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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来!哼!焰使者,本皇子终于明白你为何能在圣皇身边如此得宠了!只可惜,你算计的人是本皇子!你不是很能算计吗?为何没计算出,本皇子在看到你断了一条手臂之后,会让你跪在这里这么长的时间?你现在知道怕了……”
纳兰天作的声音愈发的阴郁低沉焰使者已经虚弱的说不出话来。
青儿在心中默念五四三二一,一旦她数到一,焰使者必死无疑!
“青儿,给他封住穴道!留他一条狗命!”纳兰天作的声音冷淡响起,青儿急忙起身迅速点了焰使者的穴道。虽说焰使者这次做的的确是过分了,但是青儿在波斯皇宫这些年,深知焰使者是忠于圣皇的,所以才会如此做。青儿也不想焰使者出事。
“谢……谢皇子不杀之恩。”焰使者虚弱的吐出一句话,吃力的抬起头来,却是看到纳兰天作眼底尽是深沉阴霾的光芒。
下一刻,纳兰天作无所谓的摇摇头,冷笑着出声,“先别急则感谢本皇子!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良开!”纳兰天作将视线转向良开,良开吃力的站起来,“皇子!”
“本皇子现在就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把他丢到迷幻阵去,饿他个三天三夜,没有本皇子的吩咐,任何人不得给他水喝,不得给她饭吃!就是别让他死了,三天后带回来,若是找到幕凉,让他就此滚回北辽!若是幕凉有任何……一丝闪失……本皇子会亲自放干他身上最后一滴血!!”
纳兰天作从未说出这般威胁旁人的话来,且还是如此狠戾无情。
青儿听的一愣一愣的,抬头看到管家老良也是一脸震撼的表情。
而纳兰天作却在这时转身朝后院走去,一身宝蓝色朝服将他身躯衬托的威严冷峻,颀长傲然。只是,熟悉他如青儿,此刻却隐隐的感觉到了他背影的一丝慌乱,一丝嫉妒。
“四小姐……可千万别出事。”青儿自言自语的说道,继而摇摇头,满眼的担忧和焦灼。
……
与此同时,白家驿站白小楼正想拿出怀里的图纸看一看,却见高山和仰止同时走进了书房。
“少爷,出大事了!”
“是不是她有事?”白小楼瞳仁一暗,下一刻豁然起身。不知为何,这一上午他都是心神不宁的,本想早早的打开图纸看一看,那丫头究竟喜欢什么样的首饰款式,他想亲手打造好了给她,谁知这一上午乱七八糟的事情就没断过,部落那边,二弟自从上次的刺杀事情败露之后,更是肆无忌惮的在部落里面发展壮大自己的势力,大有要将雪原部落一分为二的架势。而白小楼要等到找到启星之光的主人方才能赶回去。
看到高山和仰止的脸色很差,白小楼的心一瞬揪了起来,起身的时候,身子碰到了书桌,将上面的砚台和茶杯全都碰到了地上,仰止眼疾手快的接住,才免于摔碎。这砚台可是少爷唯一用的惯的竹砚,若是摔碎了,再找一块就必须回雪原部落了。可是少爷刚才那一刻,真像是三魂丢了两魂半的感觉。
高山心里头叹口气,这要是说出实话来,还不知道少爷得紧张成什么样。
“少爷,今儿京郊崖边有黑衣人刺杀北辽三殿下和玉拂郡主,后来二人躲避去了京郊树林,可辽王和四小姐正在那里,那些黑衣人杀红了眼,见到辽王也没有任何回避,辽王就带着四小姐进了树林!三殿下的紫殇隐卫出动才击退了黑衣刺客,只是那树林……听说是布了**阵,属下等去看过一眼,根本进不去!而且……”
高山说到这里已经不敢继续说下去了,因为看到自家少爷那铁青阴沉的脸色。
“快说!”白小楼眉头皱着,冷冷出声,放在书桌上的手指竟是不由自主的捏紧了书桌的边缘,手背青筋迸射,指关节更是泛出可怕的苍白。
高山咽了口唾沫,小声说道,“树林内有毒雾!雾气三天不散!”
