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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这可是北辽的大秘密
就在所有人都觉得下一刻在幕凉和拓博堃之间即将爆发一场激烈的唇枪舌战的时候或者血溅当场的时候,却见幕凉勾唇幽然一笑,那笑容却明显未达眼底,浮在表层的是冷笑,内里,寒冽氤氲。
“大王,可否借一步说话!幕凉有话单独与大王商议。”
本该是对拓博堃冷眸相对的幕凉,态度突然来了一个大转弯,打了对面三人一个措手不及。
耶律崧本来还想摇旗呐喊给幕凉助威,眼见幕凉竟是主动示软,脸上的表情满是怜惜和不忍,大美人对拓博堃示弱了,这……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拓博堃眸『色』冰冷寒冽,如果他现在跟对面这三个极品一个想法,那他就不是拓博堃!这小女人突然转变态度,他不得不防!
“跟本王走!”
拓博堃眸『色』寒冽依旧,只那眼底,隐隐浮过一丝悠然笑意。这笑容弥足珍贵,整个北辽,无人见过。
幕凉在对面三人复杂惊惧的目光中,从容转身,跟着拓博堃走出这破败萧索的小院子。即将踏出院门的时候,幕凉回身冲屋里三人朗声开口,“我不喜欢脚臭味!不喜欢『药』味!不喜欢脂粉香味!”
话音落,对面三人同时低头闻着自己身上,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却是万变不离尴尬恼怒。
幕凉不紧不慢,继续道,“在我回来之前,院子里的杂草和房门全都修好,开出一条鹅卵石小路!墙上蜘蛛网地上瓜子皮凳上臭鞋臭袜子,全都清扫干净!若能做到,本小姐包你们三个月内离开这里!”
冰冷的话语,掷地有声。一字一句,重重的敲击在三人心头上。
这个鬼地方,他们真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可是得罪了拓博堃的后果谁都知道,他们都当自己要老死在这里十一班,永无出头之日了!但是如今,却有人告诉他们三个月内必定可以出去!
头牌袁芳芳、小霸王耶律崧,沧桑老男人耶律自强具是瞪大了眼睛,眸子里燃烧着浓浓的希望之火。
幕凉见此,勾唇浅笑。
很好!有希望才有动力,有动力才能帮她干活!虽说是被扔在这鸟不拉屎的十一班,但毕竟一个是大殿下,一个是九殿下,还有一个是吏部侍郎家的小姐,幕凉不把他们的作用价值都榨干了,她就不叫纳兰幕凉!
拓博堃拓大王微眯着眸子定定的看着幕凉。这个小女人好大的口气,他这个院士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呢,她竟敢对面三个人打包票说她能带他们出去?
她这是摆明了向他的权利挑战是吗?还是说,她存了其他心思?
就在这时,率先反应过来不对劲的青楼头牌袁芳芳一脸疑『惑』的看向幕凉,轻声说道,“幕凉姑娘,你就这么肯定,我们三个月内能出去?”
袁芳芳这话也是说给拓博堃听的,毕竟,能不能出去,说了算的人只有拓博堃!
幕凉在袁芳芳试探的目光中,无所谓的笑了笑,继而扭头看向身侧高大挺拔的一抹身影,在他寒澈幽深的瞳仁注视下,一字一顿,悠然开口,“你们还不知道我跟大王私下是什么关系吧?嘘!这可是整个北辽的大秘密,你们猜到了也不要说出去,知道吗?”
第六十二章 大王动心了
幕凉话一出口,拓博堃脸『色』微微一变。却是耐下心听她如何解释。一颗心,因为她此刻的灵动和傲然,早就萌生了异样的情愫在心底翻腾涌动。
幕凉在青楼头牌恍然大悟的神情中,继续说道,“你们用脑子想一想,知道大王为何在我成亲之日特意赶去将军府,并且寻到合适的借口将婚期推迟,并且送我到皇家书院,而后,又为了掩人耳目让我留在十一班!俗话说的好,越是隐蔽的地方就越安全。进行某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就越方便!
大王如此明显的目的,你们……都猜出来了吗?”
