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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玫瑰可好?”既然是端木赐带着的人,方才那些黑衣侍卫定都是凌云阁的人吧,凤希突然想起了玫瑰来。
端木赐这也才想起了玫瑰来,人家再怎么说也是师父,现在如何交待?何况,对于凤希,有些事他也不知道能不能说的。
“奉命外出好久了,阁里的事实在不甚清楚。”只能这样说了。
“哦,我看端木公子也有要事在身吧,还是赶紧赶路去吧!”凤希是聪明人,一听端木赐那话,心中自是多少明白些的。他也不过是想起来顺便问到的,默娘走后,他便从此只身一人了,不曾牵挂过谁。
“确是有要是在身,凤希大人也赶路吧!就不多耽搁了,改日若是有缘再见定要一醉方休的!”端木赐说着将挂在马上的酒壶扔了过去。
“呵呵,一定一定!”凤希难得有笑颜,接过那酒壶来,道:“就此告别了,他日会再见的。”说着微微欠了欠身便掉转了马头,扬了扬手,又是缓缓而去了。
端木赐没有说话,见着凤希远去的背影却是突然很难过起来,好熟悉的背影,一个多月的时间,涟瑾亦是这样子一袭白衣,背负一副画卷,一路有说有笑地到了钟离的。
如今却是黑木棺栙而归,主子飞鹰来函,要他护送涟瑾尸首到皇陵,究竟是为何?
给读者的话:
端木赐仰头大哭,消失了那么多章,居然没人想念我!
追封涟瑾
百纳奉先殿。
今日早朝,一纸圣旨又是令满朝文武议论纷纷,纳闷不已,便贬的十一皇子涟瑾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竟不幸罹病而亡,皇上免去其生前一直罪责,恢复了他皇子的身份。
涟瑾太子身份是先皇亲自废的,东宫罪责是皇上亲自发落的,众大臣怎会知皇上心中的仇恨,只是心中都明白东宫之罪皆是韵妃同恭亲王欧阳策之过,对涟瑾多怀有怜悯之心,如今要免去涟瑾一切罪责,众人也不多究竟缘由,只是,没料到皇上竟还追封为孝亲王,一个“孝”字最令人百思不解。
若是对先皇,这“孝”字应该是皇上所得。
若是对韵妃娘娘,这个“孝”岂不讽刺至极,韵妃今日是死是活无人知晓,而十一皇子当初被贬之时,亦未曾过问过他母妃如何。
“皇上,老臣以为十一皇子才高八斗,诗词歌赋皆有传世之作,谥号文,亦可以斟酌考虑。”
说话的正是南亲王端木耿仲,皇上今日一上朝便是一脸阴沉不定,任谁都看得出来,任谁也不敢轻易触怒,若非他站出来说话,今日早朝怕是会就此结束了。
南亲王同皇上关系颇亲,自知他那霸道的性子,只是他向来分明,在朝中国事的处理上从未耍过性子的,登位一个多月来,朝中事务皆处理得当,亦是善纳谏群臣只见,朝中一片开明开化的风气,多年来积垢的弊病皆是开始得到改革。
凌彻冷冷地扫了群臣一眼,视线落在了南亲王身上,却依旧是那一脸阴沉冷清。
此时,殿内顿时安静了下来,就连排在最后面的朝臣亦是不敢再多议论什么,众人皆是面面相觑,南亲王在朝中的地位不言而喻,跟皇上的关系亦是人人皆知的,今日,皇上似乎也没给他留面子,此事看来不简单了。
南亲王仍旧是那不卑不亢地同皇上对视,只是,心中却是有点儿慌了,这年轻的君主,已经不是昔日那个会一脸嬉笑地叫他舅舅的九皇子了,即使关系再亲,终究是君和臣。
这狭长的眸子里的清冷,已经好几年没见到过了,他那双桃花眼中是笑得灿烂,心中却是清冷至极之人,萱太后许久之前就警告过他的了。
良久,凌彻才缓缓移开了视线,起来身来,看着大殿之下皆早已地下了头的臣子们,冷冷地道了一声“退朝”便转身离去了。
他不仅追封涟瑾为孝亲王,而且葬礼亦是要用国葬之礼。
……
