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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凉这会子似乎忘了,她还有帐要跟拓博堃算呢……
小木屋内,不时传出迤逦缱绻之音,音色缭绕,惹人浮想。
这一夜,拓大王和幕凉都是第一次,从最初的不得入门,再到天亮时的轻车熟路,二人之间培养出一股奇妙而悸动的情愫,男女欢爱,一旦开了头,便会有着难以言说的奇妙感觉在将来等着你亲自发掘、探索。
而幕凉直到中午的时候还在睡着,昨晚一夜用心的缠绵,让二人体力都彻底的透支了。拓博堃虽说比幕凉醒来要早,但是看到幕凉还在他怀里睡的香甜,他如何能舍得让她醒来,看到她脖子还有手臂上的斑斑吻痕,拓博堃只觉得身体某一处再次坚硬如铁。
忍不住俯下身轻轻亲吻着幕凉额头,他喜欢亲吻她的额头,这样给他的感觉她更像是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小妻子,而她则是喜欢亲吻他的眼睛,只有她的吻才能化解他眼底深邃冷硬。
“嗯……”
幕凉被他吻醒,在他怀里嘤咛出声,单薄纤细的小身子,昨晚被他摆出了各种姿势,二人之间,身体紧密的贴合,说不出的奇妙感觉萦绕在彼此身体整整一夜。
即便如今正午时分,他也觉得自己身体里面属于她的气息不曾褪去过。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分别痛苦……
“凉儿……”他低声呼唤着她的名字,说不出的温柔呵护。此时此刻,二人身上不着寸缕,盖着薄薄的被子,被子下面的身体还纠缠在一起,彼此温暖,彼此深入。
“怎么这么晚了?”幕凉不情愿的睁开眼睛,看到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不觉揉揉眼睛,本想从他怀里出来的,可身子才刚刚动了一点,就被他霸道的摁在怀里。
“凉儿,别动……我还在……”他的声音哑哑的,低低的,带着暧昧缠绵的气息。昨晚的一夜欢愉让他面容和声音都是满满的餍足之情。
只是,他这句我还在……明显说的不是他本人……而是他本人的某个部位。
迷迷糊糊醒来的幕凉这才发现身体的异样,原来……他……那里,一直都在……而今已经重整山河,准备开始着第二天正午新一轮的进攻。
“拓博堃……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唔……”
幕凉后面的话被拓大王深深一吻逼到了喉咙里面。拓博堃嘴角挂着浅笑,身体却开始不安的动了起来。
他的凉儿味道实在是太好了,让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品尝不够,真想这样一辈子赖在床上,这男女欢爱,与他,只能是她纳兰幕凉!
这一番缠绵又是到了傍晚才结束,等幕凉腰酸背痛的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已经可以用晚膳了。她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就跟被车轮碾过了一般的感觉,说不出的酸痛疲惫,穿衣服的时候都是拓博堃在帮她。
这厮不知道为何如此的精力旺盛,见她胳膊都要抬不起来,还不忘一边给她穿着衣服,一边占着便宜。说什么……她这身体看着瘦瘦弱弱的,可是却很有看头。该瘦的地方瘦,该有肉的地方很有肉。
说的幕凉很想揍他。奈何,她的身子却是软软的窝在他怀里。
与他的精力旺盛生龙活虎相对比,幕凉直到吃了晚膳才有力气跟他算账。可身上还是酸痛的厉害。本来应该一大早的敬茶给尉迟紫蔚和拓云蒸,如今这早茶都快变成宵夜了,幕凉红着脸见了拓云蒸和尉迟紫蔚,二人反倒是笑意盈盈没有丝毫责备的意思。
他们都是过来人了,如何不懂这些事?
