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然是你,小雀啊,现在三口组里面的年轻人,敢跟阿深对着吼的,也就只有你了。”宫本半藏将手上的橡胶手套脱下,笑呵呵地拍了拍朱雀的肩膀,“所以,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别看宫本半藏年纪大,但是手劲却不小,朱雀猝不及防之下,被他一巴掌拍了个趔趄,她嘴角抽动得更厉害,“宫本大叔,你确定跟我没有仇?”
让她跟北堂深对抗,让那个专横独断的男人听她的?这简直就是做梦!
不过,等等!
朱雀脑海里迅速闪过一抹亮光,在上官敖的别墅里面,她和北堂深比赛,看谁杀的人多……
“你还欠我一个条件。”朱雀双手抱肩,盯着北堂深。
北堂深皱眉。
朱雀挑眉,“如果你杀了那两个女人,你杀人的数量,会比我多一个,但是你放过了她们,那么,就是你输了。愿赌服输,怎么,你难道想赖账?”
“你说条件。”北堂深几乎忘记打赌是事情。
“我的条件就是,这三天,你不许乱动,更不许做出危险的事情。”她唇角勾了勾,淡淡道,“最好是躺在床上静养。”
北堂深犀利的眼眸紧盯着她,心中抱有怀疑,“我以为,你会让我恢复你的自由。”
她不甚在意地耸肩,拍了拍宫本半藏的肩膀,“谁让半藏大叔这么能唠叨呢。”
宫本半藏听不懂中文,但是从他们的表情里,他也看出朱雀已经说服了北堂深,咧开嘴笑,叽里咕噜地说道,“我先走了,小雀啊,你可要帮我盯紧阿深。”
宫本半藏矮小的身影溜走了。
朱雀淡淡道,“半藏大叔的话你也听到了,这三天,你归我管了。”
“你胆子不小!”北堂深犀利的眼眸盯着她。
“我胆子不大,不过我记忆很好,我一直都记得,赌输的一方,要服从赢的一方的条件。”她语气淡然。
“……”早知道,他就不应该一时心软,饶过那两个女人的性命。
“吃药。”她将宫本半藏留下的药瓶打开,倒了药丸,拿了一杯水,递到他面前。
她还真当他是三岁的小孩,需要时时刻刻照看?
北堂深嘴角抽了抽,虽然心头不满,但是愿赌服输,他还是愤然地接过药片,仰头服下。
劳累一晚,加上药里面有安神的成分,北堂深很快就睡着了。
朱雀确定他入睡之后,退出房间,伸了个懒腰,也懒得回家,直接找了一间客房休息。
教父果然老歼巨猾,流星等人奉命追踪的时候,确实在水池底发现了一个设计巧妙的机关,那是一道石门,进入石门,走过一段黑暗的隧道,再爬出来的时候,居然已经在别墅后门的河沟里面。
河边有木桩,曾经绑着一艘快艇,但是现在快艇已经不见了,而且血迹一直延伸到这里,显而易见,教父已经坐上快艇逃跑了。
不过,就算他逃跑,也没有用,北堂深已经发布了通缉令,在黑道上全力通缉他。
此时的教父,已经通过快艇,逃出了别墅区,他当年购置这栋别墅的时候,就已经布置好了逃跑路线,别墅外面的这条小河流,是通往入海口的,一路往下,他可以达到海港,很快就能动用关系,搞定出国的船票。
不过,他还不能出国,他不能抛下苏星辰,而且,他不相信北堂深有那么大的势力,能够将他从A市挖出来。
河面越来越宽阔,他停下快艇,找出快艇上的医疗急救箱,咬着软棒,从腿上挖出了子弹,然后挖出了手臂上的子弹,痛得浑身直冒冷汗,差点昏死过去。忍着剧痛,包扎了伤口,他无力地坐在船舱内,额头上的汗水刷刷滴落。
狡兔三窟,别墅地址暴露,他还有其他安身之处,他拨打电话,让一名他最信任的手下来港湾接他,然后找了一家临海的茶馆,拖着受伤的腿,打算到里面等待。
却没有料到,他会碰到那个女人——苏希雅。
苏希雅和一名外国男人并肩从楼上的包厢下来,外国男人身材挺拔,面容英俊,脸上带着迷人的笑意,揽着她的腰,两人亲密得就如情侣一般。
教父眼中迅速滑过一抹精明的光芒,他突然叫了一声,“苏希雅小姐。”
苏希雅跟外国人正要走出茶馆,陡然间听到有人叫自己,诧异地回头,看到坐在窗前的一个中年男人冲自己挥了挥手,她抿了抿唇,凑到外国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然后朝着教父这边走来。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眼前的男人,面容苍白,身上裹着浴袍,左臂和腿上都染上了血迹,她眼中迅速闪过一抹嫌恶,居高临下地问道,“你是谁?”
