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哎呀,我是那样的人吗,等中午的时候他来的,给你们介绍一下,圆了你们的愿”,见艾琳这么说,蓝珊和小雪才肯罢休,饶了艾琳这回,满意的回头各自工作去了。
艾琳端着杯子,撅着嘴,像是被苦咖啡甜到了一样,心里美滋滋的,正像她们说的那样,自己的幸福是不允许被别人分享的,那仅仅是属于自己的幸福。
水灵灵的眼神里折射的甜蜜的光芒,喝的不是咖啡,而是幸福,想的是瀚譞。
这天中午,孙瀚譞装好了饭盒准备去给艾琳送饭,走到门口,就看到三位警察在姚经理的引路走过来。
“孙总,他们有事找您。”
还没等孙瀚譞反应过来,三位警察同志就自我介绍说明了来意,说是有人举报这里的食物有问题,受害者已经住院观察治疗了,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协助我们的调察,这是调查令。
孙瀚譞知道出事了,但是还是很镇定,沉得住气,第一时间关心的还是艾琳,“姚经理,把这个送到艾琳公司,就说我临时有事要处理,别的就什么也别说了。”
姚经理接过了饭盒,点点头,心里没了着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不会是好事的,心里也为孙瀚譞捏了一把汗,跟孙瀚譞工作这么久了,听闻到了孙瀚譞的一些过去,心中更是担心的要命,不会是要二进宫吧,想到这连连呸了几下,想把霉运都呸走。
孙瀚譞和警察同志一起走了。
“艾琳这都中午了,你老公这么还不来呢,我饿的都不行了,看帅哥一眼就这么不难吗,这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吧”,蓝珊逗着艾琳,心想是不是怕见到美女就不敢来了,或者是艾琳故意藏着自己的宝贝,不让他来。
“不知道呢,应该快到了”,艾琳心里也在犯嘀咕,又看了一眼手表,这时间也应该来了,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这些天一直也没有今天的情况。
艾琳、蓝珊、小雪各怀目的的等待着孙瀚譞的到来。
“请问,艾琳是在这里工作吗?”
艾琳听出来是姚经理的声音,起身叫了小姚。
“琳琳姐,这是孙总让我带过来的。”
艾琳觉得怪怪的,心想孙瀚譞为什么没有来,没等姚经理自己解释,艾琳就应经问道了要害,“孙瀚譞,干什么去了,他怎么没有来?”
旁边放弃午休时间苦苦等待的蓝珊和小雪也是很纳闷,等了一中午,竟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临危受命的姚经理按孙瀚譞交代的那样解释,不着痕迹的把艾琳骗过去。
艾琳捧着饭盒,心里回想还是很不安,七上八下的,怎么也放不下心来,一旁的蓝珊和小雪也是失望之极。
艾琳给孙瀚譞打了一个电话,但是已经关机,这就更让艾琳焦急不安,拿起包就直奔门口,临走时让蓝珊帮请个假。
“你干什么去啊?”
一头雾水的蓝珊摸不清头脑。
艾琳顾不上理会她,飞奔而去。
艾琳回到克洛卡斯眼前的一切证实了她的猜想,出事了。
从经理、主厨、跑堂的服务员、卫生员一群的人围坐在那,愁眉苦脸的,一个客人也没有。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孙瀚譞去哪了?”
这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每一个都目瞪口呆的,没有人能做出明确的答复,因为谁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姚经理看了一眼艾琳,未敢做声。
“姚经理,出什么事了?”
