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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肃亲王的脾气可不好,老奴劝你还是走快些吧!”那公公皱起了眉头终于停下了脚步,若不是肃亲王府的管家亲自带进宫的,他才不会理睬这人呢!
涟瑾仍旧只是点了点头,抿了抿唇,便较快了脚步赶了上去。
又绕过了两道长廊,终于是到了御书房,那公公只带他到门口便退了下去,见那样子似乎很畏惧那肃亲王。
涟瑾跨过了那高高的门栏,只见偌大的宫殿了一个十二三岁左右的孩童端坐在那黄金龙椅上,一身明黄的龙袍,鬓若刀裁.眉如墨画,年纪岁小,端坐在那个位子上却是一脸甚是肃然,他便是钟离幼主寒羽了吧!
寒羽身边站在一个老者,虽年过六甲双鬓早已斑白,身子却挺拔硬朗,青黑色的官服更衬出那一脸凌厉严肃。
涟瑾缓缓走上前去,单膝跪地,双手抱拳行礼,“草民涟瑾参加皇上!参加肃亲王!”
即使是已经被贬为庶民了,只要他还是百纳人,他定是不会对寒王下跪的,只是,他同母妃一样,都不是百纳人。
他,并非韵妃亲生,并非百纳的十一皇子,亦不是百纳人。
他,不过是青楼女子所生,韵妃当年骗过了所有人,她并没有怀上龙子。
“起来吧。”小寒王的声音虽是依旧稚嫩不脱,那清澈的眸子里似乎有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聪慧。
涟瑾平身而起,不卑不亢,轻轻抚过袖中藏着的东西。
“东西呢?”肃亲王终于开了口,声音低沉隐隐透着急切。
“毁了。”涟瑾直视那肃亲王那凌厉而深邃的眸子,却一丝也不畏惧。
他们要的布军图得确在他手中,那布军图正是父王病重时,肃亲王遣人送给母妃的,上面详细纪录了钟离同月国交界的驻军分布,母妃调查清楚后又令人添加了百纳同两国交界的驻军分布。
原本欲待他登上王位依据这布军图联合钟离突袭月国的,谁知一夜间却被母妃不曾防备过的凌彻夺去了皇位。
那夜母妃被带走之前告知了他的身世,将那兵力分布图交给了他,交待得清清楚楚,不管如何他究竟是钟离的人,究竟对钟离有一份责任在,若能活着出皇宫这布军图定要交还肃亲王。
“毁了!”肃亲王一下子变了脸色,鹰一般犀利的眸子盯紧了涟瑾,他这是什么态度?
“是的,早就毁了。”涟瑾并没有毁了那地图,却说得很是淡然,那般机密的地图定是花了不少时日和心思,就这么毁了他着实下不了手,那图上,不仅是钟离,就连百纳的驻军皆是十分详细,若要重新调遣这些驻军如何容易,不管是百纳还是钟离,得了这地图便是多了好几份胜算的。
他本是要交给凌彻的,却想起了母妃的那句话,不管如何,身为钟离之人,就对这个国家有责任。钟离对月国称臣不到十年,若是凌彻将此事禀告月国皇帝,钟离定是难逃一劫的,战争是他最不愿意见到的。
“毁了!你知道那东西的重要性吗?本王费了多少心思才绘制成的,你竟然毁了!”肃亲王一脸愤怒不已。
这肃亲王被月国那皇帝算计,不仅痛失了爱女亦逼的当年的煜皇帝退位,至今依旧怀恨于心,虽表面对月国恭恭敬敬年年随皇上到焱城朝拜,暗地里却是部署了众多兵力。
如今不仅无法联合百纳,连那兵力分布图亦是被毁了,他如何会不怒?
