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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吃成?”云老王爷白眉毛挑了挑。
“没吃成!”云浅月红着脸道。
“废物!”云老王爷胡子一翘,又骂了一句。
“你不废物你吃去啊!”云浅月顶回了一句。她都那样了,容景那块石头偏偏不开窍,非要馋着她不让他染指,她有什么办法?总不能霸王硬上弓吧?就算是霸王硬上弓那也得打得过他?他武功若是恢复了,她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他只抓住她一个手腕用了内力她也用内力就挣不脱,更何况别的。
“我要是能吃的话用你?混账!”云老王爷瞪眼。
云浅月咳了一声,红着脸愤道:“送上门的就不值钱了!”
“不应该啊!他不是心心念念了你十多年吗?怎么到嘴的肥肉不吃了?”云老王爷皱眉,试探地问,“是不是不行?”
云浅月正往桌前走,闻言又是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她站稳脚,看着面含担忧的云老王爷半响无语,许久才吐出一句话,“你不愧是我的爷爷!这回我不怀疑了,绝对是亲的!”
“臭丫头!我本来就是你爷爷,怀疑个屁!”云老王爷再次吹胡子瞪眼。
云浅月翻了个白眼,坐在桌前,拿起筷子就开始狼吞虎咽。
“荣王府不管你饭?就算你没吃了他,他也该给你点儿饭吃吧?混小子!竟敢饿着我孙女。”云老王爷看着云浅月,骂了一句。
云浅月看了云老王爷一眼,以前一直听这老头景世子景世子的,如今从他口中居然喊出了混小子。她看着他唔哝道:“难得呀,我还以为容景是您亲孙子呢!和着您还知道我是你孙女!”
云老王爷哼了一声,“臭丫头,我巴不得他是我孙子呢!可是这辈子没福气。不过孙女婿也不错。可惜你不争气,没出息,都这么久了也没将人吃进嘴里。等哪日那个东海国公主来了,你就等着吃醋吧!”
“别跟我提什么东海国公主,你是不是存心不让我好过?”云浅月觉得这事儿快成了她心口的一个疙瘩了。她瞪了云老王爷一眼,“她这辈子都别想嫁给容景,她敢来,我就敢杀,我若是不嫁人,他也得打一辈子光棍,我嫁不了别人也嫁不了,我若是死了,就将容景杀了。”
“那万一景世子见到那东海国的公主好了不要你了怎么办?”云老王爷挑眉,“就你这个臭丫头,一无是处,我看着都头疼,不知道他怎么就喜欢了你。”
“你到底是不是我爷爷?”云浅月哼了一声,想了一下道:“他要我的时候,我就这么办,他不要我的时候我也不要他呗!那还不简单。”
“怪不得你没吃成!和着你这个混丫头没多少心肝肺。那小子算是看透你了,人家一颗心全扑在你身上,你给人家藏了一部分。人家让你吃才怪?活该饿着你。”云老王爷斥了一句。
云浅月筷子一顿,原来是这样吗?这就是容景的理由?
云老王爷瞪了云浅月一眼,对玉镯摆摆手,玉镯走了下去,且关上了房门,他看着云浅月道:“臭丫头,你来找我什么事儿?”
“你怎么知道我来找你就一定有事儿?”云浅月收回刚刚被触动的心思,挑眉。
“你这个混账东西从来没事儿不来找我,恨不得有多远躲我这个糟老头子多远。无事不登三宝殿。如今没事儿才怪。”云老王爷哼了一声。
“原来您也知道自己是糟老头子啊!”云浅月忽然一乐,片刻,收了笑意认真地道:“爷爷,我父王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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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倾天下 第一章 旖旎春色'
云浅月并没进屋,而是倚在门框懒洋洋地看着容景。
容景虽然闭着眼睛,却是一夜未睡,见到云浅月先是一喜,随即眸光幽幽地看着她。
云浅月想着隔着珠帘看着容景,仿佛隔了一重重山,而那山云雾缭绕,但幸好她还能看得清容景的面容,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他面容上的每一个表情。那么这样是否值得她跨跃千山万水走到他身边?一路刀枪箭雨荆棘密布也不怕?
