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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印鸿看着他没吭声,没想到这个祝江也是他的人,他肯定也认出他了,这下该怎么办?还是见机行事吧,只是他这是在给谁打电话呢?刚才他的话明显是说给他听的,莫非电话那端的人跟自己认识?会是谁呢?
祝江扯了下他的衣服,低着头小声说,“钧哥问你话呢。”
“呃?”钟印鸿愣了一下,“怎么了江哥?”
“钧哥问你叫什么名字?”
“哦,我叫牛汉明,牛发是我表弟。”
米央倏地睁开眼睛,一把夺过昶恒手里的手机,站起身,“昶钧你到底想干什么?”次边我床。
昶钧笑了一下,“牛汉明,好名字,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下去吧。”
“是,钧少。”钟印鸿转身离开。13607702
昶恒一脸不解地看着米央,心里纳闷,这钧哥到底给她说了什么,能让她一下子不但睁开眼睛说话而且还看着有些气愤,到底说了什么呢?
转过身走了几步,昶钧低声笑着说,“我不知道我想干什么这要看你想干什么了,我跟你说了一周后我就会回去处理好一切给你一个交代,今天才是第二天你就不乖了,不过没事,我这次不生气,只要你接下来这几天乖乖的呆在家里。”
“不可能!”
“是吗?刚才的那个声音我想你已经听出来是谁了,所以不用我再告诉你他是谁了吧?”昶钧笑着说,扭脸看着不远处站得笔直的钟印鸿,他轻轻扯了下嘴角,做什么事情还真需要一些巧合才好。
“你这个混蛋!如果你敢动我爸爸一下,我绝对不会饶过你!”
米央如此愤怒的表情和这句话一下子就让昶恒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看来钟印鸿现在在钧哥的手里,不过钧哥还是不要做到那一步为好,不然就算是到最后鱼死网破米央也不一定会把孩子留下。
“乖乖听话让胖子送你回去,记住什么都不要想,照顾好自己也照顾好我们的宝宝,这样皆大欢喜不是很好吗?我还有事就不跟你说了,记住晚上不许关机我要跟你说话。”不等米央说话昶钧已经挂了电话,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
央央,我不想走到那一步,所以,请你不要逼我,我既然说过爱你照顾你一辈子我昶钧就一定能说到做到,但是这样的前提是你必须乖乖听话。
“钧少。”祝江叫了一声。
昶钧收起笑容冷冷地看着他,“把那个牛汉明叫到我房间来,我想跟他单独谈谈。”
祝江一愣笑着说,“钧少是不是也觉得这个人不错,我也觉得不错,虽然年纪大了些,不过身板还挺硬。”
昶钧撇了一下嘴,妈的,把条子都引到窝里来了还跟个笨蛋一样,这话他没说出口,因为他不清楚周围的这些人中到底还有多少个跟钟印鸿一样的人,甚至更不清楚到底这里的人中又有多少跟钟印鸿一样的人,在还没有查清楚之前,他绝对不可以打草惊蛇。
“钧少,您这一路奔波肯定很劳累,要不您先休息一下,这个地方也没什么好的酒店,如果钧少您不觉得委屈的话,就去我那里,我叫来俩人给你按摩按摩,然后吃些东西,等吃完饭我再把牛汉明给您带去,您看行吗?”祝江笑着说。
看着他那满嘴的黄牙,一脸的横肉,昶钧真想一巴掌抽死他,如果不是他在这一带还有些名头,他早一枪崩了这个整天只知道吃喝嫖赌眼睛被粪糊了的混蛋,他略微扫了一眼嗯了一声。
祝江笑了一下小跑着前面带路。
“钧少,这里不比名罗市,让您受委屈了,请--”祝江推开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瞥了一眼这比自己住的地方还要豪华百倍的别墅,昶钧瞬间皱起了眉头,看来这个混蛋这些年没少捞油水。
“钧少好!”一声齐喊吓了昶钧一跳,不过好在只是心里咯噔了一下没有表现出来,放眼望去他再次唏嘘,这简直就是宫殿,堪比古代君王的皇宫!粗略估计了一下,就这两侧站着的下人也有百十号人,看来这祝江的生活不但奢华而且还糜烂!
