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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呀!快快放我下来。”
“你不用担心,我只是想带你到一个地方”
“去哪里都要选放下我呀!给别人看到会笑话的。”
“我不怕给别人笑话,如果你怕你就把眼睛闭上。”
真是无赖,没办法,我只能认输地把眼睛闭上。不知过了多久,邪魑把我轻轻地放下来说:“到了,睁开眼睛看看。”我慢慢地睁开眼睛,花红柳绿,草地青青。虽然面积不是很大,但也可见造工之精细。特别是相对于这种石山的地方,铲平弄出这一大块的青青草地也实属不易!而且草地上还架有一个千秋!按理说这男人堆的地方是不会出现女性的玩物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邪魑特意为我做的。我看向他,他深情地说:“不用感谢我,只要你喜欢就行。”我说:“其实你没必要为我做那么多事,你做的越多,我就感觉到欠你的越多,我的压力就会越大”。他说:“你想太多了,你只需安心接受就行了,我做的再多也只为博你开心一笑,那就值得了。来,坐上去看看。”在他的搀扶下,我坐到了千秋上。我把他拉到旁边说:
“其实我有些问题想问你,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开口”
“我知道,你常常欲言又止的。有什么想知道的就问吧!只要我知道的我知无不言。”
“就是首先这是什么地方,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是黑暗邪神教派,我是教主。”他说。
这样的回答也太简单了吧!只有形式没有内容。我说:“能说得详细点吗?比如说你这教派的兴起与发展,而且在江湖上的影响又有多大”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大概给你说一下。这江湖上的帮帮派派很多,但主要还是分四大帮派,居于北海部的是雪苍派,属正派,弟子三千,派级排行第四,掌门人吕清号称神剑,他的剑术出神入化,但为人骄纵高傲,他们有个特别的标志,就是武器上都刻有一个鹰。雪苍就是雪峰上翱翔的苍鹰的意思。居于东部的是飞龙派,属正派,弟子五千,级别排行第二,掌门人龙啸号称双龙戏珠,他爱用两个钢球在手上耍,两个钢球也正是他的武器,命中率不但百分百,而且击中者即使不死也会重伤。他表面厚道顾大局,但也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居于西部的是玉女门派,属正派,派级排行第三,弟子也是三千,玉女派顾名思义整派都是女子,听说个个都是天姿国色”。说到这里我斜斜地看着他,他也注意到我的神情,问“看什么?我说错了吗?”我说:“没有,我只是看看你有没有流口水而已。”他捏捏我的脸颊说:“乱说话,即使她们真的是天姿国色,我想呀如果比起来的话,我相信你比她们每一个都漂亮”
“想拍马屁也不用这样拍吧,这都拍到马嘴上了。我又没长得倾国倾城的”
“这你就不懂了,你的美如九天下风的仙女,美得不食人间烟火似的。飘逸,脱俗,娇羞,动人。男人看了心生怜爱,让人有一种要拥你入怀,保护你的冲动。而她们的美则俗气透了,高傲霸道,'奇+书+网'自以为很了不起的感觉,眼睛呀都长到额头上了,男人看了都讨厌”
我定定地看着他的嘴巴一张一合,他停下来又捏捏我的脸颊说:
“你这是什么态度呀!今天怎么这么喜欢看我?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我说:“我是现在才发现你的这张嘴巴原来是这么会说话的!只要你嘴一抹,我相信玉女门的三千弟子都会倒贴在你的嘴巴上”。这次他用力捏了捏我的脸颊,“好痛呀!捏上瘾了吗!到时一边红一边白的让我怎么见人。”我埋怨他说。他故作生气地说:“谁叫你乱说话了,她们那班俗粉还不配让本教主动嘴皮子。”我赶紧陪笑说:“我开玩笑的了,扯远了,继续继续,那玉女门派是谁创立的这么厉害。”“它是白发魔女玉罗刹所创。”“白发魔女?头发全白的?因为成恨?一夜白发?”“这倒不知,不过传说就有两种,一种说她以前年轻时貌美如花叫玉罗刹,有一个相好,相好背判了她,就因爱成恨而白。另一种说法是相好为了救她而牺牲了自己,她是极度伤心而导致白发!不过后来大家都叫她白发魔女了。”“那也够可怜的,不论哪一种都让人伤心痛苦!”我感慨地说。
“你还要听下去吗?”
