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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呢,又去哪里了?”汐月慵懒地倚在暖塌上,看着那大浴桶里的热气翻腾而上,兰玲香薰的香味慢慢地散开来了,带了那么多兰玲香薰,却只用了一次。
“娘娘……红衣姐姐……”粟儿支支吾吾起来了,红衣姐姐一早就去汐妃哪里了,一定又是站了好久进不去的。
“你先下去吧。”汐月一声叹息,其实不用问的,红衣做什么事她都知道,要去就让她去吧,她又能如何?有些无力,这些日子来都逼着自己不去想这件事,那日见过汐妃,她心中也有了数,怕是活不久了吧,凌彻啊凌彻,真真是万般要佩服你的狠心啊!!
粟儿才一出去,一个黑色的身影便从暗处慢慢地走了出来,身姿颀长,煞是清瘦,脸上带着面具亦是黑色的,犹如昆仑奴一样的面具,将脸全部遮掩住,只看得清眸子,他的眸子中是那么深邃,不经意间透着执着,又是却又会有些凶狠的错觉,一路随行,也算出现好几回了,汐月也仍旧摸不透他的性子,是善是恶?
又或许,她不该在意这善与恶了,是善是恶又怎么样?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涟瑾的温文尔雅却透着无力无奈的笑容来,心骤然痛了起来,那个最善良的男子,以前一直回避着,而今,再也见不到那个白衣飘飘的背影,背着一副画卷回头对她淡淡地笑。
那黑衣人走近了,汐月扯出了笑颜来,依旧懒懒地倚着,笑得道:“好久不见啊!”他好久没出现了。
“你得动手了,王爷已经布置好了,驻军图和这皇帝的命都要。”他的语气依旧不带任何情绪,他也从来不会称呼她什么。
“肃亲王想勾搭上哪个王爷了呢?”汐月轻笑地问到,凌彻继位后,除了向天和涟瑾,其余皇子皆是封了王,有得留在洛城,有个远赴属地,汐月估计着应该会是个留朝的王爷。
“你什么时候动手?”他避而不答,其实他也不知道,不过是个执行者罢了。
“今晚吧。”汐月说得无关紧要一般,一旁那热汤依旧不断地冒出热气来,那么晚了,凌彻也该到了吧。
汐月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来,骤然直起身子,道:“你可得要解药准备好了,别欺负我一个弱女子!”
离上一回服下那药丸依旧快一个月了,怎么就把这事给抛脑后了呢?
“你放心。”那毒药是他从家乡带来的,解药亦只有他才有,答应要给她,他一定会做到的,说罢朝那冒着热气的浴桶看了过去,看了良久,才又道:“你很恨他吗?”
这似乎是他第三次主动问起她的事。
“怎么会呢,我就是替肃亲王来偷东西了啦!”汐月笑了起来,很灿烂,眼睛都完成月牙儿了。
恨?还用问吗?多么讽刺,她现在算是冷眼旁观他不问不顾任由那慕容汐月死去吧,真该感谢老天爷给她这个机会。
“那你爱他吗?”他今日似乎有点反常,问多了。
“呵,你觉得呢?”汐月冷笑了起来。爱,她承认,只是,情若变,必有憎恨。
“你哭了两回。”他的话语里似乎透出了一丝认真来,汐月却没有察觉,顾不上察觉。
“又不是因为他哭的,我就是……”第二回可以解释是为红衣,第一回呢?索性不解释了,起身走到了那浴桶旁,水不那么热了。
爱?还用问吗?没有爱怎么会有恨呢?
