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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药可救
汐月早就醒了,却一直不敢睁开眼睛来,他,会不会同上次一样,就在身边,双眸温软,眉头蹙紧,焦虑难掩?
他,不在了。//
只有栗儿和李太医一人守在床边,栗儿见汐月醒来,双眸顿时明亮了起来,“小姐,来,先喝口水!”说着将汐月扶了起来,送上了水。
“皇上呢?”第一句话问的依旧是他。
“小姐,栗儿也不知道。”栗儿如何会不知道?皇上方才才回了御书房,怕是真的不会再见小姐了吧!
“扶我去找……”汐月话未说完便别被一旁的李太医打断了。
“娘娘,你身子才恢复不久,禁不住那般闹腾,还是先好好躺着吧,老臣已经把药熬好了,这就去端来。”
李太医急着去回禀皇上,娘娘的脉象本就不稳定,如若情绪不能稳定下来,怕是迟早会动到胎气。
“李太医留步!”汐月连忙推开栗儿手中的水杯,急急地叫住了李太医,也懒得理会他称她娘娘还是小姐了。
“娘娘你哪里不舒服?”李太医拧眉,快步走了回来。
“皇上究竟怎么了,什么叫耗尽一身真气经脉俱损失!?”虽稍稍冷静,话语里尽是急切,凤希亦是这般苍白的脸色,亦曾说过,他只剩三年的命,萱太后的话,她不愿意相信也得相信。
“娘娘,皇上不过是动了真气罢了,调养一阵子就好了,老臣还是先下去给你熬药吧。”李太医如何敢说实情,即便是萱太后告知了皇后娘娘真相,皇上却仍旧没有承认过。
“萱太后都同我说了,你的意思是萱太后说谎了?”汐月哪里还耐得住性子,厉声问到。
“娘娘,老臣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敢说萱太后半句不是,娘娘明鉴!”李太医连忙跪了下来,这个侮辱太后的罪名可大可小。皇上没有承认过,却也没有否认过,这回他可难办了!
“既然你称我为娘娘,那很好,欺瞒皇后,罪加一等!”汐月站了起来,栗儿连忙上前搀扶,“李太医你就说吧,萱太后定也是会要你说个清楚明白的。”栗儿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是开了口,而今也顾不上皇上之前的禁令。
李太医这才抬起头来,无奈一声叹息,终于是开了口,道:“娘娘,你当日被凤希魔音所伤,命悬一线,是皇上日日将真气注入你体内,才保住了你的命,两个月的悉心照顾和调养,才终让你清醒过来,只是,那十日,几乎耗尽了皇所有真气,一身经脉皆损,任何药物用了皆是徒劳,如今已是无力回天了啊!”
汐月一听连连退了几步,紧紧地抓着栗儿的手臂,泪又瞬间涌了上来。
“一定有的对不对……李太医,我求求你,告诉我,一定有的对不对!……”汐月原本才稍稍平静的情绪又激动了起来,竟是放开了栗儿,同李太医相对地跪了下来。
“皇后娘娘,你别这样,老臣求你快快起来,老臣担当不起啊!”李太医连连跪退了好几步,俯身趴在地上,皇后下跪,这不是折他的寿嘛!
“小姐!”栗儿上前搀扶,汐月却怎么都不起来。
“李太医,一定有办法救皇上的对不对,我见过凤希师父吃过药的,一定能救的对不对?他底子那么好,一定能调养回来的,对不对?还有啊,宫里那么多太医,就算没人有办法,我们还能寻民间的,甚至月国和钟离的,对不对,李太医,还有……”
李太医见皇后娘娘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瞬间就会崩溃一般,连忙打断了她,“娘娘,确实是有药可以救皇上,只是……”
“是什么药?我去寻!”汐月急声道,一脸无比的紧张!
