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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自如玉的脖子,精致的锁骨,顺着腰线往下,便是无比纤细的腰肢,臀部娇小圆润,被丝绸的亵裤包裹,看起来挺翘而弹性十足,让他忍不住揉上一把。
「把手拿开,让少爷摸摸你。」
虽然他轻声细语、温柔体贴,小奴却知道,这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她打开双臂放在身体两侧,最后一层遮挡不能起到丝毫的作用,感觉自己浑身赤裸地敞开在他眼前。
齐子轩没有立刻扯掉她的肚兜,而是伸出食指放在左边的牡丹花上,轻轻地揉动。
她忍耐着,等待他粗暴的蹂躏。
然而他只是不停地滑动指尖,从乳首开始,一圈圈地滑动,慢慢向外扩展,转动整个胸部,到了底部再回来,轻轻地刺激乳首。左边之后又是右边,直到两边都充血僵硬,俏生生地挺立,隔着布料也能看见两粒小小的凸起。
不过这些尚可以忍耐,小奴轻轻地咬着舌尖,控制自己的呼吸。
「舒服吗?」齐子轩轻问,五指包裹住一边的乳房,改用掌心摩挲顶端,力道渐渐加重。
小奴嗯哼一声,闭上双眼,试图把这感觉排除在身体之外,齐子轩见她垂死挣扎的模样,另一只手从下方滑入,手指冰冰凉凉的,立刻引起了她的战栗。
「小奴啊,子轩少爷告诉过你多少次,抚摸你的时候你要睁着眼睛,是不是想让少爷惩罚你?」
「不、不是……小奴只是……」小奴连忙睁开眼,却迎接到两片柔软的唇瓣。
「你真美。」齐子轩忍不住赞叹,吻上她的唇。与上一次不同,这次远远温柔的多,灵蛇撬开了她的贝齿,卷起她的粉舌共舞,那肚兜已经被推到锁骨上,一对玉乳暴露在空气里。
大约是这一年齐子轩经常爱抚把玩,本就在发育期的小奴胸部长得与身段不相配的丰盈,且弹性十足,乳首保持着娇艳粉嫩,让齐子轩越发爱这一对嫩乳,每次爱抚都要把玩半晌。
今日齐子轩一点也不急,小奴的口中一如他想像中清甜,待吻够了,两人皆气喘吁吁,再看身下人双颊酡红,美眸蒙胧,红唇水润,如樱桃一般鲜艳亮泽。
从前多少个日夜,让他如置云端、欲仙欲死的,他们配合得多么好,虽然她还未长大,可是已经无比契合,现在她长大了,为什么会突然不听话了呢?
他看着她晶莹剔透、白皙迷人的肌肤,感到前所未有的燥热,下腹急远地膨胀。
「小奴,我的小奴,反抗也没用,你是逃不掉的!」他沙哑的声音泄漏出内心的渴望,织热浓烈的目光令小奴不敢正视。
……
旋即身子瘫软,紧拥着她倒下,埋首在她的发际。两具赤裸的身躯依然火热,四肢交缠,并不时传出阵阵喘息……
齐子轩轻抚着小奴的玉乳,让她体验高潮的余韵,一边毫不吝啬地赞美。
「小奴,你的身子真白,像是羊脂玉一般,摸起来也细腻华润,让人触碰到了就舍不得离开……」
「你的头发黑得跟墨一样,像是缎子一样柔顺……」
「你长得真漂亮,再也没有比你更漂亮的女孩了……」
「还有你的唇,亲起来像蜜一样甜……」
「你的腰怎么这么细?好像风一吹就会折断,但是太瘦了,以后要多吃一点……」
「我喜欢你的胸,又滑又软,总让人想含在嘴里……」
「知道你身上最动人的是哪里吗?是你的声音,清脆悦耳,像我们城里的雪莺一样……」
「怎么办,你每一处轩少爷都好喜欢,真想就这样一直下去……」
他平素冷漠淡薄,说这些话已是动情至极,乃是心底最深处的赞美。小奴闭着眼睛听着,却觉得分外地恶心,他谈论着她的身体,从头到脚,像是品评一件物品。
她长得好,身材好,声音好,难道就要沦为他的玩物吗?