教父意味深长地笑,“教父。”
苏希雅脸上迅速变了颜色,仔细打量了他一番,狐疑地问,“你真的是教父?”教父不是很厉害么,怎么会变成这样?简直就跟BT流浪汉一般!
教父唇角一勾,“上次我们通电话,你把一件东西送给了我,我还没有好好感激你呢。”
“不用说了,我相信你就是。”苏希雅知道他指的是自己将毒品样本给他的事情,自然也就是相信了他的身份,淡淡道,“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教父苦笑,“这件事说来话长,我想和你谈一谈。”他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茶馆门口等待苏希雅的外国人,“不如,让你的朋友先离开?”
苏希雅深深地看着他,“你最好是有正事。”
“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那好,你等我几分钟。”
苏希雅走到外国男人身边,勾着他的手臂,走到茶馆门外,用英语说道,“达令,我遇到一位老朋友,要跟他聊一会儿,你先回酒店。”
外国人单手扶着她的腰,低下头,满含笑意地盯着她美丽的脸颊,“宝贝,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中国,你难道不多陪我一会儿?”
苏希雅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脖子,仰头在他唇边亲了一下,柔声道,“达令,我明天再去看你,乖啦。”看雀出抬。
“好吧,你这没良心的女人。”男人耸了耸肩,吻住她性感的红唇,细细品尝了许久,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咬着她的耳垂,压低声音威胁她,“不许跟他上/床。”
苏希雅在他胸膛捶了一拳,“拜托,那种糟老头子,送给我,我也不稀罕。”
男人轻笑一声,放开她离开,双手插在裤兜里,双眼微眯,看着她婀娜多姿的身影往教父那边走去,性/感的薄唇边缓缓浮现一抹冰冷的弧度。
苏希雅动作优雅地坐在教父对面的位置上,淡淡道,“你想跟我谈什么?”
教父精明的眼中眸光微动,微笑道,“看来,苏小姐已经放弃赫连城了。”那个外国男人,看起来应该是她的新/欢。
她优雅地喝了一口茶,轻轻放下茶碗,眉眼间平淡无波,“放弃如何,不放弃又如何?”
“如果已然放弃,那我们的谈话可以就此结束,如果没有放弃,我会很乐意跟苏小姐合作。”
苏希雅迷人的双眼微微一挑,注视着他,“说说看,没准儿,我会对你的合作方案感兴趣。”
言外之意,她并没有放弃赫连城。
教父唇边勾起一抹笑意,“两天后,赫连城就要与齐夏举行婚礼,难道你不想给他们送上一份礼物么?”
她意味深长地笑,“礼物么,我一直在思考,但是没有好的选择,不知道教父有什么建议?”
教父身体前倾,靠近她,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她诧异地扬了扬眉,“如果这么做,你有什么好处?”
