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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5 艳丽舞姬
可白小楼却只是淡淡的与辽皇说着话,连身旁的胭脂扣都很少搭理。惹得一众少女为之心中惘然若失。
胭脂扣今日一袭盛装打扮,石榴花曳地长裙搭配绯『色』三层轻纱的罩衫,外面一件紫云霞光绣着蝴蝶兰花的锦缎披风,头发高高挽起一个今年最为流行的挑心飞云髻,发髻下方缀着绯『色』的珍珠流苏,斜『插』了十二根羊脂白玉的素簪子,靠近耳际的地方则是一枚闪闪发光的石榴花叠翠金步摇。与身上的石榴花抹胸交相辉映。
螓首微微垂下,薄唇轻抿,玲珑身段端坐白小楼身侧,一动不动,就算是进食的时候,也是没有多大的动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她在吃东西。端的是一副大家闺秀静若兰花的娇嫩气质。这般模样的胭脂扣,看在其他人眼中,无疑是惺惺作态,虚伪做作。因为昨天胭脂扣先是不用答题就得了幕凉的好处,今天在有家『药』庐门口还丢尽了颜面,连带白家的脸也让她丢尽了,更是落得个连自己手下的丫鬟都调教不好的名声。在京都,这般消息自然是传的最快的。
如今人人都看胭脂扣不顺眼,都言她是一个唯利是图贪心小气的女人。看她的眼神都是鄙视厌恶居多。
胭脂扣坐在白小楼身边如坐针毡,且不说四周投『射』而来的那数不清的或嘲讽或不屑地眼神,单是对面完全将她忽视了的拓博堃,也足以给她致命一击。
昨天大街上,拓博堃只让苍月安排手下送她回来,他却留下来与纳兰幕凉单独相处。胭脂扣的心,就跟针扎一样的难受。她今天偷偷观察了拓博堃好几眼,可拓博堃根本不看她,就如同她这个人完全不存在一般。
胭脂扣好几次咬痛了下唇,才恍恍惚惚的回过神来,垂下眸子,一脸的委屈伤感。
白小楼这边不见幕凉出现,心中不觉轻轻一笑。那样留给世人惊鸿一瞥的女子,只怕对于这种宴会,是能推辞就推辞。想要见她一眼,比登天还难。
白小楼对面,拓博堃早就知道幕凉今晚不会来,纳兰明辉还没回来,她自然是不会以家眷的身份出现在这里了。
而纳兰天作也是一个人来的,并没有带上她。
纳兰天作扭头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拓博堃,不觉淡淡开口,“听闻今日在有家『药』庐,四妹可是惹了王?若是如此,我这个做大哥的,代四妹道歉与辽王。”纳兰天作与其说是道歉,倒更像是在故意拉开疏远幕凉和拓博堃之间的关系。如此一来,似乎是在给拓博堃暗示,这以后有关幕凉的事情,自然都有他这个做丞相哥哥一力承担了。
拓博堃如何能听不出纳兰天作话中意思。只是诧异的是,一贯是深思熟虑腹黑算计过人的纳兰天作,竟是会为那个小女人出头?素来没有好处的买卖,纳兰天作绝不会做!这纳兰天作不会也在打那小女人的主意吧!
不会的!他们是亲兄妹!
拓博堃瞳仁闪了闪,旋即冷冷道,“丞相何曾对她的事情问津过,以前不管,现在自然是管不着。本王与凉儿的事情,我二人自己解决。丞相还是管好你的丞相就行了。凉儿与将军府的事情,自然有本王一力负担。”
拓博堃的声音低沉浑厚,虽然声调不高,却是掷地有声。听的纳兰天作不觉微微蹙眉,下一刻,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笑着开口,“那是以前,以后……不会了。”
“以后不是不会,而是不需要!”
