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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茵捂着耳朵,真后悔先开腔说了那句话,引爆了两个火药桶。
正堂里,大太太和二姨娘唇枪舌战,几乎要动手了,突然大门咣的一声开了,小婵吱溜一下钻进了秋茵的怀中,二姨娘不吵了,怔怔地向外看着,接着好像被针扎了一样尖叫了起来。
“邑军!”
大门口,夏邑军被一个男人扶着进来了,浑身是血,气息微弱,莫不是真被秋茵说中了,被那些混蛋用枪打了?她可没想过咒大哥,二姨娘现在一定恨死她了,果然二姨娘剜了她一眼,那眼睛好像小刀子一样。
“邑军,邑军。”二姨娘动弹不得,只能远远地喊着。
扶着哥哥的是夏沐天的一个旧部,现在归顺了严广,却不忘记夏沐天的好处,冒死将夏邑军带了回来,说起来,夏邑军真丢人,他的伤不是被抢打的,而是慌乱中从楼梯上摔下来,摔破了头,还摔得挺严重的,一度昏迷不醒,二姨娘这个样子,大哥又受了重伤,还有两个这么小的孩子,秋茵知道,想逃走,没有那么容易,除非从正门大大方方地走出去。
二姨娘和周伯帮哥哥包扎伤口,秋茵稳坐在椅子里,皱着眉头,一时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看起来好像不关心他们的死活一样。
“秋茵不知道是不是夏家生的,她爹死了,没看她掉一滴眼泪,她哥伤了,她也不来看一下,真没良心。”二姨娘嘟囔着。
二姨娘这女人,横竖看夏秋茵不顺眼,夏沐天活着的时候,一直称赞二女儿比大儿子强,有时候还训斥夏邑军太胆小,不如妹妹能事,弄得夏邑军灰头土脸的没面子,二姨娘虽然不说话,却怀恨在心,总是找机会寻秋茵的毛病,可秋茵心眼儿多,二姨娘每次都讨不到什么便宜。
“我没良心,早就走出去了,还让周伯背着你?”
夏秋茵白了二姨娘一眼,直接抢白了她,二姨娘被噎到了,无话可说,继续唤昏迷不醒的儿子了。
姐姐夏冬青看到大哥的血,几乎缩在沙发里了,她已经没有往日娇小姐的姿态了,胡乱穿了衣装,连头发都乱了,一双眼睛哭得好像桃子一样,看着她,倒让秋茵想到了一件事,好像夏沐天生前给姐姐订了一门亲,男方是古家的二少爷,这门亲是夏家唯一的机会。
“我想到办法了,找到古家二少爷,他不是和姐姐有婚约吗?不能坐视不管吧?”
秋茵说得慷慨激昂,情绪高涨,却没有一个人附和她,一个个蔫巴巴地耷拉着脑袋,好像她说的是鬼话一样。
、第五章:底气十足
第五章:底气十足
提及夏冬青的这个婚约,大太太叹息了一声说。
“你爹活着的时候,古家都不提这事了,现在死了,我们夏家完了,古世兴恨不得和我们撇开关系,怎么还能认这门亲?”
大太太打击了秋茵,二姨太立刻竖起了耳朵听了去,她又抓住了这个机会,将锋利的矛头对准了夏秋茵。
“你能想到,别人就想不到吗?那会儿拨了电话,一听是我们夏家打去的,直接电话就扣死了,你白被你爹夸奖聪明了,也不过是卖弄小聪明罢了。”
姐姐夏冬青好像受了委屈一样,哭得更欢了,断断续续地说:“听说古逸风在他爹手下当统官,能文能武的,长得也不错,眼光挺高的,我虽然没见过他,也知道他一定看不上我,现在我们家完了,谁还愿意提这桩婚事啊。”
夏冬青说得垂头丧气的,一脸土灰,秋茵瞪着姐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人家古二少爷还没说毁婚呢,她这头儿就泄气了,难怪被人家看不起,一点骨气都没有,这门亲事怎么说也是两家长辈定下的,没个说法怎么能毁了?
