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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培尔道:“那元首的政策?”
邓尼茨道:“时局已经不一样了,只要我们能获得原子弹,那一切对德国来说将会简单的多,美国人也好,中国人也罢,他们奈何不得我们。”
“日本人之前是我们的盟友,但是他们早就背着我们跟美国人媾和,然后悄悄的退出了战争,从中渔利,看他们现在活的多自在,他现在在中美之间静观其变,一旦一方不顺利,他们就可以趁机获得好处。”
“我明白了,也许你是对的,”戈培尔知道邓尼茨才是希特勒的接班人,自己不能说服他,再说从内心来讲或许邓尼茨的决定是对的,至少出发点没有什么不好,另外戈培尔也打算完成他对希特勒的诺言。
戈培尔的妻子玛格达已经45岁了,但是依旧美艳动人,比后世的赵雅芝还要漂亮。
玛格达出生于1901年,童年时母亲与父亲离异后的再嫁,不但没有给玛格达的心灵造成创伤,反而使她享受到了双倍的父爱。生父理查尔博士是个博览群书、业绩出色的工程师,继父弗里特兰德是个聪明而友善的犹太富翁,他们皆具绅士风度,一个注重实际,一个强调教养,对她的关爱几乎到了争先恐后的地步。
她小时曾受过天主教的洗礼,后来又被信仰基督的母亲和崇尚自由的养父送到了比利时的乌素林修道院,度过了八年的女子寄宿生活。严酷闭塞的环境和严格扎实的教育没有枯萎她的青春,她长得体态窈窕,姿情娇媚,如同人见人爱的下凡仙女。
当玛格达还没有来得及去想何为lang漫的爱情时,一次很平常的假日旅行,意外地做了她第一次婚姻的“红娘”。那是在乘火车从柏林到高斯勒的途中,坐在包厢里的一位先生从手中的报纸上抬起了头,一下子便被她的美貌惊呆了。他自我介绍叫匡特,与她兴致盎然地谈了一路。当晚,这位富商就给玛格达寄出了第一封信。出于好感,她允许匡特以叔辈的身份到学校约自己外出游玩。不料,仅过了几个星期,匡特竟向她提出了求婚。玛格达愕然了,因为求婚者体胖、秃顶,而且年长她20岁,怎么说与她心目中白马王子的形象都差得太远。然而她还是表示考虑三天。
匡特有两个比她小不了多少的儿子,而她自己正处于年仅18岁的妙龄花季,面对第一个希望进入自己生活的异性,她的心还是动了。正由于玛格达太年轻了,她需要一个有身份的大人物的陪伴,也希望能够锻炼着承担起一份社会责任。
家人闻讯慌乱了一番,最终还是很开明地尊重了她的选择。婚后,富有却吝啬的丈夫使玛格达渐感失望。她对他前妻的孩子很好,不久也生了自己的儿子哈罗德,这一切没有阻止她与匡特之间的裂痕不断扩大。
有一天匡特终于发怒了,他发现玛格达竟有一个比她小三岁、名叫艾内斯特的lang漫情人。高傲的玛格达一口承认,她把家庭失谐的责任推向了匡特。分手是必然的。这时,曾认识她的美国前总统的侄子胡佛先生风尘仆仆地特意赶来,“屈尊”向她求婚。他漂亮、富有,可以满足玛格达的一切要求,她还是拒绝了。她不再是那个18岁的女学生了。她更看重重新得到的自由。
