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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是不高兴了,告诉我,是什么事儿让你心情不好,我想知道。”古逸风的声音很沉,很坚定,晓得他今天若是不问出来个结果,不会罢休的。
“真的没有,我只是伤口还疼,史密斯说还要修养。”
有些话,秋茵说不出口,特别是古逸风和五太太的事儿,若问出来,古逸风若毫不隐讳地承认了,夏二小姐该怎么办,她怕自己会歇斯底里地尖叫,也许承认自己不舒服是最好的办法。
古逸风听秋茵说伤口还疼,眉头一皱,让她赶紧躺下来,他要给她亲自检查一下。
“不用了,现在感觉好多了。”秋茵有点尴尬,真不想撒谎骗他,却又没有好的理由。
古逸风说他一定要好好查查,史密斯怎么说也是个洋大夫,无法领会中国医术的博大精深,其实说句白话,他就是不信任人家,除了他,所有的大夫在他的眼里都是庸医。
“我真的没事,现在不疼了,一点都不疼了……”
虽然秋茵说好了,还是被古逸风抱住了,他若要坚持,可不管秋茵同意不同意,伸手解着她旗袍的扣子,说若是伤痛那么长时间还疼,就是手术不成功,可能遗留了什么东西在里面,如果真留了东西,是会要命的。
“史密斯的医术很高的。”
秋茵推着他的手,挡着旗袍的扣子,想着他晚餐之前还和五太太幽会了,怎么现在就能装出这么在乎夏二小姐的样子?
秋茵的手怎么格挡,都是徒劳,他的动作比她快多了,最后直接将她按倒在床上,衣襟被拉开了,内衣也掀了起来,秋茵的脸气恼地红了。
、第307章:稳坐泰山
知道古逸风和五太太的事儿,他再这样碰她,秋茵觉得十分别扭,自尊被人严重地践踏了一样,脑袋里涌进来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和五太太之间还是清白的吗?仅仅是莲儿看到的那一眼拥抱,还是有什么其他见不到人的行为,这件事看起来已经好几年了,他们之间还维持着秘密的往来,就算没有什么,也达到了精神至高无上的交流了。
秋茵看着古逸风这双深不可测的眼眸,也许对于夏二小姐来说一些难懂的深奥,在五太太的眼里,却能心领神会呢?
越想越觉得气闷,秋茵一把将古逸风的手打开了,可能打得手劲儿大了,他的手背都被打得红了,这次激怒了傲慢的男人,他瞪圆了眼睛,问秋茵这是怎么了?好好的乱发脾气。
“古逸风,你自己做的好事。”
秋茵抿着嘴,话说到了半截,又尴尬地咽了下去,然后拉上衣襟翻身跳下了床,古逸风好像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但见秋茵真的火了,瞪圆的眼睛眯了起来,态度也软了,他作势要抱住她,秋茵却一个闪身躲避开了他。
古逸风扑空了,脸阴了下来。
“这次我真的生气了。”古逸风指了指床,让秋茵乖乖躺好,等检查完了,她想怎么样都可以,若秋茵不听话,他就要用武力了。
“你还想和我动手?”
秋茵忙乱地系好了扣子,拳头轮了起来,他们一年没见了,寂寞的却只有夏二小姐一个人,古二少爷的身边还有体贴的五太太,他愚弄痴情的夏秋茵。
“秋茵……”
古逸风见秋茵真的生气了,伸手出来,想拉住她,秋茵却一拳打了出去,古逸风没想到秋茵真的会动手,肩头中拳,身体一个趔趄歪在了床边,他扶了一下床,站稳了身体,眉头紧锁了起来,知道秋茵不是和他开玩笑的,什么事情激怒了这个女人。
“你这是做什么?耍小孩子脾气,我给你时间冷静一下。”古逸风转身向阳台走去,似乎真的想让秋茵冷静一下。
“我不想冷静,只想揍你。”
秋茵的这口气憋在心里,不发泄出来难受,夏二小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她握紧了拳头,拉住了古逸风的去路,她已经冷静了一年了,不需要再冷静了,如果说需要冷静,那个人应该是古二少爷,五太太是谁,是古世兴的小老婆,古逸风竟然敢背着自己的父亲和小妈偷偷幽会,真是有辱他堂堂东北司令的威名。
古逸风听说秋茵非动手不可,转身走回来,脱掉了军装的外套,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背心,然后拉开了架势。
“好,我若打赢了你,你就乖乖听我的,然后跟我讲清楚,为什么生气?我可不喜欢夏二小姐冷落人的神情。”
“你若输了呢?”秋茵问古逸风。
“我输了,你也得告诉我为什么生气,还得让我检查身体,最多其他的事情,我什么都听你。”古逸风承诺着夏秋茵。
“无赖!”
