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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然,你是不是还和那个浑小子扬子联系呢啊,赶紧的跟他断了,要什么没什么,跟他在一起能有什么好日子。”
尤小然头也不抬,眼睛也不争的摆弄着手里的饮料,半句话也没听进去。
“小然,不是妈说你啊,扬子他有什么好的,在那么个小破公司一月也挣不了几个钱,研究生考不上也就算了,公务员都也考不上,将来啊你甭指望他能有什么出息了。”
尤母像是老巫婆一样看透了扬子的未来,注定是个没有出息的家伙,对他失望透顶。
尤小然依旧对尤母的话不理不睬,轻扯一边嘴角,美滋滋的喝着饮料,任你怎么说,我就是当做耳旁风,当做没听见。
尤母见尤小然如此的慢待,油盐不进,气上心来,扬声冲尤父喊:“老尤,你也不管管,你看这丫头都成什么样子了,有她后悔的一天。”
尤父在一旁正在写着自己的毛笔字,戴着老花镜,语气平和:“我管什么管啊,儿女自有儿女福,恋爱自由哦,婚姻自由哦!”
“你俩想把我气死不成啊!”,尤母气哄哄的甩手而去,小然朝尤父抛个飞眼,爷俩会意了一下,露出坏坏的笑容。
晨风习习,微波荡漾,拂柳轻柔,满堂的荷花紧促的拥在一起,滴水甘露,圆叶相托,青翠欲滴,粉瓣璀璨,柔嫩鲜美,一阵清风来过,珠破玉损,花瓣四散,藕断丝连。
艾琳两手插进上衣兜里,独自徘徊在荷塘的便道,一阵风起,崔乱了她的长发,抬起头望着整片的睡莲,大部分都是白色的荷花,有些荷花挺立在荷叶上方,亭亭玉立,清新、脱俗,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有些藏在荷叶下,开得妖艳,妩媚,像风情万种的贵妃。
艾琳一向炯炯有神的眼睛今儿显得黯淡无光,青涩落寞,长叹了一口气,回身坐在石凳上,捋了一下头发,低下头歪着脖子,微微拱起樱桃小嘴,两脚相互敲击着鞋尖玩。
孙瀚譞穿着白衬衫、深蓝的牛仔裤,配上棕色硬朗款式的皮鞋,带着一个足以覆盖半张脸的墨镜,扬步在荷塘的另一侧,步伐缓慢,两手插进裤兜里,皮鞋的前尖贴着后跟,一步一步向前踱着,形体之间勾勒出一张忧郁、烦恼、冷淡的面容。
他收回目光落在石凳上,坐下来垂着头拿出了一颗香烟,用烟头部位敲击着烟盒,几下过后,点燃深深吸了一口,长长的烟圈缓缓升起。
两个人就这样背对背坐着,从远处看像是两个亲密的恋人静静的坐在一起,那片荷塘便是他们心的恋曲,他的眼里没有她,她的眼里没有他,有的只是思楚、落寞与孤寂。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两个深深相爱的人却不能在一起,这是一种可以与明月争辉的凄凉,一种翻山越岭而来的悲怆。
艾琳回到家中,穿上宽松超级可爱的粉紫色卡通睡衣,扎着一个歪着的冲天炮发髻,趴在床上,俩个手托着下巴,亮目圆睁的瞪着电脑,两个勾起小腿不时的摇摆,晃晃哒哒的,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就是等待,不管是等待一分钟还是等待一年,对于等待者这却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煎熬,等待很苦,苦的是,没有希望的等待,等不到的等待。
不一会儿,滴啲愣一声,显示出沧海乌云上线了,艾琳展露出甜美的微笑,露出两个像要滴出水的酒窝。
“你上来了啊。”
“嗯,你也在。”
“我今天好伤心,好伤心”,后面接了一排的哭泣的表情,哭的真是很伤心。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我去了一个让我想起很多美好回忆的地方,但是给我带来的更多是伤感,伤感。”
