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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来了兴致,怎么可能轻易放手,只见他将嘴里的醒酒石吐了出来,说道:“就是喝了酒身上烧得很,劳烦爱妃替我宽衣如何?”
说着还假惺惺地做了一个揖,倒叫眉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虽然如此,还是上前去替他将外袍和抹额除去,又将发辫解开细细地梳了。
皇帝躺在暖炕上,头枕着眉儿的腿,把玩着眉儿的衣角,看眉儿细致又温柔地替他通了头,他闻着眉儿身上的香味,感受着眉儿的体温,才压下去的*又升了上来。
身上有了变化又得不到舒缓,皇帝不适地扭动着身躯,像牛皮糖似的便粘到了眉儿身上,一双手钻到眉儿衣襟里,一把便抓住她胸前的高耸。
眉儿并不理会他,依旧不紧不慢地梳着头。皇帝不甘心了,手上便或轻或重地揉捏了起来。那里硕大而滑嫩,一只大掌依旧不能掌握的硕大却滑嫩细腻,隐隐地还透出一股子香气,让皇帝愈发地血气涌起来。
不知何时,眉儿身上的衣裳已经散乱,皇帝正在手嘴并用地在她身上四处点起火花,叫她失了平稳的呼吸,有时候皇帝的手上力气重了些,她还禁不住尖叫出声来,全身却已被羞涩和*撩拨得泛着粉红的气息。
感觉到眉儿已经被自己撩拨得不能自己,皇帝心中有满满的得意,只见他伸手解开自己的衣裳便要覆身上去,好好享受身下的美好,眉儿却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双手用力撑住他压下来的身躯,娇羞地说到到:“皇上请温柔些,别伤了孩子。”
☆、第一百五四章 暗风吹雨入寒窗
皇帝在酒和美人的双重刺激下,早已没有了理智,一门心思都在眉儿那热呼呼香喷喷的身体上,一时间竟也没注意到眉儿说了些什么,手上只管忙碌着。
眉儿急了,用力推开他,一下手上没注意,将个外强内虚的皇帝推下了床,这一下可不得了,皇帝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心中又是气又是羞的,登时便怒火中烧,只见他从地上爬起来,慢慢靠近眉儿,圆睁的怒目中带着嗜血的光芒。
眉儿也没想到皇帝竟然会这样不中用,只不过轻轻一推,竟滚在了地上。但是她迅速收好了自己眼中的慌乱,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能示弱,那只会让皇帝心中的虚荣愈发高涨。
只见她扬起笑容,趋身上前扶住皇帝的手,将皇帝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腰腹处,娇媚又略带嗔怪的眼神里透出丝丝的勾魂:“皇上,您可得小心点,您这样英武威猛,就算臣妾受得了,腹中的胎儿也受不了呀,你这都是要当父皇的人了,还这样毛燥!”
皇帝一瞬间便愣住了,竟没反应过来,这些年来无论他怎么努力,后宫众嫔妃的肚子依旧是这样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子消息,特别是从允之有了孩子,还是老天恩赐的龙凤胎,真真叫他心中不忿。
只见他愣了半晌,手掌就像被什么粘着了一般贴在眉儿的依旧平坦的肚皮上,久久之后才好不容易回过了神:“你是说,怀了朕的孩子了?”
眉儿对皇帝的反应早有准备,只见她果真如初初怀孕的女子般娇羞中又带着自豪地点了点头,嘴角噙着幸福满足的笑容,却在皇帝那灼灼的目光中羞得低下了头。
皇帝手掌颤抖着,像抚摸易碎的瓷器般小心翼翼地抚摸着眉儿的肚腹,问到:“确定么?叫太医来瞧过了没?”
