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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忍耐一下,放松,太用力的话我的手指没办法动。”
“嗯~~”那孩子发出像小狗一样的呜咽声,趴在床上扭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向站在床边的男人。
无辜的眼神像一把剪刀,铮得一声剪断了男人头脑中一直绷紧的弦。
莫相一把甩开那孩子攥紧的手,反手压住那孩子不停扭动的细腰,慢慢从箍紧的甬道中抽出自己的手指,抓过床头的纸巾胡乱擦了擦,气急败坏的往外走,竟然没有阻止韩阳在这种时候进入这个小房间。
韩阳等他砰的一声摔了门,才端著有些凉的粥放到床头小桌上,想帮那孩子把毛毯盖好,免得又著凉。
那孩子光著两条小腿,股间因为刚刚涂过药,泛著微弱的光,花蕊一样的小洞一开一合,像一张小巧而贪婪的口,他这副样子呈现在陌生人面前,丝毫不觉得害羞,反而不停的趴在床上扭动身体。
韩阳低头才发现,这孩子身下垫著的为了防止药流下来弄脏床单的毛巾,已经被不明的液体阴湿一片,同是处於过弱势位置的男人,韩阳很能理解这孩子现在被某种业火烧灼身体的煎熬。
这种缺德事儿赵思贤也干过,将他的身体完全点燃,挑逗到理智崩溃,却把他放在一边不管,眯著一双狼一样阴险的眸,盯紧猎物般的盯紧著他,十足耐心的等著他拉下脸来爬著去求。
尽管事後那小子毫无例外会被修理得很惨,可每次都不会帮他长哪怕一点记性,这种游戏,他玩的不亦乐乎。
到底哪里有趣了!真的不知道作为受方,在这种时候,每一秒都过得多麽煎熬麽!
混蛋!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孩子的身体可真是敏感,只是涂药,就能兴奋成那样。
深刻的同理心让他放下了某种东西,於是很体贴的凑过去,一边帮忙擦掉那孩子脸颊的汗水,一边小声问,“要不要我帮忙。”
那孩子剧烈的喘息著,没听见他的话似的,蛇一样在床上不断的扭,欲望借著与毛巾的激烈摩擦中获取快感,自顾自的忙碌著。
觉得自己站在那里看一个孩子自渎,实在是有点荒唐,韩阳皱著眉退出小房间,轻轻关上了门。
大概有十分锺,隔著门听到那孩子一声仿若濒死的呜咽,韩阳吓了一跳,同时也知道那孩子终於忙完了,於是又等了几分锺,估摸著那孩子已经收拾好了,才推门进去,想劝他吃点东西。
那孩子的确已经办完事,安静的躺在床上,呼吸还有些急促,光裸的双腿打开著,腿间有潮湿和污浊的痕迹,左手摊在身旁,手指间有白色的脏污,右手……
右手?
不看还好,一看那孩子右手的位置,韩阳的脸登时红了。
那孩子右手的手指埋在自己身後的花蕊中央,手指根部连接手掌的地方,被融化的药膏和不明体液染满。
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因为心跳过快而口干舌燥,韩阳倒退著想赶紧离开,才一动脚步,那孩子的头转过来,一双小鹿一样的眼直视向他,茫然又有些哀切。
“帮……帮我……”
“诶?”要,要,要做什麽?要是做……的话,我可,我可,我可不……可不擅长啊!
“帮我……弄干净……湿的话,没办法,睡,我想,睡……”
“啊?!!!”韩阳一声惊呼,倒退三步,转身逃出门,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条温水浸过的毛巾,小心翼翼的帮那男孩擦拭身体上的脏污。
整个过程中,视线飘逸著无处安放,尽量不去看那孩子股间的隐私,可手底下的触觉,却比什麽都真实。
他真是不懂,为什麽曾经思贤帮他擦的时候,羞赧欲死的那个是他,现在他帮别人擦的时候,羞赧欲死的那个还是他?!
老天在他脸上贴了个羞字封印麽难道?