秋茵顾着腮帮子,从牙缝儿里挤出了这几个字,这还是夏二小姐第一次说古逸风是个无赖。
古逸风听了无赖两个字,脸色沉了一下,他自然行事一向光明磊落,何时成了无赖了,现在有个小女人怒火中烧了,他轻咳了一下,他说不管什么有赖还是无赖,秋茵的身体有伤,还是别太用力了,打几下解解气就行了。
“我的拳头可没伤。”秋茵厌恶古逸风这样小看她,只要子弹没打死夏二小姐,他想轻易赢了她,也没那么容易,秋茵扬起了下巴,拳头比划了一下。
“那就试试!”
古逸风微微地笑了起来,笑里带着一丝欣赏和宠溺,让秋茵的心神一乱,不等回过神时,他的拳头突然挥了过来,速度迅猛、凌厉,带来一阵冷风,秋茵心中一惊,这男人什么时候学得这么狡猾了,竟然先笑后打,让她分了神,若不是他临时变了招术,拳头变成擒拿,秋茵一定被他的拳头扫到了下巴。
“你看看,连我的拳头都躲不过了,还是别打了,我怕伤了你。”古逸风打了一拳之后,伸手要来拉秋茵,希望能和她讲和,秋茵却反手一拳狠狠迎面还击,他若躲不开,一定让他鼻口流血不可,古逸风慌忙躲避,问秋茵不打不行吗?
“不打不行!”秋茵再次威逼过来,一拳挥出。
“你打到我了。”
古逸风连退了数步,突然哎呦了一声,脚下一个趔趄,身体重重地摔倒了床里,一动不动了。
她的拳头打到他了?怎么可能,她明明连他的衣服都没有碰到,他怎么会摔倒在床上?秋茵收了拳头,觉得奇怪,可床上的男人确实不动了。
“古逸风?”
秋茵小心地走上前一步,拳头还挡在胸前,防止他耍诈擒住她,可她叫了一声,古逸风还是没有反应,秋茵不觉紧张了,今天古逸风在正厅里一直咳嗽,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不会是真的生了什么大病吧?秋茵松开了手,这还打什么,若真的病了,得找大夫来,可不能耽搁了。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秋茵抬脚爬上床,俯身去看他,只是一眼,秋茵就火冒三丈,古逸风竟然睁着眼睛,默默地看着她,并没有不舒服的样子。
“我输给你了,你还生气吗?”古逸风轻声地问。
原来这家伙是不想打了,才会躺在床上赖着不起来,秋茵咬着唇瓣,用力拽住了他的手臂。
“你起来!”
可不管秋茵怎么拉,古逸风就是不肯起来,他说如果秋茵还生气,就这样打他几下,他绝对不会还手,但不能打得太狠了,明天早上没法见人。
秋茵举起了拳头,比划了几下,还是放下了,气恼地坐在床边,不知如何是好了,他若不还手,她怎么打得下去。
古逸风轻轻地碰了秋茵的手一下,让她说说为什么生气,然后再看看枪伤,之后,他就什么都听夏二小姐的,小事大事都听。
秋茵听他这么一说,更加难过了,他真的能什么都听秋茵的吗?她不让他当军阀,不让他打仗,不让他研究武器他能做到吗?
