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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拿来。”连毅冷漠的眼神一扫,护士心中一颤,但还是站在原地,毕竟连大少爷和连总裁比起来还是连总裁可怕一些。
秋离听到血型的时候心中就已经有了计较,“你们连家可真是横行霸道惯了,只管自己家人不管别人的死活。”
嘲讽一声,“护士小姐,我是rh阴性血。”为了弥补李妈犯下的错误,献出一点血值得。
“你不能!”连毅慌忙制止,“你身子不好…”
“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
连毅抿唇从别的医院调来时间不一定来的及。
“没有,就拿开你的手。”
一直在旁边观察连毅的秋离觉得里面那个孩子身上肯定有秘密,而且是和千昕相关的,想到一种可能,秋离双眉紧皱,如果真是这样,他也不知道要怎样去评判连毅这个人。
祁心已经脱离生命危险,抽了一千毫升血的女人实在撑不下去,一阵发晕,连毅眼疾手快将直直向地上倒去的女人抱在怀中。
“秋离,麻烦你送我回去。”
“我约了王洁马上要到时间了,我得回去换身衣服。”秋离抱歉的说道。
千昕欣慰一笑,他终于要和王洁交往了,看了眼他身上沾满血迹的衣服,“赶紧回去吧,我打电话叫约翰逊来。”
看见她惨白的脸依然对别的男人笑的那么绚烂,连毅心中嫉妒,满满的嫉妒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嘱咐身旁的冯峰照看好祁心,抱起千昕就向医院外走去。
秋离见到两人身影消失并未离开医院反而是向刚刚采血的地方走去。
“放开我。”刚刚是怕秋离担心她,才没有挣扎,现在稍微恢复一点体力的女人开始挣扎起来。
寒着一张脸的男人一点都不理会将她放在副驾驶座上,细心的给她系上安全带,他身上清冽的气息渗人鼻间,双手有意无意的触碰着她的小腹让她心中莫名一颤,苍白的脸上晕上一层红晕。
“发烧了吗,脸怎么那么烫?”抬头的某男大手覆在她的额头上,刚才就让她住院观察一下,这个倔强的女人死活不肯,伸手就要去解刚系上的安全带。
“你要干什么?”
“住院。”某男语气明显不悦,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
“不用,送我回去。”冰凉的小手握住温热的大手,连毅像触电般停在那里。
“乖,听话,身体重要,其他的事情先缓一缓。”
“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千昕语气骤然变得清冷,最近她一直忙于对付连氏和连氏签订合约的开发商纷纷单方面解约,大部分正在施工建设的工程无法继续,大量投出去的资金无法收回,现在连氏已经明显出现资金周转不灵,连氏面临上市以来第一次重创。
“我什么都不知道。”连毅温柔的帮她将发丝放在她小巧的耳朵后面,他不会告诉她,他一直在背后帮着她,倘若没有他的帮忙连氏根本就不至于这么不堪一击。
诚挚温柔的眸光就那样看着千昕,黑亮的瞳仁中倒映出她美丽的剪影,让头晕目眩的女人差点就掉进他温柔的眼睛中。
千昕闭上眼睛不断的催眠自己,自己决不能被眼前他所迷&惑,他本质里除了冷血就是残忍,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猛地睁开眼睛,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滚烫的薄唇覆上她苍白的唇瓣,她甜美的味道是他一直眷恋的难以忘记的,那双手也被他的大手给反握住。
小脑袋无力的摇晃几下,连毅浅尝辄止,不舍的离开她的唇,“女人不管这辈子你有多恨我而我却要将你留在我的身边。”
温柔的语气霸道的话语,在千昕听来却是那么的刺耳。
“你我都是有家室的人,据说你很喜欢秦冉冉,就算连宽施压都不舍得离,怎么转身就跟我这个前妻说这些。”当年他可是硬逼着自己离婚的呢,想到监狱中的那一幕,千昕银牙紧咬,当年她一无所有的时候,他却狠心的丢给她一直离婚协议书,如果不是约翰逊跟她说的那些话,她死都不会相信他会爱着她。
“自始至终我这里只有你一个人。”连毅拉着她的手覆上左胸。强有力的心跳声就像撞在她的心上一般,让她心跳加速。
“这话要是给蓝兰和秦冉冉知道她们的表情应该很精彩。”千昕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我不在乎别人的想法,只在意你的。”
“如果你能让我父母和孩子都活过来,也许我们之间还有可能!”