“你……”他胡思乱想心惊胆战的时候,那孩子的手突然贴上他的脸,他心里一抖,想到那只左手刚刚被他仔细擦过,才稍稍舒了口气,可那孩子的手指,竟肆无忌惮的摸上他的唇,他想发作,手下一用力,那孩子立刻呜咽了一声,他慌忙低头,才发现自己正捏著那孩子因为经历绝顶而变得柔软的欲望,并在上面留下一道红印,手一抖,人咚的一声坐在床上,任由那孩子继续摸他的脸,不敢乱动。
“你长了一双干净的眼睛。”那孩子轻轻抚著他的脸,声音像做梦似的,“像那个时候的他。”
干净的眼睛,曾经的他──这是韩阳依稀分辨出的那孩子的话。
那孩子的眼睛不似他这几日看到的毫无焦距的茫然,其中糅杂著温柔与骄傲,绝不是普通这个年纪的男孩该有的眼神。
这孩子的来路……恐怕也不一般。
“就是因为他有这麽干净的眼睛,用这麽干净的眼睛看著我,跟所有人都不一样,所以,一下就吸引了我,我一直想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麽,在他得到了他一直执著的东西之後,那双眼是不是还那麽干净,所以我给他我能给的一切,钱,地位,名声,女人,甚至……我自己……可是到最後,他却背叛了我,呵……他现在应该得到他想要的了,我真的好想再看一看,他的眼睛,是不是还那麽干净,那种,只执著一件事情的干净!”
那孩子说著,流出眼泪,很安静的流泪,所以韩阳觉得,那大概不该被叫做哭。
他只能听懂只言片语,而这些只言片语,不足以帮他弄懂这孩子究竟在说什麽,所以他唯一能懂的,便是这孩子眼中的悲伤。
究竟是什麽,让这孩子背负了与他年龄不相称的巨大伤悲?
又是为什麽,这孩子被孤单一个人关在这里,没人寻找他,他也不曾想逃离?
“你也一样。”那孩子突然转向他,“你也一样,你也有那种,只执著一件事的干净。”
“对不起,我K国话,不太好,所以,有什麽要我帮忙的吗?”
听韩阳用蹩脚的K国语解释,那男孩皱了皱眉,而後无所谓的笑,改用流利的E文重复,“干净,你有那种只执著一件事的干净,这是一种很吸引人的力量,但是不知道为什麽,你把它忘记了……”
“我……”他想反驳,他想说我从来没忘记对我来说重要的事情,我一直记得我要……
要什麽?
要什麽?
要什麽!
他竟然真的忘了,自己曾经执著的东西。
在C国的那二十几年,他的生活再简单不过,执著著方寸天地间的胜利与荣光,而後,又多了一个思贤。
来了K国,他失去了其中一个,他的生活应该因此而变得简单才对,因为只剩下思贤,可是为什麽,却反而变得复杂了?
为什麽……
“你先出去吧,我累了,想睡一会儿。”
那男孩放开自己握住韩阳胳膊的手,转身用毛毯裹好身体,背对著韩阳,渐渐呼吸均匀。
韩阳小心翼翼的退出房间,一个人坐在窗台上继续发呆。
两个人,对他说出了同样的话。
啸云说,你忘记了你有比这个世界的一切都珍贵的东西。
那个陌生的男孩说,你忘记了你唯一的执著。
为什麽别人都知道的他的事情,他自己却不知道!
啸云?想起啸云,韩阳突然想起这男孩的脸为何那麽熟悉又那麽陌生。
彼时那男孩青春张扬,尽管同样的五官结构,却真的很难将那因为太过张扬而显得飞扬跋扈的家夥与眼前这个怯懦到有点呆滞的孩子联系到一起,若不是刚刚那孩子在他面前露出不一样的表情,若不是那孩子的话让他想起啸云……
傍晚莫相从外面回来的时候,韩阳蜷著身体坐在窗台上,听见关门的动静,缓缓抬头,胳膊放在曲起的膝盖上,挡住大半张脸,只露出眼睛还隐约在额发之後。
莫相本不想理他,却听见他哑著喉咙问,“里面的那个孩子,是不是陈旻文。”
“你说,什麽……”
白色背心袋从莫相手中滑脱,药盒洒了一地,莫相缓缓转头,略带惊愕的脸看向韩阳,同时,手探进夹克里面,抽出加了消声器的枪,枪口对准韩阳的眉心,“你再说一遍,你究竟知道什麽!”
