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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展凝这个称呼,阴沉下脸,轻挑着眉,“你叫谁……白老鼠?”
展凝粗略的看了一眼白玉堂身上所穿的白衣,“喜欢穿白色的衣服,你又姓白,你不是锦毛鼠么。”两手一摊,“这样称呼有何不妥?还是你承认自己……不要当白老鼠?”
白玉堂压着窜上来的火气,“说正紧事?”
展凝也收起调皮得心思,认真的看着白玉堂,“我有个猜想,想实践一下,但……”
白玉堂知道未说完后面的话语,认可的点头,“恩。”
展凝偏过头,白玉堂那种信任的眼光刺痛了展凝的心脏,他无法承受那种目光。盯着方格愣了半会,展凝抬起手一掌拍向正中间的石块,墙壁的中间出现一条裂缝,缓缓移动数厘米猛得收缩进两旁的墙壁中。
“看来我的直觉还是很准。”展凝松了一口气,老实说之前他也不敢肯定这样做是不是会触动别的机关,要是自己一个人倒还能应付,要是……瞄了一眼身旁走着的白玉堂,要是让这家伙受伤的话,你……会心疼的吧
……爹爹。
“最不可能的,反而是最可能的。”白玉堂说。
“嗯?”展凝回过神,瞄了一眼注视着前方的白玉堂,“八阵图的阵法太乱,设阵者都要反复看阵图才敢摆阵。再加上他又将阵法设为机关,如果输入太复杂的密令,中间要是哪个环节出错,岂不是害死自己。设计图就更加不能草画出来,万一落入别人手中……”伸手指一了下白玉堂,“就像你这样不要命的闯进地道的人偷走,那不是糟了。”
白玉堂叹气,还不知是谁不要命,懒得跟展凝拌嘴,继续听他说下去。
“我就想如果我是设下机关之人,与其弄什么复杂到连自己都会忘记的密令倒不如直接安个简单的开关。”展凝的眼珠子转溜着,“江湖上那些人会认为里面放着重要的东西,机关肯定也会复杂,八阵图根本是个幌子。”
“那要是有些人就像你刚刚那样破解了,怎么办?”白玉堂问道。
展凝摇摇头,“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
展凝摊开右手掌心递到白玉堂眼前,白玉堂看到他掌心中有个方块的红印,就是刚刚方格中间石块的图形。
“如果内力掌握不好,可能也会触动某个机关吧。”展凝收回手。
白玉堂想起展凝之前拍击石块的那幕,闭眼笑了。
感觉身边的展凝停下脚步,白玉堂睁开眼随着他的视线看向前方。前方就只是垂挂着一块布帘,隐隐有光线从未遮挡的缝隙中透出来,里面传来低声说话的声音。
白玉堂和展凝对视一眼,走了过去,展凝轻轻撩起布帘的一边。
“霍刚和朱野。”
展凝偏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白玉堂。
“藏在这里,我看包黑子有多大的本事都不可能找得到吧。”霍刚拿刀柄轻轻敲着麻袋。
火药,白玉堂和展凝相互看了一眼。
“还是小心点好,包黑子可不好对付。”坐在桌边的朱野喝了一口茶,“那些渔民你打算怎么处置?”
霍刚眼里闪过一丝杀意,“当然是以刺客的身份诛杀。”
朱野细细品味着茶水,放下茶杯,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件放到桌上,对霍刚说,“这是朝中发来的信件,你要小心收着,我们还得靠它从高丽的商贩那里偷运到火药。”
霍刚将信件拿在手上,“好。”正准备放入怀中,一阵风从身前袭过,再睁眼时手中的信件不见了。
“放在身上不安全,不如让我替你保管吧。”
霍刚和朱野都转头看向说话之人,看清来人面貌时,脸上都露出震惊地表情,“展,展昭……”
展凝冷笑声。
朱野和霍刚都感受到身后的寒意,赶忙闪身,桌子就被劈成了两半。
“躲得到是挺快。”冰冷的声音从两人的身后传来。
“白玉堂!”朱野的头上直冒冷汗,糟了,一个展昭就已经很难对付了,在加上白玉堂。
白玉堂有些诧异的看着手中握着的剑,“巨阙剑?”
