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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凌彻,七个多月了,她在他寝宫整整住了五个多月了,也许不存在霸占一说吧。
不管是对她,还是对那真正的慕容汐月,都是利用,都不曾真过吧,既然是假的,又岂有霸占一说,她不介意,不介意,不介意,要谢她,谢她让她更彻底地看清凌彻,仅此而已!
探望汐妃
汐月好一番梳妆,便带着粟儿和红衣便朝皇上寝宫而去了。
这是汐月第二次到凌彻寝宫来,寝宫在奉先殿后,规模颇大,却是寂静无比,原先根本不留一个宫女或是太监伺候的,自从汐妃小产后寝宫了便多了些奴才,这十几日来云罗郡主都陪着汐妃身边,反倒是好久都没见到篼儿了。
“月妃娘娘驾到!”门口的太监高声喊着,如今整个后宫都知道得宠的是月妃,汐妃虽仍住在皇上寝宫,却犹如被打入冷宫一样。宫里的奴才见风使舵的本领向来不比朝中大臣差的。
青衣迎了出来,瞥了红衣一眼,虽一脸难掩的厌恶和愤怒,却还是扯出笑颜来,对汐月道:“月妃娘娘怎么来了,我还以为做贼的都会心虚呢!”
“呵呵,不来的心都虚啊!”汐月回以浅笑,故意扶了扶发髻上那蝴蝶钗,青衣,这个她一手调教出来的丫鬟,没想到今日会以这样的身份同她交锋。
“汐妃妹妹呢?还不能下床吗?”汐月偏头朝内屋看去,隐隐可见那明黄的纱帐中躺着一个人儿。
青衣瞥了汐月发鬟上那蝴蝶钗一眼,眸子里掠过一丝纳闷,这紫玉蝴蝶钗也不算是什么罕见之物,别人见了都不怎么留心的,她却是多了个心眼,小姐以前最最喜欢这种钗子了,几乎是天天戴的。
“托月妃娘娘的金福,汐妃娘娘还不能下床呢!”现在后宫人人都敬这月妃娘娘三分,青衣才不怕她,就算皇上怪罪也不怕,小姐以前说过不花心的不算男人,向天是这样子,皇上也是这样子,她现在就只要护着小姐,其他的什么都不管了!小姐不曾下过床,一日比一日还要虚弱,好几日不说一句话了,总是哭,任凭她怎么安慰都不说话。
汐月接过粟儿手上那雪莲来道:“这千年雪莲是本宫的陪嫁之物,本宫也用不上,还是给汐妃娘娘调调身子吧!”
见青衣不接,汐月不耐烦地将东西塞到她手中,道:“哎呀!好东西藏久了便是糟蹋,还是趁早煮了吃下去吧!”
说着便拉这红衣绕过了青衣朝内屋走去,这句话她以前也经常说,凡是人家送的名贵药材她都是不藏的,全煮了同她俩姐妹一起解决的。
青衣微微怔住,回过神来立马跟了过去,心中纳闷着,为什么有如此熟悉的感觉,话语,语气就连动作都那么像,久违了的感觉。
“小姐,小姐……”红衣一见汐妃,便快步上前,见她面无血色,一脸淡漠,眼泪便又忍不住流了下来,不过十几日未见怎么就这般的虚弱!
汐妃却是抬头看向了汐月,良久,才回过神来,却是骤然朝汐月扑了上去,汐月毫无预料,连连退了几步却来不及了。
汐妃那白玉护甲狠狠掐住汐月手臂上,哭着闹着:“你这个贱人!都是你,都是你!你把孩子还给我,还给我!……呜呜……你把凌彻还给我,还给我!”
红衣青衣连忙上前去将汐妃拉开来,粟儿在一旁唬得不知所措。
“小姐,你冷静点,小姐……”红衣将汐妃轻轻按着,却被青衣狠狠地拨开了手,只能退了回去。
而汐妃却早已经浑身无力地倚了下去,长发凌乱而下,面色如纸,一脸淡漠,若是夜里见了便是如游魂一般可怕。
汐月又退了几步,冷冷地看着汐妃泪流满面,颓坐在床榻上,如果今日小产的是她,被遗忘的是她,那她会不会同这汐妃一样狼狈不堪呢?
