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267 她是他的妾
红衣舞姬表演完毕,辽皇转头对身后的利丰说道,“这舞娘今晚留下。”
“是,皇上。”利丰低头应了,心中却诧异不已。皇上素来只招宫里头的几位娘娘侍寝,从不曾对这等身份地下的舞姬动心思,就是今年的选秀,皇上也是兴趣缺缺,如今竟是对着红衣舞姬动了心思,的确令人疑『惑』。
这舞姬今夜一旦侍寝了,只怕明儿整个后宫可就闹翻天了!
晚宴进行到尾声,白小楼起身送上白家送来的礼物。
“皇上,此次前来,家父再三叮嘱,送与皇上和纳兰将军大礼,还望皇上笑纳。”
白小楼话音刚落,本是醉意朦胧的一众大臣,顿时像被当头淋了一盆冷水一般,全都清醒了过来。具是带着好奇探究的眼神看向白小楼。
纳兰天作握着杯子的手微微一顿,一抹冷笑自唇角流出。哼!白家还真会打如意算盘?送给纳兰明辉的礼物?白家怎么不直说,他们是看好了幕凉那丫头,送礼为虚,和亲为真!
辽皇眼神也是微微一凛,旋即摆摆手,笑着开口,“白家老家主费心了。每年都送给朕各式稀奇的玩意,去年的西洋钟让朕是大开眼界,还有千年送的火枪,也是让朕见识到了别样的异域武器,不知白家家主,今年送的又是什么?”
辽皇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头却是狠狠地咯噔了一下。抬头的时候与耶律宗骁的眼神正好撞在一起,看到耶律宗骁眼底闪过一丝不甘和冷意,显然是对于白家送礼物给纳兰明辉心生不满和嫉妒。辽皇不觉拿眼冷冷的瞥了耶律宗骁一眼,如今断然不能让这个儿子再继续执『迷』不悟下去了!一个小小的纳兰幕凉,竟是带来了如此多的关注,却也是将所有的麻烦都丢在了辽皇这边!
可辽皇现在就是想动手,只怕也不合适。明天纳兰明辉就回来了,这孰轻孰重,辽皇心底也是一团『乱』麻。
怎么好端端的,白家也搀和到了争夺纳兰幕凉的戏码当中?难道这满朝文武家中待字闺中的大家闺秀,就没有一个能入白小楼眼的?
辽皇心底,愈发的压着一股子火,无处发泄的感觉。
白小楼此时淡淡一笑,云烟之『色』,清淡气质,虽不如耶律宗骁耀目高贵,却是别有一番说不出的暖心感觉。可若是众人觉得白小楼是比纳兰天作和耶律宗骁容易接近的男子的话,那便是大错特错了。
白小楼看似是那种周身裹着祥润温和气质的男子,举止儒雅,风度翩翩,可在白家那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宅大院当中,白小楼若真的是这般温润淡然的气质,只怕早就不知道被白家一众包藏祸心之心谋杀了几回了!
世人看到的只是他的表面,越是接触,才会越加发觉,他是时时刻刻都用云烟缭绕来保护自己的人。看似清浅淡然,实则像雾像雨捉『摸』不透。
他并非真的无害,只是他若出手,也定是风度翩翩气质出众,令人不会相信,他前一刻曾经双手沾满了鲜血。
谈笑间,杀人于无形。血染眉梢仍是一笑而过的男子,更加令人不敢小看!
“皇上,您的礼物已经在此!是家父仿照北辽地形,以七彩琉璃和乌金打造而成的地形沙盘!以北辽为中心,靖轩王朝、波斯古国、雪原部落,还有十八部落联盟环绕四周。一目了然!”
白小楼话音落下,白家人抬上来一张长条桌子,桌子上赫然放着的正是地形沙盘!
精致细腻,绝妙震撼!