“你知道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知道不可能就不要再跟我说这些!”千昕吼了一声,每次见面都跟她说这些,心,乱如麻。
也许是眼前微微气喘的她太过迷人,又或许是心中再度失去她的恐惧,连毅忽然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发疯般的再次吻上她。
不同于上一次温柔这一次简直就是…确切一点说是咬,柔软的唇瓣传来疼痛酥麻的感觉,千昕低咒一声,这才是你丫的本性!
千昕浑身软绵绵的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任他予取予求,那双大手却不老实起来,这丫的还蹬鼻子上脸的不成。
虽全身无力不喜欢被人摆布的千昕还是挣扎起来。
“别动。”连毅紧紧的抱住乱动的女人,千昕察觉出他身上的变化也不敢在乱动,唾弃一声精**虫上脑的家伙,见他接下来没有再一步越*轨的动作,戒备心消除的千昕酸涩的眼皮眨巴两下,最后闭上。
连毅在她恬静的睡颜上印下一吻,驱车离开。
当千昕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明亮的月光透过厚重的玻璃洒满房间。
薄被上传来淡淡薄荷香气,千昕倏地清醒坐起身这不是她的房间,打开chuang头上的暖灯,入目全是压抑的黑色,黑色的墙上两幅巨大的海报映入眼中。
一幅是身穿古装弹着古筝的照片,眼望着远方,好像在期盼远方来人,另一幅是身穿一身妖冶的红色,魅惑*迷+人,只看一眼就让人移不开视线,这是她以前工作室中的那两张海报。
致命胸口伤
他却依然完好的保存着,千昕现在很是迷茫连自己都不能说服自己说他不爱她,可她的爱太过残忍,自私到令人发指。+“你醒了。”一身家居服的连毅不知何时已经减掉了盖过双眉的长发,下颚上青色的胡渣也已经清理干净,整个人给人一种清爽的感觉,好像穿越时空回到了六年前。
“饿了吗?”睡了一觉的女人看上去精神显然好了一些。
听着温柔有些飘渺的声音,星眸闪了闪掀开被子下了chuang。
她不能再跟这个男人在一起了,他就像能诱*人的罂粟,随时让人失去防备,跌入他编制的温柔的情网中。
由于动作过猛身体还有些虚弱的千昕身体摇晃两下,差点跌倒在地,却在下一秒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下巴在她柔软的头发上摩挲着,怎么会看不懂她的想法,心中长长的叹息一声,女人我该拿你怎么办。
“男女授受不亲,还请连大少爷放开我。”淡漠清冷的声音让连毅胳膊一僵。
“女人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对你放开手。”连毅用力将她紧拥在怀中,怀里柔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连毅这话你说晚了六年。”
“对我来说只要我们还活着就不晚。”
“你真是固执的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总之一句话,这辈子我们已经没有可能,你有你的妻,你的子,而且我也将会成为你们连家的仇人,我们之间隔着一个跨不过的深渊泥沼,今生今世最好的结局就是老死不相往来。”最差的结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杏眸中那抹坚毅让他温柔的眸光骤然失了温度,阴鸷的桃花眼冷的让人心悸,千昕却毫不畏惧与他对视,她说的完全是事实,就算他不能接受也改变不了什么。
“给我一个机会。”哪怕是恳求从他口中说出也没有一点低人一等的味道。
“连大少爷好马不吃回头草,我要回家了,我老公见我那么晚不回去肯定会担心的。”
话还刚落,身子突然腾空而起,“不准在我面前提他,你是我的,是我连毅的!”连毅直接将她放在床上压在她的身上,像疯了般吻上她的脖子,他要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印记,他要让明她只属于他连毅一个人。
“你这个疯子!”