“还没叫太医来瞧。不过臣妾这个月的月信没有来。”眉儿轻轻道,带着无限的娇羞。抬头看到皇帝眼中闪过的不信任和迟疑,她连忙接着道:“今日已经叫莫言小姐瞧过了,说是真的有了,月份也不大。大约是这些日子皇上对臣妾的宠爱,连老天都感动了,所以才赐给臣妾皇上的龙种。莫言小姐还说了,她终究不是宫里的太医,还是得叫太医来诊了脉才好。”
皇帝听罢,连忙点头:“很是。言儿虽然是医术高明,但终究少诊这样的脉像,还是得叫太医来瞧了才是。”
说完一叠声的便叫立时宣太医来。
其实也难怪皇帝会如此惊喜。甚至不敢相信,因为自他成年之后便有了女人,登基之后更是后宫佳丽万千,纵是如此,不知是因为他平日里太过放纵自己。所以身子被掏空了,抑或只是为着他这帝王之位来得不光彩,惹恼了上苍,这么多年来他虽被太后催得紧,却终究没有子嗣。
太医不知所为何事皇帝这样夜里急急召唤,提了药箱便跟着执事太监急急而来。入得殿来,只见皇帝早已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指着眉儿。
一旁的太监见了。便覆在太医耳边耳语了几句。那老太医听了,也是意外万分,但终究是在宫中混得久了,知道喜怒不形于色,只见他跪在地上。用丝巾将眉儿的手腕覆住,细细地为眉儿诊了脉。
摇头晃脑地诊了半日。却并没有开口说话,接着便是第二位太医上前跪下诊脉,然后又是第三个。
太后不知为何也得了消息,也是不顾深夜寒冷急急赶来,一时间眉儿的宫里热闹非凡,一个这样寒冷的夜里,奴才们几乎都忙得人仰马翻。
三位太医在皇帝和太后灼灼的目光中硬着头皮诊完了脉,又聚在一起嘁嘁喳喳地商议了半日,直到皇帝和太后都有些不耐烦了,才由那年纪最长的太医上前来,噗通一下跪在地上便满脸笑意地说:“恭喜皇上、恭喜太后,眉小主这是怀了龙子了。常人平时的脉象是从容和缓、不浮不沉、节律一致柔和的,但女子怀孕后脉象一般是滑数的,观之眉小主的脉象,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珠走盘的脉象,这便是女子受孕之像,只是胎气不太稳,不过也不碍事,好好调理便可。”
太后正用茶呢,一听这话,手中的茶盏哐的一声便掉在了地上,只见她全身颤抖,眼中含泪:“老天爷你总算是开了一回眼了!”
接着又对上已经欣喜若狂的皇帝:“如此,我便对得起你的父亲了,终究是没有绝后,我便是死了,也可以瞑目了。”
皇帝正沉浸在将为人父的喜悦中,丝毫没有听出太后脱口而出的话中的破绽。
又是一番忙乱,太后交代了几句,便急急回去酬神去了,她觉得,定是自己这些日子潜心修佛,才洗清了从前造下的罪孽,老天才将孩子送了来。
宫中,眉儿躺着,皇帝便在床沿坐着,用温柔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叫她十分不自在,半晌见皇帝依旧那样呆愣愣的,噗嗤地笑出声来:“皇上这样瞧臣妾,莫非是不认得了?”
皇帝也是一笑,却丝毫没有在意她言语间的冒犯,开口道:“从前朕看你,只是觉得美艳动人,只要一看到你,那想要的想法便会冒出来,你的眉眼倒是记忆不深,但今日细细看来,你竟是这样美丽,叫人舍不得将眼睛移开。”
眉儿微微笑着,将皇帝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脸颊旁,那手掌那样大,能将她的脸完全包覆住,温暖传来,却无法直达心底。听到皇帝这样的甜言蜜语,眉儿没有丝毫的心动,她想起了过去的那些日子,多少个夜里相拥,原来,在皇帝眼中,女人不过如此,无数次侍寝的女子,他却连脸都还这样陌生。
人总会有容颜老去的那一天,若是等如花的容貌凋谢,宠爱不再,是否便连一丝存在过的影子都无法留下?
