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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睡到早晨,哥哥看我面有倦色,我只推说认床,晚上没睡好。吃过早饭,跟着他便往圣教走去。
行至山脚下,有人拦住了我们,原来,这还圣教虽举行什么大会,也还是不让一般人进去。报了白衣圣手的名号,我们毫无阻挡的上了山。
大会的会馆建在小半山腰,上面是教内场所,有人把守。我们到的比较早,安排好住处,只等四日后开大会了。
“哥,你看来那么早,多无聊啊,倒不如在山下多逛逛呢。”
江拓源好笑地看着我,也没说什么。
没坐定多久,便有人来敲门。
我跑过去打开门却愣住了。不是昨晚的那个人?而他后面跟着的是…我用袖子擦擦口水,好美的一个人啊,那小桃花眼,看着我闪的跟水波似得。
冲他们一笑,我迅速关上门。这个疯子怎么又来了?
哥哥不解得看着我,开口道:“小辛儿,做什么?”
“门口没有人,没有人!”
“我们不是人?”那个男的开了口。
哥哥上前瞪了我一眼,放打开了门。没想到三个人都愣住了。
“白衣圣手?”
“呵呵,我早已不是江湖中人,提那些名字做什么?倒是没想到两位堂主竟然亲自前来。”
哥哥微笑着把他们请进了屋。什么!他们竟然认识!我不情愿的跟在哥哥后面,不满地看着两位不速之客。
哥哥看了一眼,说道:“堂主…”“叫我叶勖就可以了。”
叶勖,我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只觉得突然有根针扎在心口,难受。
“叶勖,好,这么多年你身上旧疾怎么样了?”
叶勖不在意的用手敲着桌子:“没大碍了,只是留下了小毛病。习惯了。”
旁边的美男也开了口:“勖!你那是小毛病?”
“天伊!”叶勖制止了某天伊的话。
哥哥摆摆手:“咱们也有写交情,待会我给你看看。”
叶勖听到他的话,眼光灼灼:“拓源兄,既然你也说有交情了。那有一事希望你不要瞒我们。”
“但说无妨…”
叶勖抬眼定定看着站在哥哥身后的我。嗯?又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心里发毛,抹抹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究竟是谁!”叶勖提高音调,气势逼人。
哥哥似是一惊,又认真地看了会叶勖,和他旁边那位一样一脸认真的人。转过身,吩咐我出去。
哼,我冲那两位翻个大白眼,愤愤走了出去。好啊,现在竟然有事情瞒我了!
傻傻得坐在门外虐着花花草草,不知过了多久,他们三位才密谋完。走出屋子,叶勖看着我的神情,有喜悦,有伤心,有气愤。
求药
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事瞒着我,倒是这叶勖和束天伊二人没有再说什么认识我的话。两人详细自我介绍了一番。我两眼泛光,原来还是圣教的高级人物。
哥哥每天配合着他们给我吃药,针灸,十八般武艺一齐上。叶勖每天都来,说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哥哥有时看着我,带着怜悯和心疼。这是,我会伸出手抚平他皱着的眉头,告诉他,我很好,不用担心。
一晃几天过去了。求药大会如期召开了。来到会场,真的是人潮汹涌。带着面纱,和哥哥坐在角落。四处张望时,竟发现了当日我跟踪的冷面男子,还有他的什么师妹。
我看着他们两人一样的冰冷表情,对哥哥小声说道:“哥,你看他们般配不?”
那男子似是感到我的目光,冷眼扫过。我硬生生打了个寒战。
束天伊一身红衣走了上来:“今日,我圣教在此举办大会,向各位征求仙灵散解药。如有解药者,或知晓解法者。我圣教必有重赏。我教此次只为寻药,还望大家不要将个人恩怨带到会场。束某在此先谢过各位了!”
听罢他的话,场上有一位老者站了起来:“敢问贵教是何人中了此毒?”“我们一位长老!”
