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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彻已经端坐大殿上了,玫瑰和思诗站在一旁,汐月远远地看了他一眼,想起他方才那句话来,心中又是一阵慌乱,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便带着青衣和红衣缓缓走了进去。
玫瑰和思诗见她来了,忙福了福身,汐月点了点头,又看了凌彻一眼,便在一旁坐下了。
“王妃,思诗原就是你的人,现在还是归还给你吧。”玫瑰笑着将思诗拉了过去,思诗低着头没敢说话,上一回对汐月下重了药量,可是挨了好一顿罚。
汐月扫了思诗一眼,道:“你这丫头何时换了主子的?”她一手栽培起来的花魁就这么容易被凌彻收买了,汐月心中甚是不悦。
“凌王和王妃都是思诗的主子,思诗任凭王妃差遣。”思诗话说得得体,王妃是凌云阁的女主人,当然也是她的主子。
凌彻挑了挑眉,一脸玩味,这女人还在跟他计较这事吗?
汐月也不看思诗,便站了起来,对凌彻说到:“用不着这思诗,我要亲自去,寻个人来替我易容。”
“小姐!”红衣和青衣同时叫出了声,却见凌王那一脸瞬间寒彻,忙又退了回去。
“过来。”凌彻冷冷地开了口,眉头紧紧蹙起,这女人想做什么?
汐月才刚靠近,凌彻便一把将她捞了过去,抱在怀中,俯在她耳畔低声道:“你想做什么?”
汐月亦是低声,道:“三日时间,我定能入东宫。”
“思诗亦可以做得?你去作甚?”凌彻那语气明显的不悦。
“事关慕容府平反,我当然要亲自去!”汐月才不管他高不高兴,心中有自己的打算。
两人这般亲昵的动作,青衣和红衣心中欣喜,玫瑰却是一脸阴沉,本以为凌彻会将这大小姐放到她手下来的,没想到他竟真的纳她妃了!
“你想都没别想。”凌彻却突然怒了,放开了汐月,站了起来,他的王妃去东宫当密探宠姬,他怎么能不怒?
“我非去不可!”汐月亦是站了起来,一切都是要她亲手来做,否则她何必要他娶她呢?他若为帝,自是不会放过东宫的,只是,她想赎罪,不仅要慕容府平反,还有给慕容府无尚荣耀,一切变故皆是因她醉酒失言而起,她恨的是韵妃恨是东宫,怨的却是自己。
凌彻缓缓走了下来,玫瑰和思诗慌忙退到一旁去,凌云阁里还从未有人敢违背他的。
汐月却是无所畏惧,又道:“三日之内,我定能入东宫,十日内定能将你要的东西拿到手,你要么让我去,要么让我回醉青楼去!”他要的东西正是韵妃给的涟瑾的那名册,详细纪录了东宫要铲除的全部势力,那东西藏在暗阁中,凌云阁潜了好些人都拿不出来,凌彻打算让思诗迷惑了涟瑾,而她,却自有她的办法!机关,暗阁,密码这一切对她来说都再简单不过了,这是她的本行!
汐月此话一处,在场众人皆惊,她是在威胁凌王吗?
“你是在威胁本王吗,王妃?”凌彻转过身去,那深邃的眸子瞬间冰冷,冷冷强调了“王妃”二字。
汐月毫不让步,亦是冷冷地开口,道:“我必须亲自去!”
“究竟为何?!”凌彻紧紧蹙起眉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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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彻的话
“若不是那夜在渔舟酒楼醉我酒失言,将我爹爹同轩王私交一事说了出去,东宫亦不会起戒备,慕容府亦不会招致这样的祸事!这一切皆是因我而起的!”汐月怒声对凌彻说着,怒的却是自己。
凌彻微微一怔,没想到这女人知道是自己醉酒失言,而且竟是如此自责,深邃的眸子里掠过一丝复杂,只是脸色依旧是沉了下来,冷冷道:“我不许呢!”