“汐妃娘娘好好养着身子,本宫改日再来看你。”汐月心中突生悲伤,淡淡地留下了一句话,便将红衣拉着走了出去。
“娘娘,等等粟儿。”粟儿惊慌未定,连忙追了出去,她有一种感觉,这汐妃娘娘似乎就快要死了。
(…呃…分割线……好久没出现的分割线了……小汐汐你还要纠结多久啊?唉……)
御书房里,凌彻端坐在案几前一脸认真专注地批着奏折,向天今日难得能安安分分地坐在一旁,青衣已经十几日不理他了,今日还想过来让皇兄替他求求情的呢,不就是纳几个妾侍,他也不当真,青衣却不高兴了。
“皇兄,你什么时候派我到边境去住几日呢?”向天这将军府也待腻了,就盼着再有个机会出去外面逛逛,顺道也带上青衣,他可不喜欢那丫头老实围着那美女姐姐转,那美女姐姐失忆后跟换了个人似的,一点儿也不可爱了。
“你先回去吧,过几日朕会差人把青衣送回去的。”凌彻淡淡地说着,抬起头来深邃的眸子看向了屋外,端木赐也该来了吧!
“嘿嘿,知我者皇兄是也!”向天今日就是专门为此事而来的,至于到边境去的事还得从长计议,早知道就不那么快把驻军图都绘好交给皇兄了,现在又不需要他亲自去绘制驻军图了,也不知何时才有借口再出去一趟了。
凌彻似乎想问什么,却还是挥了挥手示意向天退下去,青衣因向天纳妾而生气,她家小姐会不会呢?那个女人如果还在,如果知道他后宫三千,会不会有一天冲到奉先殿去狠狠甩他一巴掌呢?在凌云阁时,他被打过一次的,她的手劲真的很大。
凌彻不自觉地摸了摸脸颊,无奈一声轻笑,汐妃怕是不行了吧,后宫中就只有那月妃最像汐月了,他会多留她几日的。
端木赐远远地跑了进来,“主子,查的差不多了。”说着便将一份折子递了上去。
凌彻翻开一眼,眸子一沉,那如雕刻般的唇边缓缓勾起了一丝冷笑来。
这和亲公主才刚刚得宠,朝中潜着的那几只狐狸就立马有动作了吧!查了许久,终于是借这机会把人都揪了出来,看来韵妃帮助肃亲王埋伏了不少人在朝中,就那么等不急吗?杀了他,拥大皇子登位,联合百纳出兵月国,还是原来韵妃那套路,这肃亲王倒底为何仇恨,这般不惜代价不惧风险!?
不动声色
寒风呼呼地吹着,宫里一片寂静,夜已经深了。 //
冷宫,荒凉死寂,一辆五彩宫车缓缓驶来,出现在这断壁残垣中是那么的突兀。
宫车缓缓地停了下来,就在车上那人掀起帘子来之时,宫里顿时传出一声凄惨的叫声来。
“太后娘娘,明日奴才再带您来吧!今夜太晚了!”说话的正是凌彻身边那罗公公,太后娘娘方才萱了他过去,问的正是冷宫的事,皇上就在里面,侍卫守着谁都进不去,他也不知道皇上为何会到冷宫来,更不知道里除了韵妃还关了什么人。
“带本宫进去吧。”萱太后听了方才那惨叫声,心中顿时不安起来,篼儿已经失踪了好几日了,汐妃的事,那日去探望后她便看出了个大概,拉下脸来逼问端木赐那小子才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娘娘,要不老奴先去禀告皇上,这冷宫寒气重,娘娘还是别进去了。”罗公公说着示意了一旁那小太监将火炉端了过来,三月初的天气,春寒料峭。
“不用了,本宫自己进去!”萱太后不耐烦地瞥了罗公公一眼,便踏进门去了,这冷宫她未曾为来过,没想到比想象中还要荒凉阴冷。
“你们都在外面守着,什么也听不到!明白吗?”罗公公厉声交待了身后一群奴才后便也匆匆忙忙地跟了进去。