她成了年轻、美丽的单身女人。至于多次向她求婚的艾内斯特,在她看来,那不过是一个能够满足她温情蜜意、体贴而忠实的“大孩子”,他太小了,最多是自己感情上的慰籍而不能做她的终生伴侣。她不需要陪着他继续玩下去。她要拥有属于自己的生活。她渴望被一种成熟男人的精神力量所引导。这时,一个朋友告诉她,如果有闲心,不妨去体育馆看看“褐衫党(国社党)”闹哄哄的集会。
一个瘦小枯干的男人一瘸一拐地穿过嘈杂的人群,站立在演讲台上。他的眼里闪着火花,手指尖流星般的飞舞,加上他那才华横溢的演讲,一时间使玛格达心醉神迷。而在这之前,朋友们都知道玛格达是一个对政治最不感兴趣的女人。当时,几乎所有的女人都不会对戈培尔产生兴趣。他的身躯矮得不成比例,瘦削的溜肩膀扛着个硕大的头颅,脸颊上深深的皱纹围拢着尖尖的鼻子和薄薄的嘴唇。他的衣袖总是显得空空荡荡,他的胳膊如同柴火棍一样晃悠悠藏在里面。就是这副尊容却使玛格达倍加怜爱。
几天后,玛格达参加了“国社党”。戈培尔懂得,获得这个美丽的女人就要先从精神上俘获。他的进攻非常见效,两人很快就谈到了订婚的事。所有的亲朋好友都激烈地反对这桩“婚姻赌博”,玛格达力排众议固执己见,并毫不迟疑地向昔日情人艾内斯特发了她的“最后通牒”,她强调要举行婚礼。几天后,艾内斯特铁青着脸怀揣手枪找到她,一枪打在门框上,心有归属的玛格达岿然不动,并冷冷地说:“别演戏了,你若真的瞄准我,还象是那么回事。”
戈培尔在盟国眼中有如恶魔,却被玛格达唤作“天使”。她完全沉浸在管理家务的快乐之中,并常常熬夜到天明,只为了等候繁忙的丈夫回家。然后在十几年里,她自豪地为戈培尔生了六个孩子。一旦认准了即定目标,她就表现出了铁一般的自制力。玛格达的日常生活精确到每一分钟,她梳妆的时间短得惊人,就连每次刷牙的次数也基本相同。即使家人也从未见过她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的时候。她是个执守信仰的女人,特别是对佛教很虔诚。她从小姑娘时起一直到她死去,她的床边总有关于佛经的书籍,也只有在夜阑时分她才静心读它们。即使1930年她嫁给法西斯丈夫之后,也从没有改变对佛教的信仰。
玛格达的迷信带有原始性,有个吉普赛的算命人预言她在40到45岁之间不得善终,她相信了。正因为她信命而又看出了法西斯纳粹末世的逼近,她的内心才时常涌动着深深的悲哀。她曾当面驳斥过希特勒对女人的攻击,其勇气令人吃惊,但更多时她习惯于保持沉默。
第027章 对德国人要强硬
前夫匡特不是一个理想的丈夫,后来却成了能够听她诉说心曲的知己,他总能够在她精神苦闷的时候赶来安慰她。还是在1939年时,玛格达就说了使匡特吃惊的话:“我们这一代弃世而去的时候,德国不会有文化,生活也不会有真正的快乐,有的只会是纪律、盲从、制约和命令。”这样的泄露内心深层隐秘的诉说,她再也没有对别人谈起过。
使玛格达悲哀的事很多,尤其是关于戈培尔与巴洛娃的流言蜚语。玛格达愤怒地沉默着,但她不想因这些风流韵事毁了戈培尔的前程和自己的家庭,她认为巴洛娃的闯入只是暂时的填补。到老了的时候,戈培尔又会回到她的身边。
当然如今他的丈夫已经归为第三帝国的总理了,他由衷的高兴,玛格达正在幻想着,这个时候戈培尔走进来。
“你回来啦?”
