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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书房,司嵌寒礼貌性的敲敲门,里面马上就响起了低沉的声音:“进来。”
司嵌寒推门而入,看到正坐在将脸埋在文件堆里的老爸,淡淡地呼唤:“老爸。”
司析章正值壮年,看起来就三四十岁,身上散发着严肃的气息,成熟稳重,抬起跟司嵌寒有八分相似的俊脸,头见到大儿子,淡淡的挑了下眼皮,嘴角噙着丝丝笑意,“动作真快,怎么?终于舍得回来了?”
司嵌寒在旁边找了个位子坐下,不理会司析章的倜傥,淡淡的说:“老爸,有什么就说,别拐弯抹角的,废话这么多,这不像你。”
司析章端起桌面的咖啡,嘴角含笑的睨视着自己的年轻有为的儿子,“做儿子的一年回家不到三次,难道我这个做老爸的多说两句都不行吗?”
司嵌寒将背脊靠在椅背上,放松般的瘫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有点无奈的说:“老爸,再装就不像了,有什么事直说吧。”
司析章笑了下,这么了解他,不愧是他生的儿子,放下手中的咖啡,“你跟雅思的事是不是该定下来了?”
司嵌寒早就预料到司析章的目的所在,只是淡淡的笑笑,反问道:“你想怎么做?”
司析章沉稳的俊脸认真的注视着自己的儿子,“这是你的事,我尊重你的意见,只不过,钱家那边最近跟我提了下,我想你们自小感情就不错,早点定下来也好,省的我担心。”
“是吗?我看不出来你有担心的样子。”司嵌寒反驳道,顿了下,又说:“你去帮我看一下日子,在11月底左右订婚,过年后再举行婚礼。”
“想好了?可不是我这个做老爸的逼你的。”
司嵌寒翻个白眼,对他老爸的话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好想的,不是早就已经定下来了?”
“没有什么特殊的因素可以影响到你的这个决定吗?”司析章试探的问。
司嵌寒昂头,双目朝天,想都不想的说:“其他的事我不敢说,跟雅思的婚事不可能会更改,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意料中的答案,司析章叹了口气,不答反问:“这次回来打算呆多久?”
司嵌寒坐直身体,想起了正在家里接受教育的夏凝音,想了想,说:“下午就回去,那边还有事。”说完,司嵌寒站起来走出书房,回头淡淡的说:“等会儿,记得叫我下楼吃饭。”
司析章只是笑笑,看着自己的儿子,不说话,实现落在桌面的一张照片上。
大掌拿起照片,看着里面笑得开心的一家四口,嘴角扬起淡淡的笑,拇指指腹细细的擦拭干净如新的照片,笑意逐渐苦涩,着转眼间,他的妻子都已经去世八年了,她用生命保护住的儿子也已经长大了,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了呢。
午饭期间,一个俊美的少年走进私家别墅,干净的俊脸看着迎过来的林叔泛出微微的笑意。
林叔宠爱的看着司家二少爷,“二少爷,大少爷回来了,跟老爷正在大厅那等着你吃饭呢。”
“嗯。”司格寒还是淡淡一笑,没有什么反应。
“格。”司嵌寒笑了下,叫了声自己的弟弟。
司格寒嘴角的笑意见到司嵌寒后慢慢的扩大,精致的脸上露出见到自己大哥的喜悦之色,漂亮的眼睛染上了开心的色彩,但还是淡淡的问:“哥,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早上。”
司格寒偷窥了眼司析章,挑了下眉,“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宣布了吗?”
司嵌寒笑了下,“嗯,我刚才已经跟雅思他们讨论过了,决定在11月23号那天订婚。”
司格寒顿住了动作,干净到透明的眼神闪过不赞同,“这么急?哥,你想好了?不能变了吗?”
