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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天骄府耶律宗骁看向推门而入的子前,猛地放下手中卷宗,抬起头,率先开口,“查到那紫水晶臂钏是何来历了吗?”
子前跪在地上,沉声开口,“回殿下,紫水晶臂钏乃白家至宝,本是一对,如今一个出现在北辽,另一个应该还在白家府上。”
“你即刻启程,快马加鞭赶赴雪原部落白家,不惜任何代价将那紫水晶臂钏带回来!”
“是,殿下!”
子前不敢耽误,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转身离开了书房。
耶律宗骁身侧磨墨的兰英抬头看了眼子前离去的背影,眼底漫过满满的嫉妒和血『色』的杀气。旋即,她快速低下头,将所有的情绪都隐在眼底,若无其事的继续研磨。
耶律宗骁却是对着面前卷宗,再也没了读下去的心思。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这么做?就因为那个女人喜欢那紫水晶的臂钏,他就不惜动用自己身边的暗卫去白家寻那臂钏!就算被他寻到了,只怕那个女人看都不会看上一眼的就摔在他的脚下了!他明知道结果是什么,却还是执拗的如此做!
究竟何时,他才能走出那女人的魔咒?哪怕是她写来大骂他一顿的一封信,他都舍不得淋湿半分,小心翼翼的护着,而她看好的东西,他更是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帮她寻了来!
要怎么做,才能彻底的放下那个女人?
耶律宗骁瞳仁微微发寒,下一刻,他突然握住了身边兰英的手,一个用力之下,将兰英整个人扯到了自己怀里。
“呀!殿下!”
兰英低呼一声,身子绵软无力的坐在了耶律宗骁的腿上。
259 刮目又相看
兰英一脸羞涩的看向耶律宗骁,虽说她比耶律宗骁大了七八岁,但是她至今还待字闺中,一直留在拓博堃身边做他的贴身侍女。这男女之情,兰英如何不想?如何不憧憬?更何况她心心念念的还是耶律宗骁这个辽皇捧在手心里的天之骄子。
而辽皇和皇后这些年之所以默许兰英留在耶律宗骁身边,也是觉得与其让他上外面去找来路不明的女人,不如让兰英在他成亲之前做个合适的替身。将来顶多给兰英一个妾的身份,这王妃的位子,自然还是留给玉拂的。
兰英一直都懂辽王和皇后的这个心思,心中虽然恨辽王和皇后的私心。但是若比起离开耶律宗骁的彷徨无助来说,就算是个妾,至少也是他的女人。但耶律宗骁与其他皇室贵胄不同,他不喜女『色』,作风严谨,除了与玉拂之间早就定下的婚约,再只其他,不曾有过任何一个女人。
兰英在他面前也素来不敢轻越雷池一步,一旦她这一步走岔了,就是个被赶出天骄府的下场。所以这么多年来,兰英一直都是在强烈的压抑着自己心中的**和身体的冲动,眼看这都二十七八岁了,却不曾体会过一天男欢女爱的滋味,兰英等这一天,不知道等了多久。
很快,兰英在耶律宗骁怀里就化成了一滩水,任由他一双手在她身上游移撕扯,她身子剧烈的颤抖着,轻柔的扭动着,就是想要激起耶律宗骁激烈的反应。她微微眯起氤氲向往的眸子,身子向上探了探,紧张的颤抖的唇瓣想要品尝一下耶律宗骁那薄薄的唇瓣。
都言,薄唇的男子薄情。他应该也是如此吧!要不然,昔日爱的死去活来的玉拂,如今倒成了他想要跟纳兰幕凉在一起的累赘。
可不管如此,兰英如何都不能放下这个男人了。
就在兰英的唇瓣差点就碰上耶律宗骁的唇瓣时,耶律宗骁突然转过头去,面沉如水,瞳仁如霜。
兰英见此,身子一冷,怔怔的看着他。下一刻,耶律宗骁的手继续在她身上游移,可这般游移的感觉完全不是爱抚,似乎只是一种试探,一种发泄,一种证实。
证实他的心和身体,是不是同时都交给了那个无心冷情的女人?