“我大概”韩阳从窗台上跳下来,站在莫相对面,枪口改为瞄准他心脏的位置,他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就转向直视莫相,“什麽都知道了,要杀我灭口的话,最好现在就做。”
“你!”勾住扳机的手指发抖,“这件事,不能被任何人知道!所以……要怪,也只能怪你太聪明!”
“你打算把他怎麽样?不对,不该这麽说,你的雇主要你把那孩子怎麽样?永远关在这里?你对他做的那些事,也是你的雇主交代的?为了钱你什麽都肯做?伤害那样的孩子,你也下得了手吗!你……”
“闭嘴闭嘴闭嘴!!!!”莫相歇斯底里的喊著,刚刚还有些犹豫,现在却彻底红了眼,一只手拖住左腕,另一只手干脆的勾动扳机。
及其短促的三声枪响,身体重重倒地的声音,以及空气中和著火药味弥散开来的,浓浓的血腥。
莫相眼中沸腾的红许久才平息下来,睁开眼便看见韩阳抱著只穿了一件白衬衫的男孩,轻声唤他的名,那男孩的肩膀不断渗著殷红清澈的血,染湿了白色的衬衫。
“旻文!旻文!”莫相扔掉枪扑过去,抓住旻文的脚踝往自己怀里拖,被韩阳一把打开。
“别乱动,他肩膀擦伤了,你这样只会加快他的失血,拿绷带和药过来,烧一些温水。”莫相不再计较刚刚的事,乖乖按他的吩咐去做,韩阳轻轻脱掉旻文的衬衫,仔细检查了一下肩膀的伤,还好,只是很浅的擦伤。
不知道这孩子为何会突然出现替自己受了这麽一枪,但从那孩子忍著疼拖住莫相的手说──不要杀他,不要杀人,不要做任何这样的事,你答应过我,不要──话的样子,韩阳相信,他不是睡昏了头无意为之。
“我不会杀你,但是请你记住,不要跟任何人说起,你曾经看见我跟陈旻文一起出现,也不要跟任何人说起你曾经见过陈旻文,ZK集团的董事长陈旻文已经死了,从法律意义上将他已经不存在了,你看到的是随便一个人,总之不会是他。如果你像他们说的那样善良,那麽就记住我的话,告诉别人他的处境,告诉别人他还活著,并不是帮他,而是杀他,你那麽聪明,一定会懂。”
那一晚的最後,莫相这样说。
而那一晚最後的最後,韩阳在几近疲惫的昏睡中被一连串的吵杂惊醒。
声音来自莫相睡觉的外间大屋,韩阳四下看了看,与自己睡在一间的旻文不见了,因为担心旻文肩膀的伤,韩阳蹑手蹑脚起来,扒开门,偷偷往外看。
门外的事情,在溜进房间的清冷月光映照下,显得格外诡异,让韩阳一时难以理解。
莫相上身向後倾倒得坐在地上,陈旻文坐在他分开的两腿间,因为两个人是侧对韩阳,所以从韩阳的角度能很清楚的看见旻文的双手不断在莫相身上游走,已经将他的T恤脱掉,并且不停的来回抚摸他的肩膀,胸口,腰侧,偶尔捧住他的脸,凑过去,吻他的唇,尽管得不到任何回应,却还是固执的用舌尖撬开对方的唇齿。
这情形怎麽看都是旻文一厢情愿,莫相只能无奈的躲闪,又不敢有太大动作,生怕触到他还有些渗血的伤口,挣扎到最後只能冷漠的不去回应。
旻文仍旧只穿了一件白衬衫,白皙纤细的脚踝锁著银色的锁链,月光中看过去像是因罪而被宣判入地狱的美丽天使。
那麽之前自己以为是莫相强迫旻文发生关系的事情,看来并不是事实。
“给我吧”旻文贴上去,一边吻莫相的唇一边诱惑的呢喃,手沿著莫相的双腿间反复抚摸,带著滚烫的热度,覆盖在他下腹的突起上,“你看,忍耐得好辛苦,给我吧,给我吧……”
“你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