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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青儿只是断断续续地哭泣着,支支吾吾听不清说些什么。牧歌看她这样心有不忍,就想砸开这个牢房救青儿出来。可是这锁分毫无损,我靠!比小强还顽强。算了,牧歌累的气喘吁吁。
砸锁的声音太大了么?不一会儿,凤栖梧就来了。
走到牧歌面前,居高临下地冷视她“王妃,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快走!”
牧歌气极,可是她怎么可能不顾青儿的生死,青儿这些日子一直陪在自己身边规规矩矩任劳任怨,灵巧可人,牧歌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待。从来没有摆出身为王妃的架子。她憎恶鄙夷地看了一眼凤栖梧,大胆直言道“青儿是我的婢女,她犯了什么错,劳烦王爷调教成这样。还是王爷想要青儿,得不到就想毁了?”
凤栖梧看着牧歌,有点落寞“笨女人,我的牢房只关该关之人。你知道这两个女人做了什么?那另一个奄奄一息的女人是谁吗?”
牧歌也觉得自己说话冲了一点,想辩驳些什么表示对青儿的深信不疑,只听凤栖梧把所有她想知道的事说了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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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柳暗花明了
凤栖梧幽冷的鹰眸看到牧歌对自己面露鄙夷的表情,神色有些暗淡,邪魅一笑,逼视牧歌道:“女人。我在你心中就这么不堪么?我是哪种饥不择食打你婢女主意的人!呵,本王想要的女人多如牛毛,像青儿这种货色的还真是稀罕!”凤栖梧邪魅一笑,继而道:“笨女人,你知道你的婢女都干了哪些好事吗?”说完凤栖梧一掌劈开了牢门,这功夫太神了,要是平时牧歌早就新奇不已拍手叫好了,但是在凤栖梧这个冷峻的男人面前感觉到了隔着千山万水的疏离感,又或许是害怕失了分寸让他动怒,所以她只能乖乖站着,什么也不敢做。
牧歌跟着凤栖梧走近牢房,在凤栖梧的示意下,她看清了另一个奄奄一息的女人的真面目,竟就是凤邪府的“容嬷嬷”!难道那晚凤栖梧就抓住了扮成黑衣蒙面人的“容嬷嬷”?可这“容嬷嬷”和青儿有什么关系呢?那天问他是否抓住了蒙面人,他却什么也不说。这男人为什么什么事都喜欢藏着掖着。若不是今日碰巧进入这牢房,他不知道还想瞒多久?难道他怀疑我才不告诉?牧歌向凤栖梧投去疑惑,无法理解的眼神。
凤栖梧会意地说:“他们两人都是凤邪派来的奸细。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你尽快获得我的宠爱,营救别院里的那个老女人。”
一语中的,牧歌如梦初醒,很多事都很好解释了。难怪凤邪要处心积虑要把自己嫁给凤栖梧,是要救人哪。那夜的蒙汗药变成了媚药想必是青儿所为,因为对她的信任所以从未怀疑她。她这样做是想我快点得到凤栖梧的宠爱吧。可是男人和女人的鱼水之欢就是爱情吗?牧歌不禁凄楚一笑。还有那别院里精致的糕点想必也是他们偷偷送给那个老女人的。这一切,自己都是颗棋子。可是别无选择,花韵在凤邪手里。她说什么自己都得做到。可是凤邪为什么要拯救别院的老女人呢?凤栖梧和凤邪不是姐弟吗?看这情形他们关系似乎很复杂。
牧歌漠视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青儿,青儿的确可恶,可是她人微言轻,罪不至死啊!想弄清事情的细节,继续问道:“你是怎么发现是青儿所为?那个别院的老女人到底是谁?凤邪这么想要救她。”
凤栖梧居高临下道:“王府里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至于那个老女人是谁,你不需要知道!”