接连十几天,幕凉和拓博堃都是在这里度过的。她发现不只是自己喜欢这里,拓博堃也喜欢。这里远离一切纷纷扰扰,于他们,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反倒是渴望一份平静无波的相守相依。
只是,这里的风平浪静却无法维持太久……
424 我们的爱(结局)
半个月后,苍月和银狐找到了拓博堃,将上面的消息告诉了拓博堃和幕凉无名正式以波斯圣皇的身份出山,誓要剿灭这片大陆上所有国家。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北辽。无名如此做,也是逼拓博堃现身。确切的说,无名已经被拓博堃逼上了绝路。
在拓博堃这里,无名没有任何秘密。而无名不甘只控制一个波斯古国,十八部落联盟那边,赫杰亲自坐镇,无名若要对付,山高路远不说,赫杰手下不说是茹毛饮血之辈,却也差不多。而靖轩王朝则是无人敢动,至于雪原部落百家,因为白小楼已经回到白家,亲自接管白家一切事物,并且以家主身份执掌白家。
白小楼一改曾经的君子作风,先是废了自己两个弟弟手下的所有势力,再是关起来一批不服他的老家臣,如今整个雪原部落是风声鹤唳,而白小楼更是将整个部落半封闭了起来,不与外界有任何联系,俨然是第二个波斯古国。
面对白小楼固若金汤的防守,无名自然是找不到任何轻便之策,只能将目标对准了北辽。
无名率领的波斯大军再次兵临城下,这一次,北辽却是军心振奋,有过上次一战,北辽军队自然是不怕波斯大军。可城中驻守的耶律崧还有耶律总骁却是心知肚明,若无名孤注一掷的进攻,那么城门……七日内必破。
无名损失的不过是一半的波斯大军,可北辽却面临沦陷的局面!
纳兰明辉人在边关,根本不能丢了边关回来保城门,边关是北辽最后一道城墙,若是边关没了纳兰明辉坐镇,无名就更加肆无忌惮!如今无名夺的还只是北辽京都!
若是急调纳兰明辉回来的话,整个北辽都毁了。
耶律崧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一方面他还在稳定军心,另一方面却是一夜之间愁的白了一半的头发。
皇太后次日见到他的时候吓了一跳,更是被刺激的昏迷不醒,紧跟着便是发起了高烧,迟迟不退。
这消息都是对外保密的,宫里头人心惶惶,宫外一众士兵还都抱着必胜的信心等待与波斯大军畅快淋漓的开战。
拓博堃曾经答应过北辽先皇,在北辽生死存亡之际要施以援手,这会子,他自然不会作壁上观。只是此番离开这里却非易事,这里看似是世外桃源之地,却是地势险要困难重重,若非如此,拓云蒸和尉迟紫蔚都是武功高强之人,如何能被困在下面十几年?
而当初无名故意将二人先后引来这里,就是勘查好了地形,知道一旦落入下面,就是有通天的本领也难以离开。
只是无名独独没有算到,幕凉和拓博堃会顺着密道走下来,只是那密道里面被先人设好了机关,进来容易,出去可就难了。确切的说,根本没有生路。
机关是有进无出,悬崖上又没有任何植被可以攀爬,苍月和银狐此番下来也是抱着必死的心,因为他们已经找遍了方圆百里,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想到下到悬崖,对于他们来说,下来可能意味着永远没有机会上去。
晚上几个人坐在一起商量,幕凉看着拓云蒸绘制的地图,不觉有些奇怪的开口问道,“父亲大人,你绘制的水流走向肯定无误?”幕凉如此问,自然不是质疑拓云蒸什么,而是有了自己的看法。
拓云蒸点点头,沉声道,“没有问题。我在这里十多年,连每一棵树木的纹理走向都是了如指掌。”
“娘子,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拓博堃知道幕凉如此问,必定有她独特的见解。
而苍月和银狐在听到自家大王喊出娘子的时候,都是狠狠地打了个寒战,等时起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不是被吓得,而是在他们的认知内,绝对想不到能听到自家大王喊一声娘子!