汐月试探了下水温,轻轻提起一旁的兰玲香薰来缓缓地倒了下去,一大包全部倒了下去,这种方式根本留不了一丝丝的痕迹,下药他醒来便知晓,盗了驻军图她还不想那么早杀他,她还想亲耳听他告诉她,汐妃殁了,慕容汐月殁了,要他亲口告诉她。
“喂,你叫什么名字啊。”汐月不想在讨论下去,转过身来,扬起了平日里那么俏皮的笑。
“你呢?你叫什么名字?”他知道,她并不是小公主,玲珑这名字是王爷见了把琴随意给的。
“你变狡猾了哦!”汐月笑了起来,之前老觉得这人很冷,后来却发现他不是冷,而是刻板的,本本分分的,今日倒是会问起那么多事了。
“我没有名字,王爷说奴隶是没有名字的。”他真的没有名字,王爷不曾对他有过任何称呼。
“奴隶?!”汐月有些吃惊,怎么还会有奴隶,这不是都封建王朝的制度了吗?从未听说过还有奴隶的。
“那你呢?叫什么名字。”他的话语终于是透出了情绪来,有些急了。
“那以后我就叫你黑衣吧。”汐月无奈苦笑,没了红衣青衣,到是来了个黑衣。
“你的名字?”他恢复了那不着一丝情绪的语气。
“黑衣,黑衣,这名字不错吧,以后就叫你黑衣了,哈哈。”汐月本就没打算告诉他的,说着便掀起珠帘来,走了出去。
黑衣没有跟出来,外头好多的奴才,月妃得宠后,思月宫伺候的奴婢便更多了。
一见月妃娘娘走了出来,一旁侯着的两个宫女连忙取来大衣替她披上,汐月步出门外,门外那高悬的灯笼是粟儿特意挂上去的,她得宠,那小丫头最是兴奋。
远远的出现了一行灯火,越来越近,是他来了。
汐月就站在门口,又瞥了一眼头顶上那灯笼,顿时感觉自己像个贤良的妻子,夜里留着灯火等着丈夫归来一样。
给读者的话:
预告:明天汐月暴露身份,后天凌彻认出汐月,呼呼,应该可以吧,赶紧写赶紧写……
如此熟悉
凌彻难得一身紫衣,更衬得面容如玉,俊美无比,一双勾魂的桃花眼微微眯着看着她,束紧的发丝漏出几丝漆黑的发,透出放荡不羁的味道来。
汐月竟看得有些痴,想起在渔家酒楼见他时,他也是这华丽的紫袍,风流倜傥,狭长的眸子噙着灿烂的笑意,似乎许久许久,没有再见过他这般模样了。
“爱妃是在等朕吗?”他的眸子温软了下来,轻轻拥着她进了屋去,随从的宫女太监们便都退了下去,皇上已经在御书房睡下了,罗公公都吩咐宫里奴才不许轻易打扰了,没想到皇上却又改变了主意来了思月宫,这个月妃似乎比汐妃当初还要得宠。
“皇上,今夜怎么那么迟才来!?”汐月娇声问到,那么晚了她本也担心着他不来的。
“今日政事繁杂,耽搁了时辰,怎么,想朕了啊?”凌彻轻笑起来,还是那么温柔却多了份轻薄,似乎连自己也没有发觉。
“才没有呢,臣妾还以为皇上到那个姐姐宫里去了,要是再不来,臣妾便熄了门前的灯,安心睡觉了。”汐月正想推开凌彻来,却仍是被他拥得很紧。
两人步入了里屋,一室的兰玲清香又一次引起了凌彻的注意,洞房花烛夜那夜也是满屋子弥漫着这兰玲香薰的,之后便没有了,今日竟又用上了。
他恨这个味道,千般万般的痛恨!
“爱妃也喜欢这兰玲清香?”凌彻放开了汐月,在案几旁坐了下来,茶壶里泡着的是他令人送来的玫瑰茶。
汐月并没有多大的惊诧,她敢用就不怕他怀疑,只要她不说,谁都猜不到她的身份,何况真正的慕容汐月早就出现了,现在正躺在他的寝宫里等死呢!
“不知那位姐姐也喜欢这兰玲清香呢?”这一个“也”字,正好给了她问的机会。
“呵呵,水凉了吧,来人啊,加热汤!”凌彻却避而不答,起身来朝那木质浴桶走了过去。
“皇上,臣妾就是等你等得水都凉了。”既然他连提都不想提了,她也不再多问,也走了过去,试试了水温,就方才那一会儿,确实是凉了好多,春天都到了,这天气怎么就越发的凉了呢?