“那儿一定是一个特别美丽的地方,一定是无比浪漫的圣地。”
“嗯,那是我们钟爱的秘密基地,我们以前常去那约会的,是我们的小家,但是现在的小家的家长就剩下我一个人,孤独啊,悲伤啊,流泪啊。”
“在哪啊,叫什么名字,有时间我一定会去拜访一下的。”
说话间,艾母走进屋里来了,艾琳见情况不妙,合起电脑,迅速放在枕边,怒气哄哄叽歪歪的说:“妈,你怎么越来越没有礼貌,进来也不敲一下门。”
“啊,啊,忘了”,艾母言不由衷的解释,明明是来看看艾琳正在干什么,准确的说是来查岗的。
艾母拉着艾琳的手,坐在床边,习惯性的摸摸艾琳的刘海,打量着艾琳,合不拢嘴的稀罕。
“妈,你有什么事赶紧说过,我都困了,累了一天了都”,艾琳冷冷的睨着艾母。
“琳琳啊,妈妈单位有一个小伙子人还不错,是一位美国归来的博士,现在在我们医院是主治医师,正牌的顶梁柱子,人长的也好,也很会来事,善于交往,一表人才的,改天有时间给你引见一下,互相认识一下。”
艾琳两只眼睛闭得紧紧的,用两只可爱的小熊捂住自己的耳朵,不让艾母的话进入自己耳朵里半句。
“瞧你这孩子,听妈妈的话,爱情不当饭吃,要学会接受现实。”
艾母一看艾琳根本就不理不睬,视若未见,也只能无奈的起身离去。
艾琳放下手里的两只小熊,瞪大了眼睛望着天花板,提溜乱转。
“在哪,那个地方叫什么,有时间一定会去拜访的。”
艾琳这个未来得及回答的问题,藕弦,是八年前她和孙瀚譞一起给起的名字。
。(。)。
爱在芳菲,情系芬芳
楚箫,开着他的京北名车桑达纳2000奔驰于宽阔的马路上,车子里正播放着单曲循环的《今天你要嫁给我》的电子音乐,可是表情迷茫,浓云满布,气氛与表情明显的差异,天地的落差,很不协调,不知道发生什么好的坏事。
“喂,瀚譞干什么呢?”
楚箫说话干脆中带有火药的味道,很是强硬。
孙瀚譞听到楚箫的声音有些反常,不知道楚箫是受了什么刺激,竟会有如此的反应,但是可以判断出是遇到了不顺心的事情,他回答楚箫说自己没干什么,正自己一个人干呆着,有什么吩咐,随时恭候。
“和哥们去台球厅,老地方见。”
楚箫撂了电话,更是一脚油门,飞到目的地。
来到台球厅,楚箫晃着膀子走在前面,一个不平八个不愤的。
瀚譞紧随其后,表情略带紧张,“唉,你怎么了,刚才电话里听着你的声音不太对,出什么事了?”
楚箫拿着球杆来到案前,擦了擦球粉,使出很大的力气开球,苦命的桌球可是遭了秧,被炸的七零八落的,四处纷飞,一连好几颗球进了球袋,怒气重声道:“不对,就对了,闫晴儿非要和我结婚,我哪有那准备啊。”
“你不是有病吧你,人家姑娘上赶子嫁给你,你不老老实实的接着,你来什么劲,你就烧八辈子的高香吧你。”
孙瀚譞很是不理解,双手住在台球案子的边,端详着桌球的走向,无比公平的批评楚箫,真是旁观者清啊!
“说得轻巧,我们认识不到两月,他的身份证我就看过一次,我就知道她是哪的人。家里有几口人,就连家里是干什么的我都不知道,这婚怎么结。再者说了,就我现在这样的状态,连个稳定的窝棚也没有,哪怕是个蜗居呢,那也还叫个家,有个家样,总不能直接就把婚结到花店不成。”
楚箫的一番话,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他自己的处境并不像其他准新郎官那样的幸福,有他自己的苦衷,很复杂,很微妙。
“现在不流行闪婚加上裸婚吗,这证明人家心里有你,觉着你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这才要嫁给你的。”
瀚譞倒是觉的楚箫有些矫情,这么上赶子的好事怎么还扭扭捏捏的,为闫晴儿感到不公,千万别伤害到人家女孩子的心,女孩子的心你是伤不起的。
楚箫没在说话,他在犹豫,他在想闫晴儿是不是像孙瀚譞嘴里说的那样,具有当代付出型、重感情型、顾家型姑娘的血液。
“唉,楚箫,说真的,提到结婚,看人家玩真的了,你是不是怵了,你到底爱不爱人家啊?”