高山话音刚落,只听到咔嚓一声,白小楼竟是用指尖生生的掰下来一块桌角,这酸枝木的书桌最是结实耐用,可如今在白小楼手里,竟是脆弱的跟一张纸一样。
高山和仰止互相看了一眼,虽然回来之前也多少猜测过少爷会担心,会紧张,但是如此失控的场景,却是出乎他们预料的。高山忽然响起仰止画的那张图纸,不知道少爷看了没有,如果看了,少爷就该知道,那天的救命恩人是谁了!
可是这节骨眼上,高山也不敢提这件事情。少爷是有分寸的人,看与不看,都该由少爷自己决定!
“少爷……”仰止轻声叫了白小楼一眼,看到他手中还死死地捏着从桌子上掰下来的那块桌角,此刻在他身体四周透出来的都是浓浓雾气,那属于他一贯的云烟之色,已然被阴霾雾气所取代!
此刻,白小楼脸上的表情是可怕的静默,看不出喜怒,看不出波动,如此,才最为让人心惊肉跳。
“传我的命令!集齐所有冷血追魂暗卫在此集合!听我命令统一出发!”白小楼在高山和仰止担忧的目光,薄唇轻启,温润之音不在,深沉之声浑厚压抑,话音一落,高山和仰止惊惧的抬头,继而齐刷刷的跪在地上。
“少爷,您要调动冷血追魂亲自前往营救?”高山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337 不是不动心,心在开启
山洞内,拓博堃始终是昏迷不醒幕凉试了试他的脉息,虽然微弱,但还算平稳。
入夜,山洞内气温骤降,拓博堃的身子微微发抖,身上的衣服被冷汗浸湿,潮湿的冷空气从地面渗透上来。
“冷!”他牙缝中挤出一个字来,即使昏迷了,语气也如此冷硬。
幕凉冷睨了他一眼,谁知道他现在是真的昏迷,还是装的。但是当幕凉看到他脸上的印痕的时候,眸子闪了闪,念在他之前带自己来到这里的份上,旋即抬手将一条被子甩到他的身上。
下一刻,幕凉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攥着背角的小手就被拓博堃大手紧紧握住,继而,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拉向他的身体,巨大的冲击力之下,幕凉脑袋重重的磕在拓博堃胸前。他的胸膛紧致结实,撞的她鼻子酸疼。
“拓博堃!你这个混蛋!你、”
“此生此世……爱你一个,只你一个,够不够?”
“呵……我辽王,在你纳兰幕凉面前竟然连地上的一滩泥土都不如……”
“我是真的动了心,宁愿不想做辽王,也要你……倾尽一生……换你在身边,宠着护着,做你的男人……”
“你若还不接受,那就现在杀了我!动手吧……”
幕凉的话还没说完,昏迷中的拓博堃就开始迷迷糊糊的说着话,幕凉面庞靠在他的胸前,感觉到他的身体像是着了火一般,滚烫炙热。
幕凉想看看他是不是高烧,可伸出来的手却被他紧紧抓住,只是他眼睛还紧紧闭着,却又能准确无误的握住她的手。
将她的手贴在他胸前,他的胸膛缓缓起伏着,呼吸沉重凌乱。
“给我一次机会吧……凉儿,就一次……绝不会让你失望……”拓博堃的声音低低的响起,沙哑低沉,充满磁性。幕凉面颊被他大手摁在胸前,整个人都是趴在他身上的状态。他的身体热的发烫,一直在不停地说着胡话。
幕凉挣脱不开,自己也累的体力透支,狠狠地瞪了拓博堃一眼,继而静静的趴在他身上睡了过去昏迷中的拓博堃唇角勾了勾,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在唇边缓缓绽放。
这一夜,幕凉竟是睡的出奇的安稳,不像是在将军府的时候,睡到半夜会突然惊醒,被噩梦缠身,冷汗淋淋。通常早上醒来的时候,她整个身体都是冰的。
清晨,山洞内泉眼渗透下来的溪水声响比之晚上响了一些,幕凉趴在拓博堃身上沉沉睡着。拓博堃深呼吸一口,脸色却不比昨天好看多少。幕凉这一夜睡的安稳踏实,他却是一夜都没怎么睡。一方面挂念着幕凉,另一方面还要听着山洞外面的动静,而这小女人睡着了之后还翻了一个身,脑袋正好枕在他的胳膊上,这一夜胳膊麻了不说,脖子里和脸上粘的全都是她的头发。
最要命的便是,还要注意自己身体某处的异样,总害怕不小心就碰到了幕凉的身体,把她惊醒了,到时候再骂他变态什么的。虽说这是男人最正常的反应,但是谁叫他面对的是这难以对付的小女人呢!