“不听了,都听了三个了还听。”
“难道你不想听最后一派排行第一的是谁吗?”看他卖关子想吊我胃口的样子。我说:“还有谁呀!就是现在在我面前的这位呗,看到你就没有兴趣听了。”“哎呀!小丫头片子竟敢小看我!看我不修理你”。他作势要扑过来,我赶紧跳下来跑开了!他在后面追,我在前面躲,玩得不亦乐呼,此刻我竟然没有想潘少帆!而我们玩乐的情景却被远处的一双眼睛摄住了。
第十章 邪魑的情意(二)
在潘府;潘少帆的话是越来越少了,他呆呆地坐在书房里,手下一拔拔地来,又一拔拔地走。东家养了几头牛下了几个崽,西家养的母猫生了几个什么颜色的小猫都查得清清楚楚,可是就是没有她的消息!她到底在哪里了!为什么失踪得这么彻底!就像人间蒸发一样!雅儿,如果你真的出什么事的话,我也不想再活下去了,二十几年了,我孤独地活了二十几年,本以为我的命如此,可是遇到了你,才知道我活着的意义!雅儿,你就是我活着的意义,你就是我的生命,你就是我的一切,求求你快点回到我的身边吧!潘少帆在心里呐喊着!这时徐彭进来看到少爷如此,也替少爷伤心!他跟了少爷那么多年,也知道少夫人在少爷心中的重要性。他现在来找少爷就是觉得有一件事很奇怪,不知该不该讲,所以他小心翼翼地叫了声少爷,潘少帆没理他,徐彭不甘心地又叫了声少爷。潘少帆才慢慢地转过头看他,无力地问:“还没有她的消息吗?”“没有,少爷”徐彭回答。“没有?没有那你来这里干什么?”潘少帆傻傻地问。“少爷,我觉得一件事很奇怪,可能与夫人的失踪有关”,徐彭现在不管它有没有关,先扯上夫人再说,只要扯上夫人的,少爷肯定会打起十二分精神的。果然,潘少帆立马揪住他的衣服焦急地问:“什么事很奇怪,快说。”虽然徐彭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让潘少帆过激的行为吓到了,反握住潘少帆的手惊慌地说:“在你逗留在如意酒家的那段日子,我曾几次见过杨陌凌公子到府上,可是夫人失踪以后就一直没有见他来过了,你看这……”。杨陌凌?潘少帆松开徐彭,心里思忖着这个名字,我怎么就没注意到这号人呢!虽然他跟自己称兄道弟,但总觉得他高深莫测,让人看不透。“查,马上给我查!”潘少帆下令。徐彭立马听令去办了。
天天喝着月儿端过来的补品,真是腻死了,但是不喝的话她又很难交差,我也不敢去找雅魑,明知道他对自己的情意,又怎么敢惹火上身呢!只能对他若近若离。只是没有想到我有意的疏离却引起了他挑占的欲望,似乎不征服我这颗心就不罢休似的。我一个人坐在秋千上轻轻地荡着,确实也没有其它的娱乐,不然我也不会坐在这么低级的玩物上。这段日子虽然邪魑经常陪着我,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还是很想念少帆。之前虽然很恨他,恨他不信任我,恨他怎么那么狠心。但恨过之后,却留下无休止的思念!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叫我如何不爱你,叫我如何不想你呢!忽然我的双眼给人蒙住了,不用猜也知道是谁。“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连我来了都不知道。”邪魑松开蒙住我眼睛的手,转到我前面有点酸溜溜地问,我对他婉尔一笑说:“我在想你这里的位置那么奇怪,好像也没看到什么出路,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到外面去的?”“哦?你想出去吗?”“我可以吗?”我反问他。“当然可以了,等我把事情忙完了,过几天我就陪你出去玩好不好?”