他不想亲吻兰英,因为眼前一幕幕闪过的都是那个女人清冷傲然的小脸,那薄薄的粉嫩唇瓣,透着倔强冷漠,那才是他想要的,不是吗?
他的回避让兰英深受打击,可兰英又深知,今儿的机会若是不好好把握住,只怕将来再也不会有如此的机会了!一旦三殿下有朝一日真的看到了他的心,只怕兰英想要留在他身边,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兰英任由耶律宗骁的手在她身上游移,她的身体配合他的动作而动,衣衫被她扯得凌『乱』,呼吸也随着他的动作变得凌『乱』。兰英更是为了挑起他的**,不惜学着那些青楼女子放『荡』的叫出声来。
“殿下……快……快来吧……兰英的身子干净着呢……兰英的心也全都是殿下的……殿下快来呀……殿下……”
可她的叫声只换来耶律宗骁突然停下了手上所有的动作。
他突然发现,只要不是她,任何女人都让他觉得厌恶、恶心。哪怕曾经,在几年前,他刚刚弱冠的时候,在看到兰英夏天穿的单薄的从他面前走过,他的身体也会有丝丝悸动。可如今,兰英的身体却让他从心底觉得恶心、厌恶!
“你走吧!出去!”
耶律宗骁突然停下来,一把将兰英推开。垂眸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摆,瞳仁深沉如夜,那面容,更是挂满了寒霜和抗拒。
兰英身体的火热已经完全燃烧起来了,冷不丁被耶律宗骁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兰英欲哭无泪,跪在那里,不甘心就此离开。
耶律宗骁低头看到兰英胸前衣衫春光外『露』,不觉抄起面前书桌上的砚台,狠狠地朝兰英砸去。
兰英完全没料到耶律宗骁会动怒到对她出手,她未加任何躲避,眼睁睁的看着那砚台砸在她的额角上。额角开花,兰英惨叫一声,晕死在当场。
耶律宗骁放在书桌上的大手,忍不住的颤抖。
地上兰英还没醒来,额头的鲜血汩汩的冒出来,他的心却是平静的不起任何波澜。
刚才那一刻……他为什么就是忘不掉那个女人?哪怕怀里的是跟了他十多年的亲信,可是在他眼前闪过的,一幕幕的,却全都是那个女人。她的冷漠、她的薄凉、她的无情、她的狠心……
统统都是她!
“来人!”
耶律宗骁突然沙哑着声音开口。
两名暗卫闪身进来,一见到地上昏死过去的兰英,身子同时一怔。
“带下去,找个大夫给她看看。一个月内,不许她踏入东院半步。”话音落,那两名暗卫手脚麻利的将兰英抬起来带了出去。
地上的鲜血也被随后进来的护卫小心的擦拭干净,还在上面撒了去除血腥味道的花粉。
做完这一切,天『色』已经放晴。东方一抹鱼肚白,刺的耶律宗骁瞳仁生疼。连带他的心,也疼的犹如撕裂了一般。
……
第二天一大早,幕凉的琉璃院内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飞凤和宝儿,还有老李,人人都得了好宝贝。一个劲的说着笑话逗幕凉开心,老李也难得放下一贯的沉稳老练,说起他昨儿挑选暗卫时候遇到的一些趣事。
一个暗卫在表演轻功翻墙的时候,一不小心撕破了裤裆,『露』出里面白花花的屁股,还有一个暗卫扎着扎着马步可能是坚持不住了,故意用咳嗽声想要掩饰他放屁的声音,谁知最后他旁边那个人说了,你咳嗽声音再大,就把放屁的声音给盖住了。
幕凉听了难得『露』出笑容,飞凤和宝儿更是掩嘴吃吃笑着。
就在这时,守门的护卫进来通禀,说是四夫人来了。
幕凉止了笑,瞳仁划过一丝冰冷嘲讽,挥手让护卫带四夫人进来。
四夫人进来后,看到飞凤和宝儿等人都在,眼神不觉闪过丝丝恶毒。这昨儿幕凉大手笔的给身边的两个丫鬟和一个老车夫赏赐了稀世珍宝的事情,如今整个京都的人都知道了。四夫人一想到那么好的宝贝给了几个下人,就馋的眼红不已。如今看到飞凤、宝儿和老李人手一件稀世珍宝,四夫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那些宝贝现在都写上她的名字。
四夫人的贪婪幕凉看在眼中,心中嘲讽更浓。
“四夫人所来何事?”幕凉冷清开口。
四夫人好不容易才将眼珠子从飞凤怀里的宝贝上移开,不觉讪讪然的开口,“唉。四小姐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呢。四小姐您忘了,采华的事情……”
四夫人说这话的时候,咬着牙,带着恨意。
幕凉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继而一脸无辜的看着四夫人,淡淡开口,“四夫人不知道吗?幕凉可是写了书信给三殿下,言辞切切,心意可鉴。奈何那封信送出去之后,无疑是石沉大海,三殿下在来过这里质问过幕凉多管闲事一次之后,便再也不『露』面了。这幕凉也是没办法啊!”