“不愧是白五侠,好眼力。竟然知道上古神器……巨阙剑。”坐在火药堆上的展凝调侃道。
白玉堂握紧手中的巨阙剑,有些感激的看着展凝的脸。巨阙剑自从展昭去世后,就跟着消失了,他找了一年都没有找到。最担心落入邪恶之人手中,没想到竟然在展凝的手中。现在,就好似猫儿在身边陪着自己一样。
“不对,你不是展昭。”霍刚醒悟过来,“你是……展凝?”
“哦……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展凝沉声道,“看来消息已经传入江湖了。”转脸看向白玉堂,“白护卫,这两个打算通敌叛国的家伙你怎么处置?”
“要是换做以前,我会毫不犹豫的砍了你们。”
白玉堂眼中的阴冷另朱野和霍刚都有些打哆嗦,白玉堂的狠毒他们早有所耳闻,没想到他才二十一岁就能给人那么强的压迫感。
“不过,赵琦对你们肯定很敢兴趣。”
霍刚勉强撑着墙壁站起身,“就凭你们两个毛头小鬼就想抓住征战多年的我们,开什么玩笑。”
举起刀就朝白玉堂砍去,白玉堂一个帅气的挥剑和收剑的动作一气呵成。霍刚的头盔随着白玉堂收剑入鞘的动作同时掉在地上,滚到朱野的脚边,霍刚的头发披散下来,凌乱的垂在脸颊旁,他跪在地上,身体害怕的颤抖着。
朱野拿起剑向身后悠闲坐着的展凝刺过去,对付白玉堂他没胜算,但对付才刚出江湖的展凝来说应该搓搓有余。
展凝坐在火药堆上,搭着脚,丝毫不在意快要刺到自己的剑,笑了一下。
在朱野认为自己快得逞时,眼前人的身影突然不见了,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背后一阵刺痛,栽倒在地上。
展凝蹲下来,用手指戳戳朱野的背,“这么快就晕了,我还没用多大的力。”
白玉堂将绑好的霍刚丢到朱野的身旁,“通知大人吧。”
展凝站起身还不忘踹了一脚霍刚,“征战多年的你们也不过如此,等着吃牢饭吧。”
霍刚咬牙低头。
庞吉坐在开封府的前厅刚准备喝茶,门口的鸣冤鼓就响了起来。
庞吉放下茶杯,“王朝马汉。”
“是,太师。”王朝和马汉从厅外走了进来。
“升堂。”
庞吉坐在公堂上,看着跪在地上脸上还有些哭痕的大约七八岁的小男孩,莫名有些心疼。
“阿良,你为何击鼓鸣冤?”太师问小孩身边跪着的卖鸡蛋的阿良。
“不,太师。不是我要报案,而是我身边的孩子要报案。”阿良看着身边小孩说着,推推身旁的孩子,示意他可以对堂上的人说。
“大人,我……”小孩忍住哭意,“我爹爹和娘亲……被人……杀了……”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小孩今天和朋友玩耍后回家吃饭。等进入家里,家中被翻了乱七八糟,前厅中的几张椅子也倒在了不同的地方。该不是进贼了,小孩就拿起扫把踮着脚向里屋走去,爹爹的房门被打开了一点,走到房门口,轻轻推开门,要是真是小偷自己就那扫把打晕他。门被推开了,小孩猛得冲进去,但眼前的情景让小孩整个愣在了那里,他的父母都倒在血泊中。
小孩害怕的跑出了家门,刚好撞上来送鸡蛋的阿良,在了解事情经过的阿良就急忙拉着小孩来府衙报案了。
庞吉摸摸胡子,沉思了一会,问小孩,“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抬起头擦了下眼泪,“回大人,我叫李易。”
“王朝马汉,你们去现场看看。”庞吉转头看庞福,“庞福也去,你可是公孙先生的徒弟,验尸什么的应该没有问题。”
“是,太师。”
