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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可以轻易破解拓博堃布下的八卦阵,而且就算纳兰天作七拐八绕你也能追上马车!”
“是。”
耶律崧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幕凉。
“但是你这天分想要隐藏也不可能了!你可知道,那天你闯入我的院子里,大破八卦阵,书院很多学生都看到了,想必你的这项天分,早就传到皇上耳朵里了。”
耶律崧听了幕凉的话,无所谓的笑笑,“我当然知道。在我决定闯进去的时候我就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但我当时才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哪有时间想那些呢!我当时就想着,如果不进去的话,我可能会着急的发疯的,那时候我什么都顾不了了,只想快点见到你。”
耶律崧说完,一双眸子水汪汪的看着幕凉,眼底燃着希翼明亮的光芒。
可是很快,幕凉就在他这希翼之上,狠狠地泼了一盆冷水。
“见到又如何?如果你足够聪明的话,你该明白,有些相见,不如不见!”
语毕,幕凉转身离开,独留下耶律崧一个人站在院子里,看着她的背影静静发呆。冷风卷起他宝蓝『色』长衫的衣摆,在空中猎猎作响,一如他的心,已经从一片死灰当中,找到了重燃烈火的希望。
其实他从来不奢求要得到什么,只想每天或者每一段时间都能看上她一眼,跟她说上几句话,这就足够了。他自己心里很清楚,幕凉与他之间,该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就算他有破阵的天分,就算他的圣影『迷』步比鬼影之手还要厉害,他过去几年的荒唐日子,还有他的能力,始终是不及拓博堃或是耶律宗骁。
他不想争,不想抢,只想默默地保护她,静静的守着她,望着她,足矣。
耶律崧看着幕凉逐渐消失的背影,青涩英俊的面庞不觉扬起一抹纯涩无畏的笑容。
……
辽王府青山绿水掩映下的辽王府,地处北辽京都心脏位置。是十多年前辽皇亲自拨款为拓博堃建造的宅院。
辽王府门禁森严,方圆三里之内,闲人免进。
府内更是一派气势恢宏,阳刚霸气。
前有十二护卫训练场,刀枪剑戟一应俱全,每月都会在此进行护卫和侍卫之间的较量,提升整个辽王府护卫与侍卫之间紧张却又公平的竞争环境。
后有三座青山环绕的校场,『射』箭骑马,布阵点兵,更是隐蔽保密。
而左边的院子,除了拓博堃居住的卧房,还有他的书房,其他房间这十几年来一直都空着,他不喜好清净,这辽王府很少有女子进入,拓博堃忙起来的时候,更是连着几个月都不一定能回来一次,所以这东院只能用冷冷清清来形容。
而西院本来是给女眷居住的,可拓博堃哪来的女眷,所以这西院就成了他召集手下商讨要事的地方。
在别的府邸是一片胭脂秀『色』,耳鬓厮磨的靡靡景『色』,在他这里,却是清一『色』的纯爷们。
208 本王不说第二遍
书房内,拓博堃静静的坐在太师椅上,宽大衣袖冷冷扫过面前酸枝木的主桌,带起萧寒冷冽一片。
苍月推门进来,无声跪在地上,抱拳开口,“王,琳琅夫人求见。”
拓博堃萧索冷冽的五官不见任何波动,挥挥手示意苍月带她进来。
琳琅夫人低垂着头,轻移莲步走入书房,规矩的站在距离拓博堃三丈的距离外听候差遣。拓博堃的『性』子世人都很了解,生『性』冷漠淡然,骨子里更是冷酷无情到了极致。这世上的女子,无人能入他的眼,只是谁也不曾想到,一个小小的纳兰幕凉就让他恨不得放下一切追逐而去。
书房内气氛严肃压抑,入目的具是代表低沉浑厚的黑『色』褐『色』,要不就是灰『色』。符合拓博堃一贯的作风和习『性』。
“什么事?”拓博堃头也不抬的看着手中卷宗,说出口的话语冰冷疏离。
琳琅夫人站在那里,因为他的声音心底无端的多了一分紧张。自从辽王心中有了纳兰幕凉之后,这『性』子是愈加的令人捉『摸』不定了,琳琅夫人经过上次的警告,已经不敢轻易碰触拓博堃心底的底线,只能是尽量婉转的开口,“回王。下个月就是扣儿姑娘的生辰了。扣儿姑娘送消息到属下这边,想问王何时动身前往白家?”
