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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茵点头说一定听话,然后老实地躺下来,可手仍旧拽着他,不想让他离开她的视线,此时的夏二小姐是多么地依赖他。
“我也没什么事儿,陪着你。”
古逸风贴着秋茵躺下来,搂住了她肩膀,低声细语着,他说这几天他真的累了,也很担心,对于夏二小姐来说,可能出了难以接受的事情,但对于古二少爷来说,最重要的就这么几个人,他希望睁开眼睛,看到大家都在,都很好……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发出了均匀的鼾声,沉沉入睡了,秋茵转眸凝视着他,他的睫毛低垂,浸着疲惫,他的面颊微陷,他的纯色发白,他真的需要休息,好好睡一觉了。
秋茵看着古逸风疲惫的面颊,感到十分抱歉,但姐姐的事情,夏二小姐不会就这么罢休,怀孕的状况一稳定下来,她会继续追查,到底是谁羞辱了她的姐姐,一旦将这个人抓出了,她会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接下来的两天,秋茵很配合,也很听话,古逸风看起来也恢复了气色,偶尔提及夏冬青,说她除了没有开口说话之外,其他的状况还好。
两天之后,秋茵终于可以自由走动了,胎儿状况良好,古逸风又开始上班了,还是那么叮嘱,秋茵点头说这次不会让古逸风担心,古二少爷走了之后,秋茵就去了夏家的宅子,进门的时候,周伯告诉秋茵袁家兄弟已经搬出去住了,后天就要回北京城了,现在家里只有一个袁三小姐也神气不起来了,倒是清净了许多。
“袁德凯和袁德旺不是住在夏家很舒服吗?怎么就搬出去了。”秋茵疑惑地看着周伯,想到了袁德旺脸上的伤痕,可她不敢继续往下想,想到某种可能,会让她再次愤怒,发狂起来。
“不知道,也许家里出了事儿,大家都垂头丧气的,他们觉得气氛不好才搬走的吧。”周伯说。
“也许是吧,我去看看姐姐。”秋茵低声说。
、第390章
秋茵抬脚走进了正厅,正厅里三姨娘坐在沙发里,正在做棉帽子,天要冷了,两个孩子都需要戴了,二姨娘正从楼梯上走下来,显得有些落寞,她见秋茵进来了,赶紧迎了上去,脸上已经没有了几天前的清高。
“正担心你呢?孩子怎么样了?”二姨娘看着秋茵的肚子。
“没事了。”秋茵晓得二姨娘知道了姐姐夏冬青的状况,为几天前的话和行为感到自责,现在大家都怨恨她,连三姨娘这样老实的,都不和她说话了,她备受孤立,希望秋茵别对她冷言冷语的。
秋茵晓得除了二姨娘的冷漠之外,整件事和她没有关系,大家这样的态度,不过是找不到真凶,将气撒在了二姨娘的身上而已。
秋茵的态度让二姨娘好受了些,她说秋茵既然来了,中午就留在家里吃饭,她一会儿就安排人去做,多做些秋茵爱吃的。
“不用了,我看过姐姐就回去了。”
家里现在这样的状况,秋茵怎么能让大家都围着她转,何况古逸风不让秋茵待在这里太久,这里还有一个刁蛮的袁雅欣,那个女人虽然嫁给她大哥了,却没当夏家的人是家人,对于夏冬青今天的境遇,她不但没有同情,反而嘲笑,也许在她的眼里,夏家的大小姐实在太愚蠢了。
楼梯上,秋茵和袁雅欣遭遇了,她上,她下,袁三小姐穿着粉红色的衣服,秋茵则一身素淡的布裙,袁雅欣俯视而下,一脸鄙夷。
“才听说,原来夏二小姐怀孕了。”
袁雅欣的目光落在了秋茵的肚子上,嘴角微微地挑起,露出了鄙夷之色,神情之中还透着一股憎恨,她虽然嫁给了夏邑军,可心里仍没有放下过去的恩怨,总觉得她的不幸,都是夏二小姐造成的。
秋茵不想理这个没事找事的女人,目光从她的身上收回,继续向楼上走去,谁知她经过袁雅欣的身边时,袁雅欣突然出手,狠狠地向她推来,这个女人竟然想将秋茵推下楼去,秋茵一惊,忙避开她,可袁雅欣不肯放弃这个报复的机会,拽住了夏二小姐的裙子,脚下还敢来绊秋茵,秋茵岂能容了她,一拳头打了出去,毫无悬念地,夏二小姐还稳稳地站在楼梯上,袁雅欣却摔了下去,她在楼梯上滚着,最后躺在楼下不动了。
“雅欣!”
