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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我们就不要窝里斗了,那个女人说不定就想看我们的笑话呢。”牟淼帮连宽顺顺气,“这些天你们就给我消停消停,没事不要给我出去,剩下的事交给连阳就好。”
连宽鄙夷的瞥了眼仍旧把玩手中那根烟的连毅,白皙的手指已经被烟给熏成了黄色,“没出息,一天到晚的就知道抽抽抽。”在连宽眼里连毅就是一个天生的窝囊废,扶不起的阿斗。
“要是看不惯,可以离开,再说又没人请你来。”连毅声音冰冷,自从她走后他就迷上了抽烟,喜欢那种呛人带着一股苦涩的味道,有时抽多了咳嗽不止,他还是戒不掉。
连宽也咬的咯嘣乱想,“要不是怕连家跟着你丢人,老子才懒得管!”说完甩手离开,巨大的关门声震得病房几乎都颤抖几下。
秦冉冉被吓得差点瘫坐在地上,连毅将手中的烟折断以完美的弧度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中,嘴角轻勾,他是个窝囊?六年前还有资格这么说他,可如今…他只是不想那么高调罢了。
连毅看了眼病chuang上的连涟,“照顾好他。”虽不喜欢却是他的孩子。
“你要上哪去?”秦冉冉惊恐的问道,她现在觉得千昕像个无处不再的魔鬼,说不定下一秒就会出现在她面前要了她和孩子的命,她怕的要死,整个人的精神处于高度紧张中。
“跟你没有关系。”他这一个星期都没有好好地陪那两个孩子了,不知道平安那个捣蛋鬼是不是又欺负祁心了。
连毅连一个眼神也没有施舍给她,最近他总觉得六年前酒店的事情太过蹊跷他好像遗漏掉了什么。
此时老宅的院子中两个汗流浃背的孩子又开始他们新一轮消灭知了的行动,“平安,这都那么长时间了,这里那么多树,就算我们一直这样抓到秋天也抓不完呀。”
“哎呀,都怨你,都告诉你不要说话了。”平安看着飞到高处的知了气的直跺脚,“一边去,我就是看不顺眼,怎么着。”她还就不信了她抓不绝它们,小丫头撸了把衣服蹭蹭往树上爬去,真把她惹急了,一把火将这些树都给烧了看你们还往哪躲。
站在树下的祁心担心的直搓着手,连毅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这样一副场景。
站在树阴凉中的祁心看上去胖了一点,干巴巴的小脸已经能看出肉来了,从他这边看去,好像一个人,还是很熟悉的一个人,可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
“平安下来,怎么一点女孩子的样子都没有!”连毅无奈的看着像个猴子般灵活的身影,只要她不做的过分,他很少干涉她,可眼见着再不管她还真能上墙揭瓦了。
“叔叔,人家不想做女孩子。”平安听到连毅的声音差点手一松掉了下来。
失踪
连毅慌忙张手去接,见她又像个壁虎样贴在树上,“还不下来!”听到叔叔微愠的声音,平安瞧了眼头顶不远处的知了就像挑衅般奋力的叫着,气的牙痒痒的,刚想在往上爬,“明天就去上学。+你就知道了。”连毅撂下一句话,也不再管她,这丫头这几年越发的放肆了,转身打量下祁心,“想上学吗?”
“恩,不过我更想跟姐姐一起。”小家伙黑亮的眼睛清澈无比,伸手抚摸他的微微发黄的头发,凝视着他的脸,好似在通过他的脸看另一个人。
“叔叔,我马上下来。”平安那速度直接就能赶上火箭了,她才不想去无聊的学校,整天除了啃书本就是啃书本,要是让她待上个一年半载的她非疯了不可。
“叔叔你在看什么。”平安也凑过来,瞥了眼愣神的连毅,仔细的打量着祁心,一个鼻子两只眼睛的有什么可看的,她现在还是比较喜欢对那些叫的正欢的知了感兴趣。
“我记得今天你还有课,还不收拾下,老师一会就 来的,如果这次你再刁难老师我立马把你送进学校,这次可不是开玩笑的。”连毅冷下声音,他现在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管他们,千昕的做法实在令人捉摸不透,这一个星期她没有离开拍摄基地而她那个老公也回了a市的酒店中,一点后续的动作都没有。
她就像再跟他们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有空的时候逗一逗他们,在他们卸下防备时候又给他们致命一击,虽不忍伤害她但也不能这样被她牵着鼻子走,还有他得时刻注意老头和连阳的动向,想想这些他就头疼,悔不当初。
已经转身向书房走去的连毅忽然停下脚步,“祁心想不想知道你的父母是谁?”