而这时又是一声惨叫传了出来,听起来像是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门里的侍卫根本不敢阻拦萱太后,这萱太后虽不是皇上母妃,却深的皇上的敬重,在宫中乃至朝中都有一定的分量。
罗公公已经走在前面引路了,这冷宫他也只来过一次,便是送萱妃娘娘进来那一次。
那惨叫声又一次传来,更近了,夹杂着鞭打的声音,这么冷的天气单单是听那鞭子的声音便令人感觉到痛了,何况是打在身上。
“住手!”罗公公一推开门来,萱太后便大喊出声了,只见篼儿双臂被高高吊起,衣衫凌乱,长发散落,苍白的嘴角噙着鲜血,而身上早已鞭痕满满,血迹斑斑。
那侍卫一看是萱太后连忙停了手,看了凌彻一眼退到了一旁去。
萱太后早已蹙紧了眉头看向了凌彻,却见凌彻那狭长的眸子清冷无情,不着一丝情绪。
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查的清清楚楚,却依旧不动声色。
汐儿在那小渔村的一切他强行逼供事情早已水落石出,这汐儿并非慕容汐月,一村子的人无一幸免。
他百般疼爱汐妃,五个多月来却任凭篼儿日日在她的膳食中下毒,纵使汐妃身怀龙子,他依旧不管不问,不曾心软。
那日御花园汐妃小产,宫廷内外人人皆是是月妃罪过,是他高调凌迟处死了在场的所有奴才却又令人大肆谣言议论,月妃取代了汐妃得了宠,不到几日的时间,朝中潜伏的奸细便有了动作,一一被他揪了出来。
他就是这么薄凉之人,骨子里三分是狠七分是冷,爱会爱地彻底,不爱的,便是狠得决绝。
给读者的话:
明日上篼儿结局……
第三卷剧情预告:对不起,但我是故意的——凌彻。
篼儿不悔
萱太后根本就不忍心再看篼儿,一下子便提起了凌彻的生母:“彻儿,篼儿是你的人,母妃本不该过问的,只是当年斓月昭仪宫中的宫女就只剩篼儿一人了,你不看再母妃面上,也看在你生母面上,饶了篼儿这一回吧。// ”
“母妃,冷宫寒气重,那么晚了你还是先回去吧。”凌彻那狭长的眸子里依旧噙着淡淡的笑,还是那么温和。
“彻儿,篼儿怎么会知道汐月在哪,你就别为难她了,同母妃回去吧。”萱太后拉起凌彻的手来,心中顿时一惊,他的手何时这般的冰凉了,以前都是暖暖地,到她宫里去还会替她捂暖。
“罗公公,送太后回宫。”凌彻轻轻的推开了萱太后的手,话语还是那么温柔,却透出了不容违逆的味道来。
“彻儿,就算母后求你,放了篼儿吧。”萱太后终于是看向了篼儿,眼眶不由得红了,十多年前,就只有她一人跟这凌彻到瑶月宫,就只有六七岁,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好不可爱,却是那么懂事,总是跟着凌彻寸步不离,饮食起居统统都要过问,千般百般护着主子,后来便去了韵妃宫里,一去就是七年,未曾回来过一次,平日了见到彻儿,亦是远远地看着,连句话都不能说。
“太后娘娘……您回去吧……冷宫里寒气重……”篼儿一直都清醒着,她并不求饶,并不后悔,听萱太后如此求情终是忍不住开了口。
“你这孩子,快同你主子认个错,都知道些什么统统说出来,你主子会网开一面的!”萱太后连忙上前去,丝白手绢却怎么擦都擦不去篼儿嘴角的血迹。
“太后娘娘……篼儿什么都不知道……就只知道慕容汐月已经死了……永远都回不来了!”不求饶就是不求饶,她原本以为他没那么在意慕容汐月的,不是都后宫三千了吗?不是都没有立后吗?不是冷落了汐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