幕凉眸子眨了眨,挑眉看向目瞪口呆的三个人。
耶律自强十根手指头在袖子下面不停的飞速掐算着,眼底精芒乍现!心里暗叹,有戏有戏啊!
美少年耶律崧鼓着腮帮子,如何也不相信如此清冷傲霜的美人竟然会被拓博堃暗地里潜了?
而袁芳芳则是捂着嘴,小声说道,“幕凉姑娘,你跟……拓大王……厄,啊哈啊哈……原来如此!”
袁芳芳干笑两声,看向幕凉的眼神瞬间改变!原来是这么回事?表面看不近人情冷酷霸道的拓大王,却是在背地后抢了自己侄子耶律宗骁的女人!还如此处心积虑的送到皇家书院来!
啧啧!真是用心良苦啊!
拓博堃耐心听取幕凉解释的后果就是,此刻的他面黑如碳,他现在也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心底有那么一丝丝的窃喜。
幕凉冲袁芳芳做了个了然就闭嘴的眼神,转而看向拓博堃,平静开口,“大王,我们走吧。再晚的话,我估计三殿下会找来,到时候……”幕凉故意欲言又止。拓博堃脸上的表情绝对精彩纷呈。
转身之际,他突然一把揽住了幕凉柔弱无骨的腰身,手掌扣住她大半腰身,将她胸部全部贴在他的身侧,故意用力将她紧紧地揽在怀里,一时间,幕凉胸部遭殃,被生生挤在自己和拓大王的身体当中。
柔软的胸部被挤压的变形,却更显紧致和弹『性』。
拓博堃只觉得喉咙一紧,低下头顺着幕凉衣襟内看进去,就看到**细腻的锁骨下,那一抹沟痕挤出来的何止是**的诱『惑』,分明是点燃了拓大王身体沉积多年的火热。
他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对一个女人的身体产生如此强烈的感觉。
他一直当自己是无欲无求的人,无欲则刚,才无情。
可现在,身体的悸动和火热无法骗人。当她柔软的身体贴合上的这一刻,当她眼底的倔强清冷带着三分不屑的看向他的时候,他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小女人带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同。
让他忍不住,想要走近她的心底,一探究竟。
第六十三章 端茶递水磨墨捶腿
幕凉此刻抬头冷淡的看了一眼拓博堃,他眸子跳动的究竟是**的炙热,还是报复的火焰,她懒得分辨!
她只知道,此刻。这才刚刚开始而已!拓博堃有胆子把她“发配边关”,现在就要有胆子应对她接下来所做的一切!抱一下怎么了?他有胆子抱着她如此出现在北辽大王和耶律宗骁面前吗?
等到那一天的到来,幕凉对他才是真的刮目相看!
拓博堃如此揽着幕凉出了院子,到了拐角的地方,幕凉想要拨开他的手,谁知,他的双手却跟铁钳一般,她根本撼动不了。
幕凉不悦的瞪了他一眼,冷冷道,“大王,戏都演完了,你可以松开手了!”
拓博堃微眯着瞳仁,危险开口,“你刚才是利用本王演戏给他们看?”他瞳仁暗了暗,眼底流淌出一丝危险的气息。
幕凉无所谓的看着他,扬起的下巴倔强冷漠,眼底仍旧是空空如也,是那种将一切都放空的状态,让拓博堃不知不觉更加想要走近她心底。
“大王怎如此说?演戏这回事,不过是你情我愿,你来我往!说什么利用呢?戏演好了,彼此都受益,也亏大王刚才配合,大王该知道,演戏如同人生,每天都是现场直播,没有彩排一次的机会!
如大王,在这波谲云诡的朝堂之上这么多年,应该比谁都懂得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的道理!”
幕凉说完冷然一笑,唇角的弧度绝美优雅,可偏偏要配上她这般冷漠疏离的气质,令拓博堃觉得,在幕凉的潜意识里,无形中,总有那么一股神秘的力量在牵引着她空了的心,这股力量吸引着他往前走,却又将她陇在神秘氤氲当中。
她面前城墙高筑,抵挡任何人的走近。
拓博堃震惊于她刚才说的那番话。
戏如人生,人生如戏。
她什么意思?将她的人生看作是一场戏,时时刻刻都在演戏吗?