“我做事什么时候犹豫过了?”司嵌寒反问。
司格寒跟司析章交换了个眼神,最后跟司析章的反应一样,只是叹了口气,“你自己的事自己清楚就好。”
司嵌寒不是没看到他们掩藏在眼底的不认同,他对他们的反应感到疑惑,不是早就决定好了吗?为什么他们好像不希望他跟钱雅思在一起似的,可是他记得他们也很喜欢钱雅思的呀,为什么现在态度会变了呢。
一个早上,夏凝音都在繁忙中度过,那忽然多起来的知识塞得她头昏脑胀。
该死的,司嵌寒干嘛啊?一下子要她接受这么多的陌生知识,她怎么接受的过来?就算是培养她也得慢慢来啊。
夏凝音愤懑拿出手机,恶作剧的拨通了司嵌寒的电话,哼,他不让她好过,她也不会坐以待毙。
司嵌寒看到来电显示,眉头挑了下,语气不爽的问:“干嘛?”
夏凝音愤愤不平的大声怒吼:“我说,司嵌寒,你想整我是不是?将几本书的内容一下子往我脑子里塞,搞得我都快晕了,现在一个头两个大,你到底是想怎样?”
见到桌上的两人好奇的视线,司嵌寒皱眉,“我在吃饭,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说完,掩饰似的挂了电话。
夏凝音喂了几声没人理,心情更差了,不死心的再一次打电话给司嵌寒,响了几次都没人接,气的差点吐血。
司嵌寒干脆不理她,将手机调成了震动,想到夏凝音在电话那边张牙舞爪气呼呼的骂他,司嵌寒的心情更好了,吃着饭的嘴角不自觉的弯了起来,只是忍得厉害,差点憋不住了。
夏凝音咬咬牙,她就不信治不了他!立即上网搜了些让人作呕的图片,不间断的发给司嵌寒,看他还吃不吃得下饭。
司嵌寒听到信息的铃声,皱了下眉,打开一看,见到一个被人恶搞的恶心照片,顿时无以伦比的俊脸立刻绿了,别说吃饭了,作呕的心都有了。辞心下寒。
餐桌上的另外见到司嵌寒别样的笑意,瞬间又转黑的脸,这么精彩的变脸秀他们都从来没见过呢,谁这么有本事能将司嵌寒惹到这个地步?
司析章和司格寒均聚精会神的注视着司嵌寒,司析章得到小儿子的暗示,忍不住问:“寒,哪家的女孩子?”
“老爸,你管的也太多了吧。”司嵌寒不悦的看着八卦的看着他的司析章,丢下碗上楼回房间去了。
这个夏凝音,已经警告过她,不要打扰他了,竟然把他的话当耳边风,不知死活的打电话来,还专门跟他作对,胆子越来越大了。
司格寒跟司析章视线交会在一起,司析章兴致昂扬的说:“寒他刚才有承认刚才那是个女的吧?我觉得不会是雅思。”
司格寒赞同的点点头,笑意加深,露出整齐的牙齿,视线挑向他老爸,如有其事地说:“我去查查,最近哥跟哪些女性来往过,毕竟,快结婚的人,不能老是跟别的女人鬼混是不是?”
“记得给她个下马威,别让她得寸进尺了。”司析章点点头。
父子两达成共识,视线在空中交汇,一个计谋顿时产生。
司嵌寒出去快一天了,还没回来,夏凝音无聊的复习了一遍今天所学的内容,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这才想起要给凌宣辞打电话的事。
凌宣辞看到手机的来电显示,怔了下,本来他狠下心是不想接的,思索了下,可是还是接起了电话。
“宣辞,你还好吧?”夏凝音对着电话松了口气,她还真的以为凌宣辞不接她电话呢。
听到她的声音,凌宣辞却没那么的郁闷了,“没事啊,怎么了?”
“哦,没事就好。”夏凝音松了口气,笑了笑,“前几天含念说请我们一起吃顿饭,就约在明天晚上,有空吗?”
