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护士长从人群中挤进来,原来是有人在真情告白,瞬间失去立场被同化的感动不已,更为让人大跌眼镜的竟然会带头拍手打起了节奏,“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
其他的群众和护士人员也被带动起来,共同为庄康呐喊助威。
艾琳很感激庄康跳进水里来救她,感动他一直不离不弃的陪在她身边,又能做出这么感人的求婚壮举,看来他是真的爱上自己了,甚至连不是他亲生的孩子也能接受,这样的人,嫁给他应该可以幸福,正如嫁一个自己爱的人,不如嫁一个爱自己的人。
艾琳看了旁边的父母,都含着泪喜滋滋的点头,表示同意女儿嫁给会给她幸福的人,也就是眼前的这个庄康。
艾琳回眸看了满脸真诚的庄康,明亮的眼眸之中充满了渴望与期待,从容且自然,艾琳喜笑颜开,伸手准备去接那枚璀璨的戒指,接过一生的幸福。
“住手!”
病房外传来了开天辟地的一吼,围在门口的人闻声纷纷给这位壮士让路,此人正是蓝浩。
“都给我出去,这里是医院岂容你们在这里胡闹。”
义正言辞的蓝浩吓坏了在场所有的人,颇具有程咬金劈三板斧的气势,这是什么人,莫非是半路抢婚的,也不像啊,还穿着医生的白大褂,竟然跑到这里来捣乱,众人纷纷的议论起来。
“护士长,请你立即维持好这里的秩序,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这个半公半私的蓝浩发起了怒,也真是吓人,镇住了在场所有人,顷刻间所有人都退去,屋里只剩有蓝浩,庄康,艾琳,艾父艾母五人。
庄康看了看蓝浩,站了起来,收起戒指,充满了疑惑。
蓝浩瞟了一眼庄康,然后煞有介事的来到艾琳床前,询问艾琳身体状况如何,是否感觉到哪里有什么不舒服。
蓝浩得知艾琳一切安好,叮嘱她应该注意休息,蓝浩转回身来,挑明了话说,“病人需要休息,病房里只允许一人陪护。”
庄康更是不明所以,看了看父母,示意他们可不可以帮他说说话,自己也不是外人,正在这求婚呢,怎么就被这样给拦截了。
“医生除外,这屋里只允许有一人陪护。”
蓝浩简直和指名道姓一样了,把庄康赶尽杀绝,没留一点余地,真有大师的风范,就是假公济私的有些过了,艾父艾母都看在眼里了。
庄康又是很无辜的看看艾琳,想艾琳倾诉一下内心的凄苦与委屈,但是艾琳也没有表示,庄康只好落寞的走出病房,乖乖的就范。
顷刻就安静了,可以呼吸到阳光的味道。
艾琳看看蓝浩,晃晃头,无奈欣慰的笑笑,看起来这更像是计划好的了,有惊无险的,回头想想要应该感谢蓝浩,要不是蓝浩的突然出现,自己还真就接了庄康的戒指,但是自己真的不爱庄康,当然也包括蓝浩。
日上三竿,瀚譞依旧赖在床上,不知道是何时起开始贪睡了,头晕晕的沉沉的,几次都想做坐起来,但是有千斤重的头还是睡过去了。
一阵剧烈的敲门声,终于是吵醒了瀚譞,托着沉重的身子去开门,敲门敲的十万火急的是蓝珊。
瀚譞不想见到她,随手准备关门送客,被蓝珊的高跟鞋卡住了,他实在是无力与其相争,也就放她进来了。
蓝珊拉住瀚譞的手哀求他听自己的解释,“瀚譞哥,这是个误会,我以前不知道你和艾琳的关系,我也就是想带你见见朋友,真没有别的意思,请你相信我。”
瀚譞是一点也听不进去,更不会相信她的花言巧语,在她的嘴里只有欺骗。
“你还有没有事,我要关门睡觉了。”
“求求你,瀚譞哥,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是真心的喜欢你的,我爱你。”
蓝珊趴在瀚譞的肩头哭起来,情绪异常的激动,黑色的眼圈,应该是已经哭了一整夜了。
瀚譞只是痛恨自己被别人利用,被别人蒙在鼓里当球耍,况且这带来的是直接伤害到心爱的人,无论是如何他不会原谅蓝珊的。
瀚譞转身回到屋子里,心想谁你哭随你闹吧,什么时候闹够了,你就什么时候自动消失吧。
瀚譞本想把蓝珊从身上推开,她自己的本能性应该能站住,谁成像一坨软泥一样刹那间摔倒在地上,声音似乎断了。
“别再装了,还跟我耍起了苦肉计,可真有你的。”
瀚譞一位蓝珊是伪装的,但是蓝珊是任何反应也没有,忽然之间意识到没那简单,他迅速的拨打了求救电话。
蓝珊被送入了急救室,二十分钟之后,医生从手术室里走出来说:“没有什么大碍,各项指标正常,病人是由于怀孕再加上营养不良及过分的激动才导致昏迷的,休息一段时间就会好,以后应该多加的注意,下次可没有那么幸运了。”
“怀孕?”