“不想。”祁心一愣,鉴定的摇摇头,狠心的将他抛弃在孤儿院的人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们。
祁心虽然刚六岁可从小没有父母的疼爱,心智很是早熟。
连毅没有错过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渴望,没有再说什么。
连家公寓刚回到家的连宽就看见蓝兰正嘟着嘴愤怒的看着桌上被揉的满是褶皱的报纸,电视机的屏幕被砸裂,正映照出她可怖的嘴脸。
“蓝兰你还嫌家里不够乱是吧,又耍什么大小姐脾气。”牟淼心中本就有气,也不知道上次连阳和秦冉冉的事情是不是她设计的,看着一片狼藉的客厅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叔叔…”蓝兰委屈的看着连宽,杏眼泪水直掉。
“前些日子心情不还是很好的吗?今天是怎么了?”虽说厌恶这张脸和千昕相似的脸,可连宽还是软下语气。
蓝兰一直贝齿咬着下唇不断抹着眼泪。
“受了什么委屈跟叔叔说说,叔叔会替你出气。”
“越来越不懂事,还真拿自己当连家大小姐了。”牟淼看不惯连宽对蓝兰比连毅好上百倍的态度,嘟囔一声,向楼上走去。
“算了,叔叔你都够烦的了,我的事你就别管了,再说也没有什么大事。”蓝兰一下子又变成她乖巧懂事的样子。
“说,叔叔就是再忙也不能任由你被人欺负。”连宽在沙发上坐下打开桌上的报纸,一张占据半张报纸的照片眼角动了两下,“又是这个贱女人!”
“就是她,我还刚刚和天奇谈好合同,合约都还没签,她就复出了,天奇看在我是连家的份上勉强和我签了约,之后就把我晾在那里,过分的是竟然让我去演只有几个镜头的配角,还有那些水军这些天天天到我的微博上黑我。”蓝兰抽泣着勉强说完。
“不去当明星也罢,这要是在古代不是什么正经的职业,你就在家当你的大小姐如果嫌无聊就让连阳给你在公司安排下。”
连宽天生对演员这个职业不屑一顾,在他眼里娱乐圈没几个正经人。
“叔叔,我总不能让您养一辈子吧,我很喜欢做个演员。”她心里其实并不喜欢做演员,却喜欢那种高高在上受人追捧的感觉。
到现在蓝兰还在幻想着怎样挽回连毅对她的感情,她希望借着走上演员这条路,真真正正做到和千昕一模一样,哪怕是做个替身待在他的身边,她也感觉这辈子没有白活。
虽然说这个想法有些变*态,但也不能否认,蓝兰这女人已经爱连毅到了一种疯狂的地步。
“不要哭了,叔叔会想办法让你的势头压过那女人的。”
正好他还愁没有机会对她进行打压报复呢,这一次一定要狠狠的将她踩在脚底下,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最后再让她永世不能翻身。
严宽精明的利眸毒辣的目光让坐在她身边的蓝兰都不由自主的挪东下身子,心中窃喜,嘴角轻勾,贱女人现在就让你先嘚瑟着,只要叔叔肯出手,你就离棺材近了。
拍摄基地,中途休息的千昕正在翻看着这些天的报纸。
“还小千昕,看她那矫情样我三天都吃不下饭,你说她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自己好好地一张脸不要非得整的和人家一样,幸亏手术成功了,不然顶着一张整残的脸,我看她还能这样出来招摇。”
王洁一听蓝兰是连家的养女,真想去划花她那张脸,连家真是每一个好东西,除了狠得连他爹都不认的畜生之外就剩下这样的极品奇葩。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她本来就应该和连毅是天生绝配。”千昕放下报纸动动僵硬酸痛的脖子,连日来的拍摄让她看上去很是疲惫。