“还算你有良心,知道回来!”容景忽然出声,声音有些暗哑。
云浅月不说话,眸光拢上了一层云雾,但云雾中却破碎出一丝光华,那丝光华凝聚成一面镜子,镜子中直直映着容景的容颜,如诗如画,雅致风华。
“过来!”容景再次开口,暗哑依旧。
“凭什么过去?我要回府!”云浅月忽然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哼了一句,转身就走。但脚步还没迈出,珠帘清脆地响了一声,胳膊已经被人拽住,面前罩下一片阴影,她抬眼去看,腰身被一只手臂紧紧揽住,刚要开口,唇上一软,被清雅如莲的气息覆盖上。她睁大眼睛瞪着容景。
容景如玉的手覆下,将她双眼盖住,本来覆在她唇上的唇瓣改为轻轻啃咬,将她柔嫩的唇瓣含在口中。
云浅月眼前一暗,不曾试过这般亲吻,心忽然轻轻颤了起来,连带着身子也轻轻颤栗。
容景加深这个吻,唇齿间缱绻旖旎,不急迫,不狂热,却是该死的缠绵纠缠,似乎要将她整个人化成水,揉进他身体。
清风吹来,珠帘飘荡,发出清泠悦耳的响声,紫竹林清新的气息融合着药园飘来独有的药香,淡淡的浓烈,浅浅的深入骨髓。既矛盾又和谐。
云浅月在这样的气氛中,心中脑中一切一切都飘远,似乎天地间只剩下她自己和抱着她的这个人,她如大海中的一叶小舟,被一股大浪漩涡漩在漩涡的中心处,百转千回,将她一寸寸割裂,吞嗤殆尽,却又甘之如饴。
许久,直到云浅月几欲窒息,只能靠着容景度过来的气息呼吸时,容景才放过她,她身子一软,就要向地上滑去。
容景抱住她,又将她揽回怀里,低低轻笑,“瞧你这点儿出息!”
云浅月大口大口地喘息,闻言顿时恼怒地瞪着容景,愤声道:“登徒子!”
可惜她虽然愤懑,却无论是神态还是声音,都染上了情动的沙哑娇媚,那一嗔一怒,不但毫无半丝威慑,却更加令抱着她的人心神荡漾。
容景忽然低下头,唇瓣又落下。
云浅月立即偏头躲闪,却还是被他吻了个正着,她瞪着他,对上他雾蒙蒙的眸光里倒映着她粉面娇颜,红如烟霞的小脸,尤其是她自己的那一双眸子水波盈盈,在他的眸光里看得清清楚楚,她忽然闭上眼睛,觉得自己这辈子估计真栽在这个男人的手里了。
这回一吻极深,深到无可自拔。
许久,容景忽然推开云浅月,将她拦腰抱起,向屋中走去。珠帘因为他急切的脚步晃动发出碰撞的声响。
云浅月有些晕乎乎找不到今夕是何夕之感,只觉得身体腾空,如处在一团云雾中,飘飘渺渺。直到她后背躺在了床上,她才拉回一丝神智,闭着的眼睛睁开,容景的身子已经俯了下来,压在了她的身上。
唇再次被吻住,裙带被扯开,绫罗衣衫从她双肩滑下,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如雪肌肤。
“云浅月,今日有的是时间,我们就来练习一下七十二春……”容景声音极低极哑。唇齿从云浅月的唇瓣移开,划过她的锁骨肌肤,留下一个个红粉的痕迹。
云浅月忽然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被情动情潮挑动的心跳慢了半拍。须臾,她连忙用手支住容景的身子,语气有些惊,有些骇,有些低,有些哑,有些媚,还有些慌乱和可怜以及委屈,“不……”
“不?”容景挑眉。
“嗯,不要!”云浅月摇头,七十二春可不是能玩的。
“我以为你其实很想。”容景看着云浅月,眸光已经看不到他以往的清泉润色,如今里面被雾色和隐隐的红色填充,那红色自然是欲火。
“我不想,真不想……”云浅月摇头,有些急切地解释,“我只想看别人演,自己不想……啊……”她一句话未说完,胸前被容景咬了一口,有些麻,有些痒,还有些疼,撩拨着她的心颤了几颤,几乎就要控制不住喊出声。
“我觉得其实我们演更好。”容景抬眼看着云浅月,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青黛似的墨眉微挑,“你说呢?”