“你为我而疯,我为你变成一个疯子又有什么不可能!”连毅并没有抬头,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脖间引起她身体一阵战栗。
“我那是被你逼得,连毅我数三声,放开我!”千昕咬牙,在这样下去他可能真的会得逞。
“不可能!”
“连毅你他妈的混蛋!”千昕四肢都被他压住只能大声的骂出声。
床上的手机几乎是同时响起,可连毅根本就没有去接的意思。
“可能是蓝兰找你…”
回答她皮肤上继续的吮吸声。
“你儿子可能死了!”
只是动作一顿,他那个样子死了也算是一种解脱。
“可能是祁心有事…”
连毅终于抬头,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女人终于拿过手机,终于松了口气的千昕,刚想整理下衣服却被连毅阻止,今天晚上他一定要得到她。
“总裁,祁心醒了。”
“我知道了,好好的照顾好他。”连毅声音有些黯哑,冯峰纳闷按理说知道祁心醒了以总裁对他那么关心的态度上,应该会立马赶过来才对,他猜到总裁应该是和千昕在一起才对。
“叔叔在忙,明天应该会来看你。”冯峰揉了下他短寸的头发,“想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
“叔叔你知道?”晶亮的眼睛希冀的看着冯峰。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冯峰说的也是实话,他只知道他的母亲是谁却不知道他的父亲姓谁名谁。
“我只想知道他们为什么生下我而不养我。”
“孩子你还小,大人的世界你不太懂,我只能告诉你当年也并非是你母亲不要你,而是命运弄人。”冯峰看着他有些眼熟的五官,孩子但愿你永远不知道你出生时经历的事情,不然你的心中会埋下仇恨的种子。
眼前闪过六年前王洁在医院中差点发疯的样子,当时她心中一定很愧疚吧。
“那她现在在哪?”
“她离你很近。”
“是谁?蓝兰阿姨?秦阿姨?”他认识的女人中貌似只有这两个人有可能。
“都不是,不用猜了,你只要知道在你不知道的地方还有很多人爱着你就够了,好了睡一会。”冯峰起身离开,他不明白总裁到底是以一种怎样的心情将他留在身边,有时他觉得总裁的爱太过扭曲,让他都难以理解。
郊区老宅宽大的卧室中,连毅如狼般幽绿的眼睛,像看猎物般盯着身下的女人。
“连毅我会恨你的。”千昕向挣扎着后退。
“你已经够恨我了,也不在乎再多一点。”既然他的温柔感动不了她韧如磐石的心,那么他就用他的强势将她留在身边,不管怎么样,今生今世,不,生生世世她都将会是他连毅的女人。
也只是一瞬间身上的衣服被他撕裂在地上。
房间中响起一阵挣扎咒骂的声音,门外的平安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声音,自从漂亮阿姨被叔叔抱进去以后就没有再出来过,两人不会打起来了吧。
顽皮的平安向看清楚里面的动静怎奈门被牢牢锁住,她进不去,瞅见了那棵参天大树早就练就了一身灵活伸手的平安只是几个眨眼的功夫就爬了上去,顺着枝桠爬到屋顶。
连毅早就听到屋顶的动静,只是已经进入关键阶段的某男根本就不可能停下来,已经懒得在骂的千昕闭上眼睛任由他在身上掠夺,想到酒店的那夜,一次两次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只是这一次她可不会让他好过,已经沉浸在快*&感中男人没有发现她的手已经伸向不远处的包包中。
房顶的平安好不容易才揭开一片瓦片,拨开底面的高粱把子,这房间可是古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