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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静悄悄的,虽然今天是他们的结婚的大喜日子,虽然没有洞房花烛夜的激情碰撞,但是就这样相互抱着,心贴着心睡在一起,一样很美,激情有时候并没有平静要来得浪漫,动人心弦。
马上就要睡着了,她却又突然睁开眼睛,因为忘记了一件事,她笑着看着他说,“老公,晚安,做个好梦。”
昶钧笑笑,再次轻轻吻了她一下,“老婆也晚安,做个好梦!”
“嘿嘿嘿……”她笑了两声,这才又重新睡下。
这个傻丫头,昶钧在心里说了一句,这才伸手将床头灯关上,轻轻闭上眼睛,从今以后漫漫长夜有她在怀里,就再也不会觉得寂寞了。
然而,这里情深意浓夜妩媚,远在他乡的小酒吧里,男人却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晁对,晁对。”任曦轻轻晃了晃趴在吧台上的男人,然而怎么晃他都没有吭一声,她轻轻叹了一口气,鼓足气,将他架起来,摇摇晃晃朝门口走去,好在她还算有力气,否则绝对扶不住这个醉得跟猪似的男人。
“央央……”男人哼了一声,啧了啧嘴。
“央央,在你的心里只有央央,为什么你都看不到我呢?”任曦小声嘀咕了一句,拦了辆出租车将他扶了进去。
“去海悦露酒店。”她报了地址,然后靠在车座上大口地喘着气,真是累死了,跟他一起出差不但得不到他的照顾,反倒还让她照顾他,真是的,她一脸不高兴地看了眼歪头呼呼大睡的男人,真想伸手拍拍他的脸,可是她又不舍得。
今天是米央结婚的日子,可是他却没有回去,她知道为什么,跟他认识这么多年,他第一次见他醉成这样子,心爱的女人嫁人了,可是新郎却不是自己,这是一件多么让人心痛的事情,正如她此时这样,心爱的男人就在眼前,可是她却觉得他们相距好远好远,她伸出手想摸一摸他憔悴的脸,可是却始终没有勇气。
晁东,你知道吗?从在校园里碰到你的那天开始我就认定了这辈子你是我的王子,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已经从十八岁的少女变成了现在的二十八岁的老女人,整整十年了,我跟你的关系却丝毫没有更进一步,你依然还是我的学长,我的队长,可是,你可知道,我多么希望你还是我的……男人。
“央央……”晁东再次嘤咛一声,任曦清晰地看到有两颗晶莹的东西缓缓滑出他紧闭的眼睛,他哭了!她轻轻扯了下嘴角撇过脸,眼泪也在眼中高速地转着,她记得看过一本说,上面有这样一段话,一个男人在睡着的时候叫着一个女人的名字,那么这个女人已经深深地住在了她的心里,如果他在叫着这个女人名字的时候又伴随着有眼泪流出的话,那么这辈子这个女人都不可能从他的心里离开。
任曦觉得自己永远都不可能住进他的心里了,因为他的心里被那个叫米央的女人占得满满的,可是,她不想放弃,十年了,她等待了十年,把一个女人最美的年华都给了他,所以,她已经无法再爱其他的男人了,这辈子,注定了要一直等待。
她伸出手轻轻将他的头抱在怀里,让他靠在她的身上,闻着他身上浓浓的酒味,还有淡淡的属于他的味道,她轻轻笑笑,也只有他醉成这样,她才有机会离他这么近,所以她有些残忍地想,如果他每天都能醉成这样那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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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米央早早就睁开了眼睛,因为昨天睡得太多,所以天还没亮她就睡不着了,她小心翼翼仰起脸看着他还闭着眼睛熟睡,她不想弄醒他,可是却又想趁他睡着亲亲他,只是脖子都伸得酸了还是够不着他的嘴巴。
她不乐意地嘟起嘴,突然眼睛“骨碌”一转,她用手指在自己的唇上印了一下,然后轻轻抚在他的唇上,来来回回印了五六次,这才餍足地舔了舔嘴唇,重新趴在他的胸口。进本好的。
昶钧眯着眼睛偷偷地看了她一眼,见她似乎睡了,他这才彻底睁开眼睛,抿着嘴笑了起来,这个小捣蛋,竟然趁他睡着占他便宜,她以为他不知道,其实她不知道,她睁开眼睛之前他已经醒来了。
米央睡了一会儿似乎还想再亲亲他,所以她又悄悄抬起头,不料却对上了他幽深的黑眸。
“你醒了……”她红着脸说了三个字。
“那当然,不然被你吃了都不知道。”昶钧说着将她向上抱了抱,此时两人面对着面,鼻尖几乎都碰在了一起。
米央笑着伸出手捧着他的脸,大胆地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然后笑着问,“我偷偷亲你,你知道啦?”