绵延起伏的山峰,精心修葺的管道,金碧辉煌的北辽皇宫,还有辽王府、将军府、丞相府等一应俱全。并且做工精致,五彩夺目。五个国家分别用五种颜『色』的琉璃区分开,分辨的时候更是清晰明了。
北辽以蓝『色』代替。靖轩王朝以红『色』代替。雪原部落以白『色』代替。十八部落联盟以绿『色』代替。而波斯古国则以黄『色』代替!另外还有一段区域是空出来的。
辽皇看了一眼那空出的区域,不觉眯起眼睛淡淡道,“那里可是宗政苍翌不为人知的落城?”辽皇话音落下,众人纷纷看向那里。
只有纳兰天作和耶律宗骁不抬头,一个是眸光包涵狡黠星辉,对于众人关心的落城心中早已有数。
宗政苍翌为人,能在短时间内建立一座牢不可破的城池,岂是容其他人觊觎窥探的。从宗政苍翌神秘低调的作风当中就可见一斑。不过落城之内也有一个传言,那便是,只要风家小姐倾城一笑,让苍翌世子用一座城池去换都是可以的!
宗政世子宠妻如命,古往今来,独此一人。
白小楼不看沙盘,淡淡道,“是。神秘与强大并存的落城!”
白小楼此话意在提醒所有人,不要妄想去打落城的主意。宗政苍翌和风落霜都是他的朋友,并非他袒护朋友,而是那夫妻二人若是联手抗敌的话,这里任何人都不会是他们的对手。
也许属于他们的对手还未出现!但是这里所有人显然都不是!
辽皇眼神微微闪烁一下,脸上的表情略微有些不快,但是当他目光落在那晶莹瑰丽的七彩琉璃沙盘上,顿时还是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素闻白家能工巧匠居多,能打造出其他家族无法造出的精巧物件,上至地形沙盘这等震撼人心的恢弘之作,下至寻常百姓家中细软,无一不能!
辽皇好几次想将雪原部落白家招至京都,奈何白家是天高皇帝远,让辽皇束手无策。辽皇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眼前光彩夺目大气奢华的七彩琉璃沙盘,此刻在他眼中,无疑是一副决战天下的巨大棋盘。而北辽却处在这棋盘的中心。
牵一发而动全身。
辽皇笑纳礼物,转而又好奇的问着白小楼,“这送给明辉的礼物又是什么?”
白小楼听了温润一笑,轻声道,“其实这礼物在来的时候,臣将其换了,所以……还是留在明日揭晓。”
白小楼并不是故作神秘的人,能让他临时决定更换的礼物,想必是不同凡响。辽皇此刻兴趣更加浓厚。
“那白公子至少要说说……这更换礼物的原因吧!”辽皇不动声『色』的看了白小楼一眼,暗沉的眸光闪过一抹凌厉的探寻。
白小楼笑笑,淡淡道,“这原因说来很简单。之前家父准备的礼物是送给纳兰将军的,后来臣觉得另一件礼物更好,而且很适合将军家的嫡出长女,纳兰四小姐,所以就跟家父商议更换了礼物。仅此而已。”
白小楼话音落下,大殿内顿时响起不小的抽气声。很多是来自于年轻貌美的世家千金,这里人人都知道,百家珍宝数之不尽琳琅满目,随便拿出一样来,都够花上一辈子的。而白家最厉害的就是有能够化腐朽为神奇的顶级工匠。可以锻造出世上独一无二的珍品。
北辽京都的世家千金们,都为拥有一件白家的首饰而自豪。而白家送礼也素来大手笔,如今竟是将原本送给纳兰明辉的礼物换了,给了纳兰幕凉!这如何不让人羡慕嫉妒呢!
白小楼身后,高山不觉抬头望天,很无语的表情。少爷……少爷怎么也学会空口说白话了!明明就是少爷在那日惊鸿一瞥纳兰四小姐之后,自作主张的换了礼物,根本就没有与家主协商。如今这谎撒的还真是圆润!以前的少爷可绝对不会撒谎的!看少爷这会子,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这一见钟情还真的能让人改变和魔怔吗?
高山如何也猜不透自家少爷的心了。更是不知道,自家少爷为了引起纳兰四小姐的注意,还会不会做出其他违背家主心愿的事情?