四夫人听了幕凉的话,不免有些着急。
“这……这四小姐写信的事情,我也知道。而且那天三殿下过来的时候,我也看见了。当时只看到三殿下黑着脸走了,没想到……四小姐,就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唉!我那可怜的采华女儿啊!”
四夫人一脸悲戚,如今听闻幕凉如此说,更是『乱』了分寸,不知如何是好了。如今她就纳兰采华这么一个能拿得出手的闺女了,纳兰冰清和纳兰玉洁变得痴痴傻傻的。要是纳兰采华真的要在浣衣局呆一辈子的话,那她老了可怎么办?
幕凉瞥了四夫人一眼,淡淡开口,“四夫人也不必难过。再过两天爹爹就回来了,到时候爹爹若是知道了将军府的事情,说不定会马上将采华给救出来呢!”
幕凉说这话的时候,唇角不觉勾起一抹冷魅无情的弧度,看的四夫人不觉狠狠地打了个寒战。
四夫人不明白,这大将军要是回来了,最害怕的人不该是纳兰幕凉吗?怎么她到期盼起大将军回来了?
幕凉在四夫人疑『惑』的眼神中,从容开口,“四夫人不信是吗?那幕凉分析于你听。想必爹爹现在已经知道幕凉这些年在将军府的悲惨遭遇,就算爹爹不想管,这京都百姓悠悠众口,爹爹回来后,就算是多么不喜欢幕凉,也断然不会坐视不理。那么多本的册子摆在那里,还有门房出入的记录,还有皇后娘娘那边的人证。到时候,只怕爹爹回来之后,第一时间就是清理门户,至于辽王曾经毁损将军府一事,爹爹若是先行追究,难免不会在京都百姓心目中留下一个贪财轻人命的名声。
就算是做戏给这京都的百姓和皇上看,只怕爹爹第一时间就会将采华拎出来,将大夫人三夫人还有四夫人你一起,关在祖宗祠堂里面,一一过审。爹爹是武将,下手可没数,到时候只怕采华在浣衣局遭的罪,还不及回来这百分之一。毕竟,幕凉曾经在将军府遭受的一切,可是摆在那里的,爹爹不下狠手对付你们,如何跟满朝文武和京都百姓交代!
四夫人,你说……这采华妹妹是留在浣衣局好呢?还是回来安全点呢?四夫人不会算不明白这笔账吧!”
幕凉话音落下,四夫人脸『色』煞白,目瞪口呆。
过了好半晌,四夫人才从幕凉刚才那番话中回过神来,嘴唇哆嗦着,浑身都颤抖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她到现在才明白,她们所有人,这将军府曾经欺负过纳兰幕凉的所有人,如今都是进了她的陷阱!她精心织造而成一张可怕的巨,住了所有曾经伤害过她的人,看似这巨中间有镂空,有缝隙,但那只是表象。
这巨只会在所有人一起挣扎的时候,收缩的更紧,空间更加狭小。
也就是说,他们这些人,挣扎起来是个死,不挣扎的话,坐以待毙,更是个死!
从一开始,纳兰幕凉就没有给她们留活路!!
四夫人双腿一软,重重的瘫坐在地上,两眼死直,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哇哇大哭,一边哭着一边拍着地,像个得了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