“可否让他出来让我们看看?”“等各位商量出结果,我自当带那个人去诊治。现在他的身体也不方便出来。”
我碰了下江拓源:“哥哥,你说他们圣教谁这么惨中毒了?”
“…”哥哥轻叹口气,摸了摸我的头。
“这仙灵散已经失传了近二十年,没想到竟然又…”另一位老者摇着头说道。
场上有些看上去很年轻的大夫不解的问他:“这仙灵散到底是什么样的毒?”
“说起来,它是南疆地区的一种密毒。一直以来也只有南疆人懂得配制和解毒。说是毒,它其实是一种蛊毒。”
“什么?蛊毒?”
“是!下毒者以毒药喂养蛊虫,在下蛊之前,以自己的血浸泡七七十九天。中蛊者,会浑身剧痛,痛彻五脏六腑。最后,全身僵硬,可是依旧痛苦难耐,直至活活疼死。”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我抓住哥哥的手:“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毒药。活活疼死!这得有多大的深仇大恨!”
束天伊也是脸色微变:“所以,此番我教才会出重金悬赏解药!望找出懂此道之人。”
随后,众人有的低头沉思,有的相互讨论。大会一直举行了三天,有人提出建议,可似乎,并没有找到真正的办法。
我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每天陪着哥哥,在会场转来转去。
到了最后一天。我依旧带着面纱,亦步亦趋地跟在哥哥后面。迎面走来的是叶勖,他可是好几天都没有出现了。
有时,我在心里想,虽然他并没有束天伊漂亮;也没有那日我跟踪的人帅气。可是真的有一种不一样的气质,吸引我的目光。感觉,我已认识了他许久。
叶勖和哥哥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怎么样了?有进展?”
“没有!”
叶勖看着我,几天没见,觉得他又憔悴了几分。他拉过我的手腕:“走!”“你干什么!”“跟我走!”
被他拉着往前走,我不满地在后面喊着:“有什么事好好说,哎…你拽着我干嘛!哥…哥…”
我挣不开他的手,看哥哥没有帮忙的意思。我在后面不满的喊着,穿过人群,往前走去。一路上惹得众人侧目。
那冷面男子和我擦肩而过,却突然顿住了脚步。一个提步,人已经挡在我们面前。他没有看叶勖,只是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狠狠地抱住了我,用力得把我揉碎在他的怀里。
“珞儿!是你!你回来了!珞儿。”沙哑的声音,重重敲打着我的耳朵。
我用力挣扎着:“唔…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
那人似是一惊,僵在了原地:“珞儿…”
趁他呆在原地,我推开他,不自觉得站在叶勖身后。看到我这一动作,他眼中的痛楚更深。他张开嘴想说什么,可是却没吐出一个字来。
叶勖看到旁边好奇的目光,只轻轻说道:“出去说。”
空地上
四个人静静站着。半路出来个,据说是我师姐的人,也就是冷面男的师妹。
“师妹!”那个女的,上前抓住我的手,“你终于回来了。我们都很担心你!你和我们回去,你爹也很想你!你怎么能和他们魔教的人混在一起!”
“爹?”我不解地看着她。
“你爹啊!你不会…”她大惊,颤抖着声音问我:“辛珞,我是谁?”
“嗯…我不认识!”
“他呢?”她伸出手指着深深看着我的男子。
“不认识!”
叶勖把我护到身后:“她失忆了!”
听到他的话,冷面男猛地抬起头,脸色苍白。
“我没有必要骗你!”叶勖淡淡丢下这一句。
“你什么时候找到她的?”那个男的问。
叶勖挑眉微微一笑:“那要谢谢你了!是你把她带来的。”
“什么?”
“你记得那日跟踪你的女子么?你没认出她,可是我却认出来了。林祈莫啊林祈莫,你说,这是不是缘分呢?”叶勖说的漫不经心,可是随着他的话,叫林祈莫的脸色越白上一分。
“够了!”林祈莫打断他的话,“珞儿,跟我们走,回大同,我们会好好照顾你!”