二姨娘扑了上来,抱住了袁三小姐,袁雅欣的头已经出血了,双目紧闭,已经昏迷了。
三姨娘见此情景,也扔下帽子跑了过来,不过三姨娘先跑上来问秋茵伤没伤到,当知道秋茵毫发无损的时候,才下楼去看袁雅欣了。
周伯闻讯跑了进来,二姨娘大喊着让他去找大夫回来,说袁雅欣摔得很严重,周伯忙点头跑出去了,二姨娘的目光愤恨地看向了楼梯上的夏秋茵。
“夏秋茵,你怎么狠心推她下来?”她愤怒地质问着。
“是她先推我的。”秋茵的态度很冷淡,她已经料到二姨娘会这么说。
“我好像看见是雅欣先推了秋茵。”三姨娘蹲在一边,低声地说,她并不确信,因为三姨娘也没看得太清楚,但心里向着秋茵,讨厌这个袁三小姐,自然要帮着秋茵说话。
“你还帮她说话?”二姨娘气恼地打开了三姨娘的手,说这一家子都恨她们,不就是夏冬青出事了吗?可事情也不是她做的,跟她有什么关系,这夏二小姐在夏家一直作威作福了好几年,就算出嫁了,也阴魂不散的。
“二姨娘,既然你认为袁雅欣没推我,又怎么知道是我推了她,也许是她不慎失足掉下去的。”
秋茵站在楼梯上冷蔑地说,可秋茵的话才落下,袁雅欣就愤怒地睁开了眼睛,手指指着夏二小姐,大声地叫着。
“是她推我的,她推了我。”
袁雅欣突然这么精神,大声指责夏二小姐,让二姨娘和三姨娘都愣住了,原来她并没有昏迷,只是装得,想博得同情而已。
秋茵觉得这一切实在可笑,于是转身继续向楼上走去,现在谁推谁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袁三小姐装晕,单凭这个,她就有口难辩了。
果然楼下二姨娘生气了,责怪袁雅欣,不管是如何掉下来的,怎么可以装晕吓唬她,她是真的吓坏了,还以为这人不行了,三姨娘也有话说了,说老大家的媳妇,喜欢撒谎吗?莫不是真是自己十足掉下来的,却怪在了秋茵的身上,还是想推秋茵,却害了自己?
袁雅欣被抢白得脸色发白,她确实摔疼了,四肢好型散架了一样,可竟然没一个同情她的,她一把推开了二姨娘,站了起来,大声咒骂着。
“下次她就没这么走运了,我要让她连肚子里的都摔出来。”
只是这样的一句话,让二姨娘的脸变了颜色,什么多余的话都不用问了,又理亏了一次,袁雅欣实在太刁蛮了,还有些卑劣。
“怎么可以这样?”
