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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往事叹息
楼天烨弹指一挥间,一颗丹药便进入了那疯子的嘴巴,不一会,那疯子竟然渐渐开始说话……
大家都默契地努力想要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大家才发现,原来,那个疯子竟是个女子。只听得她断断续续地说道:“恨……我恨……萧逸……你这个畜生……”然后,她慢慢地用手拂开脸上的头发,却见她的脸上早已经泪流满面了。泪水划过泥泞的面庞,出现了一条清晰的痕迹。她用手一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说:“没有想到,我还能有清醒的一天……哈哈哈……萧逸啊萧逸,我以为我这辈子也就这般了,不成想,老天佑我,竟让我还有机会得以报仇!虽然我不能亲手杀了你,但是看到你这般狼狈的样子,我也算得上是……安慰了……”
她缓缓地走向萧逸,萧逸则是见鬼般地不断往后退,眼中满是惊恐,嘴中喃喃说着:“不要过来……你别……你别过来……”
那女子仿若未闻,径自向萧逸逼去:“萧逸,你当真以为你当年的所作所为没有人知道吗?没有人记得吗?萧逸,我记得的!我记得的!就算是死了,我也无法忘记!我在柜子里,亲眼看着你手中的剑就那么直直的穿过我夫君的心口,也许你一味沉浸在你的成功里,没有看到他临死前朝我看了一眼,可是你知不知道,正是因为那一眼,才让我下定决心要活下去,无论我以后会遭遇到什么,我都要不顾一切的活下去,活下去看着你是怎么遭受报应的!萧逸,你还算是个人吗?我夫君以真心待你,你却将他杀死,还焚毁了他,你什么都没有留给我……什么都没有……没有了……”女人说着却是再也支撑不住,身子摇摇欲坠,最终,跌坐在了地上,凝重的空气中回荡着的只有她低声的哭泣……
“萧逸,我来告诉你,为什么我要把你放在疯子里。因为在你杀了你哥哥之后,她和一大群疯子整整生活了二十年!萧逸,你敢对着这样一个女人大声说你此生无愧天地吗?你的至尊地位是用你亲哥哥的生命换来的,你难道从没有受之有愧过吗?”楼天烨不带感情的指责听着却让人无法辩解。
女子哭够了,再次站起来,以手作梳,捋顺早已乱如杂草的长发,双手覆面,用手背擦去自己脸上的污渍,站起身,对着楼天烨说:“我差点忘记了我活下去的目的,差点真的就疯了一辈子。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但是,谢谢你,成全了我。我只剩下一个请求。”女子缓缓转身,虽然遭受了二十年非人的折磨,但是苍白的面色反而让女子清秀的面容多了一份惹人怜惜的味道。若是她的夫君还在世,她本该是盈盈微笑的小小媳妇儿。
楼天烨没有接话,静待她的下文。
“他如今这般,我已了了心愿。只求您,在我死后,将我焚毁,洒向大海,让我得以在死后与我夫君相遇。我已经……晚了这许多年了……”话音刚落,便见女子一声闷哼,鲜红的血液顺着嘴角汩汩而出,接着一脸满足的倒在了光可鉴人的地板之上,原来她竟是咬舌自尽了。看着那纤弱的身躯缓缓倒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只觉这女子的人生如此悲惨,也对萧逸如今这般惨状再无同情之心,都是他的咎由自取。
令狐冲站在屏风之后,暗忖:没想到这天水门门主竟是个弑兄夺位的奸邪小人,如此逆天之人,竟然一直被他所敬重着……师傅是这样,天水门门主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至少师傅对小师妹还是疼爱的,难道这就是正派人士的真面目,到底还有多少肮脏的事情是隐藏在厚厚的一层洁白的积雪之下的?
作者有话要说:
☆、教主归来
东方不败沿着任盈盈留下的记号加速赶路。但是因为这个记号只能在夜间看到,于是,她只能夜间赶路,这样一来,纵使她的轻功极高,却也要不断停顿。终于,在接近了十日断断续续地赶路之后,一座富丽堂皇的山庄出现在她的眼前,这山庄叫——赫连山庄。
赫连……赫连……怎么这么熟悉?不会是她吧?魅姨不是早就带着小蛮离开中原了么?应该不会是魅姨的。
定了定心神,东方再不迟疑,踮起脚尖,施展轻功,飞身进入庄内。低头看庄内情形,发现竟然少有人走动,偶尔也只见一两个侍婢拎着食盒走向房间。也许这些食物不是给庄内主人吃的,而是给令狐冲和任盈盈准备的。于是,东方悄悄尾随着拎着食盒的侍婢,在九曲十八弯的林园中,随着那侍婢进入一座假山之中,原以为会发现令狐冲或者任盈盈的踪迹,却不想听到了令她惊讶地声音……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们这是什么破地方儿啊!乌漆吗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我可警告你们啊,你们没眼力见儿抓了我也就算了,如果你们敢对我小师傅动手动脚的,等爷爷我出去了,我就把你们吊起来倒挂三天三夜!”田伯光挑剔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一直觉得那家伙是个活宝,应该能让仪琳开心的,奈何仪琳也是个死心眼的,认定了令狐冲便怎么也放不开了。
东方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说仪琳呢?自己不也是一样的傻着吗?但是听田伯光这意思,应该是连仪琳也被这庄子里的人抓起来了……
东方不败秀眉微蹙,只是仪琳……不管怎么样,现在要先把仪琳就出来才行!于是,她悄悄闪身,进入了假山之下的洞穴中。进入之后,借着洞内的火把,东方不败飞快地屈指成抓,掐住了侍婢的脖子。
“不许出声,出声我就杀了你!”东方不败威胁着她。
“你是谁?要做什么?”侍婢力持镇定的问着。
而牢里面的田伯光则是看到了东方不败,初时还以为是见到了竹屋里面的东方,可是一看到她掐着那女子的脖子,听到那样危险的语气,顿时便想起了自己当年被东方摧残的模样,于是……“东方不败!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失踪了吗?”田伯光抱住自己的头,蹲在地上,但是又嘴硬的和东方呛声……
东方微微一笑:“田伯光,我们俩真是……好久不见了。”其实东方还真的对田伯光还挺有感情的。
可是田伯光早就被东方整的吓怕了,死活不敢相信她的话。
“你就不想救你的小师傅了?”东方知道他玩儿归玩儿,但是最关心的还是仪琳,也正是因为坚定地相信着这一点,所以才一定要让他呆在仪琳旁边。
“救救救!当然是要救的!”一说到仪琳,田伯光也在顾不得这个东方不败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的,马上扑将上来。奈何中间有栅栏挡着,于是他大声对东方说:“快找钥匙,快把我放出去!”