戈培尔微笑道:“是啊!”但是脸上还是透露出不高兴的样子。
“怎么啦,不高兴,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在戈培尔的心中,除了希特勒就只有玛格达了,她是他的精神寄托,“美国人派了一个黑鬼来劝我们和谈,大总统恐怕是要同意了。”
“什么?黑鬼,天啊,着美国人诚心用黑鬼来嘲笑我们的,他们知道我们看不起其他的民族,尤其是智商不到八十的黑鬼,他们居然派这样的人来,压根就没有诚意和谈,再者就凭他们这样,我们没有必要跟他们和谈,咱们又不是打不过他们。”
“如果我们继续跟中国人一起进攻盟国,那胜算还是很大的,但是如果我们不跟美国人合作,他们就支持盘踞在柏林的贝克、克鲁格、施陶芬贝格等人,这些人很多人身居要职,拥有很大的实力,大总统也倾向于跟他们合作了。”
“这如何是好,大总统疯了吗,我们在这几年的战争中青壮年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就是常规力量我们恐怕也不太可能有太大的进展,如果美国人有了原子弹那我们最后肯定会被消灭,他们是不会等到我们也研究出原子弹的。”
“大总统的意思是让美国人分享核技术,这样就可以跟美国人和谈。”
玛格达道:“恐怕要美国人分享这个是不太可能的了,这种大杀器他们怎么可能会给我们,另外就算给他们必定要我们跟中国打,到时候他们坐收渔人之利,我们跟中国人闹翻了,必定首当其冲,等我们两败俱伤的时候美国人就会用原子弹消灭我们,我不认为美国人最终会把原子弹给我们。”
戈培尔叹了口气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国与国之间的只有利益,美国人拥有这么利害的武器,他怎么可能跟别人分享呢,可是大总统不是元首,他有他的考虑,不会听我们的。”
说罢戈培尔又道:“玛格达,我打算追随元首去了,德国恐怕没救了,我不想看着他灭亡。”
玛格达一听这话立马泪流满面,“戈培尔,大总统不是还没有决定吗,事情还有转机的,现在德国正处在困难的时期,你作为帝国总理,自杀是逃避责任,元首是不会原谅你的。”
“玛格达,可是我答应过元首,如果他出了事,我一定会追随他而去的,我从来没有违背过元首的意志,更加没有背叛国元首,自然也会遵守对元首的诺言。”
“戈培尔,元首有让你陪他去死嘛?”
“那倒没有。”
“那也就是说这是你自己要这么干的了?”
“元首醒来的时候,我跟他说的,虽然他没有答复,但是他也没有不赞同。”
玛格达道:“戈培尔,你听我说,帝国虽然困难,但是并没有到无可挽回的那一步,另外孩子们也需要你,你难道不应该考虑一下我跟孩子们的感受吗,再说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元首的基业被他人败坏吗,如果你是没有能力,没有权力,我不会说什么,但是今天你可是帝国的总理,元首亲自任命的,元首要是要你去死,那他干嘛要任命你为总理呢?”
“戈培尔,元首任命你为总理就是因为他信任你,他放心把自己的基业交给你来照看,他希望你能不负众望打理好德国,如果你去自杀那就是真正的背叛元首,如果帝国毁灭了,那元首在天堂也不会原谅你。”
“我……”戈培尔说不出话来。
玛格达搂住廋小的戈培尔道:“戈培尔,身为帝国的总理,身为元首指定的总理,你应该努力挽救德国,让元首多年的心血不至于白费,否则我们的处境将比一战结束后还要凄惨。”
戈培尔在玛格达温暖的怀抱中道:“我明白了,我一定完成元首未完成的遗志。”
玛格达拍拍戈培尔的背道:“这才是一个英雄所谓。”
而奥巴马很快就将跟邓尼茨的交谈反馈给了白宫,杜鲁门和马歇尔正在商讨如何应对。
“啪啪……”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
“进来,”杜鲁门叫道。
那人进来道:“总统,夏威夷来电。”
杜鲁门结果电报,很快他的脸色凝重起来。
“怎么啦?总统先生!”
杜鲁门将电报交给马歇尔道:“你看看,我们的军队在夏威夷坚持不下去了。”
马歇尔看了看,他的脸色也凝重起来,尼米兹的电报上说,他们最多坚持两三天,甚至还不行。
他们在夏威夷附近唯一的舰队也在今天早上被中国人干掉了,也就是说他们彻底没了希望,所有人都不知道中国人到底是怎么发现他们的,他们可是离得非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