“我们目前还不够格……”云浅月不敢看容景的眼睛,声音细弱蚊蝇。
“嗯?怎么就不够格了?你说说,我听听。”容景伸手掬起云浅月一缕青丝,用那缕青丝撩拨着她红如烟霞的小脸。
云浅月觉得脸上痒痒,伸手去拂掉,手却被容景的手握住,与她五指相缠,她又用另一只手去拂,另一只手同样被容景的手握住,将她手臂抬过头顶,用一只手攥住,另一只手松了那一缕青丝,如玉的手指抚上她的小脸,指尖流连处,温柔如水。
“我们……我们还未成年。”云浅月憋了半响,吐出一句话。
“嗯,这倒是个问题。”容景似乎认真思考云浅月的话,就在云浅月刚要松了一口气时,他忽然话音一转,唇瓣俯下,含住了她的唇瓣,唇齿掠过,将她口中的所有气息都融合成了他的气息之后,他暗哑地道:“你葵水来了,可以了!”
“葵水来也不可以,我……我还没长开呢!”云浅月这时候就觉得自己像是放在菜板子上的鱼肉,就等着人琢磨用来做什么菜了,是清蒸鱼,还是红烧鱼,还是水煮鱼,还是酸菜鱼……琢磨好了之后就下锅了。
“没长开?”容景忽然眨眨眼睛,雾色迷蒙的眸子打量了身下的云浅月一眼,目光从她脸上、唇上、耳朵上扫过,又看向她锁骨、胸脯,一路向下,将云浅月看得整个身子似乎都要烧着了之后,他才慢悠悠地道:“我见该长开的地方都长开了啊,可以用了……”
云浅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活了两世,第一次被人这般打量完之后说长开了能用了。她撇过头,不再看容景,红着脸愤道:“摧残祖国的花朵是犯罪的,你知道不知道?”
“犯罪应该不至于,反正没人敢将你如何,你连皇上的宝剑都敢毁。”容景摇摇头,唇瓣再次俯下,去吻云浅月的脖颈。手沿着她胸前滑下,在她腰间盘旋了一圈,落在她小腹处流连,大有向下的趋势。
“容景……”云浅月忽然有想哭的冲动,她虽然有些时候大胆狂放,但也分什么事儿,这种男女之事,她其实骨子里还是极其胆小保守的。以往容景和她也不是未曾亲密过,也有过狂热比这更甚的,但都不曾这般赤裸裸地挑逗她,如今他这就是对她精神摧残和身体挑逗,她哪里经历过这种风流阵仗,身子受不住软绵绵地提不起一丝力气。
“嗯……”容景应了一声,却是自顾自地埋头亲吻和抚摸。似乎上了瘾一般,品尝着她的美好,呼吸喷洒在云浅月的颈项和身上,明明宽大的床上却令她呼吸不畅。
云浅月觉得她要烧着了,这回比往回更甚。她觉得她今天一定能熟,不管是清蒸鱼还是红烧鱼,还是水煮鱼,还是酸菜鱼,肯定能熟一种,或者七十二春若是都用上的话,她熟的就不是一种了,每一种鱼都能用上,估计还有她最喜欢的芙蓉烧鱼。
容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