姚经理又看了艾琳一眼,胆怯的什么也没说出口。
“快说”,压抑在心中的怒火瞬间爆发出来,着实有点吓人。
“公安局的人说我们的食物里有问题,客人一下子就都没有了,孙总也被他们带走了。”
艾琳知明缘故就迅速的离去。
公安局的一楼。
“你们可算是来了”,情绪异常紧张的艾琳快要哭出来,终于有人和自己一起拿主意了。
来到的不是别人,正是楚箫和扬子、小然,异口同声的问艾琳出什么事了。
“我也不太清楚,说是餐厅的食物有毒,昨天的客人大部分已经住院了,孙瀚譞正在里面接受审查,他们还不让我见瀚譞。”
说说艾琳的眼泪就出来了,尤小然可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抱着艾琳也一同的哭了起来。
正在此时,一位年轻的警察从屋里走了出来。
“哎,同志,怎样了,我跟你说着一定是一个误会,孙瀚譞我太了解他,他是不会干那种事的。”
“对,他压根就不是那种人。”
楚箫和扬子一唱一和的向警察解释,铁面无私的警察同志说他们办案只讲证据,对楚箫和扬子的肺腑之言一点也不感兴趣,说他们还在做进一步的调查。
楚箫和扬子跟警察提出要见见孙瀚譞的要求也被坚决的回绝,理由是群众一定要支持和配合警察的工作。
“不--不--不是,有你们这样的吗,一点情面也不讲。”
楚箫思考了一下,从头到尾的想了一遍,最后决定应该是先去慰问一下住院的病人,不管是不是自己的责任,毕竟是他们起诉的孙瀚譞,应该从他们那下手,进一步的摸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箫的一句话指明了方向。
“对对,咱们多买点水果花篮什么的,好好地跟他们和解一下,再怎么的也不能打笑脸人,是不?”扬子瞬间也不开了窍,想出软攻的办法。
于是,几个人火急火燎的跑出了警察局。
艾琳一行四人拎了一大堆的水果鲜花礼物,走进了医院,旁边的病人及家属都频频侧目,心想是什么人病了,竟然有如此的待遇,就是这待遇至少也得是个处级的干部,一般人是不会有这排场的。
艾琳走到了服务台,询问到确实是有一群人食物中毒的人住进了医院,统统住在三楼。
“啊?36人,这么多啊,这不要了命了吗。”
扬子听到这个数字着实的无法接受,真没成想会有这么多的人,怪不得克洛卡斯这么火爆。
艾琳她们来到三楼,楼道里坐满看望病人的家属,那人是乌泱乌泱的,看到的就是一个挨一个的黑脑瓜,密密麻麻的。
来到了一个楼梯旁的病房,本着良好的态度,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逐一的击破,让他们放弃投诉。
“你们好,我们是克洛卡斯餐厅的,我们。。。。。。”没等艾琳把话说完,两个中年妇女就冲过来,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挠人,教训一下你们这帮昧着良心挣黑心钱的商人。
旁边的病房,一听有克洛卡斯的人来了,终于有出来摆事的了,都有杀之而后快的想法,瞬间翻山倒海的一百来号人都往这个病房涌来,有的没等出病房就被外面别的家属堵在病房里,只能在后面做幕后英雄,高喊:不能放过他们,必须让他们给一个说法,要不就别想活着走出医院。
这话可真是雷人,守着医院还不让人活着出去,是对医生的医术的藐视,还是对自己有信心,总之是恐吓带威胁什么都有。这么一被带动,别的家属也来了劲,顺水推舟,反正真理在自己的手里,况且还有这么多人呢,料你们也不敢怎么着。真是人民群众才是力量最大的人,脱离了人民群众什么事情也办不成,无异于玩火自焚。
什么说法,无非就是得多陪一些钱,不达到他们满意的数字,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就是他们想要的说法。
“谁(他妈的)敢动我一下,我(他妈的)活剥了他”,楚箫和扬子抄起柜台上的输液瓶对着来袭的众家属,那气势,那场面,真有两军要交战的紧迫,艾琳和小然被楚箫和扬子夹杂在身后,以免受到袭击,此时双方都是不理智的,真怕他们做出什么出头的事情来。