就算占了她的身子,他仍然没有说过一句要娶她的话,连一个承诺都没有。
身体的热度渐渐褪去,她开始感到冷,齐子轩似有察觉,从身后抱住了她的身子,锦被裹在两人的身上,集合了两人的热度,慢慢回暖。
小奴闭上眼睛,腿间传来阵阵的痛,腰背酸软,四肢麻木,身子根本抵挡不住困意和疲惫,然而思绪仍然清醒,心里也没有暖上半分。
次日清晨,晨曦洒过窗棂,窗台上放置的一盆茉莉舒展着翠绿的枝叶。
小奴醒来时齐子轩已经不在,床头放着一叠衣物,从内衣到外衫一应俱全,室内规整,昨夜的凌乱已经不再。
强忍着腿间的疼痛去打水,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己被搞得乱七八糟的身体,小奴终于呜呜哭了起来。
她不敢出房间,没脸见人了。
过了早膳的时间,冬青却进来,手中托着食盘,砰地一声放在桌子上。
「吃吧,小奴……姑娘。」冬青阴阳怪气地瞅着她,眼中掠过一丝鄙夷。
冬青虽然不住在简风居,但每日来得很早,院子里的事情,齐子轩除了交给小奴,剩下都是冬青做。小奴知道,昨夜的事情肯定已经被冬青知晓了,只消再过一个上午,全府的人都会知道她被少爷给破身了。
这个齐府,以后还怎么待得下去?
小奴第一次萌生了逃走的念头。她是买进府的丫头,营生、婚配都要听从主人家的安排,除非主人恩典,一辈子就是如此了。少爷是不会娶她的,待在这里,不过是个禁肉玩物,过些日子少爷新鲜感过了就将她丢在一边,等到少夫人入了门,她还有活路吗?
想到要离开子轩少爷,离开这个生活近十年的地方,心口像是压了块大石头,闷闷地透不过气来;可是若留在这里,她又仿佛看到以后的悲惨日子转眼就到眼前。
所以她得跑!
而且得拿到自己的卖身契,这样以后就可以高枕无忧,就算再被抓到,大可以来个死不认帐。
齐子轩在午膳前回了简风居,一进门就来关心小奴。「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痛吗?」
这话说得暧昧,小奴摇了摇头,脸色涨得通红。
她觉得,想要拿到卖身契,最好还是装得乖一点,然后旁敲侧击地打听。
齐子轩面上还是淡淡的,但明亮的眼中有丝难掩的愉快,从袖中掏出一个碧绿色小盒。「这是给你的药膏。」
小奴的脸涨得更红了,飞快地将药膏抓进袖子里。
午膳还是在院子里吃,齐子轩特别要厨房炖了人参鸡汤,虽没有明说,也知道是给小奴补身子的。
他也自知昨晚过了火,无论是之前的怒火,还是后来的房事,都为难了小奴,当时未及多想,已是内疚了一个上午,晚上便没再折腾她。
小奴连着轻松了几日,不过这几日里,府里开始张罗齐子玉的婚事。
男方苏家是落寞的商贾,此刻已是负债累累,本配不上齐府,可是齐子玉就是看中了苏家二少苏沐雨,死活就要嫁给他,于是齐府二老跟对方要求,让苏沐雨入赘来齐府。
想到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等于是嫁来,日后日日相见,小奴心里有微微的欢喜,又有难言的失落,至于欢喜什么、失落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
子玉小姐只比子轩少爷小两个月,过年已经十五,是适婚的年龄,她的婚事办完之后,老爷夫人就该给少爷说亲了……
婚礼那天张灯结彩,鞭炮齐鸣,齐子玉一身大红的嫁衣,凤冠霞帔,满身金银珠玉,裙摆上坠着三十二颗桂圆大的南珠,富贵非凡。
新郎俊美无俦,一双墨瞳染笑,含蓄有礼。
小奴站在齐子轩身边,看着一对新人在司仪的高喊中牵着彩球走入洞房,注意到观礼的客人中有个小姐特别引人注目,一袭湖蓝色弹墨牡丹花织锦缎套裙,鬓间插着三支牡丹雕花白玉钗,面如白玉,颜若朝华,眸似水杏,气质出尘淡雅,唇间似笑非笑,分外美丽。