眉妃怀孕的消息一夜之间便传遍了宫中,后宫里平日里争风吃醋的多了去了,众嫔妃虽然心中不忿,但此时却都不敢显露出来,还纷纷登门道喜,只是太后和皇帝对眉妃腹中的胎儿尤其着紧,派了人在眉妃院子门口守着,一般人竟不得其门而入。
眉儿本来在宫中便算是得宠的,只是常常被素秋打压着,现在一朝怀上了皇帝的龙种,那恩宠便更盛了,竟如烈火烹油、鲜花着锦般愈发轰轰烈烈起来。
一时之间,又传出了等皇子出生,皇上便要封眉妃为贵妃的消息,妃子宫女们往来愈加频繁,虽不能见到眉儿本人,但是来送点子东西还是能送进去的,如今眉儿圣宠如日中天,多少人都想在她面前上个好,将来也能好过些。
那素秋原是位高权重,父亲在前朝也是权倾朝野,要巴着她的人多了去了,但自从眉妃怀孕,那起人便一窝蜂地涌到那边去了,如今她宫里都静悄悄地,可算是门可罗雀。
宫女在灯下替素秋梳理着一头乌黑的青丝,素秋想着今日早些时候那些素日与她不合的嫔妃们竟敢嘲笑她,说她从前最得圣宠,恨不得每夜每夜地霸占着皇帝,若是皇帝翻了哪个妃子的牌子,她便对那妃子没有好脸色,最后还不是让眉妃夺了先。
心中想着,气血便往上涌来,再想起这些日子以来父亲说允之有将要苏醒的迹象,叫她赶紧动手,心中便愈加烦闷了起来。
只见她忽然暴起,将桌子上的铜镜和灯盏一起扫下了地,那一旁的宫女闪避不及,一洼油汪汪的滚油便浇到了她的脚上,只见那丫鬟轻声叫了一下,便被素秋狠狠扼住了咽喉。
望着那宫女慌乱而恳切的眼神,素秋仿佛看到了向她跪地求饶的莫言和眉儿,心中顿时大快,手下一手里,只听得喀嚓一声,那丫鬟的嘴角溢出了一条血迹,两眼一翻便殒了命。
从丞相府里便跟着陪嫁进来的丫鬟听到响动,进来一看,却没有过多的吃惊,显然是这样的事情看得多了,只见她转头出去唤了几个心腹的人进来,不一会子便将尸首和凌乱的房间收拾好了。
一切都恢复如初,空气中漂浮着熏香的味道,灯盏摇晃,让人有一种昏昏欲睡的安稳,没有人会想到,就在不久之前,一个无辜的女子在此殒了性命,一缕香魂无处可去,从此只好四处飘荡。
素秋依旧心中不快,脸色也不太好看,那丫鬟处理完了所有事情,端了鲍鱼粥进来:“小姐,您晚膳上胃口不怎么好,这会子吃些东西填填肚子吧,别只顾着生气,将身体熬坏了可怎么处?丞相还指望着您能得手呢!”
想起父亲的残暴和威胁,素秋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如今我连近皇帝身的机会都没有了,还怎么得手?我送去的东西,全部被眉儿那贱人截了下来,皇帝如今恨不得将她当佛一样供起来,什么都听她的,我根本就没有机会!该死的皇帝,我也就罢了,竟然连莫语也抛诸脑后了。”
那丫鬟放下手中的白玉缠金丝碗,绕到她身后替她揉着肩:“即便如此,小姐还是得沉住气,好好想想办法才行。”
☆、第一百五五章 云鬓花颜金步摇
晨起,内务府便送了今年的衣料来,说是要做年下的衣裳,让素秋选花色,素秋也不理那内务府的总管,连一句免礼也懒得说,让那大太监恭着身候着,只是径自让宫女梳妆着,她可是宫里位份高的嫔妃,对这些个奴才根本不放在眼里。
要说来,过去她的日子吃尽了苦头,所以现在好不容易熬出了头,能成为人上人,她十分享受这样高高在上的感觉,也十分喜欢那种随意将人践踏在脚下,那人却不敢有一丁点反抗的快乐。
半晌,那太监因着长时间的恭着腰而全身瑟瑟发抖,嘴唇也开始发白,素秋才晨妆完毕,悠悠转头,斜眼瞧了一眼那内务府的总管:“总管您日理万机,何必自己亲自送过来,随便叫个小太监送过来也就是了。”
话虽如此,语气中的不屑和讽刺却是显而易见的。
只见那太监抬起身,到底是宫中的老人,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