东方于是点了那女子的穴道,说:“说,仪琳在哪儿?”
“什么仪琳?我不知道……”那女子轻声说,好似当真被吓着了似的。
“别跟我装无辜了,这样的小伎俩我见多了。”东方不败来到那女子面前,直直地看着那女子的眼睛,眼里满满都是杀气。
女子此刻相信眼前的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是真的杀人不眨眼的:“我……我说……”东方不败微笑着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此时此刻,那女子的脑海中闪现的是主上俊美的身影,也是那般的倾城绝世,也是那般的唯我独尊,这个人的脸,和贴身伺候主上的那几位姐姐瞧着到有几分相似。
“那位叫仪琳的小尼姑被关押在东南方向的柴房里面。”话音刚落,东方不败一个手刀便打晕了她。运气对着木制的牢门便是一掌,牢门尽数化为碎片。
田伯光在未被告知的情况下也被真气弹了出去,他咳嗽着站起来,抚摸着自己的胸口,口中念念有词:“拜托,你要出掌至少也给个信号儿啊,我都还没准备好呢,你‘啪’的就来了,我告你伤人啊!”
“田伯光,你再念叨,我可就不等你了。”东方不败冷冷的说了一句,田伯光便再也不敢说话了,开玩笑,这里的人那么厉害,没有一个东方不败在身边保护自己,他什么时候□□掉了都不知道。他□□掉也就算了,小师傅要怎么办?!
于是乎,立马施展轻功,紧紧跟着东方不败。
作者有话要说:
☆、聂冷之流
那边厢,两人忙着去搭救仪琳,这边的闹剧则还在继续。
楼天烨已经招来了手下将那女子带了下去,而萧逸也被人带了下去。
楼天烨踱步来到聂冷的面前,捏住他的的下巴,说:“我记得……刚刚你也是很正义凛然的说自己从来没有犯过什么错误,所以,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他的语气是轻轻柔柔的,但是却透着一股子寒气,直逼聂冷的面庞。
聂冷只是狠狠地瞪着他,不说话。这个男人如此可怕,谁知道他的手里掌握了什么东西。
“害怕了?现在才开始害怕,是不是太晚了?”楼天烨将手一甩,聂冷的脸被甩向一边,凌乱的发丝掩盖了他的面部表情。
楼天烨轻轻拍了拍手,这声音虽然轻,可是却震得所有人的心都颤了一颤,尤其是聂冷!聂冷快速地转头看向门口,却发现根本没有人进来……他嗤笑着看着楼天烨:“看来你找不到什么东西啊!我本就行得正坐得端,谅你也找不到什么人或物来陷害我!”此时此刻,聂冷说的那叫一个底气十足啊。
楼天烨不屑地笑了一声,说:“你错了,我找到人了,只是她不太方便而已。聂冷,十年前的一个雷雨夜,你的儿媳妇失踪了不是吗?她的踪迹,你找到了没有?”
顿时,聂冷的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手指的轻微颤抖泄露出了他的害怕!
这时,大门适时地打开,率先进来的是两个红衣男子,随后才发现,是四个男子抬着一定竹轿进来了,轿子上坐着一个面容斑驳,身材佝偻,发秃见顶,四肢无力脱垂着的老妇人。
“聂冷,你给我擦亮你的眼睛,给我看看,她是谁?”楼天烨淡淡地说着。
“我不认识。”聂冷对着着老妇人,看都不想看一眼,说。
“你可确定了?”楼天烨又问了一边。
聂冷想起他刚刚提到了儿媳妇,现在又找了这个老妇人来,难道……这样一想,他的手直直的指着那女子,说:“你……你是……是你!”
楼天烨凉凉地说:“看来,想起来了么?”
这时,一到喑哑难闻如破烂的水车般的声音响起:“聂冷,你当真是好记性啊……你毁了我这一辈子,却坦坦荡荡地过你的日子……午夜梦回时,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做过噩梦啊?这几天来的噩梦滋味如何?”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聂冷大声地问她,声音里的颤抖却出卖了他的情绪。
“虽然我成了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但我很庆幸,至少我还是个人。”她的声音里透不出的荒凉沧桑。
聂冷继续问着:“那你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要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喝你的血,把你一块一块剁成肉泥,喂猪吃!”老妇人的眼中没有掩饰,满满地透出来的都是刻骨的恨意!
聂冷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丑陋的女人,说:“你这……你这女人,怎么如此狠毒?”
女人放声大笑,喑哑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