楚箫和扬子,瞪圆了眼睛,时刻做好迎战的准备,为哥们两肋插刀,不管是骂活剥了他、吃了他、毙了他、阉了他,都是镇住敌人的办法,从声势上不能让他们人多就输给他们,以求不战而屈人之兵,这才是王道。
众多家属也都骂骂咧咧的不停嘴,说什么的都有,有几个愤愤不平的妇女伸手挠过来,抓到塑料袋上,不知道是想打人,还是怕自己捞不到慰问品。
负责这些病人的主治医师和众护士也闻讯赶来,晴天霹雳的一喊,镇住了所有人:这里是医院,不是你家的菜市场,病人需要休息,岂容你们胡闹。
楚箫率先从人群中走出来,看来是管事的来了,对着医生解释说,他们是来看望病人的,并无恶意,更没有扰乱医院秩序的想法。
医生并没因为楚箫的好言解释而收敛满脸的严肃,“看望病人可以,但是也没有你们这么看的啊,更不能动手打人啊,这里是医院。”
眼镜医生一口一个这里是医院,就好像别人都认为这里是菜市场一样,更好像这医院是他家开的一样,容不得别人的半点不恭敬与亵渎。
“是他们先动的手,又不是我们,你冲我们来什么劲啊,有劲你冲他们使去。”
扬子对眼镜医生可是一点的情面都不留,对他也保持着出战的准备,太厌恶这种事事的做作模样的态度,简直就是不屑一顾。
尤小然此时也守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在外从夫的传统妇道,见眼镜医生如此的不开窍,也是愤愤不平,“对,是他们先动的手,仗着他们人多欺负我们人少,我们好心来看望他们,他们反倒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先动起手来。”
“你骂谁是狗呢,你骂谁是狗呢。。。。。。”
“骂你哪,就骂你哪,谁指着我,我就骂谁呢。。。。。。”
“停、停。。。。。。。”眼镜医生压住了又一场风波,“不管谁对谁错,病人总是没错的吧!好了,好了,都散了吧你们,散了吧。”
不愧是主治医师,就是有担大事平大事的魄力,一句话就说到病人家属的心里去了,病人是没错的,呛呛了半天,把自己家的病号一人留在了病房,没有人照顾,于是众人纷纷散去,毕竟家人的生命安全还掌握在医生的手里,不得不乖乖的听话,等待着眼镜医生给当家做主,讨回公道。
艾琳等人随着医生来到主治医师办公室。
“医生,他们得的是什么病啊,有那么严重吗?”
艾琳诚恳的问着医生,此时她不想是谁对谁错,就只想尽快的解决问题,因为孙瀚譞仍旧在警察局接受调查。
“初步诊断是因为误食了泻药,导致不同程度的肠炎和其他肠胃疾病,这就要看患者的体质抵抗力了,为进一步观察确诊,病人需要继续观察一天。”
医生坐在办公桌前,言之凿凿。
“好好的,怎么会吃那么多的泻药啊”;扬子很是疑惑不解。
“一般的食物不会导致这样,除非就是吃了过期的毒害食物,在一个就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吃了大量的泻药。”
这一席话让艾琳茅塞顿开,豁然开朗。
“医生,麻烦您能给开一个诊断证明吗。”
“好的,刚才警察局的同志来的时候我也是这么说的,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眼镜医生还算是很负责的医生,并没有因为日后担责任而推卸,隐瞒事实,比那些昧心的医生强多了,具有崇高的医德,应该给眼镜医生送面“铁肩担道义,双手擎乾坤”锦旗。
艾琳拿着诊断书,出了主治医生室。
“太损了吧,这是谁啊,还往食物了放泻药,这听起来也太戏剧化了吧。”
楚箫愤愤不平的诅咒那个投药者,诅咒他生儿没有**,诅咒他走走路掉进马葫芦盖里。。。。。。
“不太可能吧,孙瀚譞也没得罪过谁啊。”
扬子若有所思的用手指摸着下嘴唇,思索着那个无中生有的瀚譞得罪过的人。
“会不会是哪家餐厅的竞争对手,背后搞阴谋诡计,看不惯咱们店这么火爆,气不公啊?”
尤小然像似私家侦探一样,顺藤摸瓜,查找凶手。
“好了,抓凶手破案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