凌彻同汐月二人皆是寸步不让,一个一脸的倔强,两一个却是满脸的阴晴不定。
而此时,整个大殿寂顿时静无比,青衣和红衣看着汐月,一脸担忧却不敢开口。
“那请你送我回醉青楼去!”汐月直视凌彻那寒彻无比的双眸,依旧是一脸倔强。
“玫瑰,送她回去!”凌彻厉声。
玫瑰立马上前去,那妖冶的面容上掩盖不住的得意,这个女人早该回醉青楼去了!
汐月不等玫瑰动手,却是朝凌彻大声道:“再见!”说着便头也不回地走下殿去。
玫瑰正想跟上去,却被凌彻那凌厉的眼色吓得退了回去,这个男人认真了。
汐月下了殿,正要跨出门去,身后便传来了凌彻的怒吼。
“慕容汐月,你给我站住!”
话音未落,三枚蝴蝶镖早已经落在汐月脚前,分毫不差。
一室顿时寂静,众人皆是一脸紧绷,唯有汐月,回过身来无所畏惧地看着凌彻。
沉默了良久,凌彻缓缓举起手来,手中竟凭空多出了三枚金色的大蝴蝶镖来。玫瑰见了,眼中掠过一丝欣喜之色,这女人胆敢如此违逆,这便是她的下场。
谁知,那蝴蝶镖竟是瞬间向玫瑰袭去,掠过她的脖颈正中思诗胸口,三枚皆是正中思诗胸口,思诗睁大眼睛,应声倒下,浑身迅速腐化起来,不一会儿时间竟是尸骨无存。
红衣大叫一声晕了过去,青衣一脸惊恐颤抖,话都说不出口,看了汐月一眼,见汐月点头,便是战战兢兢地将红衣搀扶了下去。
汐月看了一眼地上那三枚大蝴蝶镖,心中微微一怔,那杜一鸣也是这样死在他毒镖之下的吗?尸骨无存?!这是什么毒这般厉害!
玫瑰看了一眼汐月,眸子里一丝阴鸷一闪而过,凌彻竟能容忍她这般放肆!他真的要这个女人了吗?
立她为妃,然后为后?
她跟了凌彻整整三年,绝对不允许凌彻爱上别人!
汐月迟疑了一会,缓缓走到凌彻身前,正想开口,凌彻却是将她狠狠压入怀中,声音低沉却又冷冽无比,“慕容汐月,你记住,别人碰过的女人,我不会要的。”说罢随即放开她来,对一旁的玫瑰道:“给你三日时间,好好教教她!”
“明白!”玫瑰立马上去应答,得意之色掩都掩不住,他既然这么交待,定是放手给她了,到了她手下,她可是不会客气的。
汐月不自觉地上前几步,想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有开口,就这么看着凌彻转身头也不回离去,唇边却不由得勾起了一丝无奈的笑。
这家伙似乎真的很生气。
方才在屋里他才说的,慕容夕月,你记住,我是真的喜欢你。
现在,他却说了,慕容汐月,你记住,别人碰过的女人,我不会要的。
两句话,她记住了,也都明白,入了东宫,她定是不会让涟瑾碰一分一毫的,只是,那又有何用呢?
蝴蝶崖边
三日不过是一晃而过,凌彻却是再也没有来过,端木赐极少会待在凌云阁的,更是没有来过,汐月和玫瑰楼中的女子同吃同住,玫瑰跟不不允许青衣红衣来伺候。/凌云阁中,人人皆以为汐月是失了宠,沦为了玫瑰的手下了。
玫瑰,入凌云阁三年,阁中曾有谣传,说她是凌王的师姐,只是不过是谣传而已,谁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何身份,而端木阁主似乎同她并不怎么亲近。
三日的时间,玫瑰将东宫的一切都详尽地与汐月交待了清楚,亦是把涟瑾同思诗几次见面的细节都说得详细,原来凌彻三个月前就布好了局,一直等的便是她清风阁的词。
汐月苦练了三日的曲子,备了好几首,皆是婉约的风格,正对涟瑾的胃口。
“呵呵,就凭这一曲便能深入太子之心!”玫瑰站了起来,心中惊叹,没想到这慕容汐月不仅词作得好,就连曲亦能作地如此绝妙。
汐月亦是站了起来,离开了琴台,看了那双手泛红的十指一眼,无奈一笑,苦练了整整三日,才熟悉了这古筝,之前亦是玩过的,不过不精,而思诗虽是亦词著名,却也是精通韵律的。她时间不多,就只练了几曲,而这仙剑的插曲《昔时蝶恋》是最熟悉的了,玫瑰说得很对,单单这一首便能得太子之心,何况她还没有将那词唱出来呢!