“对,怀孕已经六周了。”
医生斩钉截铁的回答,瀚譞还是无法接受现实,暗喜暗自庆幸,幸亏没有什么事情,要不自己可称为了千古的罪人。
瀚譞走进病房是,蓝珊已经醒了,她知道自己怀孕,早在两周之前就知道了,是庄康的。
蓝珊用可怜切温柔的目光盯着瀚譞,希望从自己的眸光中汤瀚譞产生悲悯同情,然后取得瀚譞的原谅与宽容。
然而瀚譞群没有正视她,避开了蓝珊的眼睛,帮着她整理一下被子,关心的嘱咐蓝珊应该注意休息,要学会照顾自己。
蓝珊在瀚譞弯腰的那一刻,紧紧的抱住了瀚譞,紧紧的拥抱中告诉瀚譞,我爱你,我离不开你,原谅我吧,好吗?
瀚譞慢慢的松开她的环抱紧紧的胳膊,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给她擦干眼泪,让她回床休息,要知道蓝珊此时多么的需要一个爱他的人来保护她。
艾琳住院的第五天下午,准备出院了,早晨送早餐的庄康告诉艾琳,他会来接她出院,所以要艾琳一定等他的到来。
下午,庄康提了一大包的东西,扶着艾琳对艾父艾母走出病房,走到露天走廊是碰巧遇到洋洋得意捧着肚子的蓝珊,艾琳心中开始了不安。
蓝珊好像是老早就知道会在这里遇见艾琳一样,临危不乱,气焰十足。
“哟,琳琳,你这就要出院了啊,真不巧你这怀孕不久,我这也怀上了,等我家瀚譞哥取药回来,咱们找个地方坐坐,顺便聊聊指腹为婚的事情。”
蓝珊的一颦一笑拿捏的恰到好处,真相一个皇家内院深谋后宫处事之道的阴险叵测的贵人妃子。
艾琳没有理会她,视而未见的走过去,心里已经好似怒火三丈喑恶叱咤,七窍生烟,要不是自己怀着瀚譞的骨肉,非得拉着眼前的这个贱货一起从窗子跳出去。
瀚譞手里拿着药低着头从转角里走过来,正面遇到迎面走来的艾琳,看到艾琳手稳稳的抱着肚子,第一意识告诉自己,艾琳怀孕了,但却不知道说些什么,看到艾琳悲苦、严肃、愤怒的表情,他分明的感受到艾琳在生他的气。
艾琳瞟了一眼瀚譞手里的安胎药,看来蓝珊说的没有错,自己的也明白过来了,原来自己苦心等待的那个人,似乎已经没有必要了。
瀚譞看看手里的药,又放回裤兜旁边,想要解释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说这药是给蓝珊的,说那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说这只是个巧合的误会,谁又会相信,因为自己确确实实的是在做属于蓝珊老公分内的事情。
艾琳迈着坚定的步伐从瀚譞的身边走过,擦肩而过瞬间,艾琳的眼睛微微的颤动到了一下,是心死,还是心死的葬礼。
庄康立刻跟上艾琳,看起来庄康更像是艾琳的丈夫,艾琳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举手投足之间有那份关切。
瀚譞从艾琳身上收回不舍的目光落在蓝珊尚未完全消失隐藏好的奸笑,也许这是上天在惩罚自己,惩罚自己没有珍惜好那份感情,而如今她的心已经不属于我。
这一天,艾琳到医院做复查的日子,艾母早就已经约好了同事,庄康打电话来说他会来接艾琳一起去医院做复查,艾父艾母知道庄康要来姐艾琳,也就各自的安心上班去了,为了给他们创造更多的相处机会。