他宠溺地问。“好呀!谢谢你对我这么好”我说。“不要说谢谢,我不喜欢听。”他有点不悦地说。我赶紧装作受委屈的模样哦了一声。他见状一下子又吊人胃口地说:“来,乖乖,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他拉着我就走,像投胎似的。我大叫:“你慢点,不要摔倒了,你摔倒了没事,我可是有孕在身。”他听了马上转过身来,在我来不及惊呼时,他一下子就把我打横抱起来了!他正想说什么的时候。我截住他欲出的话说:“行了,我知道了,我闭眼。”我无奈地闭上眼睛。过了一会他说:“睁开眼睛吧!”我睁开眼睛,一头黑线,这不是我的房间吗?难道我的房间也有宝!我疑惑地看向他。他说:“看看窗前”。我按指示看去,天啊!我挣开他的怀抱跑过去细看。“这是给我的吗?”我问。他说:“当然是给你的,喜欢吗?”喜欢是喜欢,就是太贵重了,我心想,那是用白玉做成的琴,得花多少钱呀!试一下音,真是够清脆的,一点杂音都没有,这才叫天簌之音呀!他问:“现在可以为我弹凑一曲吗?”我一愣,不,不行,谁我都可以弹给他听,唯独你不行,弹给别人听是欣赏,弹给少帆听那是因为爱,而弹给你听只会害了你,只怕它会成为你的牢,这是我所不愿意看到的。可是我又不能直接拒绝,怎么办。正在这时候一个人在外面禀告:“教主,大护法有事求见,正在大堂等候。”“嗯,好。”然后他回过头对我说:“雅儿先休息一会,我马上就过来。”我闲着也是闲着,就说:“我也过去,可以吗?”他一听脸色有点不自然,说:“我不是不让你去,我不是怕你累着吗?我一会就回来了,等着我哦。”然后他把月儿叫进来说:“月儿,好好侍候小姐,不得有什么闪失”。“是,主人”月儿惊恐地说。待他走后我在想:大堂我都闯过了,该见的都见过了,教里的大事小事不管我在不在场他从来没有避讳过。而这一次看他的脸色神态……只有一个解释,就是这件事与我有关。而与我有关的,必然也会关系到少帆!一想到少帆我就担心得不得了!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我又出不去,现在感觉到像被软禁在这里一样了。我看到身边的月儿,就问:
“月儿来这里多久了?”
“回小姐,大概有一年了”
“哦,那你知道你们主人大护法的事吗?”
“回小姐,奴婢不知道”
“哦,那你下去吧!我要休息了。”
我在床上躺了一下竟不知不觉睡着了,都说怀孕的人嗜睡吧!但邪魑也没有回来过,并且一连二三天都没见过人影,到底是什么让他如此介怀,这是个值得怀疑的地方。
这天中午,我躺在床上休息,感觉到脸上有东西在动,我伸手一捉,竟然是一只手!我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邪魑,我笑着说:“魑,你来了!忙完了吗?你都忙好几天了。”|Qī=shū=ωǎng|“嗯,忙完了就马上来看你了,你睡着的时候真美”他低低地说。“那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就不美了吗?”我竟逗起他来了,他忙说:“当然不是,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最美的。”我说:“同你开玩笑的,不用那么紧张”“雅儿,我送你的琴你都没弹过,现在可以弹一曲给我听吗?”我说:“我现在都不想弹哦,这样吧!等过两天我再弹给你听好吗?”看他的眼神有一丝丝的落寂,我转移话题说:“对了,你的护法我几乎都见过了,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