“娘娘,你先起来,你这样老臣受不起的!”李太医那苍老的脸上尽是忧虑和无奈。
“好好好,我起来,你也起来。”汐月连忙抹了抹不知什么时候又流了出来的泪水,让栗儿搀扶着站了起来,突然傻笑了起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不会死的,就知道一定可以救得了的!”
笑着笑着却有突然哭了起来,“呜呜……我就知道的……我就知道的……”
“主子,你也这样好不好。”见小姐这样仿佛失了心智一般又哭又笑,栗儿终于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给读者的话:
悲剧非我愿,峰回路转总难免入俗套,只是这解药究竟是什么,待后文慢慢道来。
为何为何
李太医一脸的担忧和无奈地摇了摇头,长叹了口气,才道:“皇后娘娘,能就皇上的是月心石,一个多月前就有太医提起这月心石了,却被皇上凌迟处死了。 ”
“为什么?”汐月心中再次不安了起来,而栗儿亦是一脸诧异,原来早就寻到药了,为何皇上迟迟不用呢?
“娘娘,这月心石稀有宝石,可作药物使用,可治愈百病,温养经脉,甚至能永驻容颜不老,若能得此药,便能先护住皇上身上十二经脉,而滋补调养之药便皆可用!”
“这月心石在哪里,为何不去寻来?!”汐月又急了,一脸不解。
李太医却是无奈连连叹气,“娘娘,这月心石是数百年前拜月教的大祭司送给太祖皇帝的,一直都陪葬在皇陵中,皇陵中机关重重,几乎是有进无出,唯有历代君主知晓机关所在,先前就有太医建议皇上用那月心石,却别皇上给凌迟处死了。”
“为何?”汐月蹙紧了秀眉,那家伙疯了吗?不知道没有他救剩两年的命了吗!?
“娘娘,萱太后也苦苦劝说过的,皇上就只是说这是对太祖皇帝不敬,不愿为之。”李太医亦是百思不得其解,皇上并非固守繁文缛节之人,这回性命攸关竟会做如此决定!
“什么狗屁理由!我要去找他!”听得李太医这解释,汐月骤然站了起来,一脸的愤怒和不解。
李太医却是吓得扑通跪了下去,道:“娘娘,今日冒死告知娘娘,若是让皇上知道了定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娘娘千万别为难老臣啊!”
“我要去找他,怎么可以这样?”汐月哪里顾得上李太医,挣脱开栗儿的手便朝屋外跑。
“小姐!小姐你回来啊!”栗儿连忙追了上去,在汐月前面跪了下来,“小姐,你别这样!李太医上有老下有小的,皇上要知道了他说出月心石的秘密一定绕不了他的,小姐,栗儿知道,你是好人,不要害了李太医,先冷静下来好不好!”
汐月一听身子陡然一僵,缓过神来,看着栗儿,突然无奈地笑了,“嗯,我冷静……”自己何时起竟这般失去了理智,而今似乎连栗儿这小丫头都比她来得明白事理。
“李太医,你放心,我知道分寸的,你先下去吧。”汐月亲自将李太医扶了起来,给了他一个安心的浅笑。
“多谢娘娘!多谢娘娘,老臣这就去把药端来!”李太医俯身一拜,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退了下去。
汐月在榻上倚了下来,凝视着李太医远去的背影,一脸平静,眉头微蹙,栗儿连忙又去倒了杯水,只是,才一转身,便惊得将手中那杯水洒了一地,白瓷小杯应声而碎。
“小姐!”只见小姐狠狠地咬着自己的胳膊,眸子里隐隐透出了决绝来!
“小姐,你别这样,小姐!”栗儿连忙上前将小姐拉开,那白皙纤细的胳膊上一排小齿印就是那么深,渗出鲜红的血来,怵目惊心!
