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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他斩钉截铁的说。
“原因?”
“我高兴!”
夏凝音看着他一副了不起的摸样,咬牙切齿的点点头,无奈的可以,“要谈什么?一次讲完吧。”
“为了各种保证,我们得签订一份契约,契约的内容由我定,明天是星期天,后天早上十点前到我公司找我,具体的事项我会具体的告诉你。”
“凭什么由你定?”夏凝音皱着眉,签契约她不反对,但内容由他定,这不就摆明了他欺负人嘛,难道她就这么任人宰割?
不可能!
“我高兴!我喜欢!怎么?不服气?”
“哪敢!”夏凝音怒视他,如果眼光可以杀死人,他今天中午就该见阎王爷了!
“不敢就好,女人,记住!学乖点!”他再一次轻声的警告。
“知道了,司大少!”夏凝音翻翻白眼,没好气的说,若不是因为他,她用得着张开獠牙来保护自己吗?
“可以出去了吧?”
司嵌寒逐渐逼近她,贪婪的目光毫不客气的上下审视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暧昧戏谑的说:“不出去你还想留在这里干什么?让我先试吃一下你的味道,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你!淫贼!”夏凝音被他饱含情欲的双眸看得心慌慌的,心不规则的狂跳,说出的话像蚊子咬一样,毫无说服力,最后飞奔出去,逃了。
第二十二章 没叫你走
司嵌寒盯着被甩上的门,笑了,接着也出去了。
司嵌寒回到他的专属位置上,看着男哥冷漠的说:“她欠你们多少钱?”
“五百万人民币。”
“嗯。”他点点头,随即开了张支票给他,“现在你们清了!你先出去吧。”
“是的,司少爷。”男哥说罢挪动脚步走出去,夏凝音见男哥走了,这里应该没也她的事了,却有点心虚的踩着脚步跟上男哥,还没走上两步,就被司嵌寒大声喝住了。
“站住!我没叫你走!”
夏凝音叹口气,应他的要求,恭敬地说:“是!司少爷,请问还有什么吩咐吗?”
“过来给我们倒酒!”
“可是现在很晚了,我想回家。”她反射性的拒绝。
开玩笑,现在他说是倒酒,谁知道迟些会不会变成陪酒,最后演变成陪睡啊?以往她和几个女同事跟着上司出去应酬的时候,这种事没少发生,幸好没有发生在她身上,但能防则防,她就怕自己不是一直都这么好运。
司嵌寒冷眼睨视着她,“过来!”
“我真的得回家了。”夏凝音放软态度,祈求的目光对上霸气俊美的他。
贺溪柏露齿一笑,“寒,人家不愿意就算了,何必勉强人所难呢?”
夏凝音一听,瞪大星眸,像找到救星似的点头连连,不过,贺溪柏下随即将她打进地狱。
“夏小姐赶时间,就先喝三杯,先干为敬吧,喝完了我们就放你走,怎样?花不了你几分钟的。”他的话一出,其他的两人玩味的看着她,等着眼前这个失去的爪子的猫做选择。
“你…。。。”夏凝音上当了,原来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她又被别人的外皮骗了,现在她进退不得。
如果真的喝了三杯酒,以她一杯倒的破酒量,不可能撑得回家;如果不喝,眼前三个衣冠禽兽的绝世美男不可能会放过她。
真想把这几个妄为尊大的沙猪拉出去砍了,如不是她现在屈身于司嵌寒,她一定把他们骂的狗血淋头,哭爹骂娘的。
“切,喝就喝!”她不屑的看着他们看戏的目光,他们想把她怎样就怎样呗,她懒得跟他们一般见识。
说罢,走道司嵌寒的跟前,淡漠的对司嵌寒说:“倒酒!”
司嵌寒第一次被人命令,冷眼注视着她,不把她眼中隐藏的怒气放在眼里,这世界上能命令他的人还没出生!何况她还是他一时兴起买下来的女人,她更没有资格!
她在他眼中什么都不是,他高兴时可以陪她玩玩,她倒是还真的把自己当回事了。
看来他的意思还不够明确,不过算了,今天他心情好,不跟她计较,以后的一年里有得她受的,他会让她知道惹到他就不可能轻易的全身而退!
