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婿住了。”
“爸!”
晚饭后没有停留,米央就被威严的父亲,慈祥的爷爷带走了,当然在路上也免不了一顿数落,不过在数落的过程中她已经华丽丽地靠在车座上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而且是被门外的声音吵醒的。
“这大早上怎么这么热闹啊?”米央疑惑地拉开门。
“哇!我们的小公主不用叫就自己醒了。”钟华笑着站在楼下。
“姑姑!”米央从楼上飞奔而下,搂住了钟华的脖子,“姑姑,央央想死你咯,嗯嘛!”
“真的吗?想姑姑为何不去国外看姑姑呢?”
米央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那不是太远嘛。”
“坐飞机几个小时就到了,哪里远了,净说骗姑姑的话。”
“才没有呢,姑姑就你自己回来了吗?姑父呢?”
“他刚才路上遇到一熟人正聊天呢,我就先回来了,让姑姑好好看看我们的小公主,看看是胖了还是瘦了。”
钟华看着米央摇了摇头,一脸的不高兴,“央央啊,你这样子可不行,太瘦了,跟你姐学学,吃胖一些,听到没有,你这样子对身体不好,而且还有啊,姑姑跟你说,如果女人太瘦了,不容易受孕。”
“啊?”米央瞪大了眼睛,“真的吗?”
“姑姑骗你做什么,这是真的,不信你问问你妈妈。”
“哦。”米央抿着嘴,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吃胖一些。
正在这时,米恩从厨房里走出来,“央央快点去洗脸刷牙换衣服,一会儿大家都到齐了你还没有收拾好。”
“知道了妈妈,对了妈妈。”米央看了眼周围,走到她跟前小声问,“妈妈,姑姑说女人太瘦了不容易受孕,是不是真的?”
米恩微微一愣,随即点点头,“对啊,所以你要吃胖一些知道吗?”
“知道了,那我去洗漱了,妈妈姑姑一会儿见。”
米央跑到房间正好手机响了起来,她以为是昶钧的,笑着跑过去拿起手机,低头才发现是个陌生号码,犹豫了片刻,她还是接通了,“你好,请问哪位?”
没有声音,米央疑惑地将手机拿到眼前,接通着的呀,她再次问了一遍,“你好,请问哪位?”
停了两秒钟依然沉默。
“奇怪。”她直接挂了电话,准备去洗脸刷牙,这还没走两步手机又响了起来。
这次应该是他打来的吧,米央慌忙转身,笑着抓起电话,“怎么还是刚才的号码?”她丝毫没有犹豫,直接挂断。
只是没几秒,电话又响了,她想了想,还是接了吧,说不定是谁有事,刚才那端信号不好。
“你好,请问哪位?”
“钟小姐。”电话里一个低沉而且略带沧桑的苍老的声音传来,米央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你……是你!”
“呵呵呵……”电话里传来一阵笑声,米央慌忙将手机拿离耳朵,这笑声太恐怖了,那人究竟是谁,为何这声音这么的恐怖?
“你……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你在害怕。”男人略带笑意的声音传出来,米央禁不住又打了一个冷颤。
“没……没错,我就是在害怕,你到底是谁?”
“明天下午两点,见了面你自然就知道我是谁。”随着声音的落下电话也被挂断了。
“喂,也不问问人家有没有时间,再说了明天下午两点在哪儿见面?真是的,神经病!”米央气呼呼地放下手机,刚准备转身,它又响了起来,她咬着牙皱着眉头扭过脸,看着屏幕上写着的三个大字,她立马变了脸色,眉开眼笑的,慌忙拿起来,只是却大声问道,“干嘛?”
昶钧笑着从楼上下来,“哟,脾气不小啊,看来昨晚上回家还真被数落了?”
“你是不是幸灾乐祸?”
“哪里敢呢,亲爱的老婆大人,我现在准备上班,你呢?起床了没有?记得吃早饭。”
“那你吃早饭了没有?”
