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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亚无语了,当场愣在了原地,所有的感官都丧失了能力,她眼睁睁的看著谢腾从床上坐起,然後粗略的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掀开被子就准备下床,她看著他有些不太连贯的动作,也不知该不该伸手上前扶他一把,因为他的行为让她觉得,他完全把她当成了空气,视若无睹。
她仓促的扭头,看到了床头柜上放的一杯水,她匆忙的跑过去端给他,她猜他睡了那麽久,一定是渴了,可却没想到他连身子都没转,挥手就将盛满了水的杯子打翻在地上。
还好地上铺著地毯,被子没有碎,却还是发出了低微沈闷的响声。
夕亚本能的向後退了一步,看著那个滚落在地毯上的杯子,觉得自己的心也像是被车轮重重的碾压过,疼的喘不过气,她定定的看著空空的被子,低低的问了一句,“为什麽?”
谢腾正要向前走去开门,听完她的话动作迟疑了一下,森然的眼神顷刻间变幻出了几丝不舍与心疼,但下一刻他就死死的捏紧拳头,冷声道:“忘了我曾经对你说过什麽了吗?我叫你──滚,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你该不会是忘了吧!”
他的声音好像有点那种大病初愈後的虚弱和嘶哑,但依然有著极重的分量和威力。
谢腾的话,将夕亚残留在心底的最後一丝幻想也彻底打破了,她面色僵硬的摇晃著脑袋,本以为再次听到这话,她会扯住他的衣服问个究竟,可是现在,她却出奇的平静,平静的让她自己都觉得可怕。
“我知道了!”她只是留下了这淡淡的几个字,就拖著一身的伤慢慢的向著门走去,谢腾看著她失落绝望的背影,只是绝然的转身,伸手扶上额头,不知怎麽,脑袋又重又疼,疼的他几乎无法思考。
长痛不如短痛,让她留在自己身边,只会给她带来更大的危险,他已经让她失去了孩子,不能再让她失去了,所以,现在分开,也许是最好的选择,谁又能料到,未来会发生什麽呢?
夕亚走出去的时候,白虎就站在旁边,然而夕亚却没有看到,他推开门,沈著一张脸出现在谢腾面前。
两个人对视了很久,目光都很坚定凌厉,仿佛谁都不肯示弱。
白虎率先向前迈了两大步,扬起手就一巴掌打在了谢腾脸上,丝毫不顾及他身上还未愈合的伤口。
谢腾没有还手,而是硬生生的承受著,他知道白虎打他这一巴掌的缘由,也知道他该打,可最後还是不怕死的笑著冲他说,“有什麽话好好说,动不动就出手打人,这可不是你白虎的风格。”
“你知道我为什麽打你,给我个解释,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白虎的口气很生硬,还带著一股无法遏制的愤怒。
“我知道,你是因为夕亚的事情才打我的,其实,你刚才站在门口,应该也听到了,我谢腾视女人如衣裳,你白虎不是不知道,对於那个夕亚,我看腻了,也玩的不尽兴了,所以现在不要了,不可以吗?”
白虎又是一拳击在了他脸上,直把他打得嘴角又沁出了血丝。
谢腾的脑袋被打的偏到了一边,他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抬头一脸散漫的望著他,“你听明白了吗,如果听明白了,能不能让开点,你挡住我的路了。”
“谢腾,你怎麽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白虎语重心长的说,“虽然我不知道你经历过什麽,但是如果你有困难,你可以对我们说,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解决。”
“解决?”谢腾几乎是狂笑了一声,而後狠戾的盯著白虎,“这麽说来,我还确实是遇到了一件难事让我头疼的不得了,那就是,怎麽样才能将你们这些杂碎打发的远远的,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呢?白虎,你说有什麽法子吗?”