等了一上午,庄康却又一直未来,艾琳只好一个人打车去,出门的时候庄康发来了一条短信:艾琳对不起,我临时有事,就不能陪你去医院了。
艾琳收起手机云淡风轻的笑了笑,那是一种略带苦涩的自我嘲笑,原来谁都不是谁的谁,只有自己才是自己的自己,还是自己爱护自己吧。
瀚譞这两周的头晕越来越重,视力也越来越模糊,沉重咳嗽又是还带有血迹,这一切的症状不得不让他到医院做一个全面的检查,也许真的会是在网上医院查的那样,大去之期不远矣。
瀚譞驱车来到医院,做完了一系列的检查,来到医生的办公室,医生的脸色沉重,面如死灰。
医生问瀚譞来的还有有别人,家里的人在不在这里。
瀚譞摇摇头,告诉医生有什么事情就直接和自己说就可以了,自己有足够的心理准备面对一切。
医生还是犹豫不定,斟酌再三,我们怀疑你得的是肝癌。
瀚譞的心像是一下子掉进了千年的枯井里,原来这一切是真的,苦笑感叹原来网上的真情也在,真理昭昭,并不是所有的都是骗人的。
医生见瀚譞面色没有任何的异常,继续补充说:“治疗的机会还是有的,我们会帮你约这方面的权威专家,这也是我们的初步判断,需要进一步的观察,你应该放宽心,赶紧住院险采取治疗”,在之后的一些安慰的话瀚譞再也没听进去,接连听到屋里的叹息声。
瀚譞更为直接的表现超出医生的想象,问医生自己还有多少的光阴,镇定,轻松,这时哪怕是多一小时对于瀚譞都是上天的恩赐。
医生此时像是一个铁面的判官一样直言不讳的说:“最多也就是一个月,癌细胞已经严重的恶化,扩散的速度很快,活到现在已经是一个生命的奇迹了。”
原来生命是如此的简单。
最多就是三十天的光阴,真是光阴似箭,岁月的不饶人,自己还有没完成的事,所以一分一秒也成了奢侈的祈求。
瀚譞拿着诊断书出了主任室,突然觉得浑身轻飘飘的,一点的压力也没有,像是一脚踩进了云里,软绵绵的,轻,轻,轻。。。。。。
瀚譞抬头走出医院看见艾琳在另一侧出来的艾琳,两人同时驻足了,此时瀚譞真相一把抱住艾琳把她用到怀里,虽然只有五米之遥,但是现实告诉他不可以,对于这三十天的距离太遥远了,与其悲痛欢聚的离去,还不如就这样让艾琳恨透自己,然后死心,寻找下一站的幸福,也许这样才对艾琳公平一点,然后自己悄悄的离开人生的舞台,在另一个世界里继续守护着爱。
艾琳不落痕迹的观察到瀚譞手里的单子,心想应该是来取安胎的方子或是陪蓝珊来做检查的单子,想想自己一个人真是可怜,这个世界的冷暖只有自己才知道。
艾琳嘴角勾起一抹自我讽刺的轻笑,都是什么时候了,还在瞎想,其实那是早已不属于自己的爱,借用一首歌曲的名字,等不到的爱。
“我送你回家吧。”瀚譞说了话,这对于瀚譞来说无非是异想天开,此时对于他幸福也不过如此,在离开之前,竟会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那是一种心的际会。
瀚譞认真的开着车送艾琳回家,两个人都直视前方,静静的坐在那,谁也不说会话,彼此之间可也感觉到轻微的呼吸声。
心与心的距离此时近的实在是太远了。
窗外的深秋似乎已被初冬所吞噬,那些归根的落叶已经没有气息,寒风乍起,也只能是原地简单的敷衍,没有挪动半步,也许是累了,也许是该走了,奔向下一个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