“王爷,钟离同月国的战争结束不过十年,黎民百姓没过上几年好日子,王爷何苦为了一己之私而再次陷钟离百姓与水深火热之中呢?”涟瑾却没有一丝畏惧。
“哼,你这千里迢迢而来,不会是来劝说本王的吧!”肃亲王冷笑地说到,而话语里的愤怒却依旧是掩饰不了。
“涟瑾不过是提醒王爷一句,月国国力强盛,莫说百纳不会出兵,即便是出兵亦是没有胜算。”涟瑾说的亦是实情,那布军图他看过,以百纳和钟离目前的兵力胜算的几率小之又小。
“此事不必你操心!既然不交出那布军图来,你来作甚?”肃亲王听了涟瑾这几句便只他并非来投靠的。
“我来作甚?我来作甚的呢?”涟瑾说着说着,却是突然大笑了起来,他来作甚,先是心急着赶来,近了却有徘徊止步,他来作甚?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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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丧钟离
他来作甚?涟瑾退了一步,苦笑不已。/ /
母妃说了,只要他将那地图还给肃亲王,便可以在钟离依旧详尽荣华富贵。
荣华富贵?他是为了荣华富贵而来的吗?
若是可以,他宁愿布衣粗菜隐居在那西南大山之中,只是,他如何抵得住心中愧疚,那日,那几百个囚奴哀怨怨恨的眼色如何忘得了?
“我来还一样东西。”依旧是那淡淡的语气,他不是来还那布军图的,而是其他。
“是什么?”那小皇帝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小孩子究竟是小孩子,清澈的眸子透着好奇与兴奋,而肃亲王却是蹙起了眉头来。
“回皇上,是草民的命!”涟瑾却是骤然从袖中抽出了一把匕首来,还不待小寒王和肃亲王反应过来,却是一刀捅进腹中,鲜血瞬间喷口而出,“皇上,涟瑾当了二十年的糊涂皇子,害死了多少无辜的性命,如今将命还给了钟离,也还给受东宫牵连的所有无辜,涟瑾还是百纳的人……”
他来还的是命,既然是钟离之人就将这条命还了钟离君主,即使凌彻不处死他,他亦早该一死以谢东宫和母妃宫中数百宫奴和那惨遭陷害的所有忠良了!
凌彻只将他贬为庶民,没将他驱逐出境,他就还可以是百纳之人吧,命还给了钟离,他就还是百纳的人吧。
小寒王那清澈的眸子里掠过一丝诧异,却是表现出了一副害怕的模样来,在龙椅上坐不住了。
涟瑾那噙着血的嘴角缓缓地勾起了笑来,已经不再无奈,却多了一份释然,脑海里那些熟悉的场景一一浮现,小时候父王将他高高抱起乐呵呵地笑着,段公公瞒着母妃跑来同他通风报信累得气喘吁吁,凌彻和向天当着好些皇子的面亲切地称他为兄弟,还有这一路上汐月和莫风的照顾,还有,还有夕颜抚着琴低着头那娇羞的一笑……
一切的一切在脑海里不断地重复着,涟瑾唇边的笑意更浓了。
就这么笑着、笑着,应声倒地!
小寒王似乎这才回过神来,一下子跑到了肃亲王身后,抱着他的大腿连声道:“怕怕、怕怕,羽儿怕怕!”
肃亲王却毫无一丝反映,心中微微纳闷,不甚明白涟瑾所说,却也没多思量,涟瑾的命他本就没打算留的,不管那分驻军图是真毁了,还是尚在,边境的驻军定是要重新部署的。
百纳向来都和月国不举战争,新皇如何会答应他呢?一切还得从长计议。
这时,方才那公公远远地跑了进来,看着方才带进来的人已经倒地而亡,吓得连忙跪了下来,颤颤抖抖地说到:“王爷,皇上,有个姑娘带了分机密的地图求见!”
肃亲王抱起了小寒王来,瞥了那公公一眼,冷冷道:“带进来!”