琳琅夫人话音刚落,顿时觉得四周空气徒然凝结了一般,说不出的压迫感觉漫天袭来。令她忍不住将头垂的更低。根本不敢抬头去看拓博堃此刻的反应。光是感受他刻意释放出来的枭野寒气,便足以让琳琅夫人明白,他此刻绝对没有任何轻松地心情。
拓博堃捧着手中卷宗,眼皮子都不抬一下,下一刻,却是说出让琳琅夫人震惊不已的话来。
“回去告诉扣儿,本王下月没空。”
“王,您的意思是……不去了?”琳琅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来,却见拓博堃根本没在看她,只是捧着卷宗静静看着,那神情冷静淡然,没有一丝愧疚或者无奈。
“本王不说第二遍!”拓博堃再次发声,声音比之前更添一分阴冷。
琳琅夫人怔了怔,迟疑着说道,“王,之前扣儿姑娘过生辰你都在身边陪着的,这次是您亲自传书给她,还是……”
“不用,你传本王口谕就行了。没事的话,退下!”
拓博堃冷冷打断琳琅夫人的话,一双墨瞳始终不见抬起,仿佛琳琅夫人口中的扣儿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罢了。
琳琅夫人心中震惊不已,面上却不敢表现出分毫。毕竟上次的教训好记忆犹新,琳琅夫人年纪不小了,对于感情也是过来人了,知道这坠入情的男女,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尽管之前王和扣儿之间大多消息都是从她这儿传出去的,但是琳琅夫人也知道,王和扣儿私下也有互通书信,可扣儿那边这次跟琳琅夫人说,王……有一个多月不曾给她写过书信了。
这北辽京都满城风风雨雨,就算扣儿远在雪原部落的白家,很快也会听到风声的!
到时候扣儿若是来了这里,只怕……这后果就真的不可收拾了。
“王,属下这里还有一事。”琳琅夫人说着掏出一封书信递给一旁的苍月。
拓博堃眉头微微皱了下,终是放下手中卷宗,视线冷冷的落在苍月手中的书信上,不等琳琅夫人解释,拓博堃冷冷的挥挥手,面容之上,如被秋霜。
“书信放下,退下吧!”
他明知琳琅夫人带来的书信是扣儿写的,看那紫『色』的信封便知道,但他却没有一句多余的话问道琳琅夫人。琳琅夫人心中尴尬,这到时候扣儿姑娘那边问起来,王收到书信后说了什么,琳琅夫人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若是扣儿问了,你该知道如何回答,不要忘了谁才是你的主子!”拓博堃在琳琅夫人出神的一瞬间,冰冷刺骨的声音一瞬狠狠地砸在琳琅夫人头顶,她一个激灵,急忙回过神来,连连点头之后,小心退出了房间。
拓博堃的意思她自然明白,扣儿那边还是要瞒着的,不能在这节骨眼上让扣儿来到京都兴师问罪。
琳琅夫人一脸苦『色』的离开辽王府,坐上回去的马车之后,琳琅夫人皱着眉头想了一路,快到云蒸楼的时候,琳琅夫人略显疲惫的声音从马车内传出,“嫣儿,立刻修书一封给扣儿姑娘,就说下月辽皇选秀,十八部落联盟和波斯都会派使者进京,辽王多方周旋,仍是无暇分心。更是急怒之下,生了一场大病,如今病愈之初,又因为京都纷纷扰扰之事所绊住,让扣儿姑娘耐心等候,再过两月便是辽王生辰,到时一起共度,虽说无奈,却也合适。扣儿姑娘蕙质兰心,通情达理,定会明白辽王苦心。再者,扣儿姑娘的书信已经送给王,王仍是跟之前一般,迫不及待的打开阅之,对扣儿姑娘四年之情日甚!叮嘱姑娘好好休息,最近京都局势动『荡』,姑娘安心留在白家,静候辽王佳音。
另,京都一切关于辽王风言风语,姑娘不必认真。辽王之心,如磐石,未曾变过。”
琳琅夫人说完,疲惫的『揉』着太阳『穴』。
这既要安抚扣儿,又不能说明纳兰幕凉的事情,还要给辽王时间解决这一切!等日后辽王要真的跟纳兰幕凉在一起了,这扣儿恨她才怪!!
