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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打猎了?”李浅墨惊讶地问道。
沐月夕把桑椹递给李浅墨,坐在他身边,笑着解释道:“这兔子是自寻死路,跑得太快,一头撞在树上,把脖子给折断了。”
李浅墨吃完桑椹,笑问道:“你知道怎么把兔皮剥下来吗?”
“大概,应该知道吧。”沐月夕心虚地道,手指绞着衣角。
“我来弄。”李浅墨笑着站起身来,胸前熟悉的剧痛袭来,眉头不由自主地皱起,手按在伤口上。
“是不是伤口裂开了?”沐月夕扶着他,重新坐回地上,“让我看看。”
胸口上的那道伤口果然裂开了,鲜血染红了布带。
“大哥,你是伤员,就该又自知之明,乱动什么啊。”沐月夕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低头帮他上药,不一会儿,就包扎好了,“把你那把匕首借我用用,我保证把兔子皮给剥下来。”
李浅墨摸出随身携带的匕首递给她,“很锋利,小心点。”
沐月夕提着兔子,往小溪边去了。昨天那场大雨让小溪的水位涨了不少。
匕首很锋利,沐月夕一阵乱割,倒是没费多少间就把兔皮剥了下来,露出血红的兔子肉,前世没少剖鸡剖鸭,这一世虽然没做过,但是手法还没生疏,手脚麻利地将兔子剖开,清洗干净,内脏全埋在树下当肥料,然后开开心心地提着兔子往回走。
回到山洞,李浅墨已经搭好了烤兔子的架子。
“我不是叫你别乱动吗,你这么动来动去,伤口又要裂开了。”沐月夕生气地道。
“只要慢些,就不会裂开。”李浅墨脸色苍白地道。
“死鸭子嘴硬,你看你那张脸,比纸还白。”说着,沐月夕伸手就要帮他检查伤口。
“我刚检查过了,没裂开。”
“不要再乱动了,金创药只剩一点点了。”
“保证不再乱动。”李浅墨就差举手发誓。
沐月夕把兔子挂在架子上,轻轻地移动着木棍,让兔子受热均匀,很快就传来了阵阵肉香,又烤了半个时辰,肉香更浓了,馋得两人直咽口水。
因为没有油和盐,味道并没有闻起来那么好吃,但是沐月夕和李浅墨还是吃得香,除了兔子头,其他的部位都进了他们的肚子。
沐月夕打了个饱嗝,拍拍小肚子,惬意地眯着眼睛:“好饱,我再去找点东西来,晚上吃。”
“你不会事打算去守株待兔吧?”李浅墨挑眉问道。
“你以为我是那个笨蛋农夫啊,我才不会做那么蠢的事,我刚刚剖兔子的时候,看到小溪里有鱼,打算抓几条烤着吃。”
“你小心点,别滑倒了。”
“放心吧,我小时候常下河摸鱼,是老手。”沐月夕笑呵呵地道。
沐家大小姐下河摸鱼?
还常下河摸鱼?
李浅墨眸中闪过一抹异色,她真得是沐月夕吗?眉头紧锁,迷魂丹的药效,他见识过多次,应该不会出现失误才对。
沐月夕不知道她无意的一句话,让李浅墨对她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溪很小,里面的鱼个头也不是很大,但是数量多,质量保证不了,那就保证数量。沐月夕抓了十几条,看着够吃了,暂时放过了其他的鱼,准备明天再来。将捉来的鱼剖开洗干净,用草穿起了,提回山洞。
李浅墨不再山洞里,地上的火堆奄奄一息。
“啪”手上的鱼掉到了地上,沐月夕面色煞白地站在洞口,一股寒意瞬间笼罩全身,他出意外了?
“小夕。”李浅墨轻柔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沐月夕猛地转身,李浅墨拄着一根棍子,站不远处,墨色的眼眸带着清浅的笑。看到他无恙,沐月夕的眼泪一下涌出眼眶,扑过去抱着他,“你去哪里了?刚才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被他们抓走了。”
一声轻轻地呻吟传来,沐月夕这次想起他身上带着伤,忙拉开彼此的距离,擦着眼泪道:“对不起,我是不是弄裂你的伤口了?”
“没有,你别担心。”
“你刚才去哪里了?”沐月夕扶着他的右手。
李浅墨脸微红,声若蚊蚁地道:“我去小解。”
沐月夕的脸也红了,把他扶着坐下,检查了他的伤口,没有裂开,这才放心地捡起掉在地上的鱼,“脏了,我再去洗洗。”
“天色不早了,别去小溪那边,山洞里面有个小水洼,里面的水很清。”李浅墨无事在山洞里转了一圈,发现这个山洞很深,稍进去一些,有个倒置的石柱,石柱上有水滴落下来,天长地久,在地上滴出了一个小水洼,积累了一洼清水。
沐月夕找到了那个小水洼,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