“你说呢?”昶钧俯身将她压在下面,双腿跪在她的两侧,不敢用力压着她,因为怕压着她腹中的胎儿,“大清早就不老实,这很危险哦,因为男人在清晨的时候是最危险的动物。”
他说着,大手已经伸进了她红色的丝质吊带睡裙。
米央大胆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笑着说了三个字,“我不怕!”
“我会把你吃得精光的,连骨头都不剩下。”
米央主动又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反正我不怕,老公,昨天晚上委屈你了,对不起……”
“没关系,那今天就补偿吧,今天一天哪儿也不去,就在床上。”昶钧说着俯身堵住了她的唇。
意乱情迷之时,米央突然按住了昶钧的手,“老公,会不会伤着宝宝?”
昶钧略微想了下,按了下床头的一个按钮,“老公会很小心的,我们去浴室,在水中。”
米央红着脸点点头,脸埋在他胸前不敢抬起来。
浴室里,水汽袅袅。
浴缸中,两人纠缠在一起,做着做原始的运动……
因为考虑到米央腹中的孩子,所以昶钧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进出,但是这似乎让她有些不满,“老公……”
他心疼地擦着她脸上的汗水,“乖……为了宝宝只能委屈你了……”
米央咬了下嘴唇,轻嘤,“宝宝没事……”
昶钧想了想,轻声问,“那要是不舒服的话你赶紧叫老公停下来。”
“嗯。”她笑着再次吻住了他的唇。
虽然话这么说,但是昶钧依然没敢完全放开,他深知自己放开后的程度,所以他只是比刚才稍微用力了一些,听着她一声声的媚叫,他体内压抑着的躁动因子一个个都活跃起来,但是他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因为她的肚子里还有两个小家伙。
然而即便是这样,他依然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进入一次比一次深入,而她的叫声也一次盖过一次,这是跟她缠绵以来第一次听到她叫出来,所以他怎能再压抑着自己。
直到她筋疲力尽,叫着不要了,他这才在她的体内释放,然后抱着软成一滩水一样的她靠在浴缸边大口地喘着气,许是因为紧张怕伤着孩子的缘故,所以跟她这次是他从变成男人开始到现在最最美妙的一次缠绵,低头看着她累坏的模样,他心疼地在她的脸上亲了亲,“乖,有没有觉得肚子不舒服?”