“看样子连家还真打算出钱捧她了。”王洁有些担心她会威胁到千昕的事业,整个报纸上几乎全是蓝兰的消息,一组组时尚xing***感的照片,还有将要代言几个著名产品广告消息。
“这样才有意思,或许她会是第二个千年老二也说不定。”千昕根本就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连家的财力跟她比查的太远,她要一点一点将他们推进深渊,饱受痛苦无助中的折磨才能消除她心中蚀骨的恨。
“忘了告诉你件事,昨天你捐助的那个孤儿院的院长打电话来感谢,盛情邀请你去她们孤儿院做客,我跟他说你最近忙着拍戏恐怕抽不出时间。”
“知道了。”千昕看着手中的剧本开始神游,这部戏是她亲自写的剧本,连毅你等着这是我最后送给你的大礼。
连阳亲自当起了蓝兰的经纪人,他也一心想要血那天在酒店被千昕算计的耻辱,在心思缜密的连阳的经营下,蓝兰的事业大有起色,天奇娱乐已经愿意斥资为她量身打造一部新剧。
正春风得意的蓝兰得意的看着桌上的合约,“阳,你说我能超过千昕吗?”
“当然能。”连阳正在帮她安排以后的行程。
“那我能取代她在毅哥哥心中的位置吗?”手托着腮幻想着有一天为毅哥哥披上婚纱的自己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美丽的新娘。
连阳握着手的笔一顿,“蓝兰放弃吧,你和他一起长大要是能爱上你早就爱上了。”
“要不是千昕那个贱人,也许我们早就结婚了,说不定孩子都能上学了。”还有她秦冉冉什么事情!蓝兰听到连阳的话勾起自己的伤心往事。
连阳没有说话,当年爷爷指定娶千昕的人是他,是他求着父亲让连毅答应爷爷的要求,连宽几乎对他是有求必应,二话没说也就答应了,当时他就有个自私的想法那就是如果哥哥和别人结婚蓝兰就会属于他,可没想到蓝兰却对连毅死心塌地,终究没有看一眼一直在原地等着她的自己。
也许是不想见她整天愁眉苦脸,当年连宽逼着连毅跟千昕离婚的时候他也在后面给添了不少火。
拍摄基地正在如火如荼的拍摄当中,浑身湿透的千昕真想一下子钻进用泳池里洗洗身上的臭汗味,刚拧开秋离递过来的冰水,王洁就慌忙的跑过来,“千昕不得了了…”
千昕接过简单扫了一眼,脸色微变,仰脖咕噜咕噜一气冰水下去过半,冒火的喉咙舒爽不少,“这些都是嚼剩下的东西,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额…拿错了是这个。”王洁从报纸地面抽出一个信封。
“什么时候时候送来的。”千昕看完脸色大变。
“刚刚。”这个信封是和报纸一起送过来的,上面千昕收,并没有粘上,她就取开看了下。
“马上联系下医院,确认下事情是否属实。”
“好,千昕你也先别着急,也可能只是简单的恐吓。”王洁安慰下神情紧张的千昕。
千昕也来及换下衣服便抓起包包向保姆车跑去,她从未想到连家的人竟然把主意打到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周数身上。
“千昕等等我。”秋离不放心也慌忙跟了上去。
车子一路向市区精神病院飞奔,周数确实不知所踪,院长已经报警,千昕看着窗外不断掠过的景物,脑中不断闪现以前和周数相处的画面,她忽然发现那份亲情早已身种心中,她怕周数出事。
迟来的表白
车子还没有停稳千昕就急急拉开车门跳下车,刚好院长正送办案警察出来,这些年都是王洁来探望周数,院长以为两人是亲戚关系,见着王洁连声说抱歉。+你就知道了。
“你该说抱歉的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