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欧阳冲自顾自的说着,语毕,挥挥手,让怀里满脸泪水的女子先下去休息。他目光还不忘留恋的停在那女子扭动的风情万种的腰肢上,一身眼里红衣,配上他此刻那过分怜香惜玉的眼神,让拓博堃心底厌恶丛生。
而耶律宗骁此刻却是冷笑出声,“看来波斯皇子在雪脉山上没学到什么真才实学,这栽赃陷害的戏码倒是比谁都在行!刚才明明是这女子故意摔倒在本殿下身上!皇子怎不说是你调教的好呢!”
耶律宗骁面『色』如冰,这举国出动迎接的并非波斯圣皇也就罢了,竟然还遇上这么一个无赖!耶律宗骁眼底满是浓浓的厌恶和冷嘲。
若是这波斯皇子当真是如此品『性』,那波斯古国在这一代恐怕也就离灭国不远了,可若这波斯皇子是装出来的,那才真是好戏即将上演!
拓博堃冷眼扫过二人,对于这二人之间刚才究竟闹了哪一出,他不会『插』手。这整个天下,能值得他出面管的,似乎只有那个小女人的闲事了。
拓博堃目光落在欧阳冲脸上,甫一开口,声音沉冷无波,却又好听的清朗磁『性』,令波斯国仪仗队中一众狂野少女为之倾倒。在波斯国,女子的主动绝对胜过男子。而入耶律宗骁这般看似温润俊逸,实则深沉内敛的男子,并不受她们的欢迎。她们就喜欢拓博堃这般一出场便带着强势霸道的气场,睥睨天下的枭野寒气的男子。
波斯国仪仗队中的上百名少女都是将倾慕的目光投向了拓博堃,而拓大王在如此多美女的注视之下,脸上的表情比之前还要冷峻阴沉,瞳仁如被秋霜,欺霜赛雪的一张面容,那神情此刻胜过十二月的风雪冰棱,一刹那,寒气森然涌动,令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纵使波斯少女热情如火,野『性』如风,此刻,这火热这狂风,也注定被拓大王无情冷酷的心彻底熄灭了。
欧阳冲扫了一眼拓博堃冷峻无双的面容,琥珀『色』瞳仁划过琉璃般的起『色』华彩,下一刻,他自龙辇上站起身来,长身玉立,翩翩风度,只这一身火红锦缎长袍分外扎眼,不过这一身红『色』穿在别的男子身上,不说恶俗,也是别扭。可他这一身桀骜纨绔的慵懒气质衬托之下,却是让这红『色』添了一丝高贵狂野的慵懒不羁。
纵使看不到那鲜花面具后的容颜如何,单就那双散发明亮魅『惑』之气息的琥珀『色』瞳仁,也足以令人惊艳。
“辽王如此看着本皇子,本皇子着实心慌心郁。本皇子之前与辽王有诸多不快,却也非本皇子所愿,实在是前阵子被『奸』人所害,还望辽王明白!”
236 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拓博堃冷眸暗沉,扫了欧阳冲一眼,冷冷开口,
“皇子被『奸』人所害就能屡次对本王下杀手吗?本王与皇子远日无仇近日无怨,皇子倒是给个明确的解释来听听?”拓博堃的声音不觉再冷三分。
欧阳冲眼底滑过一丝不屑,脸上却依旧是之前那春光明媚的纨绔模样,不觉摆出一副委屈无奈的模样,瞳仁晶光闪闪,衣服悲戚无奈的表情。
“大王有所不知,本皇子之前被歹人劫下雪脉山,并且施已厌胜之术控制心智,这才做出刺杀辽王的事情来,如今本皇子也已经脱离了无忧宫,如今可谓一身轻松啊,这不就赶紧跑来北辽这儿凑凑热闹,顺道将本皇子的心上人……纳兰四小姐迎娶回波斯,从此娶妻如此,夫复何求呢?”
欧阳冲甫一提到幕凉的名字,拓博堃身子猛地一凛,眼底一丝冰冷危险的冷光猛然闪现。而耶律宗骁则是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拳头,瞳仁垂下,一丝撕裂的痛在心底缓缓流淌。
拓博堃周身此时像是裹满了寒冽秋霜,一瞬释放出来,将整个管道都充斥的满满的,令人有种寒冽在心的感觉!