米央虽然浑身无力,但是意识还有一些,她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肚子,“没有。”
“好,乖,那睡吧,老公给你洗洗,然后抱你去床上,等做好早饭再叫你起来,睡吧。”
“嗯……”米央嘤咛一声彻底睡去。
等她睡着了,昶钧这才抱着她出了浴室,将她的头发擦干,然后将她放在床上,他则穿好衣服洗刷了一下,然后出了房间,去做早饭。
拉开门闻到香味,他才想起李婶在家里,他笑了下朝楼下走去。
“李婶起床这么早。”
“少爷你起床了,早饭马上就做好。”
“不着急,央央还在睡着。”
早饭做好,昶钧怎么叫都叫不醒米央,最后无奈只好扶着她,一勺一勺的粥向她的嘴里倒,她这才算勉勉强强喝完了一碗粥,就再也不愿意张嘴巴了。
“好吧,小懒虫,就让你睡觉,睡吧,等中午的时候可不许再睡了。”
“嗯……”米央哼了一声,抱着他甜甜地抿了下嘴唇。
昶钧原本打算今天陪她出去逛逛的,不料她却睡成这样,正好公司还有些事情,所以等她睡熟后,他就出门了,临走的时候跟李婶交代让她隔一个小时上去看她一下。
走到门口他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跑回了房间,给她穿了件睡衣,因为他知道如果不给她穿上睡衣要是李婶进来,她的脸肯定又会跟红苹果似的,这个小傻瓜就爱害羞,给她穿好睡衣后,他在她的额头亲了两下这才出门。
中午十二点多一些的时候,李婶第五次上去看米央,也正好打算叫她起床吃午饭,推开门她吓了一跳,她正满头大汗捂着肚子在床上哼咛,“小姐你怎么了?”W589。
米央艰难地抬起头,“李婶……肚子疼……”
李婶慌忙掀开被子,看着床上的一摊鲜红的血,她的脸色瞬间白如纸,不知所措地呆愣住。
“给钧……打电……”米央艰难地说了四个字。
李婶这才反应过来,慌忙跑出去给昶钧打电话。
昶钧正从办公室出来准备回去,原本打算给米央打个电话问问她起床了没有,最后想了想还是让她再睡一会儿吧,不料刚出门手机就响了起来,是从家里打来的,难道是小懒虫起床了?
他笑着接通电话,还未来得及张嘴,脸色瞬间转变,“李婶你说什么?”
“少,少爷,小姐她流了好多血……”李婶后面的话昶钧没有听进去,因为只听到一个血字他的脑袋嗡地一声,眼前一黑,整个人直挺挺地朝前栽去。
“这大中午了小两口也不知道起床了没有。”昶斌和昶武说笑着从外面进来。
见到有人来,李婶慌忙跑过去,一把拉住昶斌的手,却紧张的说不出话。
“李婶你怎么了?”昶斌皱着眉头疑惑地看着她。
“快……快点!”
“发生什么事了?”昶武冷声问,下意识看了眼楼上。
“小姐……小姐……流血了……”李婶紧张得说不出话,几个字她却用了足足一分钟。
昶武不悦地瞪了她一眼,冷声问,“钧呢?”
“不……不在家……”
“不在家?昨天才结的婚,今天他出去干什么了?”昶斌问。
“说……说是去……去公司”
昶武来不及思索,飞速朝楼上跑去。
但是到了门口,他却倏地停下,慌忙转过身倒退着向里走去,问道,“央央你怎么了?”
“肚子痛……”米央紧紧捂着肚子,此时脸色如白纸一般难看至极,就连嘴唇都毫无血色,好在昶钧走的时候给她穿了睡衣,否则此时她连拉被子盖着身子的力气都没有。
“你……你穿衣服了没有?”昶武问,只是这一瞬间他已经一身的冷汗,此时豆大的汗水正顺着他脸不停地下滑。
米央看了一眼身上,艰难地说,“有睡衣……”
昶武慌忙抹了一把汗水,这才敢转过身,拉起被子迅速裹住她,抱起她便朝外跑去,边跑边说,“坚持住肯定没事的,你和肚子里的孩子肯定都不会有事的。”
米央轻轻哼了一声,双手依然紧紧捂着肚子,紧紧咬着嘴唇,眼泪不停地流着,她不是因为痛流眼泪,而是因为恨自己,如果宝宝要是出事了,她也不活了,都怪自己,如果早上不缠着他那样也就不会出事,钧,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我去开车!”昶斌说着飞速朝外跑去。
昶武和昶斌带着米央离开了,李婶这才从惊恐中稍稍缓解,她慌忙给钟鹤轩打去了电话。
钟鹤轩正在客厅看报纸,听到电话响,他抬头看了一眼,伸手拿起来。
“老爷子是我,李婶。”
“哦李婶啊,央央起床了没有?”
“小姐……小姐她……”李婶哽咽起来。
钟鹤轩倏地站起身,“央央怎么了!”
“小姐流了好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