“你──”白虎气的浑身发抖,手刚抬到一半,就被谢腾紧紧的按住。
“别动气,身体是自己的,有什麽事情也别跟自己过不去,我先走了,好好的看住那个死丫头,别让她动不动的就来找我,下一次再让她出现在我面前,我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能克制住自己想要杀人的冲动。”
谢腾说笑著,就走了出去,等到的怒气稍稍平息,才重新回到大厅,这时候,玄武和朱雀都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盯著白虎。
“他走了?”白虎问。
朱雀似乎是在沈思著什麽,没有答话。玄武见白虎凶著一张脸,聪明的闭著嘴,只有小麒天不怕地不怕的点了点头,伸手指著门,“嗯,腾哥哥刚刚什麽都没说就走了,而且,还把白虎哥哥你扔在沙发的衣服都给带走了,对了白虎哥哥,腾哥哥是要去哪里呀!”
看著小麒一脸的好奇,玄武迅速的压下他的小脑袋,在他耳边警告道:“臭小子,还不快点闭嘴,你没看见你白虎哥哥阴著一张脸,好像谁欠他几百万的狠样儿吗,小心他一会儿心情不好拿你出气,把你屁股给打肿了。”
小麒似乎被他的话真的给吓到了,赶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很受教的点著头。
(10鲜币)阴阳巷
谢腾离开後,夕亚就整天整天的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吃饭的时候也只是象征性的吃上两口,朱雀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也没有问白虎那天他和谢腾之间到底发生了什麽,不过看从他的表情来看,多半不是什麽好事。
然而烦心的人不止他们,柳鹤冥现在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几乎调动了整个家族的力量去寻找
夕亚的下落,可是三天过去了却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他有些烦躁的坐在转椅上,眼睛盯著电脑屏幕发呆。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传来了嗡嗡嗡的震动声。
他皱了皱眉,拿起电话来一看,见上面显示了一连串陌生的号码,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只是等了半天,对面却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喂──”柳鹤冥有些不悦的低喊了一声。
“──”那边还是半点动静都没有,正当他想要挂电话的时候,听筒那边才响起一个如同蚊鸣般低微的声音,“是、是我。”
柳鹤冥一听声音,激动的腾的一下从转椅上跳了起来,“腾夕?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你现在在哪里,快点告诉我。”他突然很庆幸自己刚才没有挂断电话,可是此刻内心的焦急显然已经胜过了喜悦。
“你、你能来一下吗,我、我──”夕亚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她也不知是怎麽搞的,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这麽个地方,本来今天早晨觉得心里闷的慌,就和朱雀出来散散心顺便买些日常用品回去,可是谁知走著走著不知怎麽就给走散了,当她发现怎麽也找不到朱雀的时候,已经被困在了一条铺著石板的巷子里,巷子里很静,静的只能听到她的呼吸声,她紧张的靠著墙壁而立,仓惶的左右张望,还试著喊了几声朱雀,却没有反应。
就在她六神无主的时候,突然摸见口袋里有一个硬硬的东西,他顿时想了起来,今天临出门的时候白虎给了她一个手机方便联系她,她心里瞬间涌出了一丝希望,如获至宝的将手机捧在手心,可是白虎朱雀玄武这三个手机号都拨遍了,而且每个人的都拨了好几次,听筒中还是只传出了嘟嘟嘟的响声。
没人接?手机没电了?不可能,如果没电的话,不可能三个人的一起没电。
空寂的小巷中,总是令人产生一种可怕的恐惧感,尤其是女孩子,夕亚瑟缩著身子,颓然的靠著墙坐在了冰冷的石板上,突然间,她脑子里又窜出来一个人影。
柳鹤冥!她好像记得她的手机号码是……
想到这里,他迅速的按下几个数字键屏住呼吸听著电话中的反应,听筒中没有再传出嘟嘟嘟的声音,夕亚不由的兴奋起来,终於通了,只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整条巷子也起了微妙的变化。
石板路就像是波浪般缓缓的上下起伏,虽然幅度不大,但是却能清晰的感觉到,她吓得立即跳了起来。
“喂!喂!腾夕,怎麽不说话,是不是发生什麽事情了,喂!腾夕,说话,你现在在哪里?”