拓大王一夜不敢动,强撑着精神不睡,就是为了好好的看一看幕凉。难得有这个机会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她,如拓博堃,自然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看了她一夜,说不出的满足。
她睡着时候的模样,虽说也是清冷淡然的,但比起白天那浑身是刺儿的小刺猬,不知道温暖柔顺了多少,尤其是那微微翘起的小嘴唇,粉嫩诱人,还有那如玉削的精致鼻梁,透着精致细腻,让拓博堃好几次忍不住都想起来亲一亲,可是一旦动了,幕凉势必就醒了。拓博堃只能死撑着,在心里yy。
长长的睫毛眨了眨,眉头轻轻皱起,拓博堃见幕凉有转醒的迹象,不觉急忙闭上眼睛。
幕凉甫一睁开眼睛,突然意识到情况不对,自己正枕在……拓博堃的手臂上?而他一只手正自然地搭在她腰上,一条腿还压在她小腿那里。这般动作,说不出的暧昧缠绵。
幕凉小脸一红,一脚踢开拓博堃的脚,蹭的一下坐了起来。可怜的拓大王,忍着疼还不敢哼哼,面上还要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嗯……凉儿……怎么了?凉儿……”
拓博堃睁开星眸定定的望着幕凉,一脸无辜迷蒙的表情。幕凉小脸红的滴血一般,不明白自己昨晚为何睡得那么好!作为现代社会的顶级杀手,她在现代也素来是独来独往的,最不喜的就是跟别人同处一室,可是昨晚……她竟是一觉睡到天亮不曾惊醒?
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们……还要继续在这里呆两天?”幕凉理了理头发,声音淡淡的,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清姿更添一分娇媚动人拓博堃一时看直了眼睛,眼底的深沉之色也愈加浓郁。
“我问你话呢!”幕凉没好气的瞪了拓博堃一眼。
拓博堃回过神来,身子懒懒的起来,虽说头发有些凌乱,脸色也有些难看,但坐起身来的他,这一身玄金色锦袍配上那般桀骜凌驾于一切的苍然霸气,到了任何时候,都是不怒而威,浑然天成。
只是……幕凉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他脸上多了一样东西的事情。
见幕凉难得盯着自己看,拓博堃心底的柔软已经如水一般。
“凉儿,如此看我做什么?是不是觉得我刚醒的样子很迷人?”拓博堃心情甚好的问着幕凉。
幕凉眨眨眼睛,不觉冷笑一声。
“迷人和吓人不过就是一线之间。”幕凉的话让拓博堃一时摸不着头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摸了摸自己的脸,一切都很正常啊?
“你这里的书我能看吗?”幕凉不想继续跟他讨论他醒来之后迷人不迷人这个话题,抬手指了指墙角书架堆放的一摞书。这两天的时间不能出去,找本书看打发时间,要是跟拓博堃大眼瞪小眼的下去,幕凉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到何时。
拓博堃眼底闪过一丝黯然,冲幕凉点点头。
“随便看。我的一切不都是给你的吗?”拓博堃深沉的语气让幕凉不觉缓缓垂下瞳仁,避开他咄咄视线,走到墙角边选了一本书坐下看着。
拓博堃支撑着虚脱的身子站起来,也走到墙角边,坐在幕凉身旁,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翻开看着。只不过,这书上什么内容他根本就没看进去,余光一直都在幕凉身上,不曾离开过。
大约过了不到一个时辰,幕凉坐着有些累了,起身想要捧点溪水喝,忽然听到身侧响起异样的声音。
沙沙沙的声音,像是什么柔软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