凌彻下了殿,在御花园中走着,身后只跟了一个公公和一个婢女,一般的宫女皆是一袭浅青色宫服,这婢女却是一身红衣,如她的名字一样,红衣。
凌彻只答应让篼儿过去伺候,却将红衣留在了身边伺候,青衣去了向天那,红衣若是再走,他真的会误以为她走了,彻底走了,和涟瑾一样,永远离他而去了,一句话也没有留给他。
“皇上,向天将军在前面。”红衣低声提醒,主子那夜一脸湿透在奉先殿坐了一夜,任她如何规劝都无用,几日过去,却仍旧是一脸的沉闷。
凌彻远远地看了过去,只见向天和青衣朝这边走了过来,只是走着走着,向天竟是揽上了青衣的薄肩。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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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完
“青衣!”红衣一脸震惊,向天竟同青衣这般亲密!
凌彻那俊朗的眉头微蹙,便朝一旁的亭子而去了,没有什么好惊讶的,向天那日同他要青衣的时候,就答应过要好好照顾她的,否则他岂会放人。 //
汐月最疼爱这俩婢女了,若不照顾好了,待她回来岂不又要同他生气了,那个女人生起气来又不认他了怎么办?。
脑海中突然浮现了那日的情节,他一袭黑衣蒙面,她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到:“你是何人?”那晶亮的眸子里没有一丝丝疑惑,却是透出了掩盖不来的怒气。
向天揽着青衣走了过来,青衣一见红衣便立马甩开了向天,扑了过来,“红衣红衣,我好想你,好想小姐啊,我们去找小姐吧!”
“咳咳咳……”向天立马轻咳起来,蹙着眉头瞪了青衣一眼,他今天带青衣进宫来找皇兄可还有要事呢,皇兄登位后赐了他一座大宅子,他便极少到宫里来了,实在是厌烦宫中这些奴才,不是下跪就是行礼,无趣极了。
这丫头心中怎么老是惦记着那美女姐姐呢?!
青衣见向天那一脸不悦,这才回过神来,讨好地同凌彻笑了起来,道:“青衣参加皇上!”
凌彻点了点头,原本紧抿着的薄唇这才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来,还想青衣同汐月比较像,俏皮活泼,不似红衣这般安份受礼,对他总是怀着一丝敬畏。
青衣一平身便又挨到红衣身边去,附在她耳畔不知低声说了什么,只见红衣的神情骤变,比方才还有惊诧!
“皇兄,我,那个……”向天在凌彻对面坐了下来,却是支支吾吾地开不了口。
见向天这般不干脆,红衣却是走到了他身后来,一脸英勇就义的模样道:“皇上,向天要纳青衣为王妃!”
说罢那秀气的小脸终究还是控制不了地绯红了起来,她很欣赏小姐之前能在好些公子哥面前脸不红心不跳地大喊,“本小姐要嫁了,谁要娶我啊?报名从速!”
小姐经常告诉她,喜欢的人要勇敢地去争取,她一定会给她准备一份彩礼嫁妆的。
凌彻大笑了起来,这些日子来难得这般开怀笑过了,而向天却是瞬间愣住了,没想到青衣竟比他还说得出口,之前几次到凌云阁去因同她斗嘴斗上瘾,喜欢极了着没大没小,胆大妄为的性子,不似只前见过的宫女或是官家小姐那般死板无趣。
“呵呵,罗公公,传朕旨意,封青衣为云罗郡主,赐婚十四皇子向天。”还不待向天回过神来呢,凌彻便下口谕。
“是。”一旁侯着的罗公公亦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却还是应了声,退了下去。
“谢皇上!”青衣大喜,立马拉着愣住的向天跪了下来。
“谢皇兄!”向天终于是缓过神来了,看来他的王妃真的不会一般了!