司嵌寒不动声色的注视着她,冷声说:“二者选一!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夏凝音没有错过他眼里的那抹冷然,不再多说什么,识趣的随便拿了一个高脚杯给自己倒满酒,昂头就一大口。
第二十三章 太过分了
一杯酒像喝白开水一样狂灌,两注酒水像宛转的小溪自她鲜嫩的小嘴向下滑,淌过天鹅般优美迷人的脖颈,淹没在她白色棉布的衬衫里,勾勒出一幅极具妖艳的诱惑感,蛊惑人心的美人图。
司嵌寒眯着深邃如泉的眼眸,仔细的盯着她,不放过她身上的任何一个细小的表情。
她眼睛微微合上,纤长的睫毛微微煽动,小嘴微张,酒水自喉咙滑下,染红了小脸和脖子的肌肤,透露出一抹纯真和稚嫩的感觉,那娇嫩细腻的皮肤绽放在空气中,极度的惹人怜爱。
司嵌寒的目光由始至终没有离开过她,舔舔好看干涩的嘴唇,眼里藏不住对她的渴望,好她惹火,看来他是圧对宝了。
夏凝音苦着脸喝了一杯,刚开始还可以忍受,到后来,感觉喉咙火辣的灼烧着难以忍受,她勉强的支撑住自己的身子,低头又倒了一杯,九分满,又豪爽的昂头喝了起来,这次已经没什么难受了,只是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贺溪柏感兴趣的看着夏凝音和司嵌寒,眼底闪过兴奋的光芒,转头靠近他旁边的连泽裔,神秘兮兮的轻声说:“我有一种特别的感觉,想不想听?”
“没。”连泽裔瞄了他一眼,不感兴趣的说。
“关于寒的哦!”贺溪柏不甘心,帅气漂亮的脸继续靠在连泽裔耳边咬耳朵。
“如果不想被寒扁的话,我劝你别做多余的事。”连泽裔冷漠的看着贺溪柏,他的那点主意他还不清楚吗?
“绝对不会!”贺溪柏举手发誓的保证。
“随你,反正被扁的又不是我。”连泽裔耸耸肩,一脸事不关己的摸样,话更是说得云淡风轻。
贺溪柏撇撇嘴,凝望着旁边的人,心里已有了主意。
夏凝音三杯酒下肚,打了个就嗝,小脸像染上胭脂似的一片桃红,目光迷离的看着司嵌寒呵呵直笑,身子东倒西歪,小嘴念念有词,但太小声,司嵌寒听不清其中的内容。
“你……,你谁啊?”夏凝音甜美的笑着,看见司嵌寒,上前揪住他的衣领,星眸一张一合的,司嵌寒被她眼眸里那清澈的湖水迷惑的有几分失神。
他还来不及回答,夏凝音张开沉重的眼皮,认真的注视着他,忽地打断他,表情愤恨,带着哭腔大声的嚷嚷道:“你!就是你!你是强奸犯!”