“你爹死前还提这事儿呢,早知道,催着古二少娶你好了。”大太太的肠子都毁青了。
“他是娶老婆,还是要娶军队?说好的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夏秋茵不到黄河不死心,古家没有亲口说出来,就不能这么算了,如果古二少敢因为她们夏家倒了毁婚,她一定当他的面理论理论。
“不这么算了,还能怎么样?”二姨太撇着嘴巴。
在大家的眼里,这条路已经走不通了,夏秋茵看着小婵憋着的嘴巴,蜡黄的小脸,于心不忍,为了小婵,怎么也要拼拼,只要古逸风娶了姐姐,夏家就是大军阀古世兴的亲戚,严广虽然依靠了军阀袁明义,强强联合,可面对古世兴,想硬气起来,也没那么容易,古世兴可是占据了整个东北,就算严广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轻易动了古世兴的人。
“接电话的是古世兴本人吗?”秋茵不紧不慢地问着周伯。
“不,不是。”周伯回答着。
“是古二少古逸风吗?”她又问。
“也不是。”
“既然不是古世兴,也不是古逸风,莫不是古家什么姨太太或者下人,你们就认为古家不认这个亲了?好像古家说了算的,不是女人吧?”
秋茵这会儿倒是够厉害的,说话咄咄逼人,气他们不用脑子,一张嘴巴就出结论,二姨娘立刻没电了,不说话了。
“秋茵说得也在理,能找到救兵,总比等死强,我们现在也只有这个法子了。”
周伯觉得秋茵说得有理,表示赞同,有了支持的目光,秋茵自然底气十足了。
“爹活着的时候,和古世兴可不是一般交情,不然也不会在古二少没见到姐姐的情况定了这门亲,他是想好上加好。”
“你说的虽然有道理,可如果古家认这门亲,怎么不出面挡住严广呢?他们现在已经把我们夏宅包围了。”
姐姐虽然害怕,脸上还是露出一丝喜色,秋茵猜她一定很喜欢那个古二少爷,情根深种了。
、第六章:事关性命
第六章:事关性命
姐姐一直憋在家里,修炼深闺基本功,怎么了解军阀之间的争斗,也不明白古世兴为何不管她们,其实两个军阀表面交好,背地里都想扩张势力,明争暗斗,涉及相互利益的时候,首先就是顾全自己,一旦有冲突互不相让的时候,动枪动炮都是可能的,古世兴虽然地盘大,军队多,可刚刚提升代理副总理,还要给袁明义面子的,夏沐天战败,他才不会平白地将麻烦惹到自己的身上。
“我爹死的消息,我们觉得突然,有点接受不了,古世兴应该和我一样毫无准备,他怎么可能主动带兵前来,阻挡严广,得罪袁明义?此时他一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静观其变,但是如果我们主动找他,就不一样了,他就算碍于面子,也不能袖手旁观。”
“如果我们不去找他呢?”周伯插了一嘴。
“他就会让我们自生自灭。”
夏家不过剩下一群女人而已,古世兴没有必要为了几个女人得罪了严广,睁一眼闭一眼比什么都好,秋茵的一句自生自灭,吓坏了大太太,她整个人愣住了,好像枪已经顶住了她的脑袋一样,浑身筛糠了。
“怎么办?怎么办?”她絮絮不止着。
“亲自去找古世兴,或者古家二少爷。”
秋茵坚定地看着他们,现在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死马当成活马医,去了还有希望,不去就什么希望都没有了。
“谁,谁去啊?周伯去吧。”大太太殷切地看向了周伯,现在就他一个男人了。
“不行,周伯姓周,应该姓夏的去,才有诚意。”
秋茵直接否定了大太太的话,事关性命,不能儿戏了,这可不是小孩子玩家家,古世兴见到夏家的一个下人,随便一个理由就搪塞了。
“姓夏的?”大太太怔住了,这是个致命的问题,夏家就一个男人,剩下的都是女人。