“小姐,你别动,我马上去取药来!”栗儿禁不住心疼,明明是相爱的人,却非得这么相互折磨,不是折磨对方,而是折磨自己。
“栗儿,磨墨!”汐月却叫住了栗儿,起身朝书桌而去,小脸上依旧是一片平静,清秀的眉宇间却隐隐透着了坚定和决绝。
“小姐,你的手……”栗儿话说一半却惊住了,从未见过小姐这般认真的眼神,不容违逆。
汐月提着笔来,落了几个字,轻轻吹干了墨迹,便对栗儿道:“把这个送到御书房给皇上。”
“小姐,我先帮你绑扎伤口!”栗儿接过那纸条来,小脸尽是担忧。
“先过去吧,我等你回来,然后我们就出宫,既然这是他的选择,我尊重他!不为难他了!”汐月轻轻摸了摸栗儿的头,浅浅的笑了,眸中一丝不舍一掠即逝。
“嗯,好!”栗儿点了点头,揣着那纸条快步朝御书房而去了,心中有些不安,小姐先前在宫外三日总是笑得很怪异,而现在似乎平静地太过突然有些可怕。
见栗儿远去,汐月再次提起笔来,落笔写了两句话,一样是轻轻地吹干了墨迹,小心翼翼地折了起来,无奈地摇了摇头,便将床榻边那枕头掀了起来,见了那把精巧的匕首依旧躺在那里,心中微微一怔,随即无力浅笑,拿起了那匕首,却将手里的纸条压在了枕下。
栗儿刚走,屋内空无一人,汐月环视了屋子一圈,一切都没有变化,如同她离开时一样,什么都没有动过,红衣怎么可能会住进来呢?是他戏演得太过逼真,还是她太傻太笨了呢?
汐月将那匕首收入袖中便踏出了房门,走了几步,终于忍不住回过了头,一下子便看见思月宫宫门上那牌匾,不知何时早已换成了“留月宫”三字。
那个笨蛋,总是这样,骗她,每每都骗得不能彻底,不能一辈子。
慌忙捂住了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无奈,眸子的泪早已滑落,怎不留念?无奈终究是回过头,足尖轻点,朝北边宫门方向而去。
而御书房这边,栗儿才刚将那纸条送到。
凌彻依旧静静地躺在珠帘内那摇椅上,看着手中那字条,苍白的唇边浮出一丝无奈,缓缓的闭上了那狭长的眸子。
她留给他的,不过是“谢谢,再见”几个字。
她,终于走了。
那个傻瓜,这才像她的性子嘛,那么骄傲那么决绝。
这才是他喜欢的慕容汐月嘛。
御花园中那苦苦哀求的人儿,太不像她了,不像地让他心痛。
给读者的话:
将近9千字爆发完毕,呼呼~~~正文快完结了,想看谁的番外快快报上来吧。
夜入皇陵
汐月不知走了多久,也分不清自己是清醒着,还是丧失了心智,天亮了又暗而今又将要亮了,一旁那匹马已经累得伏倒在地,自己亦是一身疲倦,气息不稳,也不知为何,似乎是身子还没完全好,总觉得累。
洛城北郊,皇陵所在,高大的封冢依山体走势而建,陵墓规模宏大,气势雄伟。
她早已换上一袭蒙面黑衣,三千秀发高高束起,瘦小的身子背着一个包袱,轻轻一跃,翻过围墙,便轻易入了陵园,从来没有来过,稍稍打量了下四周,似乎包裹里的东西也必要了。
陵园右侧是一排不高的行宫,左侧一排低矮的屋子,供守陵的妃嫔和奴才住的,陵墓陪葬品最多,各类珍宝应有尽有,王朝正值兴盛,谁人敢盗墓夺宝?何况,陵墓内机关重重。
皇陵守护的侍卫一向不多,入夜了,四处巡逻的侍卫就更少了。
汐月朝四周看了看,见无侍卫出现,连忙纵身跃起,朝正中那大墓门而去,瞥了一旁凸出的石珠一眼,心知这是开启这石门的机关,这石门并没有封死,开启的机关更是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