宫女们很快便将热汤送来上来,汐月眼睁睁地看着换了一大桶的热水,心中微微庆幸,还好多放了兰玲香薰,要不这么被稀释了,定是没有效果的,她记得第一晚他睡的真的很沉,若不是红衣和篼儿那么大声响,定是吵不醒他的。
“呵呵,要不,朕伺候爱妃沐浴,算是给爱妃陪罪?”凌彻暧昧地笑了起来,却是猛地将汐月拉入怀中,大手探到她身前,轻轻一拉,衣带便松了。
汐月也不顾外衣已经被退去了,翻转过身子来,亦是笑得暧昧,道:“臣妾可不敢再放肆了,还是臣妾伺候皇上吧。”
说着亦是学着他的样子,将身前那衣带轻轻拉开,他穿得不多,紫退去便只有一件单薄的地衣,线条分明的胸膛若隐若现,汐月娇羞一笑,却是自己将身上的衣裳一一褪去,见过多少回了,不差这一回。
**光滑的身子玲珑有致,玉峰丰盈,蛮腰纤细,肌肤若雪,她就这样完完全全将自己呈现在他面前,看着他眸光渐沉,她心中越是清冷。
凌彻没说话,褪去了底衣便将汐月拦腰抱入了那大浴桶中,似乎有些藏不住的心急,骤然攫取汐月的下颌来,吻霸道地覆了下来,如暴风雨般肆虐!硬生生地撬开了她的齿贝,侵入了她口中。
汐月缓过神来,手心越发地凉了起来,缓缓地闭上了双眸,主动地回应他,玉臂攀上了他的脖颈,原来真的真的可以,谁都可以。
恨不得狠狠咬他一口,狠狠地,无奈戏还是得唱下去。
娇嗔溢出,还来不及喘口气又被他拉了过去,待到两人皆无法呼吸,他才肯放开她来。
“皇上你好坏!”汐月一脸娇羞模样,佯作气愤,小手不停地拍打着他那炽热宽厚的胸膛,不知为何,不是真羞,不知为何也能涨红了脸,是这水汽太热了吧!
凌彻抓住了汐月的小手,戏虐的话语却是不自觉地脱口而出:“你不是也很享受?”
汐月挣脱开他的手来,一拳打在他心口处,却是一下子埋入他怀中去,小脸贴在他炽热的胸膛上,还是不住得捶打着。
一股熟悉的感觉顿生,除了这张脸是陌生,其余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手又一次从她那白皙的脖颈流连而上,停在了耳后,明知道会失望,心中还是咯了一下,那个一直一直刻在他心中的画面骤然浮现,那日在司乐宫中那个女人第一回不哭不闹回应他,也是这般模样娇羞模样。翌日,他特意早早赶了过去,替她画眉绾发,她说,她也想他,这是定情吗?算吗?
不曾真正留给感情,谁知留下了却再也无法收回了。
任凭怀着这个女人捶打着,只是将她紧紧拥着怀里,狭长的眸子缓缓的闭上,很熟悉很熟悉,在汐妃身上寻不到的,在任何妃嫔身上都寻不到的,也许,他可以多留她几日……
水渐凉,凌彻将汐月抱了起来,汐月双眸紧闭,竟在他怀中睡着,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榻上,支着头斜倚在她身旁,看了她良久,柔软的唇边却缓缓地勾起了一丝冷笑来,那夜沉睡他便查的清清楚楚了,兰玲香薰混着木质香气便会产生催眠的作用,原来是这作用,汐月日日都要用这兰玲香薰才能入睡,是怎样的恐惧怎样的伤痛,早知如此,他如何会轻易放过那杜一鸣,早知如此,他如何会那么迟才拥她入怀,那么迟才定下心来要护着她一辈子呢?
指腹轻轻划过汐月的脸颊,眸子却不再温软,躺了下来,依旧拥她在怀,眸子缓缓闭上,唇边却勾起了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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