“恭喜向天将军,恭喜云罗郡主!”红衣走了过来,虽是惊诧却心中却也为青衣高兴,这会是个好归宿吧。
“红衣你做什么嘛,什么云罗郡主!不许这么叫,要不我跟小姐告状去!”青衣瞪了红衣一眼,这一个云罗郡主听得她怎么都舒服不了!
“呵呵,同你家小姐报喜去吧!”凌彻仍是淡淡地笑着,却起身来径自走出了亭子,汐月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的吧。
真真是她贴身的婢女,连性子也那么像似,那日在凌云阁,她也是这般大胆地要他娶她的,她说,“凌彻,我考虑清楚了,我嫁你,你还敢不敢娶?”
如果会不敢呢?
慕容汐月,你呢?
你在哪里?你敢不敢回来,敢不敢嫁我!
见皇上要走,红衣连忙跟了上去,凌彻却是挥了挥衣袖,示意她止步了。
向天带青衣出去玩,好几日没进宫了,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这也发现了凌彻的不对劲。
“喂,我哥怎么了?”向天疑惑地看着凌彻那落寞的背影,一脸正经起来了。
“皇上政事繁重,过于疲倦吧。”红衣亦是看着凌彻远去的身影,眸子里掠过一丝心疼,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即便是小姐回来后,亦极少再见这主子笑过了。
“红衣,我们却找小姐吧,我好想她啊,赶紧去给她报喜,她答应过我给我准备彩礼嫁妆的!”青衣依旧沉浸在喜悦中,小姐进宫不久她就被向天带走了,老早就想进宫来了。
红衣轻轻将青衣拉了过去,俯下耳畔低声道:“青衣,她真的是小姐吗?会不会只是长得一模一样罢了!”伺候了那么多日,红衣总在汐儿身上寻不到一丝丝熟悉的感觉。
“哎呀,别乱想了,她一定就是小姐的!”青衣心中却是十分的笃定,先前也曾怀疑过的,只是那日她偷偷察看过那跟紫玉蝴蝶钗的,确是小姐的,这紫玉蝴蝶钗子虽是平常易得,但是不是小姐的她一眼就认得出来。
“走啦走啦,找小姐去。”青衣依旧很兴奋,一手拉着红衣,一手拉着向天。
红衣却没有动,低着头,声音很低,似乎有点无力,“青衣,不用去了,小姐不一样了,和以前不一样了,她打了我!”
如今小姐眼中就只有安篼儿一人,怎么还会记得她和青衣呢?
(《卧底皇后》第一卷完)
(下午第三更,第二卷开始,男女主见面。)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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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见凌彻
(卧底皇后第二卷)
半年后。 /
百纳宫中奉先殿。
今日,钟离的和亲小公主到了。
汐月一身真红的大袖衣霞帔,红罗长裙,红褙子,斜簪红玉玲珑簪,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脸上薄施粉黛,缓缓走进了奉先殿。
殿上只有凌彻和端木赐在,她不过是个和亲的妃子,除了立后,纳妃根本登不上奉先殿的,因为端着个钟离小公主的身份,她才有资格入这奉先殿。
钟离小公主,没想到凤希那画上的人儿竟是钟离的公主!凤希难不成是当年的驸马爷了?
那日肃亲王却找她,不仅她盗取百纳全境布军图的念头,却出了另一个主意,她长得和大公主如此像似,何不冒出了小公主的身份,和亲到百纳呢?
与其费尽兵力取百纳,何不费尽心思取了百纳君主的命呢?百纳易了主,联军一事自然很好商量了,那驻军图上的兵力虽多,却是钟离的所有兵力了,如何会先轻易同百纳动兵呢?
她,如今的身份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