孙瀚譞,轻扯起一边嘴角,调侃着楚箫,揶揄之中露出坏坏的笑容。
“谁怵了?”
楚箫发自肺腑的心声,为自己平反。
扬子左手插进裤兜里,上身穿着浅色休闲小西服。尤小然黑色的迷你小短裙,上身乳白色又略正的上衣,挎着扬子两人大秀恩爱的走过来。
孙瀚譞刚一回头,就见到这样无比亲密的情景。
尤小然嗷唠的一嗓子,那叫一个山崩地裂,撕心裂肺,抓耳挠腮,整场没有打球的人了,齐刷刷的都以诧异的目光注视着这位尖叫的美女。
“孙瀚譞,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大帅哥!”
“才---才回来,没几天。”
尤小然的惊人一吼,让孙瀚譞也措手不及,惊吓的孙瀚譞都结巴了。
尤小然瞪大了眼睛,像要蹦出来吃人一样的迫切,弯着腰各种角度的巡视一圈,并没有自己预想的那样,瞠目结舌的问孙瀚譞艾琳怎么没有来,没等孙瀚譞作出回答,尤小然已经迫不及待的掏出电话,要把艾琳叫过来,第一时间告诉艾琳瀚譞回来了,来一起享受小资的生活。
扬子一把按住尤小然的手,再晚一点电话就回拨过去了,别捣乱,这事你别跟着瞎参合,他咧个嘴,龇个牙,挤个眉,各种姿态的暗示,稍稍露出严肃的意味。
尤小然明白了这其中的各个,露出坏坏的笑容,要挟孙瀚譞,不告诉艾琳也可以,但不过得有东西堵着她的嘴才行。
孙瀚譞爽快的点点头,意思是可以,达成交易了,你可以随便点东西。
“蓝山”,尤小然展露出胜利的喜悦,毫不留情的大开杀戒,要狠狠的宰瀚譞一顿。
在上大学的时候,他们一起出来小资,充其量的就是每人一瓶可乐,现在开口就是蓝山,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扬子见到有如此的好事,又怎能落下自己,更是机敏的来了一招借树开花,伸出V字型的手势,告诉孙瀚譞要两杯蓝山咖啡。
扬子转过头和尤小然来了一个轻轻地吻,这是庆祝胜利的小序曲。
孙瀚譞无奈的摇摇头,对着服务员招手说:“来一杯蓝山咖啡,外带一瓶矿泉水!”
在一旁也无心打球的楚箫笑出声来,为扬子这对蝗虫的吃人计划的破灭所幸灾乐祸。
扬子紧缩着眉毛,咧个难看之极的嘴,小手指刮着下嘴唇不解的看了看孙瀚譞和楚箫,矿泉水谁喝啊?
孙瀚譞和楚箫互相示意的看了一眼,恶意的笑笑。
扬子似乎从中得到了答案,那个人就是自己,“哎,哎凭什么,凭什么你们这又是可乐又是咖啡的,我就和矿泉水啊?”
楚箫一句话彻底的让扬子绝望,死了那份借机卡油的念头,告诉扬子说矿泉水是最有健康的饮品,把健康都给你了,你还在这瞎矫情什么,我们不跟你计较就得了。
尤小然是何许人也?
她和艾琳那是铁打的闺蜜,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可都是同学,不是亲姐妹,胜是亲姐,无话不谈,无心不交,除了男朋友老公不能分享之外,她的任何东西都是她的,她的任何东西也都是她的,孙瀚譞的那一杯蓝山咖啡那叫一个有去无回,尤小然又怎么不会把瀚譞回来的事情告诉艾琳。
尤小然回到家中,第一件事就是告诉艾琳这个石破天惊的消息,拨通电话:“喂,艾琳,告诉你一个天大的消息,你可得坐好,扶稳了哦!”
艾琳有些局促不安,屏息凝神静听这大晚上的能有什么天大的消息,是不是哪个明星又有什么五花八门的丑闻了,再不就是又有哪个啊猫啊狗为情跳楼了,或者是全国楼房价集体跳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