“还没呢,要不你给我送一些过来?”
“你想得美吧,自己出去买些吃的,外面下雪了路太滑,你开车小心点。”
昶钧笑笑抬起头,看着门口站着的几个人,他的脸色立马拉下,但是声音依然极其的温柔,“知道了,宝贝,你赶紧起床洗脸刷牙吃早饭,等到公司了再给你打电话,亲一下然后我挂电话。”
米央看了眼门口,迅速对着电话亲了一口,脸瞬间涨红。
“真乖,那我挂了。”
昶钧说完不等米央的索要直接挂了电话,冷冷地看着门口的不速之客,一大早好好的心情瞬间糟糕透顶。
“啧啧啧,真恩爱呀,羡慕死我了。”凡妮莎说着酸溜溜的话,扭着腰肢抬起头打量着屋子,“看不出来呀,堂堂的昶世董事长住这么幼稚的房子,瞧瞧,还粉红色的格调,真是让人不可思议。”
昶钧冷扫她一眼,看向门口的昶武,虽然他今天戴了面具,但是昶钧依然可以一眼就认出他,这有时候连他自己都有些惊讶,三年的时间,他似乎对这个男人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当然讨厌他这是必然的。
“爷爷,您看央哥这里是不是很幼稚?”凡妮莎笑着问昶武,在她眼里,此时的昶武名叫凡武,她的爷爷,确切说收养她的爷爷。
“莎莎。”昶武叫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怒火,凡妮莎看了他一眼,噘了下嘴,选择了沉默。
昶钧轻哼一声从楼梯上下来,直接向厨房走去,老婆交代了让吃早饭,所以他必须听话,而且现在他还真的有些饿了。
凡妮莎见他径直进了厨房,她一脸委屈地走到昶武身边挽着他的胳膊,“爷爷,您看他,不搭理我就算了,也不把您放在眼里。”
“莎莎,照你这样下去,没有男人会喜欢你的,明白吗?”
“我……”凡妮莎红着脸低下头,小声说道,“爷爷,我知道错了,可是爷爷您不知道,央哥他外面包养女人,而且媒体都报道了,他现在都不理我了,您要替我做主。”
昶武看了她一眼,极为的不满,但却没再说话。
好在凡妮莎比较有眼力价,“爷爷您坐沙发上吧,别站着。”
昶武点点头,跟着她坐在沙发上。
“爷爷,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您等一下。”
凡妮莎还没走到厨房的时候,昶钧拿着站着果酱的面包边走边吃从厨房出来,拦住了她的去路,虽没说话,但是眼神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了。
“我……我去看看有没有吃的,不……不是我吃的,爷爷还没吃早饭。”
昶钧依然没有让步。
凡妮莎也不敢再上前,转过身来到客厅,小声说,“爷爷,他不让我进厨房给您弄吃的。”
昶钧很没礼貌地吃着面包走到客厅,而且很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我要去上班,你们都离开。”
“艾先生,凡先生今天是特意来看您的。”伯尼低声说。
“现在我就在这站着,已经看过了,看过了就赶紧走吧,我还要上班,上午还有事情,恕不能奉陪,而且我家没有保姆也没有保镖,你们在这里我也不放心,所以,请吧。”
“你怎么可以这样跟爷爷说话?”凡妮莎小声质问,其实也谈不上质问,因为她不敢,顶多算是一句抱怨,就这还是仗着昶武在才敢说的。
昶钧轻笑着扭脸看着她,“那你教教我该怎么说话,嗯?”
“我……”凡妮莎不敢与他对视,慌忙低下了头,小声叫道,“爷爷……”
昶武淡淡地说了句,“你们都出去吧,我跟他单独聊聊。”
昶钧毫不犹豫,也丝毫没给他留任何情面,冷声道,“我没时间,下班再说,马上离开!”