我摇摇头:“也许我真的是你们口中的那个辛珞。不过,既然忘了以前的事,那就忘了吧。现在我很好,我只想和哥哥继续平静的生活。所以,我哪都不会去。大会结束,就和哥哥离开。”
“就算,你要离开,你现在也不能呆在魔教。辛珞,你别忘了魔教以前是怎么对待内奸的!”师姐很急切地看着我,又有些紧张地瞟了一眼叶勖。
“她是我的女人!这点你们不用操心!”叶勖瞥了一眼他们,揽过我,径直离开了。
她是我的女人!听到他霸道的话,我心中一动,低下了头,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丝丝的甜蜜涌上心头。我抬起头看着他,这个男人,还有那夜深灰的双眸中掩不住的神情。是在百转梦回中,在心底留下了印记么?为何这般熟悉?
伤害
求药大会结束了,可是叶勖他们依旧没有找到理想的解药。众人也就渐渐离开了。我催促着哥哥快点回家,哥哥竟然说要留在圣教。
叶勖安排我们住在他的院子。刚进门,就看到两个小肉球。“好可爱的小孩!叶勖,是你儿子么?还是双生子呢!”
看着叶勖的脸就黑了下去,我识相的闭上嘴。
“珞姐姐,你回来了!”矮一点的用软软的声音对我说。
“你认识我?”我弯着腰,捏了下那个小鼻子。
小脸顿时就红了起来:“珞姐姐,你真的不记得寅卯了?呜呜…”他小手一指,“珞姐姐以前就住那,和主人天天睡在一起的!”
“咳咳!”我僵住了。
叶勖微微一笑:“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
在屋内坐下后,叶勖开了口:“拓源兄,看来江湖中人,确实无人有仙灵散解药,此事…”
“若想得解药,只能找到下毒之人了!”
叶勖看了我一眼:“这下毒之人,我有些眉目,此次大张行事,一是想引辛珞出来;这二也是想引下毒之人。”
“你知道谁下的毒?”
叶勖冷笑一声:“若我知道,还会这般束手无措?我猜想,是大同的人!”
“大同?”
“你知道,我们在大同也安插了人,听闻,这毒是在一年前恶化。”
哥哥也安静了下来:“我现在也只能尽力压制。解药方面,你要加紧!”
叶勖点了点头,看我安静得坐在一边,“她记忆?”
“针灸效果不大,你可以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我也没有听他们说什么,反正都是一知半解。细细打量起这间屋子,看来是书房。我缓缓得朝书桌走去,桌上放着一张纸,纸上凌乱的写着字,是我的字。只是,这皮影啊,乱七八糟的图形(英文),看着很眼熟。
头有些疼痛,我坐了下来。
这时,另一个叫子丑的胖小子,端来碗东西,撂在我面前,还顺便哼了我一声。
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个小朋友?我不解。
看了眼碗里的东西,我脱口而出:“沙冰!”
叶勖闻声,走到我身边,有点激动:“你记得了?”
我端着碗:“很熟悉。它…”我挑起一大勺,冰凉凉的在口中融化。
“嘶…冰…”
叶勖低下头看着我:“我帮你!”说着他的唇便贴上我的…
恍惚间,现在的场景和以前的画面重合在了一起——
“唔…冰…”我鼓着嘴,瞪着他敢怒不敢言。
“是么?”他靠近我,双手环住我的腰,低下头:“来,我帮你。”
“唔!”
脑中不停闪着这幅画面,我狠狠推开他,抱住头,蹲在地上:“痛!”一个劲得敲着脑袋,好像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叶勖抱住我颤抖的身体,只轻轻抚摸着我的背,一下一下。
“为什么觉得你这么熟悉?”我抬起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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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步在圣教逛着,慢慢向山上爬去,两