那小女人是他的女人!欧阳冲算什么玩意?想抢走她?做梦!
“皇子这解释也解释过了,集市也逛完了,这身边的美人也哭过笑过了,还有什么需要继续做的?现在说出来,本王奉陪到底!”
拓博堃的声音冷的刺骨,这声音当中明显带着嘲讽和威胁的语气。
欧阳冲抖抖身上的衣服,如玉般修长冰润的手指轻轻扫过领口袖口的紫貂容貌,一派华贵奢靡的风范。
“大王这是着急了吧!看本皇子这一趟折腾的,也着实该进城去了,不过本皇子还看好了一处院子,就在这桃园集市的头上,院子正好准备出售,本皇子想要买下,不知辽王能否帮忙行个方便,替本皇子买下,这银子嘛……本皇子稍后送上,如何?”
欧阳冲眸中的光芒突然变得认真起来,一本正经的看着拓博堃,只是桃花眼丝毫不改邪肆放电的本『性』,对着拓博堃也不忘暧昧的眨眨眼睛,这一双琥珀『色』瞳仁本就世间罕见,如今再配上他此刻眼底的明媚魅『惑』,当真是比女子的媚眼如丝还要灿烂数倍。
拓博堃冷冷的移开视线,心底却是骂着欧阳冲的不男不女。
旋即淡淡道,“皇子要这院子作何?”
欧阳冲笑的灿烂明媚,一脸憧憬满意之情。
“大王怎就如此不解风情呢?那院子不大不小,背靠飞度山,溪水环绕,芳草青青,碧『色』连天,可谓是避暑放松之胜地。他日,若是本皇子的幕凉大美人在波斯住的厌了,本皇子就带着她到这里避暑放松,呵呵……说不定到时候本皇子是左手牵着幕凉大美人,右手牵着我们的孩子,妻儿共聚一堂,在这自然春光当中陶醉亲热,岂不是人间美事?
而且,本皇子有信心,幕凉大美人一定会喜欢那里的!”
欧阳冲话音落下,拓博堃脸上突然扬起一抹阴郁冰封的煞气,下一刻,他竟是冲着欧阳冲笑了笑,这一抹笑容却是冷热难分,乍暖还凉的感觉,此刻令欧阳冲捉『摸』不定,拓博堃这会子的心思究竟为何。
而沉默了许久的耶律宗骁在听了欧阳冲的话,抓着缰绳的手背上,被缰绳勒出一道狰狞的血痕,手背上青筋迸『射』出来,就连掌心都被缰绳勒的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更不用说他此刻僵冷挺直的脊背,从后面看,是透着怎样的萧瑟气息了。
耶律宗骁垂下眸子,面上不动声『色』,心下却暗『潮』翻涌。
拓博堃这时候转身吩咐身后的银狐,听似清淡随意的语气,可那内里的寒冽,却带着冻结天地的冰封。
“银狐,你去前面看看,若是那院子在出售就先替波斯皇子买下,记住,买下之后可就是波斯皇子的产业了,再有任何问题都与北辽无关。去吧!”
拓博堃话中有话,银狐跟了他多年,岂会不懂。
就在欧阳冲心中暗叫不好之际,银狐已经施展绝顶轻功离去,欧阳冲正要派人跟上,却被拓博堃拦下,“皇子不是拜托本王替你先行买下吗?现在还着急什么?只需静候好消息就是了!”拓博堃笑着开口,眼底却是一片嘲讽戾『色』。
须臾,银狐回来。手中多了一纸地契。
“银狐,地契给波斯皇子。”拓博堃低声吩咐。
欧阳冲将信将疑的拿了地契,却听到银狐低沉的声音淡淡响起,“回王!这地契才刚刚拿到,谁知那环绕院子的小桥突然坍塌,坍塌的小桥砸坏了水坝,冲出来的水淹了门口的梯田花园,冲出来的石子儿还砸死了池塘里面的鱼儿,因为山上的水很快流下来,水涨上去之后,更是冲塌了院子里的假山,假山倒下后砸坏了大厅。大厅倒下之后砸坏了膳房和其他房间。其他房间塌了之后又将后院给埋了,后院被埋了之后……”
不等银狐说完,欧阳冲已经变了眼神,抬手打断了银狐。
“行行行!你别继续说下去了,你只管告诉本皇子,现在那里是什么样子呢?”欧阳冲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头恨得那叫一个痒痒啊。
银狐眼角的余光扫了欧阳冲一眼,就是这个人上次害他全身筋脉受损,多亏了四小姐的眼泪才能做『药』引子救了他!现在还想跟王争夺纳兰四小姐,简直是痴人做梦!