拓博堃与纳兰天作针锋相对。表面看起来二人都是一副云淡风轻把酒言欢的架势,其实那眼神早已是在空中火热厮杀,二人之间,火『药』味甚浓。
晚宴进行到一半,宫廷乐师开始吹拉弹唱,有舞姬扭动曼妙的身子,跳舞助兴。
随着那穿着一身红衣的舞姬登场舞动开始,胭脂扣不过是抬头随意的一眼,下一刻,却是面『色』如霜,呆立原地。她差一点就要跳起来夺路而逃了。
胭脂扣的身子不住的颤抖着,瞳仁睁的大大的,惊惧的看着场地中央随着曲子舞动起来的红衣女子。红衣女子一身如火暴『露』的红『色』纱衣,细嫩白皙的藕臂暴『露』无遗,令人遐想连篇。那穿着红『色』纱衣的裙子,更是在大腿的地方镂空了一圈,乍一看,大腿的肌肤莹白如雪,被火红轻纱覆盖之下,更添极致**的诱『惑』。
那女子的舞姿也是一绝,纤细腰身,丰满『臀』部,肌肤如雪,媚眼如丝。
脸上戴着一个轻纱的面具,随着身体的舞动,那轻纱面具遮遮掩掩,别有一番欲迎还拒的感觉。
可随着这女子登场开始,胭脂扣的脸『色』就变得可怕的苍白。她攥紧了手中的丝帕,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着。坐在他身边的白小楼也觉察出不对劲来,扭头看了她一眼,再看一眼场地中央跳舞的红衣女子,瞳仁微微眯起,只觉得这红衣少女那眼睛有几分熟悉,可又实在是没有见过这个女人。
白小楼记忆超群,见过的人一定会有印象。但是这跳舞的红衣女子除了给他三分熟悉的感觉,在其他的,在他脑海之中实在是找不出任何似曾相识的桥段。
“扣儿,可是不舒服?”白小楼轻声开口,温润气质,洒脱淡然。让胭脂扣惊惧狂『乱』的心平静不少。
她强行压制住心底的惊惧,轻声道,“扣儿觉得闷得慌,大哥,扣儿想……”
“行了,我派人先送你回去。皇上这边大哥替你说了。至于……辽王那边,你自己去说吧。”
白小楼说完,若有所思的看了对面的拓博堃一眼。
以往,白家所有人都当拓博堃的心思是在扣儿身上,可是此番见面,却让白小楼清楚地感觉到,拓博堃的心,如今是一丝一毫也不在扣儿这里了。
266 永绝后患
胭脂扣在听到拓博堃的名字时,身子更加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好像拓博堃的名字,此刻才是令她紧张无比的原因,也是让她不舒服的原因。
“大……大哥,不用了。扣儿先回去了,有劳大哥说与皇上听,扣儿先行告辞!”语毕,扣儿急匆匆的起身,竟是没来得及看一眼对面的拓博堃,便转身朝殿外走去。
因为晚宴已经进行到一般,大殿内觥筹交错好不热闹,有些大臣更是换了位子与自己熟悉的朝臣热络的聊天,还有一些相熟的世家小姐也是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聊着。胭脂扣的离开,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对面,纳兰天作微微眯起瞳仁,看了一眼场中跳舞的红衣舞姬,再看看对面匆匆离开好像被什么吓到了一般的胭脂扣。
自从这红衣舞姬出现后,胭脂扣的神『色』就有些不对劲了,似乎很害怕这红衣舞姬。
纳兰天作看着红衣舞姬的眼神,略一沉思。终是恍然大悟。怪不得这红衣舞姬甫一出场,他就觉得这女子有些面熟,如今看完了胭脂扣,再看这红衣舞姬,竟是发现这女子与胭脂扣有着三分想象。虽说是蒙着面巾,但这女子那双眼睛却与胭脂扣分外相似。所不同的是,胭脂扣眼底端的是娇弱无辜的神采,而这红衣舞姬却是热情如火,极尽挑逗之能事。只怕这面纱以摘下,大部分的男人都会为之神魂颠倒。
难道胭脂扣就因为这个原因才匆匆离开?那么她害怕什么?
纳兰天作不由得挑了下眉梢,略一沉思,心底不觉涌动出异样的涟漪。
拓博堃身边,苍月在他身后小声开口,“王,胭脂扣姑娘不舒服先回去了。”
苍月话音落下,拓博堃才略微一抬头,看了眼对面空空的位子,旋即垂眸淡淡道,“随她吧。”
“那个女人那里怎样了?”拓博堃继续问道。苍月微微一愣,旋即马上反应过来,王说的那个女人,指的是纳兰四小姐。
苍月沉声回道,“四小姐已经回将军府了。离开有家『药』庐之后去了其他的『药』庐,买了些补气血的『药』,还有……”苍月说到这里略微一沉思,真是不知道后面的话应该怎么说。
见苍月突然停住了,拓博堃猛然握紧了手里的杯子,神『色』一凛,周身的寒澈系数释放出来,令人胆寒心颤的感觉。
“快说!要不就提头来见!”