毕竟,少爷此次来,不是冲着文硕公主来的吗?这都好几天过去了,少爷连文硕公主的样貌如何都不过问!显然,少爷就没将家主的话放在心里啊。
白小楼的话,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场的大臣纷纷是伸长了脖子朝这边看过来,更多的是想看看耶律宗骁的反应。辽皇心下生怒,狠狠地瞪了一眼众臣,这一眼冷冽肃杀,让一众臣子吓得纷纷低下头,再也不敢八卦耶律宗骁此刻的反应了。
众人不解,这白小楼怎么也看好纳兰幕凉了?
以前就是无人问津的可怜孤女,连给耶律宗骁做妾都做要做的憋屈卑贱。可是这短短两个月的时间,耶律宗骁不想退婚,拓博堃对她的态度也明显不同,听说波斯皇子更是没事就跑到将军府门口等着候着,摔到山沟沟下面还非要她去才肯上来。如今白小楼这番用意,摆明了是看不上这里所有的世家千金,也要加入到争夺纳兰幕凉的戏码当中!
这纳兰幕凉难道还是金子做的不成?
众人心思各异,白小楼面上一派温和,淡然处之。
坐在那里,一晚上一言不发的耶律宗骁,此刻,瞳仁深处涌动丝丝凌厉的血『色』寒芒,他猛地抬头看向身侧的白小楼,一眼凝视,如刀似箭!那眼神似乎是在警告白小楼,纳兰幕凉是他的!白小楼只来了几天,凭什么也想要她!除非那个女人之前就跟白小楼认识!要不以白小楼如此风度翩翩又是白家未来家主人选的人,岂会放着满朝文武的嫡出长女,甚至是文硕公主不顾,竟然对曾经名声不好的纳兰幕凉动了心思!
那个女人以前那般柔弱无辜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吗?
她实际上就是一个浪『荡』花心,勾三搭四的『荡』,『妇』,是不是??
先是拓博堃,再是欧阳冲,如今又来了一个白小楼!欧阳冲和白小楼都是隔了十万八千里过来的,那个女人若是之前不认识他们,他们如何会对她上心?
之前装什么贞洁烈女!说不定早就给他戴了绿帽子!!
耶律宗骁越想越气愤,不觉握紧了手中的白玉杯子,直到杯子被他捏成了粉末,他仍是毫无察觉。一颗心像是被滚开的沸水浇过,之后又被十二月才有的冰棱狠狠的刺激过,上到山下油锅,千疮百孔,都不足以映照他此刻折磨痛苦的心。
耶律宗骁的痛苦变化,辽皇看在眼里。眼神不觉冷冷的投向耶律宗骁的方向,那眼神的意思分明是要他收敛一点!是时候该放下就要放下,早些时候不懂得珍惜,错过了就是错过了!这世上绝没有后悔『药』可以吃!就算辽皇是一国之君,掌握北辽一切生杀大权,他也明白,他不是万能的,这片天地也不是他完全说了算的。他掌握得了其他人的生死,但却握不住流失的人心!
一如他年轻的时候,失去的就是失去了!
拿起来的时候就要想清楚,身在皇家,将来需要你毫不犹豫斩钉截铁的放下的时候,你能不能放下之后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若是做不到,何苦去碰?纵有不甘,也要顾全大局!
显然,在这方面,他这个儿子需要磨练的地方还很多很多。
耶律宗骁视线冷冷的从白小楼脸上收回,眼底却是一抹冰封高筑的寒意。那个女人竟敢在之前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他伪装,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却是暗中勾搭了这么多人!他一定要找到她,当面问清楚!!决不让她逍遥快活的与他们任何一个在一起!
她是他的妾!原本……是他的妾。
268 月下两相依
入夜,幕凉骑着陆虎在京郊闲逛。
“陆虎,带我去个空间隐蔽,环境幽静的地方,最好要足够宽敞,以前不曾有过人踏足的地方。”幕凉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着陆虎。陆虎通人『性』的点点头,飞起四蹄,带幕凉朝京郊一处幽静的山谷跑去。
大约奔驰了半个时辰,陆虎在一处树林外停下。
幕凉下马牵着陆虎往前走,不觉扭头白了陆虎一眼,“这里也没什么特别的嘛?”
路虎似乎很不乐意听,撇撇嘴,脑袋昂起,那意思是让幕凉往里走。
幕凉牵着陆虎穿过这片小树林,前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