银狐不觉冷冷开口,心底却是痛快的很!
“皇子,现在那个院子就跟眼前这些地方……一模一样!”
银狐说着指了指身前的一马平川。
拓博堃唇角不觉勾起一抹优雅的弧度,笑容纯然高贵。
耶律宗骁则是面沉如水的低着头,不让任何人看到他此刻脸上的变化。
欧阳冲眸子紧盯着银狐,下一刻,脸上的肌肉不住的抽搐着,连带着鲜花面具也跟着狠狠地在脸上扯动了几下。
他歪头看向神情冷淡傲然的拓博堃,心底不觉狠狠地骂着!
好你个拓博堃!算你丫的不要脸!但是你想得到纳兰幕凉,未必能过得了本皇子这一关!本皇子既然来了,就是为了带走她的!
237 三王聚首,不分上下
耶律宗骁暗沉的瞳仁,在此刻划过一丝清晰的血痕。
在他面前的,不管是拓博堃还是欧阳冲,似乎都比他更有资格争夺那个女人。他已经有了玉拂,为何还要放不下?
欧阳冲这会子仍是一脸纨绔无所谓的笑容,看着拓博堃悠然开口,“这还真是一波三折啊,本皇子刚才还想着这下要好好感谢一下辽王帮本皇子先买下那小院子,谁知就出了这么巧的事情。不过,罢了,反正那院子的装修本皇子也想重新设计一番,稍后一切都按照幕凉大美人的意思装饰,岂不更好??”
欧阳冲说完,冷冷的哼了一声,转身掀开车帘,气哼哼的坐进了龙辇里面,左右侍奉的宫女护卫具是绷紧了一张脸,还不等欧阳冲坐稳了便急忙放下帘子,生怕被拓博堃看到欧阳冲那一张臭脸。
拓博堃瞳仁沉冷如水,下一刻冷声下令,“进城!”
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抬着龙辇的波斯护卫周身一颤。在这之前,他们都认为,波斯圣皇是这片大陆上最冷酷无情的君王,而皇子则是嬉笑怒骂,你猜不透他哪句真哪句假。可如今见识到北辽大王,竟是发现,这北辽大王周身透出来的冷冽寒彻,竟是比波斯圣皇还要浓郁!可以说是……不分上下!
这皇子一点都不像圣皇啊,倒是北辽大王这气质跟圣皇十分接近。
……
辽皇带着一肚子气回宫之后,这屁股还没坐热,另一边厢再次传来斥候的禀报,说是雪原部落白家的仪仗队也已经到了东门外面。白家家主年事已高,此次派来了白家长子白小楼,还有雪原部落第一美人儿胭脂扣。
辽皇还在气头上,虽然早就知道白家的人这几天就到,但是没想到白家的仪仗队临近京都的时候反而是加快了行程,如今已经到了东门。这白家是雪原部落第一世家,说白了就是雪原部落的土皇帝。而且白家娇娇女胭脂扣跟拓博堃之间还存着说不清的关系,如此重要的白家,自然不能派大臣去迎接,最好的人选自然是拓博堃。
如今拓博堃和耶律宗骁都没回来,迎接两个黄『毛』小子,辽皇去自然是不合适的。
辽皇思忖再三,让利丰带着他的口谕前往皇家书院十一班,让耶律崧以皇子身份前往迎接。
……
皇家书院十一班大太监利丰等在院子外面,此次辽皇派他全程跟着耶律崧,如今利丰等在外面,耶律崧换下身上穿旧了的便服,换上一身崭新的宝蓝『色』锦缎朝服。有些日子没穿这压抑严肃的朝服,顶戴花翎甫一配制齐全了,耶律崧浑身都别扭的很,说不出的压抑沉重。
因着这一身深『色』朝服加身,令他的眉眼五官也跟着多了成熟历练之『色』。只那眼底,始终带着他一贯的吊儿郎当,随『性』单纯。
耶律崧穿戴整齐走出房间,袁芳芳和耶律自强急忙走过来,耶律自强看看耶律崧一身崭新的锦缎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