“了如指掌?你每天派人监视我?你不信任我,不知道也好。”牧歌狠狠瞪了凤栖梧一眼。这个男人真可恶,牧歌咬牙切齿。
“如果你是我,平白无故送来个女人,能不好好看着吗?能把什么都告诉她吗?”凤栖梧说完这句话就发现牧歌脸上不易察觉的失落,心中疼惜微萌。可是想到那个深恶痛绝的老女人还没死,凤栖梧眉峰紧抿。若不是上次牧歌要他放过那老女人,他早就把那垂死的老女人扔去后山喂狗了。这个小女人总是让他做出后悔的事来。
似乎说的很有道理,牧歌难以辩驳,可是心里一丝难过滑过,这个王爷对自己没有一丝情意只有对敌人的提防。和自己的云水之欢恐怕也是在刻意试探,害怕打草惊蛇。真是个可恨的男人,幽寒的眼中无情无爱,看着都叫人讨厌。牧歌撇过头,不想看凤栖梧一眼。
想到花韵还在凤邪手里,牧歌又不得不哀求凤栖梧放了那个老女人帮忙救出花韵。虽然这个身体不是自己的,可是自己在这个时代的身份就是花韵的妹妹花影,说什么也要救她出来。
凤栖梧执起牧歌的下把,迫使她与他对视,幽暗的红眸里闪现着莫名的情愫,“女人,想让我救出你的姐姐花韵。可以,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能做到吗?”
“不可以!”牧歌痛恨这男人居然威胁自己服从于他,断然拒绝。绝不能再让他沾染自己的身体。
可是说完,牧歌就后悔了,凤栖梧不帮忙,自己根本没有能力拯救花韵。难道要自己眼睁睁看着花韵去死?她做不到铁石心肠,即使是对一个陌路人,她也乐于帮助。
凤栖梧见她如此违逆,红眸冷冽,准备愤愤拂袖而去。牧歌连忙跟上去拉住凤栖梧的手。他的手和身体一样冰凉头骨,牧歌却像触电了一般。她温软的柔荑紧贴着他冰冷的长指,两个人都有难以形容的好感。
觉察到凤栖梧正盯着他们的手看,牧歌不好意思地甩开了手,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想……我想你先放了青儿,她罪不至死。请求你了,好吗?至于救我大姐的事,我还没想好要答应你的条件。”
凤栖梧深深看了一眼牧歌,道:“所有的请求都不行,除非你顺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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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又邪恶的凤栖梧,亲们喜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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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她是他的劫
说完这一句话,凤栖梧就离开了牢房。
牧歌再看了看牢里半死不活的青儿心生怜悯,想到被凤邪关着的花韵,“容嬷嬷”和青儿暴露了,凤邪会不会也同样用残忍的手段对花韵用刑以泄愤呢?
思此,牧歌终于决定先答应凤栖梧的要求。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先答应了再想办法和凤栖梧周旋,找到机会就逃离这王府就再也看不到他不就行了。
牧歌以为自己的想法多么天衣无缝,可是我们的王爷也不是好惹的,她完全没想到答应之后与他朝暮相处她就难以自拔了。
走出牢房,墙上的们就自动关闭了。追着凤栖梧出来怎么没看到她呢?牧歌四处瞅瞅,藏书阁二楼上的动静让她发现凤栖梧上了二楼,她紧随其后。
难怪自己打开牢门,凤栖梧就马上发现了,可能他一直呆在二楼。听见动静就去牢房察看发现了自己。
凤栖梧看到牧歌来没有任何怒气,牧歌走近凤栖梧发现他还在作画。那画上的女子竟都是自己,美梦酣睡的自己,微怒挑眉的自己,意乱情迷的自己。每一幅画都刻画得那么细致入微,仿佛在他面前她就是一张白纸,所有细微的情绪都难逃他的鹰眸。
牧歌的第一感觉是这个画可真精致,第二感觉是这男人对自己有意思,藏得还挺深的,硬是没看出来。