“三日已过,太子今日该到醉红楼了吧。”汐月语气淡然,凌彻将她交给玫瑰不管不顾,她便明白自己不是什么王妃了,玫瑰这三日从未给她好脸色看,她心中自是清楚明白,也不冲撞,事事皆是忍了下来,待她顺利进了东宫,这女人就休想管到她分毫!
玫瑰蹙着眉上下打量起了汐月来,道:“你这身段倒是跟思诗相差无几,呵呵,跟我来吧。”玫瑰说罢便轻笑而去,汐月忙跟了上去,心中纳闷,玫瑰今日似乎很是愉悦。
两人绕过回廊,一座高高悬起的吊桥便出现在眼帘,汐月总是带着顶楼,对这凌云阁并不熟悉,跟在玫瑰小心翼翼地踏上吊桥,远远地看见桥的另一边立着一块石碑,“蝴蝶崖”三个字越来越清晰。
好一会儿,才过了那晃动不已的吊桥,汐月的心反倒是不安了起来,这悬崖很小,不过是峭壁上凸出的一个小悬崖罢了,只能容纳两三人而已。
不是要易容吗?玫瑰为何带她到这里来?
汐月方要开口,却顺着玫瑰的视线望峭壁上看了上去,那正是她那日在凌彻房中俯瞰下来,隐隐约约见到的那个蝶形洞口,此时好几只流彩斑斓的蝶儿正绕着洞口呢,还时不时有蝶儿从洞中飞出。
“呵呵,美吧,这是蝴蝶洞,凌那蝴蝶镖上的毒便都是取自这蝴蝶洞了,越美的蝴蝶毒性越强。”玫瑰看着洞口出萦绕着的蝶儿,笑容却是阴沉无比。
“那与我何干?”
汐月退了一步,却是险些滑落悬崖,玫瑰一把将她拉住,冷笑地道:“你要是下去了,我可怎么向凌交待呢?”
汐月毁容
蝴蝶崖上,玫瑰将汐月紧紧挟制住。
“你究竟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我要见凌彻!”汐月没有挣脱,却是语气凌厉。
玫瑰亦是厉声:“放肆!他的名讳是你叫的吗?他既然将你交给我,你便不再是凌王妃了!而是本楼主的一个手下而已,今后所用的事务皆是向我汇报!”
“我要见他!”汐月紧紧蹙起了眉头,凌彻真真就将她交给了这个女人不管不问了?!
玫瑰说着突然点了汐月的穴道,冷笑一声,道:“这是凌彻吩咐的,这世上从此只有思诗不会再有慕容汐月,你莫怪我狠心!”说着便将她平放在地。
“你想做什么!?”汐月心中顿时大慌,又是点穴,她已经吃了这亏好多回了!
“呵呵,别怕,易容而已。”玫瑰说着便拿出了一个白色小瓷瓶,鬼魅一笑,竟将瓷瓶中那晶莹剔透的粘稠液体倒满了汐月的脸。
汐月立马闭紧双眸,抿紧双唇,只是哀鸣声却是从喉中不停的发出,易容她在熟悉不过了,这个女人到底想做什么?
玫瑰起身来退了一步,冷笑着道:“你可得把眼睛和嘴巴都闭紧了,呵呵,否则你会既瞎又哑的,到时候看还有谁去替你慕容一家报仇!”
话音一落,徘徊在洞口处的一只七彩蝴蝶突然朝这边迅速飞了过来,在汐月脸上萦绕几圈后便落在了她脸上。
“哈哈,痛吧,疼吧,思诗死在凌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