第两百四十六 婚礼的祝福
更新时间:201396 1:14:21
教父眼神变得森冷阴鸷,“我的目标是,北堂深。”
“那也太迂回了些。”
“不妨,放长线,钓大鱼。”而且他现在受了伤,势力也有了一定损失,需要一定时间休养生息。
她眼眸流转,红唇微勾,“好,我同意与你合作。”
教父端起茶碗,举在半空,笑容森冷,“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苏希雅也端起茶碗,与他的茶碗轻轻碰了碰,“合作愉快。”
*
有关婚礼的预备工作都已经做好,想起第二天就是他们准备婚礼的日子了,齐夏心里竟然开始紧张起来。
赫连城拉着她出门,说是要带她去一个地方。
他载着她,驱车到了城郊的墓园里,她下车之后,不解地侧头看他,他握住她的手,微笑,“老婆,我们去看望妈妈,希望她不要生气,责备我们来的太晚。”
原来如此。
齐夏鼻子一酸,心里溢满了感动。
他从后座抱出一束百合花,牵着她的手,来到夏玲的墓碑前面。
他把百合花放在墓碑前面,挺直脊背,诚恳地说道,“妈妈,我叫赫连城,娶了您的女儿,从此以后我会替她遮风挡雨,明天我们就要举行婚礼了,虽然您不能到场,但是我希望您在天国可以看到夏夏幸福的笑容。”
齐夏眼泪夺眶而出,蹲在墓碑面前,抚摸着那张小小的照片,哽咽着说道,“妈妈,我现在很幸福,请您保佑我们,平平安安,一直这样幸福下去。”妈妈,如果您有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阿城,让他不要再遭受痛苦的折磨,一定要保佑小乖,让她早日康复。
从墓园里出来,走在林荫小道上,齐夏脚步突然顿住了,双眸紧紧盯着对面由远及近的那个男人。
她激动地握紧了赫连城的手。
赫连城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陪她站在原地,看着齐振声拿着一束黄/桔花,慢慢走近。
齐振声也看到了他们二人,脸上表情有瞬间的尴尬,不过,他还是迈着沉重的步伐,顶着齐夏沉冷的视线,向他们走近。
齐夏冷冷地看着,“是谁告诉你我妈妈的墓碑在这里?”
齐振声表情僵硬,“我,我问了你姨父。”
“我妈妈不想看到你!”她就像一只小猫,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随时准备攻击。
“夏夏,明天你就要举行婚礼了,不管怎样,我是你的父亲,我想让你的妈妈也知道这个消息。”齐振声局促地看着她,神情可怜。
“这些事,都不需要你操心,我自己会跟妈妈说。”齐夏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死死地盯着他,“你走啊,不要出现在妈妈面前!”
“夏夏——”齐振声眼中涌起了浑浊的泪水,此时的他,毫无年轻时英俊潇洒的风范,也没有富贵人家的优雅贵气,有的只是风烛残年老人的悲哀。
“老婆,别激动,小心伤到宝宝。”赫连城揽住齐夏的肩膀,柔声安慰,“不要生气了,让我跟齐先生谈两句,你先回车里,好不好?”
齐夏深呼吸,努力冷静,她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那个男人,心里就忍不住悲愤,怨恨,她自己也知道不值得,可是就是忍不住。
她在心里一遍遍地默念“不值得,不值得”,目光再也不看齐振声,眼中只有赫连城,“好,你快点回来。”
林荫道上,只剩下赫连城和齐振声两个人。
齐振声虽然在女儿面前,没有丝毫自尊,但是在女婿面前,却拿出了气势,他挺胸抬头,神情严肃,“赫连城,我知道我不配做父亲,没有资格对夏夏的事情指指点点,但是我毕竟是她的父亲,我将她交到你手上,希望你能好好待她。”
赫连城并没有流露出丝毫嘲讽或者不屑的情绪,认真地说道,“这一点,不用你费心,我会好好待她。无论如何,你都是夏夏的父亲,我会尊敬你,不过,明天的婚礼,夏夏打算让姨父牵着她的手进教堂。”
齐振声苦笑,“我明白,我也没有脸去参加婚礼,明远一直待她如同亲生女儿,由他将夏夏托付到你的手中,我也没有遗憾了。”
赫连城不欲多说,点了点头告别,往前走了几步,突然顿住脚步,也没有回头,平静地问道,“如果,让你重新再选择一次,你还有抛弃夏夏和她的妈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