王的身边一直是不需要女人的,不管是胭脂扣还是席阑珊,王都不会动情,也不会碰一下。
而对于四小姐,王的真情真心让他们一众做属下的,在觉得不可思议的同时,还多了数不清的唏嘘感叹。
而幕凉对于拓博堃这一声声娘子,显然早就适应了,冲他甜甜一笑,淡淡道,“还记得我们从密道出来的时候,是因为听到了水流声,然后是耶律兮然走出来,按照我们走的那段密道来看,在地图上找到的位置是这里……”
幕凉说着指了指地图上的某个位置拓博堃和其他人纷纷看向地图,尉迟紫蔚仔细的看了眼幕凉手指点到的位置,若有所思的说道,“这个地方我曾经呆过接近一年的时间,不曾发现有什么水流声。因为要离开这里,我就必须清楚掌握这里每一个地方一年四季的变化,我呆了整整一年,真的没听到什么水流声……”
尉迟紫蔚肯定的告诉幕凉。
“婆婆。能告诉我你在这里的那一年是什么时候吗?”
“是……五年前。”尉迟紫蔚略微一思索,很肯定的告诉幕凉。
幕凉看了眼拓博堃,又看看银狐,说道,“我记得银狐有万年历之称,让银狐掐算一下,五年是不是……”
“是闰月。”几乎是幕凉话一出口,银狐已经脱口而出。
幕凉微微一怔,旋即满意的点点头。而尉迟紫蔚则是恍然大悟。
“我少算了一个月!”尉迟紫蔚由衷的点点透。
“可是这一个月的闰月和水流声有什么关系?”拓云蒸这会子不太明白,他绘制的地图上面,不管是闰月还是平时,这下面的溪水都是一切照旧,不曾有过任何改变。
而拓博堃这会子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的看着幕凉,沉声开口,“我记得十年前在北辽境内发现了一条河流,只有每当闰月的时候才会……”
“所以只要找到这条河流,我们就知道这地下的具体位置,有水流的地方就有希望。”尉迟紫蔚激动的开口,眸子里闪着明亮的光芒。她被困在这里十多年了,最令她愧疚的便是拓云蒸也是因为他才会相信无名的话,被无名骗来这里,不论是拓博堃还是拓云蒸,她都愧对不已,她想要陪他们一起出去,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而幕凉提到的正是这条河。
之所以她会有印象,是因为十年前的纳兰幕凉就是第一个发现那条溪水的人,当时却是被将军府的其他人抢了先机,夺了这所谓的第一个发现之人的称号。这些对于那时的纳兰幕凉来说并不重要,可这份记忆却停留在了她脑海当中。
“我记得当初发现这条小溪的时候,没有人知道她通往何处,可现在起码我们可以证明它流经此地,那么我们的方向就应该是正北的方向去寻找生机!”
幕凉肯定开口,因为那条小溪的发源地就在正北的北辽京都北城门外三里地的位置。当时,年仅六岁的纳兰幕凉不堪被三夫人虐打跑出了将军府,才得以发现那条小溪。
如今看来,一切都是冥冥中自有定数。
“正北的方向?你们跟你来!”拓云蒸说着,一边拉起尉迟紫蔚,一边往正北的方向走去。在这里没有人比他更熟悉方向了。
幕凉和拓博堃相视一眼,主动拉起他的手跟在拓云蒸身后。拓博堃将她小手反手握在他宽厚的手掌当中,彼此之间的信任,早已超越一切。
而苍月和银狐跟在二人身后,也有种互相牵手的冲动!这老王妃和老主子伉俪情深,王和四小姐情意绵绵,他们俩倒显得形单影只了。身为暗卫,以前觉得感情距离他们很远很远,而且作为隐形暗卫和杀手,他们从来不相信爱情。
可是如今看到自家大王都深陷其中了,他们只能说……他们又相信爱情了!
……
与此同时,可谓是山中一日,地上一年一般天翻地覆的变化。
北辽皇宫,慈宁宫耶律崧守在皇太后身边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三天了,可皇太后的病始终不见好转,这是心病,还得心药医。可辽皇一日不醒,波斯大军兵临城下,随时都会对城门发动致命一击,太后坚持了太久,到如今真的有种灯枯油尽的感觉。
太后一直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