昶武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凡妮莎和伯尼看了看他,出了屋子。
客厅里就剩下这两人,一个稳如泰山般坐着,一个居高临下地站着。
昶武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坐吧,我说几句就走。”
昶钧没有搭理他,转身向门口走去。
“站住!”昶武喊了一声,同时站起身。
昶钧鼓了下嘴,停下来。
“我今天来是要告诉你,你跟哪个女人在一起,在外面有多少个女人,这我都不管,但是你跟莎莎绝对不可以离婚!”
昶钧冷笑了两声转过身,“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我今天也郑重地告诉你,我必须跟凡妮莎离婚,因为我马上就要跟央央结婚!”
“你跟米央绝对不可能结婚!你不要忘了你的命是谁救的,如果没有莎莎,也就没有现在的你!”
昶钧再次冷笑,“那就试试看到底是什么绝对可能,什么绝对不可能,你说我的命是她救的,好啊,那你让她把命拿回去吧,不过我想,她有这个心没这个胆。”
他说着转过身,还没走却又转过身,“哦对了,今天早上的报纸你看了吗?我想你应该还没看到,不然你不会这么理直气壮地跟我说话,希望你一会儿看到后不会气急攻心,哦对了,还有,我警告你,这里的任何一个东西,你最好都别碰,否则……我不知道我还会做出什么事来,再见,请马上离开这里。”
“混账东西!”昶武骂了一句,蹲坐在沙发上,大口喘着气。
“凡先生,艾先生他走了。”伯尼走进来低声说,这是二十年来他第一次见到黑暗中的凡先生,不过他并不知道这并不是真实的凡先生,他所看到的是戴了面具的假的凡先生。
“爷爷,央哥他走了。”凡妮莎一脸不高兴地走进来,她原本以为叫着爷爷来了能帮她把他带回去的,可是他竟然也拿他没办法,看来这事只能她亲自动手了,只要把那个丑女人给除掉了,她就不信挽不回他的心!
昶武没有说话,坐了一会儿后就离开了,临走的时候他故意在桌上留下了他手上一直戴着的戒指,他想昶钧应该明白他的意思。
路上,昶钧给米央打了电话,跟她说外面下雪路滑天冷等一系列之后,说了他的目的,那就是让她没事就在家里呆着,哪儿也不要去,米央也没在意,因为她正在吃早饭,所以她就答应了他,也忘记跟他说早上那个陌生人的电话那件事。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这一天米央确实哪儿也没去,因为外面的雪确实太大,她这人又比较懒所以也不想出门,就在家里窝了一天,晚上快睡着了她忽然起早上那人打来的电话,她慌忙爬起来给昶钧打电话想跟他说说这件事,不料--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关机了?”她嘀咕了一句,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了,他应该也睡了吧,干脆明天早上再跟他说这件事吧,一想到白天报纸的头版他声明跟凡妮莎解除婚约,而且还附有两人签的离婚协议书,她就激动得彻底睡不着了。
没想到他昨天说的还是真的,真的今天就跟凡妮莎离婚了,可是就算是这样,她也不能现在就嫁给他,爸爸和爷爷肯定不同意,这事至少要等春节过后才能提上日程,年前甭想了,而且她也不想这么早就结婚,因为还没考验他呢,算了,从明天开始让他提前进入考验期,少则三个月,长则一年的考验期,就这么定了,明天开始正式向他宣布。
想到这里她捂着嘴躲在被窝里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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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凡妮莎哭得眼睛都肿了,依然还在哭,昶钧靠在沙发上,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悠闲地叼着烟,昶武也靠在沙发上,但是脸色却非常的难看。
伯尼站在凡妮莎的身边,不停地给她递着纸巾,小声劝道,“小姐,您擦擦眼泪不要再哭了,您的眼睛已经肿了,不能再哭了。”VITB。
“呜呜呜……”凡妮莎哭得更凶了,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婚都离了,我连哭都不能哭了吗?”
“不,不是的小姐,您可以哭但是要注意身体呀。”
“反正都没人要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