保镖接过他披在身上的大衣和手套抱在怀里,站在一旁也扫了一眼周围。
见昶钧有些呆愣,祝江笑着道,“钧少这边请。”
祝江带着昶钧到了一个房间,瞥了一眼房间,昶钧微微点了下头,环境还不错,看来比上次去的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好多了,至少能休息好。
“钧少这是您的房间,您看一下是否满意,如果有什么地方我没想到的还请您提出来,我马上改。”
“没事了,你去忙吧,我洗一下。”昶钧淡淡地说。
祝江使了个眼色,从外面进来了三个绝色美女,“这位就是钧少。”
“钧少好。”三女子同时说道。
昶钧正在解西服扣子,听到声音扭过脸,对着三个女人上下挨个扫了一遍,指着中间的一个,“她留下,其他的出去。”
“钧少,还是都留下来吧,她们可以给您按按腿,捶捶背,捏捏肩,您这一路奔波肯定浑身疲乏,按摩按摩舒服,她们可是这里最好的按摩师。”祝江笑着说。
“那既然是江哥的一番美意我哪有再推辞的道理,那都留下吧,说实在的还真腰酸背疼的。”昶钧说着扭气了脖子。
“都好好伺候钧少,那钧少您休息一下,我去准备午饭,到时候再来叫您。”
昶钧摆了摆手。
祝江先出了房间,跟着的是昶钧来随身带着的四名保镖。
关上门后,祝江笑着对四人说,“你们四位也都休息一下吧,钧少在我这里绝对安全,你们的房间我也准备好了,在这边。”
“不必了。”其中一人淡淡地说了一句,四人分成两组各站在门的两侧。
祝江笑了下,“那好,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我就在下面。”转过脸他在心里骂道,装什么装不就是一个看门狗吗,老子是看在昶钧的面子上才跟你们客气几句,否则老子连看都不愿看你们这群狗一眼。
见昶钧正在解扣子,一女子笑着上前,甜甜地说,“钧少,我给您解扣子吧。”
“我给您捶捶背。”另一女子见状慌忙也凑上前。
另外一个也不甘示弱,“钧少,我给您捏捏腿。”
昶钧面无表情地抬起头,三人同时站住。
“都多大了?”
“十八。”
“十九。”
“十七。”
三人几乎同时回答。
“一个一个说。”昶钧不悦地开口,将西服脱掉随手扔在一旁,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双脚习惯性翘在了跟前的茶几上,扯着领带松了松。
“钧少,我十八岁。”
“钧少,我十九岁。”
“钧少,我十七岁。”三人依次又重新回答了一遍。
“十八,十九,十七。”昶钧似是在琢磨什么,沉默了几秒抬起头,“不用我教都知道该怎么做吧?”
“是。”三人齐声回答。
昶钧伸了一下手,“那就开始吧。”接着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三人似乎是没听明白,相互看了看,眼中都有些不解。
抬眸看了一眼没动静的三人,他动了下身体,“忘了该怎么做了吗?还用我再说一遍吗?”
“不,不用。”其中一个女人慌忙回答,然后急忙去拉裙子的拉链,另两个见状也都慌忙去脱衣服。
昶钧轻扯了一下嘴角,一脸的鄙夷,然后低头重新看着手机,进入写信息页面,略微想了片刻写道:央央,请给我一周的时间好吗?就一周,如果一周后你执意还要打掉孩子的话我绝对不会再强求你留下他。
很快米央就回短信了,就三个字:不可能!
为什么?昶钧也迅速发了三个字过去。
最多三天时间,三天后我见不到我爸爸,我一定去医院打了他。
昶钧略微想了想,回了一个字:好。
三个女人脱的是一丝不挂站在他的跟前等了好一会儿一直见他低头弄手机,其中一个大胆的小声叫了一句,“钧少。”
昶钧头也不抬,问道,“嗯,都准备好了?”