凤栖梧知道牧歌发现自己在画他,却什么话也没有,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这种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还真让牧歌捉摸不透啊。
牧歌灵机一动,觉得这样就好办了,故意使个美人计什么的,让这冰山王爷神魂颠倒,他应该就答应救出花韵饶了青儿。
说到做到,常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牧歌满脸一堆笑,凑到凤栖梧身边装作十分欣赏这画的样子。牧歌发现其中一幅画中自己的淡蓝色水袖长袍上的一朵纯白栀子花少花一片花瓣。
牧歌故**慕姿态握住了凤栖梧握着笔的手,想手把手把那缺了的一片花瓣补全了。
男人冰凉的手背因女人温暖的柔荑抚在上面,渐渐温暖,心田泛起一阵小涟漪,荡漾开去。
这个女人就是他的劫啊,一颦一笑就能轻而易举触到了他的心。
不要小看了牧歌,除喜欢旅游这个最大爱好外,她最喜欢的就是绘画了。每次旅游看到什么触动心弦的事物,她都不忘及时画下来。她以前有个心愿就是:等到老得不能动的时候,拿出年轻时的画作,和心爱之人一起坐在长藤椅上静静回想自己曾经旅游各处留下的美好回忆。
此时,两人如此之亲近,手把手绘图,女人巧笑倩兮,男人冷漠却眼神一刻不离女人。就是他们自己有一刹那都觉得像极了伉俪情深的年轻小夫妻。
绘完图后,凤栖梧甩开了手上的画笔,迅速反手把牧歌的温软柔荑紧握在了手里。
牧歌有一瞬错愕,想要把手从他手里抽离。可是自己的手被他死死禁锢着,使劲抽离只会让两人的手贴的更近,冷和热在相互传递,让牧歌一阵心慌。
这温度不多不少刚刚好,适合爱情的成长,暧昧也潜滋暗长。
想再次请求凤栖梧帮忙救人,却看到凤栖梧幽寒的赤眸变得有些慵懒的浑浊。牧歌觉得大事不好,想赶快开溜。
习惯性地想咬凤栖梧,让他大意争取逃走的时机。可惜凤栖梧早有防备,用力一拉,牧歌没咬到他的肩还跌进了他宽厚的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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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情挑凤栖梧
凤栖梧的长臂毫无预兆地搂紧了牧歌娇柔的纤腰。邪魅一笑“女人,又想咬我!在我肩上已经盖了两个专属印章,还嫌不够么?嗯?”
牧歌虽有万分不情不愿,但此时也已是到了骑虎难下的地步,只得放弃了反抗。毕竟是自己厚着脸故意皮靠近凤栖梧,被他圈禁在怀里也是自找的。对,不能想那么多了,迷惑凤栖梧让他救出花韵放青儿一条生路才是最重要的。
思此,牧歌若弱柳扶风的手臂像缠绕大树的花藤一样缠缠绵绵饶住了凤栖梧的脖子。对着他氤氲着雾气的赤眸,她妖媚一笑,风情万种,羞怯地低下头,灵巧如蛇的粉嫩小舌轻舔了凤栖梧白皙的颈项。那细细密密的轻舔无疑是在撩拨着凤栖梧善于隐藏的情愫。
凤栖梧的手抚上她白嫩的细脖,极力用清明的声音掩住暗哑,道:“女人,决定做我的女人了吗?你这样妖娆的样子可真叫我爱不释手。”
牧歌保持冷静,假意把头埋进凤栖梧的脖颈里,贴着他白皙如玉的耳,呵气如兰道:“王爷,其实做你的女人很好,我早就期盼已久呢。开始没答应你,是因为害怕我答应得越早就你不懂得珍惜我。毕竟王爷从不缺女人,害怕失宠是常理。还有我次次咬王爷可不就是想让王爷对我恋恋不忘嘛。”
牧歌说完这一席话自己都觉得全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看这男人应该也受不住这种诱惑。可是也说不准,这男人家里女人一大把,这个样子的挑逗会不会太低级了点?牧歌有点怀疑,但是凤栖梧的反应立刻告诉了她,这个男人动心了。
感到凤栖梧平时如千年寒冰一般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