礼成之后互相敬酒道喜,老爷夫人还特别唤了子轩少爷到身边,和那位小姐及其父说话。小奴在旁听着,才知这位陈家小姐,名唤陈云落,芳龄十五,正与子轩少爷匹配。
子轩少爷唤陈小姐为「云落姑娘」,陈小姐则叫子轩少爷为「轩公子」,两人站在一起,一个白衣胜雪,一个蓝衣出尘,真真契合。
临走时,老爷还差少爷去送他们。
小奴知陈家亦是城中大户,陈老爷主要做瓷器、茶叶和米粮生意,而齐府在这三个领域少有涉及,两家门当户对,子轩少爷和陈小姐也算佳偶天成。
可是这又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小奴决定,她一定要找到自己的卖身契,然后逃出这里。
婚礼上齐子轩喝了很多的酒,小奴头一次见他如此豪饮,之后又和几个富家公子一起出了门,回来时已经半夜,还带着一身的脂粉味,想也知道去了什么好地方。
小奴躺在床上,本不欲理会这醉鬼,却没料到会被他拎起来,唇对唇地给了她一个湿答答的缠吻。
自那一夜之后,两人又欢好过一次,她勉力应付,尚被折腾得死去活来,除此之外鲜少有亲密的接触。
「我去给你拿些醒酒汤。」酒味和脂粉味混在一起,小奴难掩恶心地将齐子轩推开,方要下地穿鞋,却被一把拽回了榻上,他的身子不由分说地就压了上来。
第七章
黑暗中她看见一双饱含情欲的赤红眼睛,灼灼地盯着自己,露出野兽一般的凶光,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拆卸入腹。
小奴扭动着小小的身子,感到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擦过柔嫩的大腿内侧,相当不怀好意的样子。他想做什么,她自然心知肚明,心里暗暗咂舌,敢情这人是在花楼意犹未尽,回来还有余劲呢!
「你起来!」也不知怎地,这样的他教她难以忍受,两手抵在他的肩膀上又推又抓,叫道:「你起来!回自己床上睡去。」
只听齐子轩含混应了一句,大约是低笑了一声,眼里泛着幽幽的光,身子非但不起来,反而完全压在她的身上,一手放在她耳侧,另一手则摸向她的衣领。
小奴才看清他一手里还拎着个酒瓶子,浓重的酒味扑面而来,不由得越发激烈地闪躲开,几次都让那双狼爪落了空。
齐子轩也不肯甘休,撕扯之下,那瓶口一倾,带着浓郁香气的酒液不偏不倚地浇到小奴脸上。
「呀!」小奴惊呼了一声,娇肤上立刻激起一阵冰凉又辛辣的感觉,酒液顺着唇角滑入口腔,更是辣得她泪水直流。
好辣、好呛人,原来酒是这个味道。
「好喝吗?」这时听见齐子轩幽幽地问,他被这酒气一醺,压下去的酒劲又冒上来,只见映着昏黄烛光,身下人儿面带红潮,红唇晶莹水润,还散发着醉人的香气,他忽然邪佞地一笑,抬手灌了一口酒。
小奴不理会,趁着空档就要逃走,却被猛地扣住了下巴,齐子轩再次压过来缠住她的唇,她拚命地推拒,牙关被一条香滑软舌撬开,齿间滑过一股辛辣的液体。
她本能地吞咽,腹中顿时烧起了大火,热度窜上脑门,烧得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脑筋糊成了一片浆糊,娇躯随即无力地瘫软在齐子轩的怀中。
渐渐感到口干舌燥,酒液也令她意识不清,本能地追逐对方口中湿润的水泽,双手抱住他的头,如捧着茶杯一样吮吸起来。
齐子轩受到如此的鼓励,更加拥紧了怀中的娇躯,鼓动灵舌与之共舞,过了好一会,才结束了这个长长的热吻。
两人均气喘吁吁,小奴柔弱无骨地仰躺在齐子轩身下,张着氤氲迷惘的眸子,舔着唇边残留的水泽,前襟衣衫因为挣扎而微微敞开,露出一点粉缀的玉颈,胸部随着呼吸一波一波地上下起伏。
这无心之举,在齐子轩眼中却是致命的风情。
摇摇手中的酒瓶,尚剩下一些,于是抬起瓶身,对着她的胸部倾泻瓶口,清润的酒液哗啦啦地浇湿了她的身子,柔软的素白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