“是,夫人。”马车外响起一声温柔清润的声音。
琳琅夫人无奈的摇摇头,她再喜欢扣儿也没法子,因为拓博堃才是她的主子。
209 他的烂桃花
书房内,拓博堃丢下手中卷宗,起身站在窗前,长身玉立,却是说不清的萧索失落。
“王,席阑珊求见。”正在这时,苍月的声音在书房外传来,拓博堃眉头不耐的皱了一下,淡淡道,“三日内不见任何人。打发了。”
他的声音疏离淡漠,纵使席阑珊对于他来说,曾经也是值得他信赖的人,但那个女人却是毁在了她的自作聪明上。他拓博堃此生只允许一个人在他面前隐藏心事,那便是纳兰幕凉。
“是月得令之后迅速离开。不一会,苍月的声音再次在屋外响起,“王,席阑珊走了。”苍月只说结果,知道自家主子现在心烦什么,心系什么,所以即便席阑珊离开的时候哭得梨花带雨的,苍月也不会告诉拓博堃。他很清楚,自家主子绝不会在乎席阑珊是哭着走的,还是笑着走的。
“知道了,退下。”
拓博堃冷声开口,仍是伫立在窗前静静看着窗外景『色』。这恢弘肃穆的辽王府,入目的具是黑『色』褐『色』和灰『色』,再就是象征皇家威仪的玄金『色』。过去十几年,他以为自己一直是习惯这般严肃沉重的『色』彩的,可如今,在他心底在他眼前,一遍遍划过的都是一抹藕荷『色』的清靓身影,那般明媚跳跃的『色』彩,轻易的就将他心底笼罩多年的阴霾一并扫去,晦暗不见,有的只是她带来的明媚气息。
只是,属于她心底蒙尘的那一层,他却始终无法抹去。
拓博堃不觉烦躁的推开窗户,举目远眺,这压抑沉重的黑『色』灰『色』,让他更加怀念那一分明媚的『色』彩。虽然清冷孤傲,但就是具备冬日暖阳那般的威力,能瞬间照亮他的心,在他心中永远停驻。
拓博堃收回视线,看向书桌上静静躺着的紫『色』信封。
信封上写着娟秀的堃字,下面落款是很小的扣儿二字。拓博堃一直不知道扣儿是从哪儿弄来的这紫『色』的信封,他以前看过书信之后,也从来不曾问过她是如何办到的。现在想来,若是他心中真的将扣儿当做此生挚爱的话,他怎么会不在意她所做出来的异于常人的一切举动和方式呢?
他一直当扣儿在他心目中地位特别,是他无法放下的一个人。
可当他认识到纳兰幕凉之后,他才豁然清醒,他放不下的只是一份恩情,一份牵挂。与情感无关的一份情。
而对于纳兰幕凉,他开始发疯的想要了解她的每一个想法,每一个小小的眼神所代表的意思,甚至是她习惯『性』会去做的一个动作,一个手势,他都会认真的琢磨上半天的时间。
哪怕是一个小小的暗器,只要是她想出来的,他都会觉得这是当今北辽最为奇思妙想的创意。
因为动了心,所以她做任何事情都让他觉得新鲜、好奇。
相反的,扣儿与他认识十多年,也做过很多新鲜奇怪的事情,但他从来不问,亦不会觉得好奇,更不曾有过挖空心思想要一探究竟的时候。
扣儿在他心中,淡如水,轻如风。存在,却不重要。他不会想要去抱着她,亲吻她,乃至对她说出心底的话,甚至是挖空心思的讨她欢心。
但是对于纳兰幕凉,他的感觉却是截然相反的。那个小女人,就是有本事把他的心掏空的一干二净,然后冷着一张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