夕亚颤颤巍巍的重新将手机放到耳边,吞了口唾液,“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儿,这里有一条巷子,是铺著石板的那种,而且,而且它现在还在动。”她说著,紧紧地抓住了手机。
“巷子?”柳鹤冥收敛眉宇,逼著自己静下心来想了一会。巷子,铺著石板路,而且还会动,他的脑子飞快的旋转著,突然在某一幕定格住,他记得小的时候曾经在自家的古书中见过一条巷子,那巷子也是铺著石板,叫什麽名字呢!他沈下心,眼睛骤然一亮,冲著电话大喊,“腾夕,我知道你在哪里了,你别害怕,我马上去找你,还有,我接下来的话你要挺清楚──”
“啊──”他的话还没说完,耳朵里就钻进来一阵尖叫声。
“腾夕,腾夕,说话啊,腾夕──”柳鹤冥大喊,可是那端再也没有传来夕亚的声音。
该死!他按了手机就冲出了房间,一边跑下楼梯一边下著命令,“黑狼,狮兽,野鹿,你们三个现在马上去寻找阴阳巷,黑狼去南面,狮兽去东面,野鹿去北面,我去西面,我们分头去找,找到了再联系,时间要快。”
“是!”
黑狼狮兽野鹿齐声应後就即刻消失。
柳鹤冥发动车子,朝著西面急速前进。只是路上红灯多的一个接一个,他急的不停的敲打著方向盘。阴阳巷,没想到那东西真的存在於世,他小时候也只是在书上看过,他还曾经问过父亲,父亲对他说,那东西根本就不存在,只是那些古人瞎编的,让他不用在意,可是听她刚才的描述,确实和书中写的阴阳巷很像,没想到,十几年後的今天,那东西居然会出现。
那边,夕亚的境况越来越糟糕,刚才她正听电话的时候,眼前突然闪过一个红色的影子,吓得她手一抖,手机就掉在了地上,等她再反应过来,电话那头已经没了声音。
她左摇右晃的,扶著墙壁才能勉强站稳,大约过了十几分锺,石板路才又恢复平静,只是原本空空荡荡的前方突然出现了一座非常古老的木质小房,她站在原地,只是怔怔的看著它,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她慢慢向後退了两步,然而背部却突然撞向了一面又冷又硬的东西。
“呀啊──”她惊慌失措的大喊了一声,当发现那又冷又硬的东西只是一面墙壁的时候,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现在是进退两难,难道,她就只能呆在原地等的吗?
不行,她不能这麽坐以待毙,想想,一定会有办法的,只是,这麽恐怖的地方,还就她一个人,她怎麽都没办法静下心来思考解决的方法。
算啦算啦,看来看去只有眼前那间房子是唯一的出路了。
她深吸了几口气,开始一步一步小心的靠近那间奇怪的房子,走近了,她才嗅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她停下了脚步,犹豫了一下,还是掩著鼻子继续朝房子靠近。
(11鲜币)色狐狸
走到了房子跟前,那股血腥味越来越浓重,夕亚忍著强烈的呕吐感,皱著眉头看著那扇吱吱呀呀不停作响的门。
门是半掩著的,她站在原地,伸手向里使劲的推了一下门,门开了後,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见没什麽动静,她才小心的慢慢朝里面走。
出乎她的意料,房子里不是黑乎乎的一片,而是亮的,所有的光源都来自於屋顶正中央悬挂著的一个灯泡,可能是由於刚才开门引起了空气流动的缘故,灯泡来回摆动,夕亚抖了抖肩膀,目光向下转。
灯泡的下面,摆著一张桌子,桌子上摆著三份碗筷,碗是空的而且碗壁上还挂著水珠,很明显是刚刚才洗过的,莫非这间屋子里还住著人,不然碗怎麽会这麽干净,她想著,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