说着便将小寒王抱着做到龙椅上,朝一旁的几个奴才挥了挥手,那几个奴才便上前来将地上人拖了出去。
而此时,躲在屋梁上已久的莫风终于是安奈不住了,方才那对话他虽听得有些迷糊,却是明白了韵妃的主子是这肃亲王,真的如同主子所料肃亲王要的正是那驻军图,只是,那驻军图竟被涟瑾毁了!
而又是谁带了什么机密的图来了呢?莫风犹豫起来了,看着涟瑾的尸首被拖了出去,莫风心中顿时不是滋味来,蹲在屋梁上转身过来又转过身过去,怎么都平静不了,方才就差那么一点儿就出手阻拦了。
主子都不要他的命了,他为何就这么傻呢?这般白白没了性命!
不久前三人分别时还约好了今晚要一齐逛那不夜街的,他和汐月都说要等他的,怎么可以就这么离去了,连告别也没有,这一路上他总是笑得无奈,原来他来交待的、来还的就是自己的命啊!
一切都是韵妃所为,他怎么就这么傻呢?
说什么“如今将命还给了钟离,涟瑾还是百纳的人”莫风亦是想不明白,叹息了一声还是追了出去。
(预告下,卧底会分为三卷,第一卷即将结束,第二卷和第三卷会较短,还有此文会有点虐啦,至于凌彻和汐月相见,快啦快啦,莫急莫急……)
错身而过
这世上有些是非对错总是无法分得清清楚楚,当汐月跨过宫门口那高高的门槛时,她便不再去寻思这些是是非非了,对于涟瑾,如今她算是骗了他两次了吧。 /
第一回是夕颜,骗走了他的心。
第二回是汐月,偷走了他的画。
她迟疑过了的,最终还是狠下心来了,当初毕竟跟着他到钟离来为的就是这个目的,过程不一样而已,结果终究是变不了的。
汐月摸了摸藏在衣袖中那分驻军分布图,她趁莫风回来前离开了客栈,一路没停到了宫门口,只是让那侍卫看了那驻军图一样,便唬得那侍卫连忙把走在前面这公公寻来了,本以为会跟随涟瑾入宫,没想到竟是自己来了。
“姑娘,你走快些吧!”这公公心中郁闷,今日带了两个人进来,怎么都这么慢吞吞的呢?
“好的。”汐月依旧放慢着步子,只是随口应了那公公一句,低着头眉头微蹙,刚才怕遇上莫风走得匆忙,都来不及思考见了那小皇上该如何说!
“姑娘,王爷和皇上都等着呢,”那公公停了下来,一脸的无奈,方才这姑娘手中的东西真真是吓了他一大跳,那东西可不是能随便看的。
“哦。”汐月仍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了,看了那公公一眼,一脸煞是认真。
那公公见她这般认真的回答,这才又快步朝前方走去,而汐月依旧在后头边走边思量着。
“姑娘,肃亲王正在气头上呢,方才还处死了一个人,老奴劝你快点吧!”那公公终于不耐烦了,大步往回走了过来。
“你说谁?!”汐月却是猛然抬起了头来。
肃亲王?涟瑾不是去肃亲王府了吗?肃亲王怎么会在宫里?
而就在这时,前方拐角处几个小太监抬着一个人快步走来,见了那公公只是稍稍停了下来,点了点头,便有快步错身过去了。
汐月却是瞬间愣住了,心似乎骤然被狠狠地抽了一鞭子一样,疼得缓不过来,怎么会这样?
那熟悉的面容是怎么会那么苍白?那总是透着无奈的双眸怎么闭紧了?那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为何会沾满血迹?一把匕首直插心腹!
怎么会是涟瑾?
他进宫来做什么啊?不是去了说去肃亲王府的吗?不是说好了晚上要一起逛那不夜街的吗?不是说好了他会回去取那副画的吗?
汐月的双手却不由得缩紧,心亦是渐渐紧了起来,她想回头,想追过去,双腿却似乎被灌铅动都动不了,胸口很闷很闷,闷得快喘不过气来了,过去的种种顿时在脑海中控制不住都地涌现,这个男子,总喜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