“是,准备好了。”
“十分钟时间去洗干净,记住,是干净!”最后两个字昶钧刻意念得很重。
三女人相互又看了一眼,几乎是冲刺,纷纷向浴室冲去。
“来人。”昶钧喊了一声。
门推开,进来一个保镖,“少爷,有何吩咐?”
昶钧笑了下,“老规矩,你懂得。”
保镖也略微笑了下点点头,走到窗前将窗帘拉上,瞬间,房间里漆黑一片。
“少爷,那我先出去。”V5Z4。
“嗯。”昶钧点点头,点起了一支烟,在黑暗的房间里一颗红点不停地闪烁着,看着让人难免浮想翩翩,心生畏惧。
门拉开,射进来一束光亮,接着门关上,但是没过两分钟,门推开又关上,似乎进来了一个人。
“准备好了吗?”黑暗中昶钧低低问了一句。
“是,少爷。”有人应了一声。
接着有亮光从浴室射出来,紧接着是女人的一声尖叫。
“别叫。”只听见有女人低声呵斥。
接着一个裸体的美人出现在了灯光下,看着房间里那个红点,她小声叫道,“钧少?”
昶钧撇嘴笑了下,“怎么,这样就害怕了?”
“没有钧少,只是房间一时间有些黑不是很适应。”
“把灯关了。”
“啪!”一声后,房间里再次漆黑一片,除了那个红点外,什么都看不见。
没听见有动静,昶钧按灭烟头,冷声道,“怎么?难道你们的江哥没有跟你们说过我喜欢神秘的感觉吗?如果害怕的话,请离开。”
“不!不!不是的钧少,只是一时间没有适应过来,我们不害怕,不害怕。”一个女人急忙说道,她们三个都很清楚如果就这样离开的后果是什么,那只有死路一条,而且还死的很那看,相反如果今天伺候好了钧少,兴许被他看上这样飞上枝头变凤凰也是有可能的,听说八年前在这里有一个十八岁的女人就幸运地被他看上后来成为了他唯一爱过的女人,只是那个女人却红颜薄命四年前死于一场车祸,所以她们中的每一个人都希望自己也可以成为跟那个女人一样幸运的女人。
“很好,都躺到床上去,我不喜欢站着。”
“是,是。”三个女人摸索着到了足足有五米宽的大床上。
靠在沙发上,听着让人反胃的声音,昶钧第一次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些年自己竟然是在这样的一个个女人的身上驰骋过,现在想想都让他恶心无比。
闭着眼睛他想起八年前在这里遇到季梦的情形,那年他十八岁,第一次代父亲来这里检查,那时候也是祝江管着这里,当天晚上他正准备睡觉,一个穿着性感睡裙但是却一脸恐惧的女人被带到了他的房间。
只是一眼,他就认定了她是他的女人,因为她的那双美得不可思议的眸子像极了十岁那年他见过的那双眸子。
当晚他要了她,第二天离开将她也带走了,还有她年仅十岁的妹妹。
后来他才知道,其实她就是十岁那年他遇到的那个女孩,他早已忘记她长什么样子,却惟独忘不了那双眸子,甚至现在,他也丝毫想不起来季梦的样子,但是那双眼睛他却依然记得,甚至此时就在他的眼前轻轻地眨着。
原本是想着季梦的,他的眼前却忽然跳出了米央的模样,她瞪着愤怒的眸子看着他,放佛要把他吃了一样。
猛然睁开眼睛,周围漆黑一片,他这才知道刚才自己那是幻觉,耳边让人作呕的叫声越来越大,他有些烦躁地用手堵住了耳朵,再次闭上了眼睛,然而眼前再次浮现米央的模样,只是这次她不再瞪着眼睛看着他,因为她的眼睛被缠着纱布,而且纱布上浸满了鲜红的血。
昶钧倏地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流泪了,还挂在脸上尚未滑下。
伸出手轻轻擦了下,他将沾着眼泪的手指放进口中,轻轻舔了一下,是甜的,原来别人说的如果心里想着念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