拓博堃的声音蓦然提高了一分,寒冽萧瑟,杀气凛然。
但凡牵扯到幕凉的事情上,他的『性』子素来是急躁可怕的。
苍月不敢怠慢,小声说道,“四小姐还买了三分女子调理葵水和身子的『药』。属下去打探了一下,四小姐曾经有多次身体不适的时候被几位夫人设计扔进冷水里,想必是身子……”
苍月真是说不下去了,额头冷汗直冒。这……算不算四小姐女儿家的**呢?
下一刻,砰地一声闷响响起,拓博堃手中白玉杯子一瞬碎裂。破碎的白玉从他手心缓缓落下,好好地一个杯子,转眼间就成了一堆碎片。
拓博堃脸『色』寒澈如霜,瞳仁深处涌动令人遍体生寒的肃杀气息,一贯是冷峻无双的面庞,此刻像是裹了一层十二月天才有的厚厚的冰凌,恨不得将周围所有的一切都覆盖上一层这般的冰霜。
苍月无声退在后面,无奈又有些疼惜的看着自家主子那挺直萧寒的背影。他们这些护卫,跟随主子身边多年,强势霸道如同主子,冷酷无情如同主子,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如同主子,何曾有过这般为一个人牵肠挂肚到夜不能寐,食不下咽的地步!似乎是,只要是为了纳兰四小姐去做的事情,再怎么不可思议,主子都会义无反顾的去做。
而在这之前,这绝对是苍月他们所不敢想象的。只怕主子自己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他会狠狠的拜倒在纳兰四小姐的石榴裙下。不知主子这一番苦心,一片痴情,纳兰四小姐何时才能领情?
下一刻,苍月还在感叹的时候,但见身前一抹修长身影傲然起立,却是大步流星的朝大殿外走去,不看任何人,不做任何交代。那离去的背影萧瑟寒澈,冰冻万古一般。
主座上的辽皇看似醉眼朦胧,已经喝了不少的酒,却是将底下众人的言行举止系数收入眼底。那胭脂扣自从这红衣舞姬出现之后,就一脸失魂落魄紧张惊惧的表情个,更是慌慌张张的先行离开,至于拓博堃,不知道他手下跟他说了什么,他那脸『色』难看的连辽皇见了都会心惊不已。
而看似正常的白小楼和纳兰天作,一个是大彻大悟,一个是腹黑狡诈。二人面上端的都是温润如玉儒雅内敛,实则这内心,却是一个比一个深沉如海。
至于耶律宗骁……
辽皇看向一晚上都垂眸不语,表情冷凝严肃的耶律宗骁,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清这个儿子的心思了。曾经他对玉拂是呵护宠爱有家,素来是玉拂想要什么,他都会不顾一切的为玉拂寻来。后来为了保护玉拂而出现的玉瑶,纵然面容与玉拂有三分相似,又是对他痴心一片死心塌地的,但他何曾多看过玉瑶一眼?
当真是将玉瑶当做是一颗棋子而已!可纳兰幕凉本应该也是这场权利平衡戏码当中的一颗棋子,本来他们才是下棋的人,何时轮到棋子自己跳出来为所欲为!并且将下棋之人的心搅的天翻地覆的!更是如此的失魂落魄?
如果纳兰幕凉真的具备这般本事,那这样的女子,趁早杀了,永绝后患!
思及此,辽皇眼底不觉闪过一丝阴郁的杀气。丝线再次看向耶律宗骁,发现他仍是如之前那般消沉淡漠,纵使锦衣华服金冠加身,昔日那高贵优雅的气质,此刻,也是黯淡了不少。
267 她是他的妾
红衣舞姬表演完毕,辽皇转头对身后的利丰说道,“这舞娘今晚留下。”
“是,皇上。”利丰低头应了,心中却诧异不已。皇上素来只招宫里头的几位娘娘侍寝,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