放了,“You're not the invisible man,I see you。(你不是隐形人,我看的到你。)”
她想起她曾经念出的那句台词:‘I sometimes feel as if I'm invisible; as if no one can see me at all。(有时觉得自己像个隐形人;仿佛没有人能看得见我。)’突然鼻头有些发酸。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念出那样一句台词来。
“我进去了,有事叫我,”他帮忙调好了电影进度,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对她说,“我也觉得这个电影很好。爱情,真的是可以让人奋不顾身的。”
他走后,她终于流下眼泪,隔着水雾,看着电影中的故事。
电影是《触不到的恋人》,那么现实中的爱情呢?也触不到吗?
当然不是!浴室里的男人看着镜子勾起一抹笑容:她的心,他势在必得!
林水岚喝着他热好的药汁,终于忍不住再问:“我手上的纱布,什么时候能拆?”
太不方便了简直!她都好多天没有痛痛快快地洗过澡了,每次都是护工帮忙草草的擦一下。
“你今晚想?”他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忍不住有些红脸。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可以帮你戴防水手套,”他说,“但是,这洗澡真的不好办,这样,我去帮你楼下那个女服务生擦澡?”
一想到那个女服务员诡异的眼神,林水岚坚决地摇头。但是,真的太不舒服了,列车上两天基本上就只能洗脸。她身上每个细胞都叫喧着:洗澡!
韩以宸皱起了眉头,努力地想办法:“那真是好麻烦,你要不要再忍几天?这个纱布再有一个礼拜就能拆了。”
那时候,她会不会变成移动垃圾场!她瞬间有点崩溃。
“我去请这里医院的护士?”韩以宸看着她继续建议,“你的头发也油了,列车上真脏。”
被他这样一说,她全身更不舒服了。真想立刻就去洗澡。但是,她清楚的很,现在天色已晚,人生地不熟的,他去哪儿找护士?而且,人家会愿意吗?
这也不是办法!
最后,她豁出去了:“那个,麻烦你帮我洗下头吧。”
韩以宸显得非常惊讶:“这倒是行,但是,洗澡怎么办?不行,我还是去找个护工吧!男女有别,我怕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
林水岚最不怕的就是自己的名声不好,她要是怕,她早就因为那些真真假假的传闻去自杀了。当下被韩以宸这么一激,她立刻有了反应:“也麻烦你了。我知道给你添麻烦了。以后我会补偿的。”
说完她立刻后悔了:这样真的好吗?他会怎么想她?算了,还是忍着不洗澡吧。大不了变成移动垃圾场……
韩以宸心里乐开花,脸上却是不显:“不需要,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么客气。如果你不放心,我会把眼睛蒙上的。”
他的话彻底打消了她最后一丝顾虑:他根本没多想,全是自己瞎折腾了。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不需要,”她说,“我相信你。”
‘但是我不相信自己!’他在心里苦笑,只要一想到那个场景,他的呼吸就不由得加重。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自制力,偏偏这个小女人还一脸信任的说相信他。真是痛苦而甜蜜的折磨啊。
因为手上裹着厚厚的纱布,所以林水岚的衣服几乎衬衫为主,而且都是护工帮忙穿的。韩以宸在帮她解纽扣的时候,手努力地不颤抖,他祥装镇定,并且庆幸自己的衣服很宽松。不至于当众出丑。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自作孽不可活。林水岚闭上眼睛,竭力把他当做同性闺蜜。这倒是避免了看到他的异状。她可以逃避,他却不能。随着一层层衣物褪去,雪白的酮体一点点展露在他面前。
以前结果偶像剧,所有的偶像剧基本上都有一个不可避免的情节:无论是深情的,还是曾经游戏花丛片叶不沾身的男主看到女主□在外的胳膊和脖子,突然流鼻血……当时韩以宸还默默在心里吐槽:这男主角绝对是天干物燥!又不是没有见过女人,只不过看到了一个女人的皮肤,至于如此吗?