他们三个人跟随着李易和阿良来到李易的家,门口早已有衙役守着,“王大哥,马大哥……”看着身后跟着有些发福的庞福,衙役打趣道,“胖管家……”
庞福随手就给了那衙役一个爆栗,“没大大小。”说是这么说,脸上却挂着笑意。
“疼,庞管家你老好歹考虑我的头承受能力。”
其他人都笑了起来。
“回头再收拾你。”庞福揪了一下那衙役的耳朵尾随王朝他们进入家中。
推开房门,里面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另人作呕。女子是横躺在床上,男子则倒在桌子旁,身边也被撞倒一把椅子。血溅得到处都是,窗户、床帘、地面、墙壁上都有,这到底是有怎样的仇恨才令杀人者做到这种残忍的地步。
李易紧紧揪着阿良的衣服,阿良蹲下身将他抱在怀里。
庞福有些悲怜的叹出一口气,蹲到尸体身旁,准备验尸。
王朝和马汉也在房间周围查看着。
在一处隐秘的地下室内,烛光只能照到室内一角。坐在椅子上的人猛得拍了一下椅把,冷声问跪在自己眼前的人,“谁让你杀了他们的?”
“他们知道的太多……”
“用钱堵住他们的嘴不就成了,何必要杀掉他们。”打断那人的话,“包黑子是多精明的人,只要一查,你我都逃不过。”
“可是……”
“算了,这件事姑且不论。”坐在椅子上的人站起身,走到密室门口,“你要是再自作主张,我不会饶你。”关上门走了。
“哼。”跪着的人冷哼一声,对着空空荡荡的屋内说,“你真打算这么做?”
沉静了良久,黑暗中传来说话声,“齐木原本就只是一颗棋子,弃了我也不会觉得可惜,不能让他破坏我的计划。从展凝来到开封府报案之时,他就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了,那时我就没想过留他活口。”
“是吗?”屋内的人看着从角落里走出来的人。
“倒是你……你的命可是他救的,你这样恩将仇报的不好吧……萧琴。”
“谁叫他想打白玉堂的主意。”萧琴有些激动道,“白玉堂是我的。倒是你……”萧琴偏过头看来人,“你真打算将那个人送给方烈,他可是和展昭长着一模一样的面貌,你会舍得?”
“所有跟这件案子相关的人没有必要在留存世间。”
“哦……你还真狠毒。”
“你见过展凝了?”来人问萧琴。
“不错。”萧琴抓起眼前人垂在胸前的发丝扫着对面人地脸颊,“说实话,要是没有遇到白玉堂的话,我的心也会被他勾去的。他可以有一张不输于展昭和白玉堂的脸,甚至比展昭还要漂亮呢。”
来人打掉了萧琴的手,转身离开,说道,“那就更应该有得到的价值了。”
萧琴回到自己的房间,摊开放在桌上的画像,里面画得正是白玉堂初出江湖时策马奔腾的样子,伸手来回抚摸着画像上白玉堂那温柔的笑颜。
锦毛鼠,很快就能得到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章十九 问
朱野与霍刚俩人背靠背的绑在一起,被展凝他们随意的扔在角落里,低垂着头,两人都没有说话。展凝在相连的另一间密室里瞎转着,雁翎刀被他别在腰间,手抚摸着墙壁,另一只手敲敲有些松动的石块,转留着眼珠子辨声音,白玉堂则是坐在石桌旁注视着他不时走动的身影。
找了一圈后,展凝背靠在墙上,看白玉堂,“完全找不到出去的路,朱野他们俩看来是真打算拉着我们一起陪葬。”
白玉堂单手撑着下巴,愣愣的盯着他,眼睛连眨都没眨一下。
知道白玉堂正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