此言一出,其他两人表情错愕,司嵌寒表情深沉的可怕,用力的甩开夏凝音的小手,夏凝音本来就站不住,被他这一推,整个人向后倒,身后又有几级台阶,掉下去肯定伤的不轻。
就在她掉下去的瞬间,连泽裔飞身跑过来,接住她抱住她瘦小的身躯,皱着眉看着司嵌寒对她至于危险中也不动分毫的颀长身躯,对上他无情的冷眸。
“寒,这次是你太过分了。”连泽裔低头,发现夏凝音已经呼吸均匀的睡着了,但双眉紧皱,显然睡得不安稳,被泪水打湿的纤长睫毛掩盖着水灵的大眼,鼻子轻轻的抽泣着。
第二十四章 无可奉告
“裔,我的事你别管。”
司嵌寒既然这么说了,连泽裔也便不再多说些什么,他们各自有自己的界限,他们工作上可以是很好的伙伴,私底下也是要好的朋友,司嵌寒却对很多事太过于漠视,似乎是意识般远离他们,他还是对他们画出一条界限,司嵌寒出不来他们也进不去他的内心世界。
连泽裔弯腰抱起夏凝音,把她放进司嵌寒的怀里。淡淡的说:“你的人你就应该看好。”
司嵌寒搂着夏凝音,不发一言。
“先走了,明天早上还有个会议。”连泽裔瞄瞄时间,说罢,瞥了眼贺溪柏,转身离开包厢,贺溪柏讪笑一声也跟着他离开。
司嵌寒低头凝视着眼前散发着猫咪般慵懒和迷糊的人儿,认真又迷糊,冷着脸,不情愿的伸手把她纤弱的快要掉下去的身子揽紧,使她更贴近他。
夏凝音靠在他怀里,不舒服的闷哼着,手臂意识下抱紧他的脖子,挪动着浑圆的臀部,在他身上找了个舒服的位子,然后静下来又安稳的睡了。
司嵌寒抬手瞄了眼昂贵优雅的银色手表,现在已经11点多了,想了想,还是打算把夏凝音送回家,他可不想照顾一个醉酒的人。
把夏凝音的身子挪了挪,拿出随身携带的手机,拨通男哥的号码,向他要了夏凝音家里的地址,把她抱起来,送她回去。
到了她家小区楼下门口,司嵌寒停了车,再次把她抱起来,还没走到楼梯,一个在他眼中长得还可以的男人挡在他面前。
凌宣辞抿唇凝望着司嵌寒,浓密有致的眉头轻锁,视线在他和夏凝音身上流转,眼神隐藏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主动伸手过去接夏凝音,“你是谁?小音怎么了?”
司嵌寒看着眼前突然冒出来的男人,眼里闪烁着犹如子夜般的光芒射向凌宣辞,俊脸紧绷,不耐烦之色不言而喻,看的出来凌宣辞认识夏凝音,而且他又一副想抢回她的样子,司嵌寒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把夏凝音交给他,缄默不语的转身离开。
凌宣辞小心的接过夏凝音,对司嵌寒的大方感到诧异,这时才闻到夏凝音身上散发出阵阵的酒味,凌宣辞蹙额,在他的印象中,夏凝音从未喝过酒,她是出了名的一杯倒。
刚才他太过心急,没有仔细看清楚司嵌寒的脸,凌宣辞抬头叫住刚走没几步的司嵌寒:“你,你是司氏集团的执行总裁司嵌寒?”
“有事?”司嵌寒停下沉稳的脚步,转身面对着凌宣辞,慵懒的目光淡淡地掠过他们,沉声问。
凌宣辞怀疑的看着他,司嵌寒很少出现在公众场合,没有内部的安排,媒体们也不敢冒然的采访司嵌寒,虽然司嵌寒上任已经三年多了,但从来没有真正的出现在媒体面前。
他在出国留学前碰巧见了他一面,虽然仅有几秒钟,三年之后,他还是轻易的把他认出来。
凌宣辞抱着夏凝音走近他,司嵌寒跟夏凝音根本就不可能有交集,他为什么会送她回来?
“小音为什么会和你认识?”
司嵌寒扬起好看的笑,轻轻的,仿佛随时会消失,深不见底的幽眸挑向他,眼中酝酿的真实情绪,任谁也无法摄取:“无可奉告。”说罢,司嵌寒掉头就走。
凌宣辞失落的凝望着夏凝音,心中涌出很多疑问化作抵叹一声,敛下心思把她送回她家。
第二十五章 来道歉的
两天后
一辆黑色宝马往司氏集团大楼开去,丰含念坐在车里,拿出随身携带的化妆盒,三番四次细细的补妆,最后对着镜子左顾右盼一番,才满意的笑了。
她脸上画着淡雅精致的妆,将她细腻的皮肤衬托的更加水嫩红润,黑色波浪长发披在肩后,身穿一件红色漏背低胸的休闲连衣裙,手提一个最新款的lv手提包,整个人看起来高挑优雅,美的不可方物。
丰含念下了车,美目含笑,不缓不急优雅万分的走进公司大楼,一举一动尽显千金小姐的高雅典范,她走到柜台前,温和的对柜台小姐说:“小姐,我找司总裁,麻烦帮我联系一下。”
柜台小姐打量着她,看她一身名牌,美艳大方,不敢怠慢,没再问什么便把电话拨过去。
司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