凌宣辞听到还是记忆中的爽朗笑声,顾虑瞬间也少了不少,望着手边刚发过来的传真,勉强的浅浅一笑,也许是时候该做出个决定了,“好啊,到时记得告诉我一声啊。”
“嗯。”夏凝音巧笑一声,“那个,宣辞,昨天……”
夏凝音还没说完就被凌宣辞打断了,“小音,我忘了还有件事要做,迟一些在给你电话,先挂了啊。”说罢,凌宣辞匆匆的挂了电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明天是时候该跟夏凝音说清楚了,不能再拖了。
司嵌寒刚回来就看到夏凝音对着电话一阵傻笑,白痴的看了她一眼,讽刺的道:“学了一天,脑子被塞傻了?”
夏凝音还有很多东西还没弄懂,也懒得跟他叫板,咬咬牙,没办法,谁叫自己现在有求于人?如果不让着他一点,谁知道这个男人会不会小心眼的出尔反尔,不教她了。
夏凝音直接走到他身边,“司嵌寒,这个我不懂。”
司嵌寒瞄了眼题目,不屑的说;“哼,你就这程度!”
夏凝音胸口起伏,拼命地让自己忍住,不要跟司嵌寒计较,不要跟他计较。
“除非你告诉我刚才笑的这么恶心是为什么,否则……”司嵌寒威胁着,说着,摊开手无辜的看着夏凝音。
“我哪有笑得很恶心?”夏凝音真想一手掐死他,这个天杀的男人!
司嵌寒拧着眉头,拿起她手里的书粗略的翻着,无视掉夏凝音的话。
夏凝音重重的吸了一口气,撇开脸不看司嵌寒,“刚才约了宣辞一起吃饭,他答应了,也就是说他不生气了,你也知道,他昨天有点不对劲,听到他好多了,我当然也高兴啊。”
司嵌寒听到凌宣辞三个字的时候,一时兴起的玩笑荡然全无,嘴角抿成一条直线,俊脸寒意横生的盯着书本里密密麻麻的字体,冷着声音说:“我记得我说过,不许跟他再有过多的接触,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是不是?一天不见而已,就已经受不了了?还主动的约他,既然这么想他,为什么不干脆搬去跟他住算了。”
“我说,司嵌寒你也够了,别坐在那教训我,我们是好朋友经常见面是避免不了的,真不懂你为什么老是咬着宣辞不放,宣辞他应该没什么地方得罪你才对吧。”
夏凝音觉得无辜极了,她什么时候说过她想凌宣辞了?还有她为什么要搬去跟凌宣辞住?如果可以搬走的话,她倒是想搬回家,省的一天到晚见到他阴晴不定的脸。
司嵌寒有节奏的翻着书本,夏凝音越说,他皱眉头的弧度就明显的有所加深,冷淡的淡淡的说:“如果只是朋友的话,昨天才见面,为什么今天又要约一次?不是想了是什么?”
夏凝音也在一边坐下,昂高头不看司嵌寒,“你说的是什么话?这次饭局是含念订的啦,在我出院那天就已经跟含念约好了,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司嵌寒听到丰含念的名字,意识下的蹙紧了眉头,不解的问:“丰含念为什么邀请你们吃饭?你们有这么熟吗?”
夏凝音不明白他问这个的目的,淡淡的解释道:“我们三个都是大学同学,我跟含念同班,感情也不错,接触多了,宣辞跟含念也变得熟络起来了。”
“是吗?”司嵌寒薄唇不认同的吐出两个字,不知道是该笑夏凝音傻还是天真,摆了个心机阴沉,根本不拿她当回事的朋友在身边还不自知。
司嵌寒放下书,想起丰含念接触时跟他说过的话,心底划过一丝忧心,忍不住对夏凝音说:“以后没事少接近丰含念那种女人,那种女人对你百害无一利。”
夏凝音不悦的盯着司嵌寒,反驳道:“你凭什么这么说我的朋友?你不清楚别人的为人,你就别胡说。”
司嵌寒站起来,转身离开前前丢下一句话:“我的话就说到这里,有什么事到时候别哭丧着一张脸。”
夏凝音奇怪的看着司嵌寒,她记得兰可也说过跟他差不多的话,难道丰含念真的会对她不利吗?但是她想破头也不觉得丰含念有理由伤害她啊,夏凝音甩甩头,不让自己想下去,继续看自己的书。
次日
丰含念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