“古逸风,你可不是个说大话的人。”秋茵印象里的古二少爷,沉稳,冷静,从不说无法实现的话,他这样说好像在哄小孩子一样,秋茵不想逼他,他为了救夏二小姐,已经很疲惫了,秋茵怎么忍心让他放弃手中的权利。
古逸风轻咳了一下,说他没说大话,从明天开始,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夏二小姐想去哪里,他都陪着,此时古逸风的手臂枕在头下,目光矍铄地看着夏秋茵,似乎不是随便说说的。
秋茵觉得今晚的古逸风有点可笑了。
“我不让你当军阀,你能做到吗?”秋茵质问他。
“能!”
古逸风的一个“能”字,让秋茵良久都瞪着眼睛,他这种敷衍是不是过分了?
“不做东北军的总司令?做个普通人?你能做到吗?”秋茵又问他。
“能!”
古逸风的肯定回答,让秋茵的目光羞恼地看向了他,眼泪都气得流出来了,他这是做什么,做不到还答应秋茵,就算他不做军阀,东北军也离不开他,古世兴没这个儿子不行的。
“你敢敷衍我,古逸风,你对我实在太恶劣了。”
秋茵背过身,委屈地抹着鼻子,古二少爷一边和五太太约会,一边假意真爱地哄骗夏二小姐,他真当她是小孩子吗?她年纪虽然小,却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了,心里什么都明白,不是随便几句话就能哄骗的。
身后古逸风拽了她的手臂一下,她气得甩开他,他又拽了一下,说其他的都不重要,生气也好,承诺也好,若夏二小姐不想打人了,能不能先把身体检查了,不然他实在不放心。
秋茵就算生气,也抵抗了古逸风这样温柔的话语,她只好承认,刚才只是胡说的,其实伤口早就不疼了,可古逸风却来了倔脾气,说吓唬也不行,他一定要检查一下,不然这觉都不能睡了。
古逸风的话让秋茵的心里酸酸的,她很想问问,夏二小姐真的不如会唱戏的五太太吗?可话到了嘴边,却难以启齿,她能做的,只是听话地躺下来,虽然她在极力回避目光,却仍能看到古逸风关切的眼神,坚毅的下巴,夏二小姐好像中毒一样地迷恋他,心里实在不愿接受他喜欢另一个女人的事实。
古逸风小心地检查着,目光落在了那些伤疤上,眸中渐渐深红,他虽然没有说话,秋茵也能感觉出,他很难过。
曾经在北京城的司令部外,秋茵开着车,一心要救了古逸风,迎着枪林弹雨而去,挨了不少枪,原本白玉粉红的胸口和肩头,失去了曾经的诱/惑,若是仔细看了,还有点吓人,每个女人都爱美,希望自己的身体在心爱的男人眼里晶莹剔透的,妩媚动人,秋茵也是女人,当然不会例外,他这样看着她,让她十分难堪。
“好了,真的好了。”秋茵试图拉上衣襟,古逸风却按住了她的手,然后将她的手紧紧地握在了掌心里,说他就算倾尽一生,也还不了秋茵的情。
古逸风真的只是为了还这份情吗?听着他的话,秋茵想到了五太太,想到了古逸风对她好的原因,用力将他的手甩开。
“谁要你还?”
古逸风被秋茵突然发作的脾气弄得愣住了,他不晓得自己说错了什么。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古逸风俯身将她抱住,不解的眸子直视着她的眼睛,让她必须说出莫名发脾气的原因,不然他真的要生气了。
古逸风一副理直气壮,问心无愧的样子,让秋茵的心里隐隐作疼,他在乎她的感受吗?如果在乎,就放弃对五太太的迷恋,一心一意对她才是,可他今日还私会了那个女人,想到这里,秋茵冷声地问他。
“古逸风,你敢说,你没有什么事情隐瞒着我吗?”
在秋茵的质问下,古逸风的脸色变了,他放开了秋茵,起身微微地喘息着,他没有否认,他真的有事情隐瞒着夏二小姐。
秋茵那会儿心好痛,她很希望古逸风说没有,可他却沉默了,他下了床,从军装里掏出了一支烟,转身去了阳台,他站在阳台上,仰望着迷蒙的夜色,点绕香烟后,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