三姨娘嘟囔着,冷着脸回到了沙发里,继续做帽子去了。
周伯带着大夫进来了,他看着袁雅欣,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刚才还跟大夫说要出人命了,这会儿袁雅欣除了额头有伤,像好人一样。
但大夫也不能白来,帮着袁三小姐处理了额头上的伤,此时夏邑军回来了,见此情景问袁雅欣怎么了,袁雅欣开始又哭又闹了起来,连同夏二小姐,三太太,二太太一起埋怨了,说她早知道大家都这么欺负她,她就不进夏家的门了,夏邑军被袁三小姐纠缠着,烦躁不堪,却不能发脾气,只能在正厅里象征性地数落着家里的人,有人蘀袁三小姐撑腰了,她又神气了起来。
二太太在厅里忍着,三太太则舀着帽子回自己的房间去了,到头来听夏邑军夫妇唠叨的,也就二太太一个人。
秋茵上了楼,大太太正在房间里陪着夏冬青,夏冬青一直卧床不起,脸上的伤好了一些,气色也没有几天前那么差了,可她还是不说话,好像哑巴了一样。
秋茵走进来的时候,夏冬青只是抬了一下眼眸,又将目光避开了。
、第391章
秋茵在夏冬青的房间里坐了半个小时,夏冬青只是定定地看着她,神情恍惚,除了眼皮眨动几下,整个人仍旧是痴痴呆呆的,秋茵不敢问姐姐这坏事是谁干的,生怕触动了她最惊恐的记忆,只能和她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她好像在听,秋茵说着说着,夏冬青突然哭了起来,哭得悲伤欲绝,任秋茵和大太太怎么劝解,也不肯停下来。
“让她哭吧。”秋茵拉开了抱着姐姐的大太太,夏冬青需要这样痛痛快快地哭一场,也许哭过后,心里的委屈就能发泄出来了,不然她一定会被憋疯了的。
夏冬青哭了很久,很大声,好像几天的沉默在这一刻爆发了一样,她的嗓子哑了,声音干涩了,她终于哭累了,眼皮发沉,秋茵给她盖上了被子,让她好好休息,她却突然抓住了秋茵的手。
“别走,别走……”这是出事以来,夏冬青第一次说话,大太太激动得哭了出来,说夏冬青终于说话了,她过了这一关。
“我不走,不走。”
秋茵觉得鼻子酸涩,抚『摸』着姐姐的面颊,她看起来很苍白,疲惫,虚弱,依赖地看着夏二小姐,生怕一闭上眼睛,秋茵就会消失了一样。
夏冬青睡了,她的手才放开了秋茵,秋茵又坐了一会儿,才悄然地站了起来。
“秋茵,你姐姐需要你,你在这里陪她几天吧,我给你收拾房间。”大太太也看出来了,夏冬青现在只认夏秋茵,也只和秋茵说了话。
“收拾吧,我住几天,不过我现在要出去一下。”
秋茵答应了大太太,可心里还放不下一件事,就是谁对姐姐做了这种残忍的事情,虽然官方在秘密调查,但秋茵并不信任他们,若是涉及权贵,很多人都要避讳这件事了,就算楚云也不敢妄自行动,秋茵要亲自将这个人揪出来。
秋茵出了门,周伯正在擦老爷车,他见二小姐出来了,问她是不是要回家,他开车送秋茵回去。
“周伯,你开车带我去郊区那个破房子,找到姐姐的地方。”秋茵吩咐着周伯。
周伯不知道秋茵要去那里做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让秋茵先上车,然后他开着车出了夏家的大宅。
老爷车一直向北开着,一路有点颠簸,周伯尽量开得慢一些,中午的时候,秋茵终于看到了那个破旧的房子。
车停了下来,秋茵下了车,一步步地走了过去,可以想象里面情景,他撕烂了夏冬青的衣服,强迫了她,正常的行为是不会造成姐姐下身撕裂的,他一定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秋茵不敢多想,喉咙间好像被异物堵塞了一般。
推开了那扇门,里面还算干净,地面上还有干涸的血迹,夏冬青那件银丝旗袍的碎片散落在墙角里,秋茵皱着眉头,感觉施暴的那个不是人,而是一头野兽。
破房子里除了姐姐的破衣服,找不到男人的蛛丝马迹。
“楚云已经叫探长做周密的调查了,但什么也找不到。”周伯说。
“他不会逍遥法外的。”
秋茵从房间里退了出来,走向了老爷车,破房子里没有线索,那个人一定事先做好了准备,这表明他对夏冬青做的所有行为不是偶然的,而是有预谋的侵犯。
周伯正给秋茵拉开车门,等待二小姐上车的时候,秋茵侧面不远处,有个破衣烂衫的老者,他正将找来的一些木头,破棉衣拖进附近的一个小矮房子里,显然这样的天气,他若想度过冬天,必须找个可以保暖的落脚之处。
秋茵看向了周围,这里很荒凉,没有什么人家,有的只是几间要倒塌的土坯房子,老者选的那间还算结实,而且距离姐姐出事的地方很近,秋茵猜想,他会不会看到了什么,她没有上车,而是朝那个破衣烂衫的老者走去。
“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