而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居然觉得鼻子有些痒了……
终于上身只剩下了一件粉白色的bra,她的bra是六排环扣的,没有海绵体填充物,他并不是第一次看她的身体,却觉得她的身体每一寸都是上帝精心打磨过的。美的惊人。
他突然不敢伸手去解她的bra,而她等了良久,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怎么了?”
他心跳如鼓。强忍着冲动,笑:“没有,我不知道这个怎么弄。”
她开始没懂,后来一想,脸一下子红了:“我自己来吧。”
可是,手包的像两个大白包子,连指节都看不到,能解开吗?
“不用了,我刚刚研究出来怎么解了。”他有些语无伦次。
她的脸更红。紧闭的睫毛颤抖的很厉害。
他突然很想吻她。使劲掐了自己一把,他终于恢复理智,伸手,虔诚的解开了她的内衣扣。
一环,两欢,三环……
他从来没有感觉到时间那么难熬过,但是他知道,这只是开始。接下来是□的裤子。
幸好她也要入厕,所以穿的是运动型的松紧裤,他还要继续,她却阻止了:“我自己来。”
这个她是可以解决的,毕竟这一路上她也是自己上的洗手间。
谈不上是遗憾还是庆幸。他转过身,开始翻行李箱。
房间开着空调,气温不算太低,但是他还是怕她会感冒。他翻出她的行李,找到睡衣。她的睡衣很保守,两截的。他想了一下,还是决定拿出自己的衬衫。
转身的时候,她正好在脱最后一条三角裤。看他转身,她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而他身下的东西,已经硬的不能再硬。
他觉得,自己连出气,都是带着热热的温度了。
她看他转身,动作一下顿住,两个白包子的手,反射性挡住□。这让上身两团雪白上的殷红显得更加饱满。
“你的睡衣不好穿,我的衣服比较大。”他愣了愣,扬了扬手上的白衬衫。
“好。”她说,“你转过身去。”
他顺从地转身,偷偷摸了下鼻子:好在,他没流鼻血。但是……他真的被撩拨的够惨了。自制力啊,自制力!他掐了几记胳膊:‘忍住!韩以宸!你要是忍不住,你这辈子都要自力更生了!忍住!现在抓住媳妇的心才是最重要的!忍住!你要学习忍着神龟!’
天知道,他真的要忍不住了。
“好了,把衣服给我吧。”她强装着镇定对他说,耳尖都红透了。
她真是后悔了!宁愿不洗澡,宁愿变成垃圾场她也不应该让他帮忙啊!真不知道她是哪根筋没抽对!为什么把她自己弄进了现在这种尴尬的境地!
现在要说后悔,他会怎么想?会不会觉得她很出尔反尔?真是可悲,就连这种时候,她都要考虑到他的想法吗?
‘林水岚,承认吧。你没救了,你这辈子已经栽在这个男人手里了,多么可悲,他甚至在和你做愛的时候,喊的都是金雨欣的名字。’
她收敛好思绪。对着他说:“给我衣服。”
他转身,‘轰’的一声,脸终于完全红透,他怎么也控制不了自己的生理反应了。
林水岚看着他红了脸,以为是他不好意思,自己心中那份羞涩反倒是褪去了不少:“幸好你没有当医生,据说医生看到一个人的身体,想到的都是一副骨架。”
‘不,其实,我看别人也都是一副骨架。’他想着,却没有反驳。
他走过去,帮她穿上衣服,也终于遮盖住了她的神秘地带。
“这幅样子,我突然想到了你在我家过夜的那次。”他笑着,极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很平淡。
她也想到了,于是尴尬之情大减。
他趁她不注意松了口气。他帮她双手套上防水套,然后和她说了一声,先去调水。
几乎是逃进浴室。他关上门,终于松了口气。
如果每日都这样下去,他迟早得因为欲求不满而饿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