这个小女人……就是有本事令他生气、令他想要紧紧抓着她的心。
“说了这么多,你不是单独有话对本王说吗?现在可以说了!”拓博堃眸『色』闪烁一下,一贯是深邃如海的瞳仁,在这一刻,隐隐流淌出一股泓滢的清泉,只是,幕凉现在根本没心思抬头看他眼底的情愫。
“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想着既然来了,总该要知道大王都给我安排了什么课程吧!想必大王刚才也看到了,十一班其他三人着实让人不放心,我又如何能问他们问题呢?”
幕凉说完,看似无奈的笑了笑。
却是四两拨千斤的转移了话题。
她最初的目的就是让袁芳芳等人误会她和拓博堃关系匪浅,如此,那三个人才能心甘情愿的为她办事。拓博堃看了看她云淡风轻的脸『色』,瞳仁一凛,冷笑出声,“很好!本王原本还想让你休息一天,如今看倒是不用了。以后,你白天就在本王身边伺候着,端茶递水,磨墨捶腿。晚上就跟其他学生一起学习。”
拓博堃说完,幕凉忍住冲上去给他一拳头的冲动,咬牙开口,“端、茶、递、水、磨、墨、捶、腿?!”
第六十四章 他要这个女人
“对!使唤丫鬟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因为本王觉得你有必要从头开始学起,如何做一个大家闺秀!否则,将来如何出嫁伺候夫君?”
拓博堃毫不掩饰他的意思。
还故意把使唤丫鬟四个字加重语气,就是要看到幕凉不同以往的表情。
“现在已是午时,随本王去前厅用膳。本王从头开始教你!”
拓博堃冷睨着幕凉,凉凉的丢出一句话。轻轻松开被他钳制的柔软腰身,这温暖柔软甫一离开他身侧,拓博堃竟是觉得有一股难以言说的凉意在身侧内涌动。
刚才那一刻,不知不觉,他竟是贪恋的竟是从幕凉身上汲取到了久违的温暖。
他曾是抗拒任何人接近碰触的『性』子,可对于眼前这小女人,却一次比一次主动。他不但不排斥走近她,甚至,对她的身体竟是起了属于男人最炙热的反应!
既然是唯一勾起他身体**的女人,他如何能放过?他发现,自己可以不管任何人的闲事,但绝对不能不管她的!
纳兰幕凉这个小女人,他拓博堃要定了!纵使他跟席阑珊还有一纸婚约,但他若想做的事情,谁也阻拦不了!
身侧瞬间消失的温暖,同样『迷』『惑』的还有一个幕凉。前一刻,幕凉清晰的感觉到,在拓博堃身上,有一种叫做温暖的感觉,能瞬间融入她的身体。而他的身体离开时,那份温暖却是久久的萦绕在她心底,无法挥散!
她不想承认拓博堃给她的感觉是特殊的,可心底刚才那一瞬被温暖填充的感觉,却无法骗人。
拓博堃放开幕凉,独自往前走着。身后久久听不到她的脚步声,拓博堃以为她又要耍什么新花招,正想着自己绝对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回头却看到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双手抱着胳膊,微微垂下眸子,完美精致的五官陇在一层如火骄阳之中,可骄阳的光芒再炙热,竟是让人觉得,也无法温暖她这具空空如也的身体。
她微微眯着眸子看着未知的方向,一贯是清冷睿智的瞳仁之中,第一次……流淌出一丝『迷』蒙虚幻的气息。
这般感觉的她,哪里还有之前那个冷漠到了骨子里,放空到了未知的边境的纳兰幕凉呢?
她究竟是有怎样的秘密在心底,才会让她带给他如此触动心灵的感觉!
觉察到拓博堃的注视,幕凉迅速回过神来,一瞬,『迷』离散去,清冷乍现。
她眼底,再无其他多余的情绪。
拓博堃的心,这一刻,堵得生疼。不为别的,只为她这隐藏至深的情绪。
“还不走?”拓博堃冷冷发令。声音中却多了一丝无奈,于他这冷酷霸道的个『性』,何曾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