这种状况,哥哥去最合适,可看他那个样子,走楼梯都能掉下来,半残不死的,指望不上了,其实就算他没摔破了脑袋,秋茵也不信他能有勇气走进古家,半路就得吓出尿来了,听说那个古世兴有点匪气。
“姐姐是古二少的未婚妻,姐姐去比哥哥还合适……”
秋茵的话才出口,夏冬青就尖叫了起来,脸好像被捅了一刀,流光了血,白森森的,把秋茵吓了一跳,心怦怦的,不亚于刚才看到士兵堵住门口的情景。
、第七章:乔装打扮
第七章:乔装打扮
夏冬青天生就是水做的,哭得眼泪一对一双的,她找着这个各种理由推脱,不想走出去,她说她从来没出过门,也没走过那么远的路,往北走太冷,她身体虚弱,万一感染了风寒,都没人照顾,会死在路上的,何况外面还有那么多的士兵,她害怕被抓了,失了清白,以后没脸见人。
夏冬青这样声泪俱下的说着,说得大太太呜咽着,三姨娘抹着眼睛,博得了在场所有人的同情,觉得让她一个娇弱的小姐北上,确实不太合适。
“让秋茵去,老爷一直说,秋茵是当一家之主的料子,现在老爷不在了,她就是一家之主,她不去让谁去?”二姨娘趁机打击报复,如果不是为了她儿子活命,她一定恨不得秋茵冻死在路上,被狗叼了去。
“可秋茵也是个女孩子。”周伯不放心地叹气着。
“老爷在的时候,不是一直说她比她哥强吗?我看她的那些花招儿也只是为了讨好老爷而已,现在老爷死了,就开始装软弱了?”二姨娘反驳着周伯的话,眼睛瞥着着夏秋茵,今儿秋茵不去也得去了。
“好,我去!”
秋茵决定北上找古家,不是因为和二姨娘的这句话赌气,是现在的状况,让她没有别的选择,夏冬青胆小,哥哥受伤,大太太和二姨娘别指望了,难道让三姨娘扔下吃奶的孩子去吗?
“如果我不幸死在外面,算我们夏家倒霉,如果没死,大家就一起享福。”
夏秋茵看着自己身上的女学生衣服,知道想穿这身出去是不可能的,那些士兵一看就知道她夏家二小姐,不等走出去,就会被拦回来。
最好乔装一下,她一眼瞄着了夏沐天的那个衷心旧部,他穿的是严广军队的军装,身材也不怎么胖,秋茵穿了应该合适。
“你把衣服给我穿,我混出去,你就说衣服被人偷了。”
“二小姐真聪明。”那个旧部夸奖着她。
秋茵被人夸奖聪明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不以为然了,谁让她来自一百多年后呢?还是个特种兵呢?
夏沐天的旧部脱了军装给了秋茵,她进屋换了下来,为了谨慎起见,让周伯将她的头发剪掉了,这样就算帽子掉下来,也不会被人认出她是女人,好在那会儿士兵都不留辫子了,不然她就得剃个光脑门子了。
收拾得差不多了,在身上踹了十几个大洋,大太太怎么也是生了秋茵的,抱着她这个哭,好像她去赴死一样。
“行了,别哭了,我还没死呢。”
秋茵挣脱了大太太的手臂,回头看了一眼夏冬青,她这会儿也安静了,怯怯地坐在一边不说话,避开眼光不看秋茵,生怕秋茵反悔让她去。
“我走了!”
秋茵学着男人的样子,迈开大步,正要走的时候,三姨娘拉住了她,眼泪巴巴的。
“秋茵,别忘记了小婵,你可不能自己走了啊。”
三姨娘想的真多,怕秋茵一狠心不管她们,自己走了,她才不会那么做呢,因为她的心里装着她们。
“三姨娘,我一直很疼小婵的,不管别人,也不会不要小婵了。”
秋茵的话让三姨娘放心了,可她还是觉得不安。
“秋茵,如果严广来了,羞辱我们怎么办,我无所谓了,可孩子还小,小婵才六岁。”
三姨娘说着,小婵也跟着哭了,让秋茵的心一块块地裂开了,这孩子平时最听她的话,什么都听,秋茵怎么舍不得她。
、第八章:垂涎美色
第八章:垂涎美色
“你们大家都听着,如果严广来了,问及我去了哪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